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说:“小蝶,你答应姨夫别声张,姨夫就放过你,不然你还记得那个装尸体的麻袋吗?”其实按照实际推断,姨夫当时只是在恐吓我,但我信以为真,连忙点头。姨夫看我诚恳,终于放了我,我马上一溜烟回了房间,紧紧地抱住妈妈。
之后的我就开始郁郁寡欢,这件事也不敢告诉妈妈,只对妈妈说再也不去姨夫家了,妈妈以为是之前的事给我的阴影,也不勉强,反倒爸爸因此说了我好几次,嫌我不懂事之类,每次我就不说话,不解释,他以为是青春期的情绪叛逆,便也不再多管。
好在不久我家就搬到了一个离姨夫家很远的地方,而我上高中和大学都选择了去外地,回家的频率很少,几乎就没再见过姨夫,虽然如此,但是被姨夫曾经猥亵的事情还依然刻在我的脑海中,没当深夜,还是感觉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