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绝不主张挥霍浪费,但你要知道,健康的享受是人生的进步 手指跟猫爪子似的挠了两下,算是调情,亦或撩拨,湛清然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完事后的放空,他没怎么跟她温存,如果轻抚那几下脊背也能算数的话 手头有点事没完成,他摸摸她的脸,话没说完,燕回就洞
“我绝不主张挥霍浪费,但你要知道,健康的享受是人生的进步。
手指跟猫爪子似的挠了两下,算是调情,亦或撩拨,湛清然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完事后的放空,他没怎么跟她温存,如果轻抚那几下脊背也能算数的话。
“手头有点事没完成,”他摸摸她的脸,话没说完,燕回就洞若观火地戳破他了,“肯定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如果是,你今晚就不会过来了。”
她装腔作势地揉了把自己的腰,吃吃看着他笑:“你早对我存坏心思了,对不对?”
湛清然不得不承认,燕回很聪明,就是念书不行。
“陪陪我嘛,我一个人真的害怕,而且,我不喜欢一个人。”她又开始晃他手臂撒娇,“你不是那种上完就走人的狗男人,是吧?反正我不准你走,你不能做狗。”
狗男人……湛清然仿佛被蛰了一下,他倒不是介意她这么看他。
最终,他妥协,燕回坐回凳子眉飞色舞地聊起那个雨天的后续,说她看到好多鲜艳的雨伞,跟画家的调色板似的。
湛清然止步于探索□□,对了解她的精神世界目前并无打算,但架不住燕回话稠,像北半球夏季的枝叶。
他不出意外地知道了她某些喜好,喜欢下雨天,喜欢观察颜色。遇见他之前,她一直坐那研究窗外的闪光灯来着。
“就很奇怪,有的人认识很久我也懒得跟他说话,但我就喜欢跟小湛老师说话。”燕回把虾仁蘸着花生酱吃,她乐不可支,“好好吃,小湛老师,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呢?哪儿哪儿都好。”
湛清然都要汗颜了,他对她,心思算不上单纯,没几个男人能禁得起一个尤物的勾引,他也不想做柳下惠。
“别吃太多,要不然睡觉胃里不舒服。”他提醒她一句。
燕回就真的不吃了,她跑去卫生间洗漱,又跑出来,湛清然头一回见她有点拘谨的样子。
“你快点回我卧室,不准出来。”
“怎么?”
“我要方便,反正你不准偷听。”
湛清然笑:“你好像对我误会很深,我没偷听别人上厕所的习惯。”
他先回了卧室,把窗帘拉开,罕有地站在纱窗那又点了一支烟,屋里某些气味犹存,湿热的,绞得人灵魂出窍,他方才确实不够温柔,悍烈粗暴。
燕回进来时,往床上一躺,头发像怒放的云那样舒展开。她摸着肚子,又开始撒娇:“吃撑了,湛老师你帮我揉揉吧助消化。”
她跟他,仿佛自来熟。湛清然习惯性地觉得好笑,他丢掉烟,先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时,燕回已经像是睡着了,横躺,睡相很糟,湛清然只能俯身托起她后颈,挪了个位置。
离的近,能看到她光润的唇,粉莹莹的肌肤,又长又黑的睫毛在微微发颤。他静静凝视她几秒,燕回忽然睁眼,勾住他脖子:“哈,我装的,骗过你了!”
湛清然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帮我揉揉肚子吧,我消化不良了。”燕回不停撒娇,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湛清然便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揉抚了几圈,燕回闭上眼,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他的服务。
不知过了多久。
他拍拍她脸:“睡吧,不困吗?”说完,顺势躺在她身边,心想他有段时间没跟人同床共枕过了,这么一来,有莫名的不习惯,这个年纪,正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但他是挑剔的人,身边随便躺一个女人,只会觉得别扭。湛清然觉得为燕回降了底线,最开始真没想怎么着的。
燕回侧了个身,伸出手,眼睛亮亮地盯着他,一边扳过他的脸,轻轻摸他耳朵,真难得,她没出声。湛清然微微一笑:“睡觉不关灯?”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她语气如梦呓,眼睛依旧在他目光下盘旋。
“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能吻我就好了。”
她无比专注地看着自己,灯光朦胧,眼波含情。
湛清然敛敛笑意,他没再说什么,徐徐一动,离她更近些。
“我这就吻你。”他含住她嘴唇时,几乎是耳语一般的音调。
燕回觉得自己很快就变成了一枝蒲公英,随风颠倒,上扬,或者回旋跌落,是最自由的植物,最后落在他这里,温暖而结实的土地。
两人分开时,唇与唇之间黏腻拉扯出若即若离的银丝,她娇喘,水光迷离的眼依旧定在他脸上,说:“我真的好像认识你很久了。”
湛清然虚笑几分:“是吗?”
他显然被这么套路的措辞败了兴致,逢场作戏,也要少点套路才有趣,“睡吧,我需要早起。”
燕回翻个身,把鳄鱼公仔扔地上去了,“啪”一声,又关了灯,在黑暗中抱住湛清然,低声呢喃:“我平时都是抱着鳄鱼睡,今天你在,你抱抱我吧。”
她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这么紧紧攀住他,湛清然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僵持了几秒后,终于给了回应。
两人都是被闹钟吵醒的,湛清然抽出压麻了的胳膊,睡眼惺忪,怀里燕回懒猫似的动了动,眼都不睁,他不小心扯到她头发,她也只是微微皱下眉,又很快舒展开了。
“燕回,”湛清然轻轻喊她,“今天去杂志社吗?”
她不愿意起,迷迷糊糊说:“我腰酸。”
他心里是有疑问的,但什么都没出口,湛清然下床穿好衣服到卫生间简单洗漱,折回来时,发现床上的人已经蹬开了薄毯,睡裙堆在腰间,白生生的腿格外修长,脚踝秀气,脚趾上涂着鲜红指甲油。
仿佛是意识到他要走,燕回伸手,努力把眼皮掰开,她懒洋洋地踢了下腿:“今天我得去趟学校,跟杂志社请假了。”
然后,手指冲湛清然勾了勾,“你拉我一把,我就能起来了。”
湛清然笑着伸手,他身上的清爽味道扑进鼻腔,燕回也在笑,她忽然用尽全力拽了一把,湛清然就很自然地跌到了她身上。
燕回软软地亲他嘴角。
湛清然呼吸蓦地一乱,他要起身,燕回不让,反而在他耳旁蛊惑:“学校我可以晚去,湛老师也迟到一次吧,你有课吗?”
他的课不多,但他有很多授课之外的事情要忙。
容不得他多想,燕回已经胡乱吻了上来,他的嘴唇,脖颈,脸颊,柔软的唇一一拂过去,湛清然按住她,眼神触礁:“不是腰酸吗?还闹。”
燕回的手往下摸,她有点挑衅地看着他,在他耳畔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湛清然忽然很强势地把人翻了个身,身子一掣,从床头柜上摸过个东西,燕回哼了声,很快变作细细的尖叫。
窗帘拉开时,旭日东升,天际线那里金光无限。
燕回这次彻底难以下床,她嗓子哑着,问下次什么时候能见他,湛清然看她不动,简单帮她清理下,坐在床边套衣服:
“后天要到邻市出个短差,”想了想,他回头问,“喜欢吃糕点吗?那里糕点还不错,给你带些?”
“你要送我礼物吗?”燕回趴在枕头上,懒懒回应。
“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燕回其实从小到大都不缺礼物,她习惯收男孩子的礼物,却不珍惜,有的没拆封就转手送给他人。更不要说当博主后,经常有品牌PR送她各种东西,她也不在乎,相反,衣柜里放着几块钱的蜂花玫瑰香皂,味道舒服,但也会费尽心思去买海盗爷时期Dior的高跟鞋,她没心没肺,怎么高兴怎么来,不太计较价格,只要喜欢。
但湛清然不是别人。
黑发铺满雪白的背,燕回下颌抵枕头那含着手指哼哼笑:“你猜,我喜欢什么。”
她这种女孩子,自然是名牌包化妆品好看的衣服……一身浮华气,湛清然不是小气的男人,他说:“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哎,小湛老师说自己工资不高,我怕我要个礼物,你一个月工资没了,肉疼。”燕回存心这么说,笑眯眯爬起来,从后头扑过去两手交叉垂在他脖颈前,长发倾泻,搔着湛清然肌肤和胸膛,她很喜欢贴靠他耳朵说话,生怕他听不见,又像只是分享自己最隐秘的心情。
“你把自己送我吧。”
湛清然头稍稍一偏,笑:“不已经送了吗?”他捏住她过分纤细的手腕,“如果去学校,我先送你。”
燕回心里甜丝丝的,但身体疲惫,她没跟湛清然一起出门,只在他走时又狠狠亲了他一通,霸道地嘱咐:“你出差必须记得想我,做梦只能梦见我。”
“这有点强人所难了。”湛清然啼笑皆非。
他回学校,脖间吻痕过于明显,这个季节又没什么好法子遮。好在湛清然很快出差,离开本市。
天气说热就热了起来。
王伟在这里倒呆了两天,燕回请两人吃饭,她人大方,绝没有抠抠搜搜的习惯。因为别人的男朋友在场,燕回穿的低调许多,一条复古小黑裙,不那么暴露,但依旧短。
席间,她夹着烟,在淡青色烟雾中不时娇笑,王伟时不时对上那双过于妩媚的眼,在陪林嘉上卫生间的空当里问女朋友:
“你这个室友,是不是被有钱人包养了?”
林嘉边洗手边瞪他一眼:“哪有的事,燕回自己做时尚博主,她一直很懂怎么挣钱,说真的,我挺佩服她。”
王伟一脸不屑:“什么博主?软色情打擦边球那种吧?她这种搔首弄姿的女人,当然比你们这种老实本分的女生懂怎么挣钱。”
“行啦行啦,别对燕回这么大偏见,其实她人挺简单的。”见王伟不悦,林嘉好生好气地哄男朋友,“我这不是没找着人合租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被她带坏的。”
“你太单纯,不知道人心险恶,她这种人离远点最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伟揉揉女生脑袋,叹口气。
回到饭桌,王伟一脸不怎么高兴的样子,燕回倒显得很高兴,她喝了点酒,一行人打车回去,林嘉把燕回送上楼,说王伟明天就要回去了,两人今晚自然还是住外头。
屋里又只剩她一人,燕回看了无数次手机,都没有湛清然的信息,狗男人,她心里骂了一句,但这不妨碍她主动找他。
小湛老师,你都不想我的,好忙哦。
她戳完屏幕,手机放一旁,开始翻杂志。
酒的后劲不小,燕回没等来湛清然的回复,她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
朦胧睡意中,似乎听到什么响动,她懒得起身,直到大腿上一凉,燕回猛地惊醒坐起。
她的身体无比敏感,受到外界侵犯时尤为警惕。
睁开眼,燕回就看到了一个不算陌生了的身影,是王伟。
很显然,眼前的男生趁她睡梦中摸了她一把,他泰然自若地、□□裸不加掩饰地看着她。
燕回一阵恶心。
她语气很淡,不乏警告意味:“林嘉知道你这么龌龊吗?”
王伟是借口电脑忘拿上来的,拿着林嘉的钥匙。
“别装了,你一晚上勾引我多少回,这会假清纯?”王伟用一种鄙夷又猥琐的眼神盯着她婀娜曲线,“我知道你这种女生,以勾引别人男朋友为乐,就等着别人上你,不是吗?”
王伟很自然地把燕回当作了那种很好上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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