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言惜,这一年我陪你玩完。
等到比赛结束,我们两个人就该彻底停下来了。
爵言惜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让司徒愣了一下,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沉着脸,低下头,冷冷地盯着她的脸,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后脑勺,强行将她按在他的目标上。
四片唇瓣被重力阻挡,紧紧贴在一起,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司徒晓晓被绝言惜突然的动作吓得脑子一片空白,都忘了推开他。
他撬开她的唇,将她的小嘴深深含在嘴里。
从未有过的甜蜜,就在唇齿之间流淌。
他的火舌反复在她甜美的小嘴里,纠缠着她的舌尖。
司徒晓晓愣了之后,本该推开他的,可是她一抽搐就忘记了眼前的人是她的仇人。
她傻傻的回应着他晦涩的吻。
修长的手臂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脖子,他忍不住轻哼一声,“嗯……”
一时间,她的喘息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强烈饥渴。
在他现在的身体里,理想情况下,他得到的更多,更多??
吻得越深,他就越想要,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甜蜜。
司徒晓晓被这个吻弄得有些发懵,恍惚间猛然惊醒。
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肆无忌惮地吻他。
看着那张被吻得一时陶醉的俊脸,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心,飞快的推开他。
绝言惜痛哼一声,立刻张开了小嘴。
摸了摸被她咬过的嘴唇,竟然在流血。
看着她被他吻得通红的小脸,越发妩媚动人,红唇微微红肿,他这一刻还有一个心理反馈,他现在就要她!
要求她对付她的欲望!
看着双眼猩红的绝言惜,司徒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她不想再这样沉沦下去,她不想再爱他了。
相爱如吸毒,遗忘如戒烟。
如果她想一下子戒掉毒药,那会要了她的命,但如果她再吸毒,她这辈子都戒不掉。
然而,她断定总有一天她会忘记他。
因为有人说过,人心是肉的,会痛,会累,累到极点,自然就结束了。
又或者,不等她停下,他很快就会厌倦她,放她走。
绝言惜看着她颤抖的样子,顿时没了兴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爵言惜回到房间,将椅子靠在床头,掏出一根烟猛吸了一口。 他把烟灰放到烟灰缸里,掸了掸灰尘,又吸了一口。
想起刚才她冰冷的目光,他闭上了眼睛,伸手揉了揉印堂,将口中的白雾吐了出来。
把剩下的一半香烟扔进烟灰缸里,然后熄灭。
因为她,他今晚失去了控制。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忍不住突然想吻她,死活不肯放开。
司徒晓晓钻进了被窝,身体还在无力的颤抖着,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那个吻。
他吻得如此流畅,是对任知雪做了同样的事情,还是做了更深刻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克制住自己的安排,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明天早上。
司徒晓晓发现自己呆在别墅里快疯了,闲得半死不活,出去也得挂断电话传绝言希。
她拿起客厅里的座机,拨通了他的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怎么了?” 绝言希压抑的声音很快传进了她的耳中。
司徒顿了顿,低声道:“我想出去,我在这里快要窒息了,而且我又不是囚徒,不会逃的。”
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话。
她只是傻傻的拿着手机。
“好的。” 爵言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哼!
就好像这丫头欠他钱似的,真的欠了。
司徒晓晓现在一贫如洗,只好向管家借了点钱,让司机送她回小丽。
刚下车,他就看到了一个男人,花弄影。
这么巧在她家门口?
为什么他总是像鬼一样跟着她,表白都被拍下来了,这次又来找她干什么?
司徒晓晓从他身边走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
“华少,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家?你能一眼看出我的行踪吗?不错。”
“别说了,我今天正好想过来看看你,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花弄影笑了笑,邪魅一挑:“你看,我们的表白已经红遍全球了。” ,我不是来谢你的,谢谢你帮了我。”
他看着女人的桃花眼,眸子黑如墨玉,仿佛带着一丝魅惑,想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他似乎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她带给他太多的惊喜。
“你这次应该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护我吧?你说吧,大男人长什么样子?”
司徒晓晓直觉的觉得,他确定自己有事要找她。
可是,为什么要来找她保护,她想不通,想不通。
“谁啊,小小,过两天陪我去‘国花’城,一个朋友过生日。”
花弄影说完,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眸光闪烁,似有什么隐瞒。
那个搭档就是绝言惜的女朋友任知雪。
他没有告诉她,他认识任知雪,而且还很亲近。
他不甘心,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就喜欢上了绝颜惜,而他并不比绝颜惜差。
“怎么?又去那个地方?再让我收拾你?我拍那个广告你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口中的“他”是谁,花弄影一秒猜到是绝言惜。
司徒晓晓明白,花弄影数次帮了她的忙,她不想欠他人情,所以为了报答他,她答应和他一起去‘国花’城。
随后,她下达了驱逐他回去的命令,今天她就陪着小李。
快一个月没见小丽了,小丽看到潇潇开心的抱住了她,不肯罢休。
看得出来,易安帮她把小丽照顾的很好。
司徒晓晓这一天过得很开心,嘴角整天都翘着。 时间过得很快,她挂断了以前那个每天过来生火给小丽吃的佣人的电话。
司徒晓晓约好吃完饭就回去了,并没有挂电话告诉爵言惜,她想,他应该在任知雪的什么地方。
‘国花’城二层华丽包厢内。
绝言惜靠在沙发上喝着酒,慕惜之和清风看着,清风看不出来他喝的是什么。
他只知道,总裁今天一整天的工作都是粗心大意,好像是有原因的,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今天癫痫发作了吗?”
慕惜之疑惑的向清风问道。
清风耸了耸肩,一脸看不懂的表情。
慕惜之想到了上次清风在电话里说的话,该不会是言希说的吧?
“清风,你上次电话里说的是,颜夕和司徒晓晓又在一起了?”
慕惜之试探着问道。
“是的。” 清风白了他一眼,继续问道:“你说那些年的言希和她,除了仇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慕惜之吐出一口烟,淡淡一笑:“我明白了,你们总裁一般都不走常人的路,他这边有些问题,你得带他去看看。”
说完,慕惜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事实很清楚,我朋友家的总裁有精神病,但我们普通人是无从理解的。
“你还是去劝他别喝那么多,他的胃不太好。”
慕惜之拍了拍清风的肩膀,表示自己劝过他。
朋友家会长的为人,清风很了解。 不是以前,不是以前,这让他很是反感。
爵言惜喝得有点醉了,就没再喝了。 他让清风带他回司徒肖暂住的别墅。
司徒肖迷迷糊糊打了个瞌睡,听到声音就爬了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过来。
打开门,昏暗的道具下,看到不远处的绝言惜低着头,一只手撑在墙上,似乎有些不自在。
她渐渐走到不远处的他身边,闻到浓浓的酒味,小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别着急,回去安排一下。”他下达驱逐令,声音微不足道,犹如冰雹一般,一个字落下,冷得足以冻死一具尸体。
说完,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紧紧的咬着唇,一只手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蜷缩成一团,额头上渗出了大汗。
司徒小盾觉得胸口一紧,看到他这个样子,她还是有些担心。
他大步走向他,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大声喝道:“绝言惜,你赶紧去医院!”
他的脸色依旧阴沉,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司徒晓晓,你回屋去,你别管了。”
就在她摔倒的时候,男人还在对她咆哮。
好心当一头驴,真想上去打他一巴掌叫醒他。
她靠近他,伸出的手却没有收回,而是扶住了他。
绝言惜挣扎着起身,甩开她的手,强迫自己站起来。
走进宿舍,他脱掉外衣倒在床上,肚子翻腾着,依旧很难过。
司徒晓晓下到一楼的炉子边,煮了点解酒汤,准备了暖宝宝上去。
走进主卧,只见绝言惜缩成一团,皱着眉头,脸色有些苍白。
“给,绝言惜,起来喝点这个,会让你舒服一些。”
司徒晓晓将手中的解酒汤,还有胃药递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理她,坐起身来,表情丰富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她手里的碗喝了一口,轻轻抿了抿嘴。
绝言希根本没心情搭理她。 吃完手中的碗,她躺下闭上了眼睛。
司徒肖没理他,依旧皱着眉头,很不自在,坐在床边,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抓住她正在解衬衫的小手。
‘只要你快死了,我还能如何? 我还能强迫你吗? '
司徒晓晓在心里怒道。
纵然她对他恨之入骨,可眼看着他痛苦,她又何尝不能放过他。
原来女人有时候真的很贱,在爱情面前就是傻子。
司徒晓晓挣开他的手,淡淡道:“我给你揉肚子,你猜我想做什么?”
“你关心我?” 爵言惜没有睁眼,他有些疲倦,想睡觉。
“你想多了,我只是做了一个爱人该做的事。”
司徒晓晓轻哼一声。
男人又没理她,一副睡着的样子。
司徒白皙的小手抚上他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吸入鼻孔的空气夹杂着男人的酒味,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变得有些凌乱。
绝言惜就这样躺在那里,被女人的小手揉了揉,发现自己舒服了许多,疼痛感也减轻了一些。 没过多久,他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安睡的男人俊朗的脸庞,沉稳透着气息,睫毛很长,很是霸气。
就算从前没有不期而遇,那也很好,不必爱得那么心碎,也不必像现在这样生活在抱怨中。
怎么会突然遇到他。
司徒晓晓帮他扣好衣服扣子,将暖宝宝放在他的肚子上,然后盖上被子。
走回卧室,曲折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直到眼看就要发光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明天。
爵言惜轻轻睁开眼,窗外的玉朴照有些刺眼,脑袋有些朦胧,有些疼,或许是昨晚喝了酒的缘故。
嫌弃地把肚子上那该死的东西扔到一旁,发财去了澡堂。
收拾好自己离开宿舍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隔壁紧锁的房门,这个时候他不是起得很早的吗?
他想起昨晚她的小手抚摸自己的小腹时的情景,心酸难过,那种感觉,他说不出来。
摇头,他这两天要为知雪的生日做准备,没时间回头看这里。
等到司徒起床吃早饭的时候,绝言惜还是离开了,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回头。
他应该和任知雪一起去。
功夫很快就到了花弄影说的地步,陪他参加伙伴的生日工作。
她不是很喜欢化妆,今天却特意化了淡妆。
来到‘国花’城门口,花弄影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来吧,宝贝,挽着我的胳膊。”
花弄影冲着司徒小燕依笑了笑。
看花弄影今晚把自己弄得这么帅,对方肯定是个女人。
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花公子,我怕被别的女人拽着你的胳膊活活打死,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我想离开你。”
司徒晓晓笑着吵了起来。
司徒晓晓见他不高兴的样子,往后靠了靠,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今晚迷失自我,给你的舞伴跳舞如何?你总会用不同的眼光看我,司徒的小舞总是妩媚动人,沙哑,让全场都为之倾倒,她以前练过。” .
花弄影看着她那张诚实的脸,仿佛完全掌握了一切。
“忘了它。” 他点了点头。
她让花弄影帮她对付里面的那些人,这样她才有机会上岗跳舞。
位于“国花”城最华丽的包厢内,站在落地窗边不妨抬头看看一楼全景。
此时,包厢内坐着不少大小姐小先生,任知雪当然是恭敬地请来了花弄影,并让他带上自己的高徒笑笑来。
她要和司徒晓晓拉拢他。
花弄影进了包厢,看了任知雪一眼,心头猛地一跳,坐在靠着落地窗的沙发上,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
绝言惜没想到花弄影会来,他似乎并不意外。 他听知雪说,他曾经在海外帮助过她。
这次一定是芷雪叫他来的,她开心就好。
“华少来享荣,来,敬酒,她怎么没来?”
酒杯碰在一起,一饮而尽,花弄影靠在沙发上,冷眸微眯,手中酒杯中鲜红的液体,在道具的衬托下,闪烁着醉人的虚幻光彩。
“过来,待会儿她会给你一份大礼。”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好,那我等着。”
任知雪走到绝言惜身边坐下,挽着他的胳膊。
顿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就在众人微微吃惊的时候,抬头一看,却见昏暗的落地窗外的半个空间里,忽然升起一道亮光。
酒吧里原本还一脸懵逼的男男女女,顿时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一阵慌张,随着突如其来的亮光惊叫连连。
包厢里的人站在玻璃前观察接下来的一幕。
半空间内的光芒顿时化为一袭黑色长裙,一名戴着银灰色面具的女子凭空出现。
女职员手拿一袭薄纱,身子轻如燕子,尤其是右肩上的绣花蝴蝶,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随着身体的扭动,热情的妆容,迷人的舞姿,雪白的肌肤,完整的身体,面具下的脸庞,更显魔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女人身上,她就像一个突然坠入人间的黑仙女,瞬间迷倒了全场。
功夫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
安静的包厢内,只有轻微但明显的口水吞咽声。
花弄影惊叹这个让所有人魂飞魄散的女人,非常漂亮,美得让人目瞪口呆。
她居然说到做到,这让他对他另眼相看。
当绝宴席看到空间中央的女子,还有她右后肩上的绣花蝴蝶,顿时吓了一跳。
是她!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绝言惜看着半空间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女人的花弄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可就在这时,音乐停止了,男人的双脚独立了,赤着足弓,缓缓落在台上,光芒随着女人消失在台上。
紧接着,酒吧内一片欢腾,所有人都想要一睹面具下黑妖精的真面目。
司徒晓晓换完衣服,就去找花弄影告诉了她包厢的编号,然后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花弄影见她上前,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刚才真漂亮,怎么办,小小,我喜欢上你了。”
司徒晓晓拍开搭在她腰上的大手:“别嫌弃我!”
花弄影笑着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递给她一杯酒。
坐下后,司徒晓晓随意的抬眸,分明就对上了绝言惜的视线。 她正要拿起酒杯的手,瞬间颤抖了一下。
完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她打死。
再看看身边的任知雪,一脸着迷的看着绝言惜,从来都是她的生日。
难怪这两天他一直没回别墅,一直都准备着和他正牌的女朋友在一起。
任知雪的生日,花弄影怎么不告诉她? 此时的一幕,让她尴尬至极。
司徒晓晓手肘撞在妆花弄影的腰上,白眼一翻,从他身边甩了过去,都怪他,都怪他。
看着花弄影和司徒笑笑靠得那么近,绝言惜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浓。
她感觉好像有一道寒光盯着司徒晓晓,让她心里不舒服。
“我要去卫生间。” 司徒晓晓只好趁机逃离这种局面。
司徒晓晓在脸盆上用凉凉的水洗了把脸,努力的止住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男人气得大步跟在女人身后,踹开大门,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瞪着她。
司徒吓得连连后退数步,一脸惊恐的看着临时过来的人。
“你看这个格局,你真的不是故意要见我的。” 绝言惜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他冷冷的抬眸,冷漠的眸子冰冷而逼人。
“……我我我只是过来看看,不知道今天是你女儿的生日,我这就回去了。” 司徒晓晓反抗。
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时间就抓住了她,而她又和花弄影在一起,太多的可能性。
她明白,他现在绝对不会放过她。
男人不解她的意思,用力抓住她的手,将她拽了出去。
司徒晓晓被拖得跟不上,不由加快了脚步。
霸道地将她推上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
夜色中,黑色的阿斯顿消失了。
车子停在了别墅前,男人当然还霸道的握着她的手,一副想要捏碎她的手的样子。
将她丢在大床上,男人附身压在她身上。 被男人压在身下,司徒晓晓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司徒晓晓浑身一颤。 现在,她畏缩了,以前从未有过。
“杰言希……不要……求求你了。” 下意识的睁开眼,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床头。
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意识到他是要让她明白。
一段时间。
司徒晓晓只觉身上一凉。 这一刻,她一丝不挂,他也一丝不挂。
她闭上眼睛,这一刻还是来了。 本该是两年前就该给他的第一个夜晚。 她怎么会想到,今夜,会被他这样霸占。
“司徒晓晓,我要你明白,照顾你的男人是我绝言惜!不是花弄影!”
男人的动作狂放而狂暴,咬着她的唇,没有任何的前戏进入她的身体。 破膜之时,绝言惜愣了一秒,随即更加疯狂的乱窜。
司徒晓晓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疼痛,身体仿佛被活人劈成两半,疼痛还在继续。
悲伤让司徒晓晓难以忍受。 她咬住男人的下唇,用力一咬,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