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直到中午才慢慢下楼,看了一眼安静的客厅,不禁有些生气。
“那个不孝的孙子。” 她气呼呼地握住丫鬟的手,气喘吁吁的说道:“今天终于回来了,我都不想出门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还没回来呢。”
她以为傅庭深又去陪顾曼曼了,想到这里,他就生气地转身回房间,说自己没胃口。
瑜伽教练下了楼,看到管家在楼下独自叹息。
她忍不住问道:“张管家,怎么了?”
“安小姐,您下来了。” 管家看着她仿佛看到救世主的眼神,紧张道:“老太太因为傅总没有回来,气得不想吃午饭了。”
瑜伽教练想起今天是周末,小白还躺在懒床上,索性进了厨房,一起给老太太做了午饭。
她真的很对不起这个对她很好的老人。
饭菜准备好后,瑜伽教练派人去请老太太,并去厨房做了两份甜点。
二十分钟后,老太太被瑜伽教练哄着开心地吃午饭了。
“安小姐,你的手真是巧啊。” 老太太一边吃甜品,一边称赞她:“庭深有你一半的烦恼,我老婆就心满意足了。”
说到傅庭深,老太太气呼呼的叹了口气,“你以为他不孝吗,因为一个恶女,连小白都被他欺负了,差点就是混蛋、禽兽……”
老太太生气了,沉默寡言。
瑜伽教练看着老太太边吃边骂,脾气像小孩子一样,不禁笑了,心里很释然,她想这样骂他已经很久了。
立刻,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如果傅庭深是动物,那老太太和小白又是什么?
瑜伽教练把手伸到老太太背后,帮助她冷静下来,并跟着她说道:“是是是,别生气,傅先生就是个渣……一个大猪蹄子。” ”
她原本想骂傅庭深渣男,但又怕老太太受不了,只好暂时改了个词。
“大猪蹄?” 老太太嘀咕着,有些疑惑的看着瑜伽教练:“这是什么意思?”
瑜伽教练微笑着向老太太解释道:“这是一个不喜欢男人的词,网上很流行,都说男人是大猪,就是说男人没有好的伴侣。”
“你们年轻人,真是有趣啊。”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又重复了一遍:“嗯,你说得对,傅庭深就是个大猪蹄。”
“奶奶,您和安和是在讲笑话吗?”
当时,小白穿着皮卡丘睡衣,一头蓬松的卷发,揉着眼睛走下楼梯。
老太太高兴地向小白招手,把小白楼拉进怀里。 三人开心地笑起来。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三人镀上一层温暖,仿佛是三代同堂的一家人。 快乐的画面。
突然,客厅的门被打开了。
傅庭深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玄关处,浑身清凉而凄凉。
他茫然地上楼,目光根本没有落到沙发上。
老太太收回了笑容,脸色顿时有些不悦,更是隐约有些担忧。 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孙子如此沮丧。
小白也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又向瑜伽教练投去好奇的目光。
瑜伽教练微微皱眉,随即觉得好笑,这渣男怎么一副破产的样子? 并不是因为他死了。
想到这里,瑜伽教练不禁摇头,他怎么会因为自己的“死”而悲伤呢? 恐怕也只会是这样,因为她的“死亡”已经确定,没有人可以折磨和发泄,所以她有些不舍。
瑜伽教练安慰了老太太一会儿,三人继续聊天。
突然,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条原始短信进来了。
她打开电话。
是傅廷浩约她去花园,她只能一个人去。
瑜伽教练向落地窗外望去,看到傅廷浩的身影站在花丛中。
瑜伽教练先和老太太告别,然后揉揉小白的头,然后离开了客厅,一路向花园走去。
傅廷浩站在花边,背靠着树。 他低下眉毛,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听到脚步声,傅廷浩缓缓抬起头,对着瑜伽教练舔了舔嘴唇。
瑜伽教练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有些困惑。
傅廷浩突然张开手掌,掌心多了一个巴掌大的蓝色丝绒盒子,“我说找你,但也不能光说不做,诺,打开看看。 ”
瑜伽教练总觉得傅廷皓的表情意味深长,于是她下意识地接过锦盒,打开了它。
盒子里,除了一条做工精致的粉钻项链外,还有一个徽章,上面写着“康斯利”。
瑜伽教练突然看向傅廷浩。 徽章是她助理的。
傅廷浩依然对她微笑,站直身子,从盒子里拿出了那条粉钻项链。
他手指的温度轻轻拂过她的脖颈,低下俊脸,亲自帮她戴上项链。
傅廷浩的声音压抑又迷茫,“不管你下次做什么,都要小心点。你的人去了别墅的酒窖,把徽章留在那里。幸好我先得到了消息,赶到了傅庭深面前。” ”。
瑜伽教练的身体一愣,抬头看他,却没想到,两片嘴唇之间只有半寸的距离。
男人清冽的呼吸充斥着她的鼻孔,细细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仿佛什么都没有。 她伸手,将傅廷浩推开。
瑜伽教练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隐瞒了。” 她缓缓说道:“这次事件,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别同情,别摘下项链就行了。”
一阵微风吹过,他的声音很轻。
在客厅里。
明亮的落地窗前,老太太和小白将一切尽收眼底。
在傅老太太眼里,傅廷豪不过是在跟瑜伽教练打情骂俏而已。
“小白,你觉得他们很般配吗?”
老太太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非常喜欢安娜。 如果她能和她的孙子做一对,她会很高兴看到它发生。
但可惜的是,对方和她的前儿媳妇太像了。
小白听到老太太的话,坐不住了。
他喜欢安安,他想让安安做他的妈妈,而不是他的姨妈。
“那个傻爹,你再不出手,安安就会被抢走。” 小白轻声嘀咕了一声,看了一眼傅庭深卧室的方向,就跑上了楼。
爸爸,爸爸。 ”小白去推傅庭深的房门,但是房门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是从里面锁上了一样。
他气得跳了出去,“爸爸,开门,你在里面吗?”
然而,仍然没有任何答复。
在卧室。
窗帘拉得很紧,整个房间静得诡异,只有床上模糊的轮廓闪着微弱的灯光。
傅庭深仰面躺在床上,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一边,没有理睬敲门声。
他高高举起一只手,目光定定地看着指尖垂下的飘带。
那是一条蓝宝石项链,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闪发亮。 这是瑜伽练习者的嫁妆,它被命名为——“星星”。
他的脸庞轮廓隐藏在昏暗的灯光下,嘴唇紧抿,双目半闭,深邃的眸子渐渐变得模糊。
他的脑海里,那一刻,所有瑜伽修行者的面孔,有微笑,有哭泣,有绝望……
他想起了她第一次和他在酒店的时候,她盖着被子惊讶地看着他,想起了嫁给他时满眼期待的眼神,更想起了被他侮辱时的痛苦,而当他强暴她的容貌时,她受委屈却忍了下来……
他甚至记得当她恳求他把孩子留在医院时,她眼中的绝望。
傅听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项链,关节伤口再次渗出鲜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讨厌的女人死了,他应该高兴,可现在,他根本笑不出来……
他只感觉心里仿佛有一片空虚,大脑一阵刺痛,目光酸涩而凶狠。
他无力地垂下了手,松开了紧紧握着的项链,用手捂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痛苦、无法控制的低吼……
门外,小白还在敲门。
“爸爸,你怎么了,怎么不开门?” 他的声音很大,连下人都惊呆了,但门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小白突然松开手,准备开门。 虽然他不知道父亲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的情况,对于安安来说,是一个更好的出场机会吧?
他又跑下楼,正好看到相继进来的瑜伽教练和傅廷浩。
“安安。” 小白眼里满是焦急,跑到瑜伽教练身边,故意用??傅廷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安安,你去看看爸爸,他就在房间里,但无论我怎么敲门, ,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果不开门,他回来的时候就不好看,说不定就晕倒在房间里了。”
闻言,瑜伽教练抬头看了一眼傅庭深卧室的方向,心中暗笑,她何必去看他,他死了还好。
但转念一想,傅庭深的表情是一百年来罕见的。 如果她错过了这个机会,那就太可惜了。
她习惯性地抬手揉揉小白的头发,每次看到那个孩子,她总会想起自己英年早逝的孩子。
瑜伽教练感觉自己有些肿,眼睛一黑,默默地发誓:孩子,别担心,妈妈会一点一点帮你讨回委屈的。
她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当她转身上楼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却冷了下来。
“安娜。” 傅廷浩靠近她,薄唇贴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你故意让傅庭深知道你已经死了,不应该是为了挽回他的心。如果这不是为了他,以后不要再让他碰你了。”
除了傅庭深,她还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走得这么近过。 五年来,即便是乔思默,她也刻意保持着距离。
但面对傅廷浩……
她抿了抿唇,直接往楼上走去。
老太太也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满是担忧。 她本来是想让安娜和廷浩在一起的,但是小白……她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老太太头疼不已,生怕没有发生在孙媳妇身上的事情首先发生在安娜身上。
...
瑜伽教练走上楼梯,她告诉自己暂时不要去想和傅廷浩的工作。
无论是对过去的他,还是对现在的他,她都是感激的,但她的感情……
忘了它。
她目光深邃地站在傅庭深的门前,抬手,就要敲门。
可再一次,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傅听半隐在黑暗中,目光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低头看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线,双目猩红,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攻击性。
他的出现似乎要吞噬他的生命。
尽管瑜伽教练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小白说……”
突然,傅听深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拉,将她拉入了黑暗之中。
瑜伽教练突然被他用力推到了门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就用力吻住了他。
她的呼吸瞬间被剥夺,男人咬着她的唇,呼吸有些粗重,声音沙哑:“你叫我的名字,叫我庭深……”
“……”
瑜伽教练简直难以置信,那个男人是疯了,拿她当替身吗?
她皱起眉头,抬手想要推他。
可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甚至闭上了眼睛,吻得更加密集和猛烈。
瑜伽教练心中顿时升起怒火,狠狠踩在傅庭深的脚上,伸手用力将他推开。
傅庭深已经连续两天没吃水了,却因为她的一推,脚步踉跄了一下。
傅听从旁边退开的那一刻,瑜伽教练眼角余光就看到了不远处床上的‘星星’,眸光微微眯起。
“付老大,你这么强是疯了吗?”
傅听深深低头,呵呵笑道。
疯了,是的,他也觉得有点疯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安娜假扮成瑜伽教练。 他只知道自己心里的空间很空虚,他拼命地想用什么东西来填补……
他猛地抬起头,不愿意在那个女人面前表现出尴尬,感觉瑜伽教练还活着,正在冷冷地看他的笑话。
“进来!” 他突然打开门,抓住瑜伽练习者的手臂,将她推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地摔死,动作鲁莽凶猛。
一切反转猝不及防,瑜伽教练毫无防备地被推得踉踉跄跄,与趴在门口偷听的小白相撞。
“哇哦。” 小白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哭了,苦笑着。
瑜伽教练赶紧把他拉了起来,脸上满是焦急,“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叫医生?”
过来偷听的小白:“安安,你刚才在做什么啊,怎么气喘吁吁的?” 他皱着小脑袋,一脸疑惑地求教。
瑜伽教练连忙捂住小家伙的嘴,说道:“我什么都没做。”
瑜伽教练哄着小白下楼。
她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脑海中浮现出傅庭深不可理解的眼神,感觉自己就像打翻了调料瓶一样,搅得七嘴八舌。
她后退一步,靠在走廊的栏杆上。
傅庭深的反应和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她想了想,突然冷笑,他的情绪与她有什么关系,既然知道了‘星辰’的下落,赶紧去拿东西才是正经事。
先撕碎顾曼曼的幌子,让傅庭深与她决裂,再夺走‘星’,摧毁傅庭深的交易帝国!
瑜伽教练垂下眼帘,目光冰冷。
医院。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顾曼曼看着电话里跳动的“傅庭深”三个字,脸色阴沉。
自从醒来之后,她无数次给傅庭深打电话,得到的都是手机关机的提醒。
“成泽,这两天庭深的手机怎么老是关机?” 她收起情绪,拨通了程泽的号码,轻声问道。
“瑜伽教练,傅先生这两天……”电话那头,程泽顿了顿,开口道:“你让傅先生安静点,要不就先别给他打电话。”
“怎么,庭深做了什么事情吗?”
“……”
“庭深怎么了,我还不能告诉你吗?” 见对方还不肯说话,顾曼曼心里有些不安,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和委屈。
电话中,程泽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很快的说完:“付总找到了他妻子的尸骨。”
顾曼曼脸上的表情先是欣喜若狂,然后猛然一僵。 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好吧,我明白了。” 她极力用平静的语气回答,但表情却扭曲了,整个人的表情与她的语气很不相符。
挂断电话后,她终于忍不住,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过来给她换输液瓶的护士吓了一跳。
“错过。” 护士颤抖着说道。
“出去!” 顾曼曼对护士破口大骂,越想越生气,胸口剧烈起伏。
紧接着,断裂工具的声音不断响起。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到死都不能放心!
顾曼曼气得想把牙齿都咬碎,因为庭深因为女人的骷髅不肯接她的电话。 看这个情况,她只怕这位瑜伽教练以后会成为他心里永远的一颗痣。
锋利的指甲刺入手掌,顾曼曼冰冷的眸子渐渐平静下来。
不行,她不能惊慌。
这只是一个死人而已。 傅庭深的配偶栏最多只显示丧偶。 如今他已经确认了她的死讯,她正好趁机挽回了他的心,成为了正统的傅太太。
至于傅家不让她,这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第二天中午。
瑜伽教练在房间里休息,小白去上学了,老太太在修剪花草树木,整个傅家一片祥和安静。
突然,她听到仆人说有人来访。
瑜伽教练走出房间,站在二楼。 远远的就看到傅家客厅里盛装飘逸的江清婉和坐在轮椅上的顾曼曼。
楼下,傅太太看了顾曼曼一眼,皱了皱眉,坐到了沙发上。
她不明白,自己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要来这里闹腾。
“你好,老太太。” 蒋清婉语气优雅,颇有名媛风范。
老太太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虽然她不喜欢顾曼曼,但她还是比较关注江家的女儿江清婉。
“江小姐,请坐。” 老太太吩咐下人奉茶,然后派人把傅廷浩和瑜伽教练叫来,笑道:“你们在一起比较健谈。”
顾曼曼见傅太太只跟江清婉说话,心中怒火中烧,脸上却满是对我的怜悯。
老太太不悦地看了她一眼。
当时,瑜伽教练和傅廷浩一前一后下了楼。
傅廷浩落座后,便开门见山,“江小姐突然来访,你觉得是有什么工作吗?”
蒋清婉笑道:“我来这里有两件事,一是想和傅先生谈谈我父亲的想法,毕竟蒋家和傅家即将开始商业合作。第二件事就是事物……”
蒋清婉故意顿了顿,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顾曼曼,继续道:“第二件事是因为曼曼,她是我表姐的好朋友,在我眼里,她就像一个大小姐一样。” ,传闻她出车祸了,我今天就去看她……”
“江小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老太太一听江青琬来意与顾曼曼有关,态度就变得不那么热情了。
蒋清婉没有意识到,继续笑道:“曼曼一直在哭,我看她心情不好,我就让她查一下,她和傅先生有什么矛盾,她也不能之后就不再联系傅先生了……我想过当说客,毕竟曼曼还在养伤呢。”
坐在一旁的老太太皱起了眉头,随后,她就有些疑惑了,到底是有多少矛盾,让傅庭深从昨天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不吃不喝?
瑜伽教练近距离地看着蒋清婉,妆容精致,坐姿优雅,言语无可挑剔。
顾曼曼请了这样一个助理,她就怕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着小白莲一样的顾曼曼,瑜伽教练心里忍不住笑了。
蒋清婉当时目光一转,就遇到了瑜伽教练,瑜伽教练笑容稳重,对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之意,似乎还有些迷茫。
她连忙移开目光,笑着催促老太太,“你看,我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说清楚了,如果傅先生不忙,请请他下楼来见面。”
老太太沉吟了一会儿,起身道:“等一下”,还没等佣人来扶她,她就直接拄着拐杖上了楼,她知道孙子很喜欢那块地,而且这么久没出去了,房子没了,她自然担心。
老太太敲了敲门,叫道:“傅庭深。”
良久,才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打开了,老太太看到开门的人,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蓝眼睛、胡子拉碴、脸脏兮兮的男人是她的大孙子? 傅家的负责人?
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姜小姐家里来了,她想和你谈谈城西那块地的事情,你赶紧收拾一下吧!”
“恩。” 傅听声音沙哑地答道。
老太太郁闷的下楼了,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摆自己,差点惹恼了她。
十分钟后,瑜伽教练看到傅庭深出现在楼梯处。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顾曼曼眼中闪烁着的喜悦。
蒋清婉平静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瑜伽教练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不要那块地。” 傅庭深站在他们面前,神色冰冷,淡淡说道。
瑜伽教练有些惊讶。 那块土地的开发价值非常高。 傅庭深怎么突然后悔了?
蒋清婉笑容没有任何变化,淡淡道:“如果傅先生觉得不值得,那条钻石项链我父亲可以出更高的价格。”
“项链我不打算卖,江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傅听深神色淡漠,目光平静,扭头看向佣人:“送行。”
说完,他转身打算离开。
顾曼曼期待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从始至终,他到底是没有找到自己,还是视而不见?
“庭深……”她苦涩的说道。
傅听深这才转过身来,仿佛刚刚发现了顾曼曼的存在,就看到她坐在轮椅上,脸色消瘦苍白,表情微微一动。
江清晚又喝了一口温茶,漆黑的眸子平静地看了顾曼曼一眼。 然后,她又道:“傅先生,何必担心呢?那条项链对我父亲来说很重要,如果傅先生有兴趣的话,改天听听项链背后的故事如何?”
傅听扭头深深的看着江青琬,眸色暗沉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