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洗了把手和饭盒,拿了几张饭票,合上门,她也刚好从自己的房间拿了饭盒出来 走吧 诶 她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不远也不近 下了楼,左拐右拐,才到了那个食堂,要不是她带路,我还真找不到 食堂很大,估计有足球场那么大,青一色的涂青漆的长桌长椅,都
我洗了把手和饭盒,拿了几张饭票,合上门,她也刚好从自己的房间拿了饭盒出来。
“走吧!”
“诶”
她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不远也不近。
下了楼,左拐右拐,才到了那个食堂,要不是她带路,我还真找不到。
食堂很大,估计有足球场那么大,青一色的涂青漆的长桌长椅,都固定在地板上的那种,成队列排开,大概有十来排,很长,从门口处,一直排到打饭菜的柜台,人也很多,青一色的穿着蓝灰色工作服的工人,女人比男人要多,里衣公司女工多是正常的,而且有些还长得不赖,我忽然发现,我进了一个满园春色的地方。
打过饭,我就坐在食堂里吃。
我吃饭很快,几分钟就搞定了,在食堂外的水槽洗了饭盒,我就找了个女工问了一下路,当然我找了个美女。
美女很耐心地跟我说去后勤处的路线。
我连连道谢,她嫣然一笑说不用客气。
我拿着饭盒,按照那美女给的路线,我找到了后勤处,离食堂并不算远,是在围墙边的一幢小房子里,很容易就找到了。
我走了进去,大厅里有几个人围坐在桌边聊天,这是他们的休息时间,可我还是打扰了他们,因为我的房间现在空无一物,没法住人。
我走过去,打断了他们,说明了来意,开始他们有些不悦,但当我亮出了合同放在桌上,他们几个一起看了一下,态度就马上变了,这些人马上就对我客气起来,估计是看了后,知道是我是那种要特殊对待的人之一。
很快,一个四十左右的大妹子(身上有种农村妇女的气息),就分给了我一套被子床单、席子,还有一些脸盆、扫把等日常用品之类的。
我一个人拿不下那么多,那大妹子却主动地要求帮我拿一些。
我说好,感觉自己又遇到好人了。
我和她搬着那些东西,来到我的住处,她把东西放下,但是没有马上走,而是帮我一起收拾。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陌生人,她也不欠我什么。
我说:“大妹子,谢谢你,这些我自己来吧!您回去休息吧!”
“没事,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你整理一下,你一个人能做什么?”
我请她离开了几次,但她都乐呵呵地留了下来,抹桌、擦床、打扫,她都抢着干。
然后又帮我铺好床。
估计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已经把这个房间布置地像个家了,一切都变得干净了起来。
她洗了把手,我以为她要走了。
可是她却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
我吃了一惊,老实说,她不是个让人讨厌的女人,她有着周正的相貌,柔软很大很丰满,把工作服顶得高高的,我目测过去,她应该是d罩,真的挺大的,但她的腰却娇细,老实说,她还真有那么几分姿色,只是她显得太平庸,虽然她身上有那种我喜欢的成熟韵味,但是她身上却缺少我要的那种高贵和典雅,所以她不是我的菜。
面对着一个陌生的性感女人,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大妹子,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您还是回去歇着吧!我要午休一下。”
大婶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刚帮你那么多,就赶人家走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坐这,坐老妹身边。”她拍了拍床边说。
我不敢,矗立在那。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你别怕,老妹见你也有种乡土气息,有种亲切感,只是想和你聊聊,大哥来坐这。”
她大哥一叫,倒显得我有些想多了,或许人家真的只是看你也是乡下来的有亲切感。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坐到她身边,但故意保持了几公分的距离。
没想到她却靠了过来,我感受到了她火热和柔软的身体,她的饱满的柔软碰到了我的手臂,妈呀,真的好软,像碰到了一堆嫩豆腐,我下意识地移了开。
她又靠了过来,直到我移到了铁架上,没法再移。
“张师傅,你紧张啥呀,要吃亏也是我吃亏呀,你怕啥?”她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我侧着脸,也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
我想站起来,但被她给抱住了,她那饱满而柔软紧紧地贴着我压扁了。
我很紧张,那种紧张就好比是羊羔遇见了狼,少女遇见了色狼,我说:“大妹子,你干什么?”
“你叫什么?”她答非所问地说。
“哦,我叫张三财。”
“不错的名字,”她笑了,“叫人家翠花就好了,或者叫小花。”
小花?我都想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居然让我叫她小花,嘴上却弱弱地说,“大妹子,你能不能走开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会变得这么软弱。
“干嘛了,你是不是男人?”
她这个问题把我给问哑了,我不是男人,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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