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晓晓的搀扶下，她站了起来：“亲爱的姐姐，既然你已经平安回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吧，以后不准再乱来了！”
“我又不傻……”妃子还想篡位。
但老人却独自走了出来：“我累了。”
姚氏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对于这份向往已久的工作的恐惧让她无法承受，尤其是女儿玉小小差点被拖垮的时候，她更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愤怒。
路过小妾身边时，姚氏不悦地吐了一口唾沫：“呸，小兔崽子，你跟你姨妈一样不要脸。”
妃子双手紧紧攥着，以为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揭发了这件事情吗？ 决不！
她一定会去看的！
...
玉小小将老爷子送回自己的房间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一进门，她就打了柳儿一巴掌，“你是怎么做事的？”
柳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姑娘，我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和平儿亲自将三姑娘送到了苏爷爷的床上，恐怕要让平儿留下来看着……”
“谁让你让平儿留下来看的？她的玩意你还不明白吗？” 玉小小气得牙痒痒。 这次她失去了防御，以后想要对她的小妾下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错了，姑娘！” 柳儿拼命磕头。
“起床！” 玉小小叹了口气，她和萍儿都是她的心腹丫鬟，现在萍儿走了，她就只剩下柳儿了。
“你有没有发现，本妃这次的记忆有些不同？” 玉小小觉得自己的追求很荒唐，但心里却总有些疑惑。
姚皱眉道：“不一样，虽然她还是傻，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针对你的。”
“她是故意的，她并不傻。” 玉小小眼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我们都被她骗了。”
...
从墨云堂出来后，妃子直奔厨房，下人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记忆中的下人。
“大家都在吗？” 平儿死了，玉小小手臂也断了，玉妃没必要在众人面前装疯子。
众人疑惑，对这三个女孩不敬已经习惯了，此刻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观察。
人群中，虞妃突然看到了带着小厮一起出现的厨子，连忙将她拉了出来，道：“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厮在哪里？下巴上有痣的那个！”
厨子一愣，没想到傻三姑娘的作风竟然如此之强，“他、他回家结婚了。”
回家？ 匹配？
“你决定？什么时间？” 这也太巧合了吧。
“老奴不懂。” 厨师躲开她的脸，继续干活。
厨师有问题！
妃子脸色一冷，“我还能用本质说话，你得明白才可以回答。”
“三小姐，不要反对我们的仆人。” 厨子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老奴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懒得跟厨子说空话，嫂子突然抬手，仙爪般的纤细手掌一拍，反手掐住厨子的喉咙，紧紧勒住她脖子上的神经，“我问，你回答，如果有一句空话，有一句谎话，我就取你狗命！”
说话间，贵妃手中的力气再次增强，直到厨子脸色发青时才稍稍减弱。
“我问你，那小子去哪儿了？”
好不容易从猛烈的阻碍中喘了口气，厨子还是被吓得半死，何志还敢掩饰不肯说：“老～老奴，不敢撒谎，那人回老家了！”
“可是老奴知道他的家乡在哪里啊！” 厨子见小妾不悦，忙补充道：“我朋友家在济州岛东泉镇沙河村，三小姐，老奴就知道这么多了！”
知道这边没什么好问的，妃子轻轻叹了口气，一松手就把厨子扔在了地上，无视厨房里下人惊恐的目光，满怀思念地走回了住处——听澜水榭。
“丫头！丫头，你审完了吗？哇哇哇，吓死奴婢了！奴婢的流言蜚语……关于你的流言蜚语……”
一走进听澜水榭的院落，原和何两个婢女就迎了上来。
“我没有好好回顾一下吗？” 看着两个丫鬟哭肿了的脸，玉妃心中一暖，擦掉了她们的泪水。
元婢和何婢皆是如遭雷击一般愣住了，元婢高兴的叫道：“姑娘！你怎么样？奴婢明白，姑娘不是白痴！”
麦禾推了她一把，“你胡说什么？你就是个傻子。”
袁婢笑得眼含泪水，拼命地摆手证明：“小姐，追随者不是任何人的理由……”
“对了，阿姨在哪儿？” 玉妃快步走进了房间。
陶石此时也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纪律严明的女儿，对她智商的回复只是一时的惊讶，他又清楚的感觉到了，让两个丫鬟送来了热汤。
“我刚刚听说有人告诉你，你去了风月楼？” 等两个丫鬟走后，陶氏拉着玉妃的手坐下，秀梅皱起了眉头。
“是的。” 妃子微微垂眸，没有任何躲藏的意思。
“怎么这么不可理解啊！” 陶石又气又心疼，眼睛都红了。
“我不明白，不过有些兽类的衣服怎么会暴露破绽呢？”
“你是说玉小小？”
“阿姨，你为什么认为是她？” 玉妃忍不住多看了陶诗几眼。 她记忆中的陶石，一直都是性冷淡的。
“你怎么不觉得，那些年，玉小小对你的能力还差一些呢？如果不是因为她，你的名声怎么会这么差。”
“姑姑虽然在府里没有什么地位，但心胸还是很开阔的，姚母和女儿是同一品种，姚母怕我找机会上位，玉小小怕你恢复正常，夺走她的荣耀，你受了苦，除了她们还能有谁？”
“阿姨，你知道有一个这么高的男孩，下巴上有一颗痣吗？” 玉妃举手示意。
“你说的是陈安吧？听说他退役了，回家结婚了。”
“匹配？什么样的努力？”
“我昨天刚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他有什么问题吗？”
妃子解释了自己的疑惑，陶姨的眉头缓缓皱起，“一定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巧，厨子也有问题，你能仔细问问她吗？”
妃子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这时，袁、何两个丫鬟端来了热汤，催促女儿们赶紧喝下去。
“姑娘，你要趁热喝了，奴才特意加了补血汤，让你冷静一下。” 丫鬟一边说话，一边用勺子搅动着热汤。
咕噜咕噜玉妃喝完一碗。
丫鬟忙道：“姑娘，奴婢再给您端一碗来！”
“够了够了，你不用表现得这么稀奇古怪，说明你一夜之间没有回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没那么胆怯，你丫头。”
妃子的时候，玩通宵什么的对她来说基本上没什么，所以她只是把话从嘴里说出来。
袁丫头瞪大了眼睛，“这不是说你一晚上都没有回头吗？丫头，你还没回话吧？”
丫鬟盯着袁丫鬟，轻声说道：“丫头，到了深夜，你才管这未婚女子是个什么帽子。”
意识到我说错了，妃子怯生生地抬手揉了揉印堂，“我的理由是，你丫头现在没事了，以后我也会没事的，你放心吧！”
陶氏看着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婢女，心里很是欣慰。 不过丫鬟毕竟是丫鬟，有些话也不能说得太确切。
“元丫鬟和何丫鬟，三姑娘昨天没休息好，你们两个就照顾三姑娘休息吧。”
“是的，阿姨。” 两个丫鬟正准备扶贵妃入房休息，此时老爷子的贴身王嬷嬷却走进了水榭，脸上的表情十分焦急。
玉妃眼睛一亮。 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下药了？
“王沫沫，奶奶找到了吗……”
玉妃一惯的样子，让王沫沫愣住了。 昨天厨房里的人都说，三姑娘不傻了。 她不信，原来这是真的。
王嬷嬷也见过大场合，所以也没有再多问，很快就回过神来，“三小姐，赶紧收拾一下吧，宫里会有人来我们侯府送圣旨，九千岁就在这里，等着您和姑姑呢！”
妃子话还没说完，王妈还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来她对九千岁这个称号颇为害怕。
听到九千岁这个词，嫂子猛地打了个寒颤。
季凉月？ 她不是告别了青楼，就没有约会了吗？ 你怎么找到侯府的！ ？
在王嬷嬷和陶石的催促下，贵妃只能硬着头皮跟到了院子里，远远看到季爷爷的身影，就悄悄躲到了边缘。
恶作剧，上次这个凶手没有杀她，这次不表白就更不会了……
侯府众人都站着，季凉月星月般的坐在中央。 她穿着一身全新的黑色太监服，袖子上绣着金线祥云。 她本就精致到雌雄难辨的脸，此时更加深邃精致。
微微眯起的双眸黯淡无光，扬起的唇角带着一抹嗜血的笑容。
这个太监的样子，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不服的感觉，相反，有一种奇异而邪恶的魅力。
贵妃一到，就见季凉月抬手打翻了药师亲手奉上的炖茶，冷冷地看着身边的汉服中年男子，“侯爷，这种东西你敢让督军进口吗？”
玉妃偷偷看了一眼将原主父亲玉颜骂得脸都红了的季凉月，争吵不禁抽搐起来。
差不多了，一个太监而已，你确定要这么猖狂吗？
偏偏这个堂堂正正的侯爷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季凉月要是想对付她，分分钟秒杀她吧？
“这……九千年的包容，这依然是维辰府里最好的茶。” 站在季凉月身边，喻言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但还是强压着怒火，恭敬的附和道。
怨恨情结让他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 九千年的不悦依然沾染在他的眼眸中，但黯淡的目光依然落在了一角，眼中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垂眸，姬凉月容貌稍稍一变，再次说话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总督今日要代皇上传旨，大家若是到了，还是很重要的。”
“对对对！” 喻言咽了咽口水，让他的目光无法分开。 他看了一眼丑陋的姚家和不安分的老者，在季凉月面前跪下，“臣羽焰一家，请九千岁宣读圣旨。”
“嗯。”
季凉月轻声应了一声，抬手，一名年轻太监迅速下达了圣旨，院子里的主子跪倒在地，只有他，稳如磐石地坐在软椅上。
“承天佑，皇上圣旨曰：定安侯三女为妾，不让夫君，性温顺，救梁王于危难，我甚欢喜。今日特封我为宁安郡主，世邑第三百仓，定安侯夫人姚夫人，为三品夫人。我特封宁安郡陶氏的生母，四品高手。
季凉月朗读完之后，几乎每一次的打断，都会让庭院里跪着的人群颤抖起来。
这法令太震撼了！ 立即封侯府三家人，一切荣耀都来自于小妾，谁傻？ 也正是因为她，她才救了梁王！ ？
梁王是谁？ 正是眼前这个可怕的九千岁姬凉月！
跪在最前线的玉小小，银牙差点儿咬住了下唇。 这种不幸从何而来？ 她没死就算是运气好，但她确实救了梁王九千岁。 那个淫乱淫荡的女人，瞬间成了皇室好友！
至于这圣旨中提到的主角妃子，他的大脑还处于惊慌的状态，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缓了很久了。
季凉月目光冰冷地看着院子里的宁静，终于肯迈步，缓缓走到了妃子面前：“宁安郡主，受命了？”
贵妃抬起头，万匹草泥马从她心头驰过，她连季爷爷手里的圣旨都不敢碰。
这到底是什么场景？ 她什么都没做，就被封为县长，连姚家都封为三品树人，原主的生母陶氏更是被封为平妻！
这年头给太监包扎算是救恩吗？ 就算算了，她也没说他们是平等的，互不相欠吧？
“主人，您还不接受命令吗？” 季凉月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九千岁都不懂事，我女儿从小就没脑子……”
“多谢主公恩情，吾皇万岁！” 颜颜话还没说完，虞妃就打断了他，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敬佩之色，没有??一丝傻气，举起双手，将圣旨握在了掌心。
侯府众人皆是震惊不已，老爷子的疑惑却卡在了喉咙里。 但因为季凉月在场，不让她多说一句话。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虞妃内心的担忧渐渐消退，顿时欣喜若狂。 不管圣旨如何下达，此刻她依然是郡主！
从此，她不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妃子了！
就算背后有什么阴谋，当功夫兵来遮掩的时候，她还能以一种新奇的精神惧怕他们吗？
至于累了就装傻？ 谁喜欢假装就去！
看到眼前的小丫鬟不仅没有躁动，反而一副占了便宜的样子，季凉月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笑声在安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明显。
别人怎么想是不可能知道的，但妃子的情绪却很复杂……这个男人简直太美了，掩面微笑的样子很美……但是，堕落！ 你怎么能当太监呢！ 太悲伤了！
“小姐，放下圣旨，本侯不会接受这个圣旨！”
还没等贵妃高兴起来，羽焰那充满委屈和怨恨的声音，还在身后响起。
小妾有些疑惑，她的贱爹在做什么？ 公众抗议？
你这么胖吗？
圣旨颁布后，百姓们纷纷发了财，等到小妾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四合院，除了我和这个恶毒的季爷爷之外，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是正经的。
怎么会这样呢？
侯府姑娘被封为县长，姑姑升为平妻。 这显然是光宗妖祖的杰作。 那些人怎么看起来像是吃苍蝇的？
季凉月挑眉看向羽焰，身上散落的凛然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抗命吗？”
这问题看似轻飘飘的，但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连呼吸都不敢出。
喻言神情悲伤至极，双手紧紧握拳，几度犹豫要不要说话，但还是不肯回答。
突然，一道明亮的人影站起身来，跪在顾颜身旁，恭敬而纯粹：“九千岁了，父王不敢抗旨，但太祖曾下令，凡是妓女、妓女、戏子、时魔等追随善行的低级女子，一入朝就被奴役。这圣旨简直让父亲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羽焰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女儿，满脸的感慨，他没想到萧萧真的会站出来主动帮助他，而不是像羽妃那样欣然接受命令，恨不得让他陷入不忠不孝的境地！
一旁的陶诗紧咬着嘴唇，几句话，但苍白得连红都没有的脸颊依然让她的心一沉，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怒意。
绝不！
什么狗屁祖制，她说得这么好，连她都差点被陷进去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祖制，就会结束，但她的检讨却告诉她，显然不是这样的！
“可是圣旨已下，你怎么办？” 季凉月冰冷的目光落在胡晓晓的身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抹布，透出几分光华。
女儿还是给了他一个很合适的理由，喻言没有理由让她一直站在自己面前。 她正着脸，义正词严地说道：“我有时会抗命，但恳请皇上收回。”
季凉月还没说话，妃子就冷哼了一声，低声嘟哝道：“妈的。”
“郡主有何解释？” 季凉月低声却带着戏谑的问道。
“……”妾身抽搐了一下。 他是蝙蝠精灵吗？ 这么好的耳朵。
但抱怨归抱怨，她的心情还是越来越重，因为陶诗是绝对不允许晋升平太太的。
“太祖在位期间，月不平，各种乱事频发，那些不分身份地位，宠妾杀妻的人，败坏了大家的道德。太祖为了家国安危，制定了这样的祖制。”
妃子低声说道，当她的目光落在羽焰身上时，微微顿了顿。
“不过，经过两朝爱岗敬业的皇帝的整顿，此刻的大月依然是民富之地，连法律都许诺，清朝的男女演员成良后，不会再被奴役，与良家少女享有同等地位。陶姨先被圣主册封为师，后又晋升为平妻，为何违背祖制？父女皆是对吗？”
“还是我父亲觉得，就算是圣陛下点名的四品高手，也没有资格成为侯府的一个普通夫人？”
妃子不知道我说的可不可行，反正她是胡言乱语，唬人的，她不相信喻言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不愿提拔陶氏为平妻的真正原因。
好一个能言善道的小丫鬟，季凉月双眸轻轻眯起，看向自己的妃子眼神更深了。
“侯爷，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羽焰脸色青白，却说不出半句异议，吹着胡须，怒目而视，恨不得将羽妃撕碎！ 这个笨手笨脚的白痴不知怎么突然变得聪明起来，本来应该是令人惊讶的，但现在她却处处反抗他，不再像以前那么愚蠢了！
和潇潇相比，这个叛逆的女孩简直就像一条狗！
玉小小原本以为玉妃会继续装傻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失态了，让她心里乱了，咬牙道：“九千岁了……你不知道，除了祖制，陶姨娘还……”
“住口！” 羽焰喊道，连唇角都在颤抖。
为什么他一直不想说出真正的原因，但是这么多人在场，他会很尴尬！
“爹爹，你这会儿就顾着面子了，你要是真让陶石捧起你的扁妻，你就真的要被世人耻笑了！” 玉小小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几乎失去了往日温柔体贴的样子。
老人叹了口气，颤抖着坐了下来。
喻言呼吸更加急促，握紧了拳头，良久没有说话，似乎默认了玉晓晓的建议。
玉小小深深地向季凉月磕头，一副难以言表的样子，“九千岁了，不是我父亲执意抗令，只是……只是陶姨做的事太恶心了。”
贵妃扶着脸色苍白的陶姨，十指相扣，用手势表示“我相信你”。
“这件事，侯贵府的人都知道了，陶姨因为跟别人有染而感到不安，所以立刻就被抓了……父亲想起了旧情，没有处理她，这种事情发生了，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个父亲如此仁慈，不与人争辩，实属难得，可现在，让他的父亲娶这样一个不贞不洁、不洁的女人为妻，他会陷入怎样的境地呢？” 玉晓晓泪流满面。
“又出现这种事了？” 季凉月挑眉，看向玉妃。
妃子轻轻拍了拍陶氏的手背，站起身来，回头看向季良月，不骄不躁，道：“陶姨娘九千岁了，嫁入侯府十四年，始终恪守本分，从未有过不检点的行为。大姐说，姨妈的奸情都是海市蜃楼！”
“所谓立马被抓，只是某些人的故事而已，证据十足，疑点重重。那些口口声声说阿姨那天有外遇的人，那些年都死了，就连那段记忆，也莫名其妙地从陶阿姨的脑海里消失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在这种情况下，大姐身为侯府二女儿，如果不保护好侯府和她的父亲，荣誉就完蛋了。她还说过，圣陛下会让她的父亲陷入被天下人嘲笑的境地，毕竟她太过鲁莽和着急了，她还在故意挑拨圣上和父亲之间的关系？”
妃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层次分明，让玉晓晓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三姐，我理解你想要除掉阿姨的心情，但是你说这么多可疑的证据是什么意思？当时和陶阿姨有染的那个男人已经招供了，而且还在那人身上发现了阿姨的内裤，哪里还有疑点呢？”
“要抓奸夫，就得抓一对！” 妾身不置可否地冷笑。
“按照大姐的推理，如果有一个男人来到我们侯府，说你和大姐发生了肉体关系，你愿意嫁给那个人吗？任何人都可以偷走陶姨的贴身衣服，环衣夫人的贴身丫鬟，甚至你，都有可能，这是什么铁证？”
“再说了，罚人就得先罚人，这么多年了，你千方百计逼陶姨招供，她能承认吗？”
玉小小被小妾一连串逼问弄得目瞪口呆，只能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只是不求深入了解过去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了解得这么清楚。
见她无言以对，妃子轻笑一声，抬头看向季凉月：“身为侯家的大姑娘，却不断诽谤我姑姑，败坏她的名誉，我该如何处理？”
“顽皮的女孩！” 季凉月还没反应过来，喻言还气愤不已，陶石给他戴绿帽子是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此刻说出来还是打他的脸！
本以为说出这件事情，就能让圣上收回命令，反正也算是处理了压扁他老婆的事情了，没想到这个恶女却一次次闹事。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惩罚潇潇的罪孽，真是逆天啊！
羽焰大喝一声，抬手就打了自己妃子的脸，却被一只冰冷的冬布掸子打在了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