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靳城厌恶地看了年寻夏一眼,二话不说,穿着睡衣去了卫生间。
如果奶奶听说他一个月没回家,强行让他回来,他根本就不想回这个家,更不想见那个女人,
“繁荣,”
浴室的门被关上,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年寻夏的神经紧绷起来。
“击倒。”
有人敲响了他们卧室的门。
年寻夏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打开门,管家慈祥地笑了笑,“少奶奶,今晚厨师就要开始准备晚饭了,您有什么禁忌吗?”
这段时间,她基本上都是呆在学校或者在外面找工作。 这是她第二次回到这个家。
她马上就要开始实习了,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学校了。
她沉默了,摇头:“我什么都可以吃。”
“好吧,你先休息吧,待会儿我请你和少爷下去吃饭。” 管家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句,就下了楼。
年寻夏抿了抿唇,打开相册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男人出来了,发现了一丝男子气概。 年寻夏的意识无法集中,全身的细胞都开始戒备。
从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开始,她莫名其妙地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她特别害怕和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哪怕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你起诉你奶奶了吗?”
一道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年寻夏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严厉。
“抱怨?” 她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他。
“你怎么敢装傻?” 司靳城向前一步,傲慢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你以为把我逼回去就可以做你们司家的小奶奶了?别做梦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赶走。” 走出家门,”
如果女人不抱怨,奶奶怎么会知道他这么久没回家呢?
年寻夏听到云中的雾气,眨了眨眼睛,睫毛随着动作飘动,像个可爱的小精灵。
斯金城愣了一下。
他的女儿们似乎也有那双大眼睛,像精灵一样可爱,又像小猫一样精明狡猾。
眼前的场景,似乎和那天晚上的场景有重叠。 女人在他下面求饶的时候,也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司家。” 年寻夏的声音低沉,充满坚韧。
斯靳城被她的话拉回了思绪,哼了一声:“不到棺材我是不会哭的。”
他明明那么抗拒他,却还是一副宁死不走的样子。
想要欢迎还是拒绝?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恶意,“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我的妻子,那你就尽你妻子的职责吧。”
话音未落,年寻夏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抓住了年寻夏的手,将她扔到了床上。
“什么,”
年寻夏摔倒了,腰酸背痛,刚要爬起来,一股重力就把她压倒了。
沐浴露的香味很香,混合着浓浓的男性能量。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挣扎着,全身因恐惧而僵硬。
斯靳城按了下去,距离她的脸不到两厘米,一脸阴险,“我们现在已经合法结婚了,作为夫妻能做什么?”
年寻夏吓得嘴唇发白,眼眶湿润,“放开我。”
那天晚上的情景似乎再次涌入她的脑海,让她胃部发凉。
而他身上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总能感觉到自己闻到的地方。 她一直都在,只是眼前紧张的气氛让她不敢多想。
“我见过很多女人想要欢迎,然后又说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反抗的人,但这确实激起了我的兴趣,我练习了很多。”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阴沉深邃的眸子嘲讽地看着她。
听到他把自己比作一个想爬床的女人,年寻夏有些尴尬,无法解释,“我没有……你放开我……”
“你再流几滴眼泪,爷爷就会更爱你。” 他冷冷道:“下次你想勾引我的时候,记得穿得性感一点,这叫……情侣戏?”
“斯靳成,”他听了他的恶毒的话,感觉很尴尬,“别撒谎太多。”
“欺负太多了?爷爷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斯靳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倾身捂住了自己的唇。
身下的女人更加挣扎。 他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
“你让奶奶逼我回去,你不就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吗?现在拒绝还有什么意义?”
他眼中带着怒意,声音如腊月寒风,冰冷入骨。
年寻夏只感觉下巴一阵刺痛,下一秒就差脱臼了。
她深深皱起眉头,泪水从眼角无声落下,艰难地张开嘴,无力地解释:“我没有,不是我……”
“呵呵。” 斯靳城懒得听她解释,俯身,准确地抓住了红唇。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如果他能直接提出离婚,他会很乐意放她走的,
抚摸着柔软的嘴唇后,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
就像一个月前那个晚上的那个女孩一样,
难道是他的错觉?
就在他傻眼的时候,年寻夏看到了机会,一把推开他,抬手用力擦了擦嘴,仿佛沾染了某种恶心的东西,恶心得想吐。
他想起身去洗手间,却推不开斯靳城。
斯靳城被她恶心的样子惹恼了,他又吻了她,不像刚才水汪汪的触感,而是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强行闯入她的领地。
年寻夏拼命挣扎,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肩膀上的衣服都被扯了下来。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他的左肩上,那里似乎有一道伤口。
回想那一夜,她仿佛狠狠地咬住了这个男人。 那天她醒来的时候,嘴里还残留着一股血腥味,看样子是受了重伤。 一般来说,肯定会有疤痕。
她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挣扎着挣脱他禁锢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她想看看那是不是牙印
察觉到年寻霞的动作,斯靳城先放开了她,站起身来,眯着眼睛,强忍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女人露出了本来面目。
刚才的拒绝只是一个前奏。
不,在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就想脱掉他的衣服。
啊。
年寻夏动作一片茫然,目光死死地盯着斯金城的左肩,他几乎知道他是不是那个男人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斯靳城冷声说道:“对我来说,你只是奶奶逼我做的一个装饰品。
“你别以为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你就可以安心地待在司家了,
“邵思佳夫人的位置永远不是你的。”
说完,他转身迈着大长腿走出了卧室。
年寻夏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是他吗? 看来,她还得再找个机会,看看他是不是那个男人。
她去浴室洗澡,把自己擦干净。 想起刚才的一幕,她的胃又开始翻腾,干呕着,什么也吐不出来。
很快,管家过来了,请她下来吃饭。
她下来的时候,斯靳城正端正地坐着,一副绅士的样子,拿着筷子,优雅地吃着晚饭。
管家已经在斯靳城面前给她开了张椅子,她只好坐到他的面前。
看到桌上的油腻的东西,她的胃又翻腾起来。 她紧紧地抿着嘴唇,觉得胸口闷得要吐。
斯靳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深邃的眸子变得冰冷,“不想吃就出去。”
你想吃或不想吃的话告诉谁? 好像他很少和她一起吃饭,
年寻夏胃里很不舒服,他不顾斯靳城的话,捂着嘴赶紧去厕所,又干呕了。
看到这一幕,司靳成的脸色顿时就黑了。
他在她眼里就这么恶心吗? ,
年寻夏没有吐出什么,扶着腰,有气无力地往回走。
管家上前关切的询问了几句。 年寻夏只是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然后坐回座位上,用筷子夹了几口米饭和蔬菜,吃了起来。 她厌恶其他鱼和肉。
见她一言不发地吃着饭,司靳城根本不肯抬头看他,眼神冰冷得要杀人。
“拍手鼓掌”
他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声音。
年寻夏吓得筷子微微一顿,抬目低头继续吃东西,完全不顾及斯靳城的事情。
她刚才差点被他强暴了,她实在是不想跟他说话。
斯靳城咬牙,盯着她。
刚才他真是脑洞大开,他竟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那天晚上的女人,显然和他的夏夏很像。 现在这个女人只是他奶奶逼他进来的一个摆设,连他的佣人都算不上。
我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我只感觉心里有一团火。
他抬起腿,踢开椅腿,起身上楼。
吃完饭,年寻夏看到手机上的一条消息,脸色变了。
他不是出国交换生吗? 怎么这个时候约她出来见面?
她回头望向楼上,看到了斯靳城的身影。 她低着头回复了信息,继续吃饭。
到了约定的时间,她换好衣服就出去了,因为她有约要去“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