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缺淡漠的看了顾廷盛一眼,皱眉道,“没用的东西!”
顾霆生咬牙切齿,一脸的屈辱之极。
柳母听了心中大喜,只是贵妃对这两个表妹还是恨之入骨。
没错,夫人的两个妃子妹妹才是真正的贵妃亲姐妹,而这两个人,就是在她们的古府里白白乞求吃喝的无耻之徒!
柳母连忙道:“你听到了吗?还不放心就给我滚蛋!你敢用脏东西脏我家贵妃的眼睛!”
顾安安握紧了拳头,顾霆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恶狠狠地瞪着顾缺。
古却哲冷笑:“是不是本妃错了?你就是敢盯着本妃,对一个狗奴才不敢还手,不是宝物又是什么?”
顾霆生和顾安安愣了一下,刘妈妈也愣住了。
什么? 什么?
顾缺渠呵斥道:“人家打你还手,有这个本事和我妃子斗,别给顾家老祖宗丢脸!”
顾霆生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怨恨,一时间无法表达自己的情绪,真的抬手,给了柳母一个耳光!
刘妈妈跳了起来,“王八蛋,居然敢打我……”
古缺怒喝道:“就这点力量?吃饭都不行!连条狗都驯服不了?”
刘妈妈气得骂得噎住了。
顾霆生眼圈都红了:“我……”
古缺挑眉:“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根本没有饭吃,在自己家里被奴才饿死,连弟弟妹妹都保护不了……你真的进步了。
听到这话,顾霆生似乎是被逆麟激怒了,使出浑身解数使出浑身解数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结果却把刘妈妈在雪地里打了一个圈圈。
顾安安愣住了。
” 古缺笑道:“还是点阵式的。
刘母捂着脸,气得浑身发抖。
她狠狠的瞪了顾霆生一眼。 这份仇恨,她今天记在心里了。 顾贵妃不可能一直待在顾府,等着她吧!
这边的消息引来了丫鬟,一个小丫头见状,赶紧悄悄调动援兵。
古缺往院外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雪地里的药材上。
“捡起来。” 她冷冷的说道。
柳母脸色一僵,让她去取药材。 这不会让她在公众面前丢脸吗?
她不过是夫人的心腹,哪里能收起她的威信!
柳氏压下心中的怒火,僵硬地笑道:“那个,贵妃,天冷了,还是先去夫人院子里烤火取暖吧?不就是两张图吗?” “药材?我叫你回头去捡。”
古缺瞪了她一眼:“本王妃让你捡起来的!怎么了,本王妃的话,打动不了你?”
” 柳母脸色难看之极,委屈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外面的侍女道:“贵妃的话,你没听见吗?怎么不放心去捡!
”顾缺冷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有谁敢为妃子下手。
周围的丫鬟都不敢说话,刘妈妈捂着胸口屏住呼吸,只觉得宝宝的脾肺都在疼。
可顾缺冷冷的站在原地,柳母心中也是一阵畏惧,只好蹲在地上捡药材。
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气得差点吐血的刘妈妈。
捡完药材,顾安安立刻上前去抢。
” 刘妈妈委屈地说:“我捡了药,就没事了!?
古缺挑眉:“看刘妈妈这副表情,是不是很不公平?”
柳母咬牙低声道:“不敢!”
顾缺哼了一声,“连我顾家的丫头和少爷都敢打,你还怕什么?”
“给我的妃子跪下!”
听着古缺的反驳,柳母心头一颤,下意识的跪下了。 雪又冷又硬,她冻得浑身发抖。
顾安定祥和顾廷生看得乐了!
古缺问:“还在为煎药发愁?”
顾安安应了一声,飞快的下来。
这时,一个女人从很远的地方围着人群走来,远远地大声喊道:“哎呀,我的宝贝宝贝,你来了怎么不告诉保姆呢!”
是窦氏来的!
刘妈妈连忙站起来,却被小红踢了回去:“你敢起来,你妈没叫你起来?”
刚才被刘妈妈骂了一顿,她早就想打人了。
柳母委屈极了,痛哭流涕:“夫人!救救奴婢!”
窦夫人没有理会他,笑眯眯的来到古却缺面前,关切的道:“你看你,进宫三年了,都没回头见奶妈,反正你也是养大的保姆在,这一刻终于照顾到你了。” 期待审核!”
古缺勾唇:“你不会这么想的。”
斗一愣,有些尴尬。
顾缺脸色一冷,这窦家是顾缺的奶妈,一个人喂原主吃饱喝足。
后来,顾晏书醉酒爬床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顾晏书不得不封了一间公房,连小妾都算不上。
有这样的头衔,她还真敢自称是顾夫人一家,还这么对待她三哥的子孙。 古缺痕能给她一个眼神才怪。
”窦氏话锋一转,道:“太子,刘氏怎么了?
窦被古缺冷冷的眼神一愣,不敢再逼她,连忙改了个称呼。
古缺渐渐整理好自己的容貌,淡淡道:“怎么了?要不问问她?”
窦继续被古缺羞辱,心情也极差,怒道:“怎么回事?”
刘妈妈避重就轻的说着,窦某看着顾廷生手里拿着的皮衣,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和贪婪。
随即指责道:“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二小姐、三小姐怎么会偷东西?不是叫你光顾好姑娘和少爷吗?”
刘妈妈乖乖说了几句,窦某回头笑道:“你看,都是我的错!我平时太保守了,没有防备,你不如去我家小院暖暖身子好吗?” “
顾却爵冷笑:“那奶妈倒是拿手了,拿得我顾家的血脉都快饿死了,连打一个下人的力气都没有。”
窦氏心中实在是怒火中烧,这什么功夫不好让柳夫人打人,偏偏偏偏选了这门功夫,就当着贵妃的面受了伤!
让她如此反感!
窦上前想要拉住古缺的手,道:“是奶妈粗心了,你跟奶妈吵什么?奶妈辛辛苦苦养你,妈妈都忘记了。”
这是海恩?
古缺没有避开窦的手,笑道:“小妾可没忘记——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马厩,仙儿可是我们顾家唯一的血脉,你让他住在这里?”
窦的目光游移不定,心中简直古怪,古缺哪会顾得上这件事情!
她转身冲刘母吼道:“看什么看?还懒得收拾落梅院子,让丫头和少爷搬进来!还敢瞒着我,回头看!”我来收拾你!”
柳母知道窦氏是替她解脱,想顺便站起来,却听古去缺道:“等一下。”
窦氏忙笑道:“怎么了?夫人您是贵人,莫要与这种下人计较。”
顾缺拉着小红的手,重新整理了一下她的容貌。 小红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腹部。
娘娘站了多久,真怕伤口炸裂……
顾缺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势,自言自语道:“落梅园?本妃要的是寒香园。”
斗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寒香大院是过去没有的院子,现在她的两个女儿住在那里。
窦连忙道:“寒香院好久没有打扫过了,不如我们去百花院……”
古缺鼻子里冷哼一声,盯着窦氏道:“你是不是让别人住进了本妃的院子?”
窦无缘无故慌了:“不行??不行,我要请人来打扫……”
古缺哼了一声,在一把破椅子上坐下,闭着眼睛晒着太阳。
她一阵头晕目眩,坚持了这么久也坚持不住了。
窦夫人等她痊愈后,再慢慢安定下来!
窦就这样一个人呆着,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刘妈妈脸色更苦了,膝盖冰凉的想哭。
等了半天,顾安安端着一碗药上前,喂仙儿喝了之后,还说寒香院已经收拾好了。
柳母快要站起来,膝盖一麻,古缺却又瞪了她一眼。
“是本妃吵醒你了吗?”
刘母有些着急的看着窦夫人,窦夫人只好道:“夫人,您家大人有很多……”
顾缺根本不听。
她很大? 没道理,哪个鬼不明白,她受的委屈是要还的,从来没有人说过有大人多!
古缺直接带着三兄妹走了,只留下一句话:“不断的跪着,仙儿都跪了半夜了,怎么还不能跪?没有本妃的吩咐,谁也不许让她得到向上!”
窦夫人一听,着实吃了一惊,顾雀儿懂仙儿的作品吗?
一时不敢说话。
临走前,顾薇忽然回头,“她要是敢为所欲为,我就做你的小妾。”
这就是跪死的打法!
可窦夫人不敢说话。 柳母虽然是她的心腹,但也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刘妈妈一个人跪在院子里瑟瑟发抖,然后她就开始害怕了,她后悔极了!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的灾难?
...
古缺现在没有力气对付窦家,仙儿的性命比什么都危险,所以搬进寒香园后,她就将窦家拒之门外,真是不给面子。 .
窦氏脸色气得刚坐到自家院子里,顾怜儿和顾柔儿两个妃子又吵起来了!
“妈!我们在寒香园住的很好,你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对了,那三个贱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寒香园,娘,让她们滚吧!”
两人大吵了一架,窦某头痛不已。
“住口!” 她愤怒地吼道。
古怜儿无奈道:“母亲,我们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顾柔儿也嫉妒道:“对啊,我们是正房的千金,顾霆生和顾安安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窦突然停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走!你别烦我,等叔叔回来再说!”
窦家大哥如今也搬进了顾府,成了顾府的主人,窦家处处听他的。
顾怜儿和顾柔儿只能不甘心。
另一边,寒香园里点起了炭火,锦被都是崭新的,顾安定香和顾霆生脸上满是疑惑。
顾廷生跪在顾缺的眼前,说道,“来吧,你要我做什么?”
传闻贵妃在得不到皇上宠爱后,会利用妹妹或者宫女来谋取皇上的自尊。 顾霆生觉得顾缺的安排就是这样的安排,不然她会无缘无故对他们这么好。
古缺冷冷扫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没有争辩。
她看了看仙儿,发现他的神色好了一些,只是还在发烧,意识还没有苏醒。
严重的手足口病最容易引起脑膜炎,而她刚才开的药方,只是治疗轻度手足口病的药方。
如果仙儿真的病得很重,那还得用其他的药方,其中最主要的两种药材就是:莲台夏枯草和百花蛇舌草。
不过,此时此刻,这两种药草还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听了白大夫的话,她才明白过来。
刚才她找小红买药的时候,让她问了问这两种药,可是没有,只好自己去采!
顾却机想了想,此时此刻正值腊月,深林寒山之中,唯有药材。
茂林寒山位于皇城外一公里处,绵延数万里,林木高大幽深,纵使大雪纷飞,也无法将其完全覆盖。
听到古缺要去茂林寒山采茶,吓得小脸都白了,连忙阻止:“皇上,不行!”
古缺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道:“留在这里,照顾好自己,他们要是敢闹,你就把他们叫回来,我来收拾!”
说完,不顾小红的阻挠,悄悄离开了这座城市。
她一定要得到这药,不仅是为了仙儿,也是为了她自己。
顾廷生有些意外,倔强的道:“她装什么淡定!”
顾安安的沉默,也让顾安安不敢肯定自己还有别的办法。
古缺为了进宫,卖父杀母,还害得他们父母同归于尽。 后来,她就厌倦了跟豆说他们三个是她的油瓶……
否则,窦家怎么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他们?
是她亲手把他们拖到这个地步的!
可小红不管那些,听到顾霆生的话,怒骂道:“你知道你妈还有伤吗?这么大的嘴,我用针线给自己缝了七针才活着回来!等你一句话,不顾停脚的命令跑了出去,现在还上山采茶,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顾安安愣了一下,想起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是忍让的表情,一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顾霆生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小红气得哼了一声,搬了张椅子坐在陵墓前。
古缺离开没多久,窦的哥哥窦铭就回来了。
听到窦铭的话,窦铭一巴掌摔掉了茶杯,站起身来,怒道:“你还不明白吗?古缺被打入冷宫,还算什么贵妃?弃妃!你还敢来!”此刻需要我照顾吗?” 傅萨婆!”
就好像顾家是他的一样!
窦瞪大了眼睛,想起日本人被古缺克制的画面,就觉得自己好没用!
“不合理!” 她着急了,好歹是她的奶妈,顾缺也没有太尊重她!
窦某气得立马朝寒香园跑去,窦铭一脸阴沉的站了起来。
一个顾家余孽,一个弃妃,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所有顾姓的人都赶出去。 顾府,他要换成窦府!
寒香园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小红吓了一跳!
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只用了半工夫,李固就摆脱了。
萧红皱眉道:“大想!没有你娘的答应,你敢闯进来!若是打扰了你娘的栖息地,你受得了?”
窦铭音哈哈一笑:“陛下?你被打入冷宫还敢乱跑,你以为别人听懂了就没事了?”
顾安安呼吸顿时一滞,跌入冷宫?
于是…… 晚上她入宫,跪了半夜。 不是她不舍得丢下她一个人,而是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听小红说,她身上又多了一道伤口,差点死掉……
顾安安紧抿着唇,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顾氏的不足,顾霆生咬着唇,低声骂道:“我都保护不了自己,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安安皱着眉头想叫她别说了,可这时,听到动静的柳母也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冲上前去,想要揍顾霆生。
“你这个无父无母的畜生,敢让我在雪地里跪三个小时,看我不打死你!” 刘妈妈的眼神好似吃人似的,膝盖疼得她已经有些恼火了。 向上。
眼看着巴掌就要下来,顾安安连忙将顾霆生推出去,刘妈妈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把瘦瘦的丫头打飞了!
顾霆生脑子嗡的一声,耳边忽然响起顾缺冰冷的话语:“连自己的弟弟妹妹都保护不了,那你还真是进步了。”
她惨叫一声,拿起左右两个火盆朝刘妈妈扔了过去!
刘妈妈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胆小的顾廷生,会有这样的胆子。 那一锅炭火呼啸着扑向她的头脸,几块炭火从她的脖颈处滚落,滚进了她的身体内部,把她烫得不成样子。 称呼!
“啊-!!!
刘妈妈跳上跳下,尖叫声撕心裂肺,一边在雪地里打滚一边脱掉衣服,掏出内兜,露出一副老腊肉般的身躯,惨不忍睹!
被这变故吓了一跳的窦氏和窦铭愣了一下,直到刘妈妈大声的咒骂声传来,他们才回过神来。
窦大怒:“教我一天,你也能如此嚣张?敢无缘无故伤人,还把我当回事?你没有修养!”
顾霆生拿回盛着炭火的铁盆,红着眼睛像小动物一样喊道:“快点!我看是你的脸硬了,还是我的铁盆!”
怒火中烧的阿斗猛地停了下来,看着那红色的火盆,他还是有些害怕。
窦铭怒道:“过来!你还顾着绑这两个残渣!”
一家人都威风八面的上去,把顾霆生手里的火盆踢的砰的一声,顾霆生和顾安安反抗,被几个人扭住,小红被拦在一边,三女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
”萧红怒道:“简直是不讲道理!不把你的娘娘放在眼里,也不把你的王爷放在眼里,不顾皇权!
下人的下人稍稍松了口气。 毕竟是皇权,她弃妃也是妃子……他们哪里招惹得起?
不料窦铭笑道:“小红姨太想多了,我们只是想护送贵妃回宫而已。”
就在这时候,冲进屋子的佣人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喝醉了的小男孩,说道:“少爷,夫人,里面没有人,只有这个小杂种!”
窦氏和窦铭都是一愣,顾贵客来了? 跑?
那她今天为什么要回头看? 难不成寒香园里藏着他们不知道的金银箔宝物,她是来偷走的?
想到这种可能,窦铭心中一痛,而窦氏更是怒不可遏,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件裘皮大衣。
这是一件用狐皮制成的裘皮大衣。 皮毛光滑润泽,美丽无比。 至少要八百两银子。
她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这么好的东西,顾平庸配得上他吗?
斗上前猛地一拽,一把抓住裘皮大衣反击,仙儿被这大招震得一抖,顿时倒在了雪地里!
“仙儿!” 顾霆生和顾安安的眼睛都快要炸裂了,顾安安猛地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冲上前去将仙儿抱回了自己的怀里。
仙儿满脸都是雪渣,脸色再次变得惨白,又开始抽搐起来。
“仙儿啊仙儿,别吓到三姐!仙儿!!” 顾安安忍不住哭了,眼圈都红了。
顾廷生眼眶通红:“我跟你拼!大不了我死,到时候休想逃!”
窦铭被气坏了,顿时起身对顾霆生拳打脚踢!
“我怕你?你打死我,我就告诉官府,你是病死的,那又怎样?!你别忘了,我和景兆寅的儿子是结拜兄弟!”
窦铭眼神凌厉,很快将顾霆生打得浑身是血,脸色青紫,甚至说不出话来!
顾安安紧张的护着仙儿,蜷缩在边缘,看着躺在雪地上的顾霆生眼泪直掉。
他们根本不是窦家的对手! 顾安安的心里升起了深深的柔软和失落。
小红眼睛一瞪,恶狠狠地吼道:“好,那你也打死我!一个宫女死了,不知道京兆尹能不能查出来?你娘已经离开了西三院,不是被遗弃的妃子吗?” !等着我!
窦铭恶狠狠地看了肖红一眼,咬紧了后牙。
这丫鬟简直就是个累赘!
“过来!把这三个小偷关在柴房里,等着受罚!” 窦铭眼神微闪,让人将他们都拖了下去。
比起惩罚顾霆生等人,他更感兴趣的是寒香园到底藏着什么!
刘母哭得满脸是泪和鼻涕,头上和脸上全是滚烫的水泡,嚎啕大哭:“少爷,您要给奴婢做主啊!不能放过他们!”
窦铭没好气的叫了一声“滚”,睁着眼睛环视整个寒香园。
窦夫人也意识到,含香园里一定藏着金银箔宝物,不可能全部带走。
紧接着,寒香院内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衣服和被褥被扔得满地都是,地上的东西都被挖了出来,一片狼藉。
刘妈妈气呼呼地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顺便朝柴房走去……
古缺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色长裙,头上的金簪银珠全部当掉,买了黄纸朱砂等,一辆粗犷的马车向城外驶去。
天色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她来到了茂林寒山的跟前。
车夫很古怪,古缺给了他一块银子,眼睛一亮,没有多问就直接离开了。
古缺用朱砂在黄纸上画了几笔,写下了“百子仙”二字,最后将纸钱烧掉,这才渐渐靠在树上坐下休息。
过了一会儿,远处飘来一道白影,传来白大夫洋洋得意的抱怨:“我不是叫你给我烧纸钱吗,你画鬼符把我引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说你还有那个神道士挑眉学了什么,这是……”
“哼?这是什么地方?昨晚刚给你做完手术,今天就来到这深山野林,怎么回事?要不要再做一次临床手术,给自己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