女人还在哭,他心里也不舒服,甚至有些隐隐作痛,到底她口中的男人让她受了怎样的委屈,才会哭得如此伤心。
秦未然清了清嗓子,轻轻启唇道,“你,还好吧?”
“所以……你这是…不记得我了?”白浠抬起水汪汪的清眸注视他,眼波含情脉脉,暗潮汹涌。
没等秦未然回应,白浠抬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她身体紧挨着他的身体,脚尖稍稍往上掂。
她的鼻尖已凑到了他的鼻尖,馨香的唇间气息沁入他的心肺,他瞬间有种腾云驾雾般的舒服。
她半睐着长长的睫毛,眸底一片星河,呢喃着,“我老公就是你……”
樱唇便对上了他的唇,未说完的话语一并送进了他嘴里。
猝不及防的香 吻大乱了秦未然的方寸,他空白的心田里此刻正在兵荒马乱、天人交 战——
天,不……他平生没吻过女人,这就被吻上了?
他有亲密恐惧症,会恶心会不舒服会……
会……
会没有经验……
可……
思想在抗拒,身体却很诚实。
他一手搂住白浠的细腰,一手揉进她柔滑的黑发里,将她与自己完美贴合,他眼神渐渐迷离,唇 舌凭着本 能正在熟练地探 索着未知的世界……
仿佛一场久违的甘 露,亦仿佛一场跨越了千秋万世的重逢,地动山摇也不过如此了。
白浠一边与自己的思念缠 绵,一边扑簌簌落下滚烫的泪珠,苦涩的泪与口中的甜相互交织糅合,尝出了一种新的伤感余味。
有一种伤痛,永远没有解药,唯有你,是我唯一的药。
宛如,沉默千年的流星,背负着太多的愿望,每一个愿望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