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便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抵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外推,没想到我的手刚放上去,施雪琪就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我惊愕道:“怎么了雪琪姐?还有哪儿不舒服?”
施雪琪半嗔着看了我一眼,“去去,你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做饭,还是我来,你赶紧出去。”
我哪儿能让她继续切菜,但她又实在固执,我只好道:“那雪琪姐……抱歉了。”
“……”
施雪琪一怔,刚要开口问什么,我已经一手抱着她光滑如缎的腰肢,另一只手搂着她丰满的大腿,将她横抱起来。
虽然我只有十九岁,但身体还算壮实,因此抱着施雪琪只是略微感觉有点沉。
“仲明!”
而施雪琪惊得大叫,“仲明!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是你姐!”
我干咳了一声抱着施雪琪朝客厅的沙发走过去,边走边说:“雪琪姐,你手都受伤了,今天的饭菜就由我来做,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施雪琪仍然不依,脸色更是如同天边的红霞一般:“好好好,那今天的饭由你做好不好?你先把我放下来!”
我笑了笑,刚想说话,施雪琪突然“嗯”了一声,猛地抱住我,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贴着我,身子也变得僵硬起来。
感受到胸口处的温软,我顿时就邪恶了,但比起这个,我更担心施雪琪的情况,忙问道:“雪琪姐?你怎么了?”
施雪琪并没有回答我,依然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身上,身体还不时的抽搐一下,我正纳闷儿,把头埋到我怀里的施雪琪缓缓抬起脑袋,一对大大的眼睛里水波流转,脸上的晕红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儿。
施雪琪娇媚的望着我,朱唇轻启道:“仲明……”
我终于明白过来不对劲的原因在哪儿了,施雪琪昨晚和我做游戏之前,就是这个样子。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可人儿,感觉喉头干涩无比,震惊的想道:难道老子把施雪琪摸出感觉了?!
果不其然,我刚想到这里,就感到施雪琪的黑色制服裙裙底传来一股温润的感觉,我猛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急忙将施雪琪放到沙发上。
“雪琪姐,你没事吧?!”
我飞快拿过两个枕头,一个遮住她的裙子,一个挡住我此时身下的窘迫。
“我没事。”
施雪琪喘着气说出三个字,然后连忙别过头去,似乎生怕我看到她此时的样子,为了不引起尴尬,我也只好假装没看到,很配合的移开视线道:“没事就好,那雪琪姐我先去做饭。”
说完我也不等她回答,一溜烟儿就跑进厨房,然后望着自己强烈的反应,暗骂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
尽管我不会做饭,但施雪琪已经将菜切的七七八八,我只需要把菜放进锅里炒就行,因此很快饭菜就上了桌子。
不料施雪琪却是一愣,然后指着桌子上一盘略微有些焦黑的鸡蛋问,“这是什么?”
“鸡蛋。”
“这个漆黑一团的…”
“土豆烧牛肉。”
施雪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饭菜,突然笑道:“仲明,姐问你个问题行吗?”
虽然很不爽她嫌弃我的饭菜,但我自己夹了一筷子,确实也说不上好吃,点点头道:“嗯,姐你问。”
施雪琪深呼吸一口道:“仲明啊,你今年十九了吧?!”
“嗯,怎么?”
我有些疑惑。
“你看啊,你父母现在都在国外,你也这么大了,要不要考虑一下上学?”
施雪琪说着悄悄把自己的筷子放了下去。
“上学?”
我皱了皱眉,摇头道:“我已经这么大了,没必要再去学校混日子了。”
“那仲明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姐说话你也别生气,以前是你身体有问题,所以你爸妈托我照顾你,但现在既然你恢复了,就应该自己找点事情做做。你觉得呢?”
施雪琪说话很小心,但似乎又带着一丝欣喜的味道。
“是,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我没有学历,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能做什么。”
我挠了挠头,有些犯愁,“只能先找一个勉强能过得下去的工作先试试看。”
看着施雪琪脸上渐渐浮现出来的惊喜,我脱口而出道:“雪琪姐,你不会打算给我介绍什么工作吧?!是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会答应的。”
施雪琪捂着嘴唇笑道:“为什么?”
“刚刚你也说过,我应该自食其力,以前我已经蒙你照顾这么多年,现在又要来麻烦你,这不合适。”
或许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也或许是因为银行卡上还有几万块的存款,我说完竟然感觉轻松了许多。
施雪琪点点头没说什么,饭桌上两个人望着桌子上的菜各有心思,沉默片刻后施雪琪道:
“仲明,的确我是有一份工作,高薪资,高要求,本来想介绍给你,但你的态度也很坚决,我和你爸妈关系很好,没必要为了一时的赌气而放弃大好的前途。”
“我不是在赌气,雪琪姐,我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如果我还处处需要别人帮忙,那我以后在这个社会上还怎么立足?总不能依靠你们一辈子,更何况,也不是我走到的每个地方都有你们。”
我认真的道,我盯着施雪琪的眼睛,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施雪琪道:“行,那你再考虑考虑,姐这里随时欢迎你。现在既然你也恢复了,我就搬回我家了。”
说着施雪琪站起身,从红色的包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放到我面前,“以后有事随时都可以来找雪琪姐,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要是找不到就打我电话。”
我看着施雪琪走出房间,剩下一桌子只被我吃了两口的饭菜,还有那张散发着淡淡芳香的纸条,上面娟秀的写着十一位数字。
施雪琪的家就在我家隔壁,不知道她和我爸妈是怎么认识的,但他们的关系向来很好,不然也不会在他们出国的时候将我拜托给施雪琪照顾。
我拿过来看了看,然后有些心烦的将纸片丢到一边。
施雪琪说得对,我现在已经不小了,的确是该自己做点事情,但我没有文凭,又不想上学,能做什么呢?!
我揉了揉脑袋,感觉有些头疼。
一个人匆匆吃了两口饭,便开门出去透透风,大夏天的冷风一激,不止之前面对性感的施雪琪时那种火焰荡然无存,就连路边歪歪斜斜的电线杆,似乎都变得萧瑟起来。
我摇摇脑袋,我确实已经清醒几天了,但也只有几天而已,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什么。
这时候顺着街道飘来一股淡淡的烟味,一个胡子拉碴,顶着乱糟糟头发的中年男人披着一件厚厚的墨色大衣靠在街角,眼神空洞的盯着暗淡的天空。
我心血来潮,竟就站在街尾悄悄的盯着他。
吸完一支烟,中年人拍了拍手,似乎准备离开,却又突然停下脚步,从兜里拿出手机,放到耳边道:“喂,媳妇,怎么了?”
“…”
“我知道,我现在在外面给你和孩子买点小吃,你们在家等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
“行,一万块就一万块,我会想办法的,好,那先挂了。”
中年人说完放下手机,抱着脑袋瑟缩在墙角,手上的力气极大,像是想要不甘的怒吼一般,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没多久,中年人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马路对面。
街道对面刚好有一家便利店,中年人也不顾现在是红灯,将手揣在兜里走了过去,引来一路上司机的狂按喇叭,还有一些人的咒骂。
中年人进了便利店,我也不知为何,跟了上去,中年人刚好拿着三四串关东煮去收银台结账,中年人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十几块钱道:“来包利群。”
服务员点了一下告诉他钱不够。
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又在兜里摸索了半天,却依然没有多出一分钱来,中年人犹豫了一下道:“这关东煮我不要了。”
说完就拿着烟想要离开。
“等等。”
我皱了皱眉,“哥,我请你吃。”
说着在柜台刷了自己的银行卡,中年人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大骂道:“哪儿来的小崽子,老子我有的是钱,能要着你来帮忙付钱!”
就在我被他突然之间的怒气弄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中年人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收银,低低骂了一句“滚开”,随后抢过柜台上的关东煮夺路而去。
我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这中年人的行为,难道我帮他,他还不高兴么?
这时我却注意到那收银员的眼神,他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和欣赏,而是以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望着我。
我皱了皱眉,“给我一包烟。”
收银指了指身后的柜台,询问我要哪种。
我随便指了一个,刷完卡便走出了便利店。
我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突然很好奇烟草的味道。
第一次吸烟的后果就是被呛得咳嗽连连,一支烟只抽了一口,我就忍不住丢到地上,我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看着路边的商铺,这时余光瞟到一间成衣店,透明的门玻璃上贴着几个大字,“急聘导购,待遇面议。”
我顿时起了心思,我觉得要想证明我自己能够自力更生,或许这就是我的第一步。
现在才晚上八点,街道上还有许多行色匆匆的人,我跟着几个穿着很时髦的女孩儿走进了这家店。
刚进店,一名画着淡妆的女导购就走了过来,亲切地问我需要什么服务,我说出了我的来意,女导购脸色顿时一落千丈,丝毫没有刚才的恭敬,语气不悦的回复了我一句不招人。
我奇怪的指着店门口的白纸,“你们这不是都写着招聘么?”
女导购抱着胸不满的道:“我说不需要就不需要,赶紧滚,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说完就扭着屁股离开了我面前。
我有些不爽,一个小小的导购,跟我耍什么脾气?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况且我本来就不是个爱跟人计较的人。
又在外面转了会儿,最终还是无奈的回到了家。
平常家里总会亮着灯,而施雪琪搬回隔壁之后,三室一厅偌大的房子就只剩我一个人,总感觉不习惯。
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还没爬起来,手机突然震动,我拿出来一看,却见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为国外。
我也没想太多,直接便摁下了接听键,我父母在国外,一直被当成傻子的我突然恢复,施雪琪一定把这个消息通知了他们,没准儿他们现在激动万分,正想着回来看我。
而这个电话,就是他们即将回来的前兆。
“你好,请问是仲明吗?!”
我听着电话里冰冷的声音有些疑惑,不是我父母给我打来的,回答道:“是,有什么事。”
“我是你父母的私人律师,您可以称呼我庄律师。今天特地打电话,是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您,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电话里的男声自称是私人律师,即使是在国外,能拥有私人律师的也是极少,由此可见我父母在国外确实混得不错。
“好,庄律师请说。”
我尽量让自己说话显得有礼貌一些,如果庄律师能联系到我的父母,至少不会感觉我没有家教,即使我是突然之间恢复,我也有能力做一个正常人。
但不知为何,庄律师的话让我心里升起一种隐隐的不安感,这种感觉不知道来自于哪里,但让我极不舒服。
庄律师道:“您父母在国外拥有一家市值过亿的公司,但竞争对手也很多,平时两边看上去平平静静,实际上的勾心斗角很严重,尤其是在m国这个地方,甚至已经上升到用武力威胁的地步。”
“庄律师,你是什么意思?”
我皱了皱眉道,“请你直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庄律师的声音,“在这之前,已经有人想要对您父母动手,但都没有成功,唯独这一次,您父母最信任的人出卖了他们,他们没能躲过。”
“武力威胁,出卖了他们,没能躲过?”
我愣了一刹那,随即反应过来,感觉握着的手机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喉咙有些干涩的道:“你的意思是,我父母他们……有危险?”
“不,不是有危险。他们已经遇害了。我给您打这个电话就是通知您一声,并且,伴随您父母的故去,他们一手创办的公司不止即将被吞并,还会面临一笔巨大的债务,而根据联邦法律,这一笔巨额债务的法定承担人会落到您的身上,也就是说,您现在不止将面临父母故去的悲哀,还必须面对一笔天价债务。”
“多少?”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接到这个电话开始,我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不是源于庄律师这个人,而是因为他告诉我的消息。
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是这个语气,如果他真的是我父母私人律师,面对我这个独生子至少会表现出应有的尊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说话。
“大概……债务初步估算是一百五十万美元。”
庄律师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发愣。
就在前一刻,我还想着要在我父母面前证明自己,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是我拖累了他们,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用我自己的努力告诉他们,我并不是个废物,至少我能自己养活自己。
然而残酷无情的现实反手就给了我一记凌厉的耳光,将我所有的臆想全部烧成渣。
这个电话总共打了三分四十二秒,在这三分四十二秒里,我失去了亲生父母,同时还面临着一笔几乎一辈子都还不上的巨额债务。
我仰躺在沙发上,看着被灯光映照的明亮洁白的天花板发呆,手机倏地从我手心滑落,“砰”一声掉到地上。
现在是夏天,房间里很热,但我还是感到一种沁入心脾的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然后腐蚀我的身体,仿佛心脏都在被逐渐撕裂。
余光刚好瞥到之前随意摆在桌上的香烟,我拿过一只点了起来,刚入口就感到一阵辛辣和刺激感,但很快就忍受住了那股味道。
烟雾在房间里缭绕,烟丝在指间燃烧,周围寂静的可怕,很快一支烟燃烧殆尽,我继续点上。
…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已经躺在烟雾里昏昏欲睡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然后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恍惚间我认出来那是施雪琪,她来这里做什么?
“仲明!我的小祖宗!你是抽了多少烟!”
施雪琪一进来就连连咳嗽,一边努力的扇着面前的烟雾,一边朝我跑过来。
她扶起躺在沙发上的我,因为穿着睡衣的关系,她胸前大半个雪白的沟壑都显露出来,但我却提不起来一丝一毫的兴趣。
“仲明,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姐说,怎么不说话呢,来,仲明,姐送你去医院。”
施雪琪紧张的摸摸我脑袋,又将手伸到我脑后,想抱起我,但似乎是我太重,施雪琪努力了半天,直到脸颊上都流淌出细细的汗珠,也没能成功的将我抱起来。
最后只好一边咳嗽一边吃力的扶着我往门外走去。
临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我望着施雪琪,她的脸像是会变魔法一般,在一阵水波般的律动中幻化成了我父母的模样,我不由道:“我好想哭。”
施雪琪原本还以为我是出了什么状况,停下脚步仰头看着我,眼神变得无比温柔,“仲明,姐知道你心情不好。想哭就哭吧。”
本就苦苦忍耐的我听到这句话,终于再也受不了,抱着施雪琪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她的肩头哽咽了起来。
或许作为一个十九岁的男孩,我早已经过了哭泣的年纪,但在听到庄律师给我的消息一瞬间,就是无法抵挡的眼眶酸涩和窒息感。
施雪琪也紧紧抱着我,同时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我勉强对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似乎在许多年前,我也曾像现在这样趴在我父母的肩头哭泣。
施雪琪紧致的身躯和我紧紧贴合,我的鼻尖紧靠着她的脖颈,不用刻意去嗅都能感受到那股淡淡的香气。
但我此刻真如我的名字一般,没有任何欲望,只想找一个肩膀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
“仲明,从今天开始,姐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卧室的床上,衣服也都被脱掉了,而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两杯水。
可能是昨晚抽烟抽的太多,现在只觉得喉咙有一股极其严重的异物感和呕吐感,干燥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部思维。
混混沌沌的我端起杯子就猛灌了起来,连续两杯水下肚,这才感觉那种嗓子冒烟儿的感觉好了些。
这时候我才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来,我穿上衣服走到隔壁的房间,果然施雪琪正一脸倦容的躺在床上,看样子受我昨晚抽烟的烟雾荼毒不浅,即使是睡着了,也是微皱着绣眉。
我走过去替她掖了掖被子,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来,打开桌上的香烟盒,里面只剩下寥寥三五支,拿出一支烟点燃,昨晚还觉得刺激辛辣无比,今天便觉得多了几分舒爽的味道。
我按着自己额头,整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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