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到张小妮面前，拍拍她的脸，说道：“你最好赶紧报警，不然我们就走咯。”

张小妮闭上眼睛，没说话。

那女人笑了：“你也知道自己理亏是不是？当初勾引我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我告诉你，如果哪天警察找上我，我就把视频全网发散，我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让那些在你店里买衣服的阔太太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再发回你老家，让你爸妈和父老乡亲都看看，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勾当！”

张小妮哽咽着：“我、我不报警，你走吧。”

女人起身，大手一挥：“走吧，家人们，回去请你们吃烧烤！”

张小妮确认那伙人走远后，跳起来关上大门，哭唧唧坐回烂布堆里给程志打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程志来了，见此情景吓了一跳，走过去一边帮张小妮摘头发上的鹅绒，一边问：“怎么搞的啊？”

张小妮咧着嘴，趴在程志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她进来就打我耳光、让人砸店，她带了那么多人来，我怕激怒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反抗，只能缩起来自保。程志，她是你老婆，你得为我做主啊！是你说的，你们快离婚了，早就没有感情了，所以我才和你在一起的！我已经够安分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程志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张小妮继续嚎啕，见程志不言语，攥起小拳拳爆锤他胸口：“我咽不下这口气！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她毁了我那么多衣服，那数额足够她判刑！你要是不管，我就豁出去了！我宁愿身败名裂，也要送她进去！”

程志叹了口气，弯腰从破布堆里扒拉出一盒纸抽，扯出两张纸给张小妮擦眼泪：“小妮，算了吧，这事不宜扩大影响。就算你不在乎，难道就不考虑考虑我吗？她、她就是个疯子！只要你人没事就好，不就是损失几件衣服嘛，你算算损失多少，我一会儿给你转钱，把这个窟窿填上，咱们再上一批更好的货！”

张小妮哭得更凶，但终归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