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老黄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孔大胆虽然醉意不小,可还是被老黄的话给吓着了,嘴里结结巴巴开口问道 当然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子说话不算数的?老黄打着酒嗝,醉意飘然摇晃着脑袋道:用城里人的话来说,老子现在有钱了,任性 一旁的张翠芬听见这话,顿时也是面
“老,老黄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孔大胆虽然醉意不小,可还是被老黄的话给吓着了,嘴里结结巴巴开口问道。
“当然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子说话不算数的?”老黄打着酒嗝,醉意飘然摇晃着脑袋道:“用城里人的话来说,老子现在有钱了,任性。”
一旁的张翠芬听见这话,顿时也是面上一愣,好多钱啊!
而反观老黄说完这话后,终于抗不住醉意袭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家伙,这么多年酒量还是半吊子啊!”孔大胆听完老黄的解释,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老黄却醉倒了。
“行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各回各家吧!”孔大胆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老黄,然后朝酒桌上其他乡民道。
“知道了村长!”酒饱饭足的乡民们听见这话,摇摇晃晃从座位上站起来,结伴而行。
”你们说,黄叔刚才说的那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黄叔是在大医院里打过的人,不说工资高了,这退休之后肯定还拿了一大笔退休金,这点钱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要我说还是他眼光太高了,寻常的女人根本看不上啊!”
结伴离去的乡民们,虽然醉意朦胧,可是对于老黄许诺的五万彩礼钱,却是心动不已。
“要不,我们这样......”
“这样你不好吧!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怕什么,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认命吗?”一名村民嘴里冷哼道。
“行,那就干吧!”另外一名村民想到这,下定决心答应起来。
另一边,孔大胆望着趴在桌上喝醉的老黄道:“翠芬啊!你们家里不是还多了一间房吗?就让老黄今天晚上睡你们家吧!”
在孔大胆看来,王钱氏到现在都处于昏迷当中,老黄虽然现在已经喝醉了,可要是有什么问题,他还是能起来及时处理。
再说孔大胆自己现在也喝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无法把老黄带回他的家里呢!
“村长,老黄叔留下来也可以,可是我就怕别人说闲话啊!”张翠芬也知道孔大胆说的这些话,都是为了她着想。
可人言可畏,她还是一脸为难望着孔大胆。
“你就放心好了,村里谁要是敢乱嚼舌根,老子打断他的腿。”孔大胆眼睛一瞪,摆手说道。
“行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给收拾一下,把老黄搀扶进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孔大胆说完,就这么当甩手掌柜走了。
张翠芬一脸为难望着趴在餐桌上昏睡过去的老黄,然后让儿子王桂看着老黄,自己去客房收拾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张翠芬收拾完客房之后,过来搀扶老黄进客房休息。
谁知道到张翠芬把老黄凳子上搀扶起来,站好之后。
老黄的大手突然按住张翠芬胸前。
老黄的突然袭击,让张翠芬身体突然一阵颤动,面上娇羞不已。
她以为老黄装醉想要轻薄自己,结果脸红的她转过头朝老黄看去的时候,却见老黄浑身酒气,闭着眼睛嘴里说着胡话道:“没想到这个东西真软,摸起来真是太舒服了。”
“黄,黄叔?”被老黄在自己胸前揉捏,张翠芬脸颊潮红,娇喘不已。
老黄是从她丈夫去世之后,第一个触碰她身体的男人。
平日因为生活的压力,张翠芬从来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男女之情。
可老黄喝醉之后无意的冒犯,却是让张翠芬心里的火焰,突然腾升起来,怎么浇都浇不灭。
“不要管我,我要吃肉包子。”对于张翠芬的喊声,已经喝醉的老黄根本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嘟噜着嘴,喃喃自语起来。
他说完之后,手上的力量忍不住加大几分,顿时让张翠芬忍不住皱起眉头,一脸痛苦。
幸好这痛苦也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张翠芬都还未体验完全之后,胸口泛起的酥麻,就让她身体突然变得滚烫,两脚发软。
要不是现在夜色已经落下,她这副窘迫的模样,早就被人看见,成为大家的笑柄了。
绕是如此,从院子到客房短短几分钟距离,愣是让张翠芬觉得有几个小时那么长。
当张翠芬气喘吁吁,脸颊潮红的把老黄搀扶到客房床上之后,张翠芬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大!”恍惚间,张翠芬望着躺在床上,老黄被撑起来的裤子,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脑海里鬼使神差突然想到。
“哎呀!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论辈分,黄叔可是我的长辈啊!”张翠芬想起刚才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的胡思乱想,顿时忍不住心里娇羞不已。
等平复心情之后,张翠芬把老黄放在床上睡好,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走客房收拾碗筷去了。
不过,她人虽然离开了。
可是刚才老黄大手揉捏自己胸前的奇妙感觉,以及他裤头隆起的画面,在张翠芬的脑海里盘旋,久久不能消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老黄昏昏沉沉从宿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本来老黄是不想起来,只是尿意袭来,他不得不起来放水。
“不过,这是哪里?”老黄在房间里摸索了半天,结果还是没有找到电灯开关,他只好摸索着走出屋子。
透过夜色,老黄顿时明白过来,孔大胆那家伙居然把他留在了王家,刚才自己所在的房间,应该是王家所在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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