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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我床上打分手炮的时候,我把另一个女人找来了

来源: 作者:admin 人气: 发布时间:2024-04-28
摘要:我在北国租住的这间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而且去卫生间还要穿过厨房,这样逼仄的环境也只有我这种苦逼的打工族能够不吝笑纳 即便如此,竟然还有人找上门来,要和我合租 那天早上,我尚未起床,就听见急促而轻微的敲门声 我在济南没有一个朋友,就连单

我在北国租住的这间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而且去卫生间还要穿过厨房,这样逼仄的环境也只有我这种苦逼的打工族能够不吝笑纳。
即便如此,竟然还有人找上门来,要和我合租。
那天早上,我尚未起床,就听见急促而轻微的敲门声。
我在济南没有一个朋友,就连单位的同事们都不知道我蜗居在这里。我开门,感觉眼前一亮,像是田野里三月的明媚泄了进来。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紧身碎花连衣裙的女人,约有三十岁,妆容精致,峨眉弯翘,只是个子有点矮。
我刚开了门,她就瞬间挤了进来说,你的房子租不租?
我追在后面,趿拉这拖鞋说,我也是租户,况且房子这么小,怎么能合租呢?
我的话还未说完,她已经把全部面积丈量完毕,然后转过头来说,我只要客厅,房租我承揽一半。
我想了想,觉得这真是件美事,一来在不影响我生活的前提下,房租减了一半;再者,莫名住进了一个美丽的女人,难不成要有一段风花雪月的故事要发生?
这个女人,胸部饱满,屁股挺翘,肤色瓷白,除了个子有点矮,我实在找不到一点瑕疵。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就把客厅地上凌乱的袜子内裤枕巾一股脑抱到卧室里。
收拾好了一切,我去上班。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不停地在想,那个叫白玲的女人现在在干什么?不会卷走我放在家里的78块5毛钱吧。
晚上下班,我匆匆赶回家。
客厅里挨着窗户的地方已经扯了一道布帘,沙发上懒散地扔着白玲的脱下的衣服。
我的小心脏抽了一下,急忙跑到厨房,喝了一口凉水平息了一下心中升腾的火焰。
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阴谋,谋财?害命?还是另有企图?
虽然我没有钱,没有房子,可是我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善良的心和健康的体魄,这个女人潜伏进来,就算不杀我,可是割掉我身上的一个肾,或者一个眼角膜,我的后半生也就歇菜了。
我索性起了床,穿好衣服,站在客厅里,说白玲,起睡了吗,咱俩谈谈吧。
我承认,我将近三十岁,没处过女朋友。
住在楼上的陈子涛是我的房东,他倒是隔三差五往回带女人,有几次晚上我出门买泡面,就迎头遇见他身边依偎着莺莺燕燕的各色女人。
陈子涛有一晚喝多了,在路过我门口的时候,恰好遇见刚要关门的我,陈子涛把怀里搂着的女人一下子推到我屋子里,说,今晚这个妞就赏给你了。



这个女人脸上涂抹的像是一个戏子,又像是灵前纸扎的童女,看到就觉得恶心,再说,这种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都在盛传,市里已经发现了第23个艾滋病患者,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病原携带者?
于是任凭那个女人如何挑逗,如何放肆,我却很老实地当了一晚柳下惠,不是不想,是不敢。
后来,陈子涛再见到我,就会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华夏拖拉机厂男科医院治疗这方面效果据说不错。
妈的,这厮竟然把我当成了不能人事的残疾。
       
现在,我站在屋子里,朝着布帘后面的白玲说话,我的声音尽管不大,但是足够让白玲听得清楚。
可是,我叫了几遍,布帘后面却没有一点动静。
难不成她是睡死过去了?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慢慢撩开布帘,却发现沙发上空无一人。
卫生间的灯黑着,厨房里的灯黑着,而房间里却不见白玲。这么大个人竟然凭空不见。真是活见鬼了。
我估计,白玲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消失了。她不在倒好,省的我提心吊胆。
我睡到半夜的时候,隐约听到锁孔里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是白玲回来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找白玲谈谈,就听见在压低声音接电话:“放心吧,他早已经睡了,有事的话我会打你电话。”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我。
第二天,我是在一阵刺拉拉的炝锅声惊醒的。
白玲站在厨房里,正在忙活着,炸蒜瓣的香味从厨房里氤氲出来,我的家里终于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我起身,看到白玲穿着一件齐臀的大款白色T恤,两条洁白的大腿从下摆里探出来,我甚至幻想着她里面有没有穿着内裤。
白玲做的煎蛋,做的杂面,还有豆沫。
当饭端上桌的时候,阳光从窗户里穿过来,无数的尘埃在光线里懒散游走。刹那间,我竟出现一种错觉,分明白玲就是我的妻子。
对白玲堆砌来的所有疑惑,在瞬间化为乌有。
白玲在和我合租的这段时间里,始终对我恭敬有加,除了吃饭,她几乎都宅在她的布帘后面的沙发上,而晚上,总会莫名失踪一会。
终于发现白玲和陈子涛纠缠在一起,是那天傍晚。
那天傍晚,单位线路检修,我就早回来两个小时,我刚上楼梯,就听到我二楼的门轻轻关上了。
我一抬头就见白玲穿着一件紫色的喇叭裙,从楼下往上看,甚至看到了裙子里面澹红色的底裤。

白玲分明没有发现我,径直上了三楼。
我所租住的这栋楼,其实是陈子涛在旧址上翻新的三层小楼,小产权。一层租给了几个学生,二楼租给我,三层就是他陈子涛自己的。
忘了告诉大家,陈子涛自己开着一家川菜馆,生意不错。她的老婆我见过,长得小巧玲珑,戴着眼镜,是一个中学教师,祖籍是江苏的。
我能知道,陈子涛老婆回娘家的规律。那就是陈子涛疯狂往家带女人的时候,不用问,她的老婆肯定是回原籍了。
而现在,陈子涛的老婆就没在家。
我眼睁睁看着白玲屁股一扭一扭地敲开了陈子涛的门,而陈子涛马上就像是一只饿狼一样把白玲扯了进去。
门顷刻间关上。
我开始凌乱,这白玲究竟什么时候和陈子涛搞在一起的?
是在搬进来之前,还是搬进来之后?
是白玲诱惑了陈子涛,还是陈子涛勾引了白玲?
要是白玲之前就和陈子涛有一腿,那么她搬进来就说明是两人早已处心积虑已久了,如果是后来发展到一起的,那我就亏大了,毕竟近水楼台未得月是很不合算的。
       
晚上九点,白玲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在客厅等她,怔了一怔,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出去转了一下。

我正色道,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陈子涛是个花心大萝卜,每年经他的手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白玲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她看着我说,你跟踪我?
我说,没必要。
白玲冷冷地说,你说的是实话?
我说,你可以问问这楼下修车的修鞋的修下水道的,谁不知道那家伙是个花花公子。
抹黑他人是我一贯的作风,何况,我只是据实相告,不过是添点油加点醋罢了。
白玲的脸色像是遮过来的乌云,瞬间就暗了。
她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开始讲她和陈子涛的故事。
白玲和陈子涛是旧相识,而且两个人甚至还一度为了爱情寻死觅活,因为陈子涛的母亲嫌弃白玲个子矮,所以残忍的拒绝了他们的恋爱。
后来,白玲远走他乡,并结婚,离婚。
而陈子涛也结婚了,他的老婆我见过,个子比白玲高,但是可能是人家有着良好的自身条件,毕竟教师这个职业是人间最伟大最神圣的。
而最近,离了婚的白玲回来了,而且又恰好遇到了陈子涛,有了之前死去活来的爱情做铺垫,两人那点旧情就像是汽油遇见火种,噌地就燃了起来。
为了两人约会方便,陈子涛出了一个主意,干脆就让白玲与我合租起来,因为我生理有问题,所以搁到我这儿是最安全的了。

因为这几天,陈子涛的老婆没在家,所以,陈子涛这才敢频频偷食。
听白玲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感情人家是旧相好,现在是旧情复燃。
而白玲听了我对陈子涛的评价后,却不澹定了。
她让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因为陈子涛对她说,即便没有结成婚,他心里时时刻刻想的还是她,对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兴趣,哪怕是自己的老婆。
可怜的白玲根本不知道陈子涛现在就是一个朝秦暮楚的主儿。
那天,我下班回家途中,恰好遇见陈子涛在和白玲在路边摊上买一个糖葫芦,这种糖葫芦八元一个,隔着多远就听见陈子涛在讨价还价,六块行不行?
我看到白玲转身就走。
呵呵,白玲不知道,陈子涛这家伙的生意经。
因为他开着饭店,所以作为房客,之前我也偶尔去照顾一下他的生意,可是每次去了这家伙都会十分热情地拎着十分昂贵的酒水坐到我身边勐灌一气,最后走的时候,全部由我买单。
我看得出,白玲对陈子涛的旧情依然停留在初恋的单纯时代,可能那时代,两个人真的是死心塌地地爱过,并且在白玲心理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但是,时过境迁,白玲还是白玲,而陈子涛已经不再是陈子涛了。

现在的白玲可能只是陈子涛身边一个不倒的彩旗。
我相信,白玲在陈子涛身边是以情人身份自居的,小三是图钱的,情人是图感情的。
因为,白玲朝我借过几次钱,不多,每次都是三百二百的。
每次借钱的时候,她都会说,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
       
既然被我知道了底细,白玲也就没有什么好瞒着我的了,她哪天和陈子涛去约会,哪天去吃饭都会给我汇报。
那天晚上,白玲和陈子涛吃饭回来不久,白玲忽然就发出阵阵呻吟,她捂着肚子敲开我的门,脸上冷汗涔涔,她说,哥们儿,我想我是吃坏了肚子,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
我有些恼怒,你和陈子涛吃饭的时候想起我了吗?生气归生气,但是我还是去了。
路上,白玲像是一只虾米,蜷缩着,露出蝤蛴般雪白的脖颈,她朝着我勉强地笑笑说,陈子涛的老婆回来了,不然就麻烦他了。
很不幸,经过检查,是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
白玲住院后,我回去向陈子涛汇报并讨要住院费。
陈子涛皱着眉,把我拉到僻静处说,这件事你先兜着,钱我给你,不过你让白玲给我打个欠条。

我的天!
我想起了小沉阳说的一句台词:你咋恁抠呢?


我如实把陈子涛的话传给白玲。
白玲沉默了一阵,没说话。
那钱最终是我出的,白玲说,她会偿还。
从医院出来,白玲在晚上从未出去过,一个可能是对陈子涛死心了;另一个则是陈子涛的老婆回来了,他们没机会了。
可是我很快就被现实打脸。
那天我下班回来,打开门,就听见我的卧室里有人。
还有喘息。
我从门缝里看到了地上的喇叭裙,看到了陈子涛的鞋子。
对白玲我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陈子涛我是气恨之极,再怎么着,这也是我的私人领域,你竟然敢在我的床上折腾。
出了门,我悄悄拨通了陈子涛家的座机。
我在楼下看到,不到半分钟,陈子涛的老婆穿着拖鞋怒气冲冲从楼上下来,直奔我的家。
又几分钟后,我的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摔打声和怒骂声。
我在楼道里开心地看着,感觉真是爽极了。
可是几分钟后。屋子里传来了惊慌的声音,接着就见陈子涛抱着他的老婆冲了出来,他的老婆腿间那丝丝缕缕的血,是那样惊悚。
后来,据白玲说,陈子涛的老婆在冲上来的时候,无意间踩到了地上的喇叭裙,结果被绊倒了,她肚子里四个月的孩子没了。


白玲还说,其实,那是她和陈子涛最后一次的分手炮,只是陈子涛不知道,白玲早就在暗处隐藏了开启了视频录制的手机,她本指望着以此要挟陈子涛,从他手里套出几个钱来,好为以后她和我的生活做准备。
是的,是她和我以后的生活。
白玲已经爱上我了。
可是,我的一个电话,却亲手造成了无可弥补的遗憾。
后来我悄悄搬离了那栋楼,而白玲也拉黑了我,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过联系,这件事一直是我无法抹去的噩梦。


责任编辑: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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