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送你去你妈家。”我说。
“那也是死。陈继文给了我家二十万彩礼。如果我不给陈继文陪葬,他们就会收回彩礼。这钱是给我弟弟读书用的,要收回钱,不等于要了我爸妈的命。他们不会退钱的,宁愿让我去给陈继文陪葬!”林清清声泪俱下地说道。
我心里极不是滋味。
原以为林清清是一个很强势霸道的女孩子,没想到,她竟然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境里。
突然,山下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他们就在山上,去把他们找回来。找回一个,奖励两百块!”
“妈的,张小北,敢打我,老子不把你找回来陪葬,老子就不姓陈!”
我大吃一惊,对林清清说,张继秦带人上山来抓我们了。
林清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
我将林清清搀扶起来,问她还能不能走路。林清清试着走了两步,发出一声呻吟,秀头蹙成了一个疙瘩。
“我来背你吧。”我在林清清面前蹲了下来。
林清清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朝着山的另一头走去。
一开始林清清似乎不大情愿我背她,但走了一阵后,她就开始抱着我,身子也贴了上来,胸前的那一对饱满压在我的背上,感觉软软地。
因为能老远听到别人的声音,我总能避开他们的搜索。
整整一天,我背着林清清在山上跟他们打游击战。饿了,我们就摘些野果吃。直到天黑后,陈继秦等人才下山。
山上有很多毒虫野兽,我们不能在山上过夜,我背着林清清悄悄下山,来到村后面的果园里。
这一片果园是村里一个叫雷得马种的,种了些梨树、桔树和桃树。果园里有一个小木屋,在果子快要收获的时候,雷得马就住在小木屋里守夜。
我背着林清清正要去小木屋,突然听到从小木屋里传来嬉水的声音。
小木屋里有人。
我将林清清放下,叫她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小木屋里是谁。
轻手轻脚地来到小木屋前,我刚想通过门缝朝里望,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我的手便将我往里拖。
“死鬼,现在才来,等得老娘都洗了两个澡了!”
一阵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我被一个女人一把拉到了怀里,额头碰到了一对软绵绵的东西。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极强的奶油味。
我确实吓了一大跳,一时搞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但又不敢做声,怕对方知道是我,只得用力去推。
对方被我推开,撞到了屋里的一只木桶上,嗔怪道:“死鬼,你干什么?平时不是猴急猴急的吗?怎么今天推我了?”
这回我听清楚了,这是雷得马的老婆李芳。
李芳今年三十来岁了,身材苗条,面若桃花,在我们这村子是个名人。据说她被雷得马讨回来就不是处了,性欲旺盛,雷得马受不了她,经常独自来果园的小木屋里过夜。
这几天雷得马不在家,没想到李芳会在这里守夜。
借着从唯一一扇窗户射进来的微弱月光,我惊讶地发现,李芳竟然一丝不挂!
她全身白皙,丰满的一对随着她说话晃悠着地。
马上看壮士,月下看佳人,更何况是一具刚从水里出来的胴体!
我感觉受不了,转身想走,不料李芳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你是张小北?!”
“是……是我。李芳嫂子,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说着想将手抽回来,但是,李芳却将我的手抓得死死的。
“听说你和清清上山了,大伙找了一天没找着呢。清清呢?”李芳丝毫不在意她还裸露着身子,探头朝外张望。
我撒谎道:“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哦。你来我这儿了,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你放心,你在我这儿,我谁也不说。”李芳说着就将我往屋里唯一的那张床上拉。
我忙推辞,“别别别,万一被张家的人发现了,会连累你的。”
李芳盯着我,冷冷道:“怎么,小北,难不成你怕嫂子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
“那就得了呗。”李芳又上下打量着我,“听说你给清清开光时,还没进去就谢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不……不是。那次是……是意外。”我无地自容,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烫。
李芳嘻嘻笑道:“要不嫂子教教你吧,你有了经验,以后给姑娘们开光,就不会出笑话了。”
“不不不……”我挣脱李芳的手要走,李芳突然抓住了我身子。
“擦!”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哟,挺雄厚的嘛。”李芳抓着我的身子,碰了碰,“你一定很想要嫂子吧,嫂子今晚就给你。”
她边说边开始动作着。
一股异样从下面传来,我想推开李芳,但又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美妙,舍不得推。
李芳得寸进尺,索性将手从我的裤头里伸了进去,一把伸手了过去。
“啊!别别,嫂子,这样不好……”我接连后退。
“反应这么强烈,小北,嫂子发现你有点心口不一啊。”她边说边给我继续动作。
“我……”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大惊,忙说:“来人了!”
只见果园那头有一个人打着手电筒快步走来。
“呀,怎么这个时候来!”李芳赶忙将手从我裤头里抽了出来。
我一时手忙脚乱,想夺门而逃,李芳拉住我说:“来不及了,快,进去。”
她不由分说地将我往木桶里推。
“里面有水……”
“你就躲在水里。”
“可……”
“别可了,快进去。”
我被李芳强行推进木桶里。紧接着,她也跨了进来,将一块大大的浴巾搭在我的头上,轻声说道:“不要做声。”
这时候我们的姿势非常暧昧,我是蹲在木桶里的,而李芳是坐在木桶里,我们面对面。木桶不是很大,我们的身子挨得挺紧,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女人体香,甚至,还时不时碰到她的身子。
若在平时,这种情况,我绝对沦陷。
但是,我这时候竟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就是瓮中捉鳖啊,我觉得还是离开木桶比较好。
就在这时,外面那人到了门口。
“宝贝,我来了。”那人边说边走了进来,打着手电筒照向李芳,“哟,在洗澡呢,在等着我啊。”
我一听这声音,顿然懵了。
这竟然是村长的声音!
李芳说道:“关掉手电筒,让人看到有光了可不好。”
“嘿嘿,这里会有谁来啊。”村长关了手电,将手电扔到床上,来到水桶边,伸手朝水桶里摸来。
我心惊肉跳。
就在村长的手即将摸到李芳的身上时,李芳一下将村长的手拍开了。
“猴急什么,我今天不舒服,你明个儿来吧。”
“什么?我药都吃了,你叫我明天来?”村长边说边要脱衣服。
“吃了药,你回去睡你老婆啊。”李芳说道。
“我老婆没你的舒服,你的反应大,我喜欢。”村长脱掉衣服,就要脱裤子。
李芳大叫:“你干什么?”
村长说:“进来跟你鸳鸯浴啊。”
“不许进来!”李芳指着村长,“我……我来大姨妈了,你要是进来,会倒霉的。”
“不会吧?白天不是没来吗?怎么现在来了?”村长犹豫了一下,“那我怎么办?身子胀得难受。”
“你……你自个儿解决。”李芳说道。
“自个儿不爽。要不你用口……”
“滚滚滚……”李芳骂道,“你越来越下流了,我才不呢。回家叫你老婆帮忙去!”
村长看着李芳,严肃起来。
“李芳,你今天不对劲。是不是又要我帮你什么事?快说。说完我真的要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姨妈回去不过十来天,哪有来得这么勤的?”
我暗暗将村长的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问候了一遍。我这时候虽然没有完全沉在水里,但是,鼻子以下全在水中了,不敢动,也不敢深呼吸,更郁闷的是,李芳将浴巾搭在我的头上,不时地来回抚摸,令我非常难受。
只希望村长快点离开。
我轻轻朝李芳的腰掐了一下,告诉她我现在不舒服。
李芳顿了顿,说道:“这样,你出去一下。我……我要出来。”
“出去个毛啊!”村长抱住李芳,硬是将她从木桶里给抱了出去。
水桶里的水一下就往下沉,我大吃一惊,也跟着往下蹲。
好在村长并没有注意到水桶里,将李芳丢到床上后便开始脱裤子。
李芳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顺手抓起一条被单披在身上就往门口走,村长拉住了她,问:“你去哪里?”
“我……我今天不想要。”李芳说道。
“什么!”村长近乎咆哮道,“我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说你不想要?”
“我去解手。”李芳又说。
“甭找借口,今天你不想来也得来!”说罢硬是将李芳推倒在床上,想要强来。
我蹲在水桶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没想到外表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村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真应了那句话,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难道,我今晚得在这水桶里看一场直播?
林清清还在果树下躲着呢。
正弊得难受,突然,一个屁忍不住放了出来。
“咕——”
水桶里的冒起了两个泡。
“什么声音?”村长停了下来,侧起耳朵。
我吓了一跳,这个该死的屁,晚不放迟不放,偏偏这个时候放!
“有声音吗?”李芳从床上坐起,左看右看,“没有啊。”
村长慢慢地朝水桶走来。
我的心怦怦直跳,比做了贼还要紧张。结果,越紧张,越祸乱。
“咕——”
又一个屁冒了出来。
“什么东西?”村长好奇地朝水桶里探来。
我自知是再也躲藏不了了,索性豁出去了,一下就从水桶里站了起来。
“呀!”村长惊叫一声,朝后一退,顿然坐倒在地,惊声叫道,“谁谁谁!”
趁屋里黑暗,我麻利地跨出水桶就要往门外跑。
村长大喝:“站住!”
我没理会村长,只顾往门外冲,谁知一脚踢在门槛上,卟嗵一声扑倒在地。
真是祸不单行啊!我心中叫苦不迭。
当我爬起来时,村长已冲到了我身旁,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张小北?”村长显然也很惊讶,“你怎么在这?”
我尴尬道:“正巧路过,路过……”
村长盯着我,冷冷地问:“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我忙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哼!”村长朝李芳看了一眼,“你说,在我来之前,你们在屋里干什么?”
李芳披着被单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啥也没干。”
“鬼才信你!”村长语重心长地道,“李芳,你要找男人,我没权利干涉,但你别找张小北这种的啊。他可是咱们村唯一的开光师!”
“你不信就算了。”李芳说,“小北刚到我这儿,你就来了。你看,他衣服都穿得好好地。”
“那他为什么在水桶里?”村长又问。
“这不是全村人都在找他去给张继文陪葬吗?怕被你发现,将他抓起来,所以就躲在水桶里了。”李芳说道。
“说起这个事,我正要跟你们说。”村长挺了挺胸,恢复了平时那种慷慨激指点江山的模样,“我一直在外面开会,今天下午才回来。听说了张继文的事。听他们说,要张小北和林清清陪葬,我当时是勃然大怒,将那几个乡野莽夫狠狠教训了一顿。都什么年代了,还要搞陪葬?这跟杀人没区别!所以,张小北——”
村长朝我望来,面带微笑,和蔼可亲,“你放心,你和林清清不会有事。我身为村长,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谢谢,谢谢。”我很感激。抛开村长刚才和李芳的事以及他现在裸露着身子不说,他在我心中还是人民的好公仆、好干部。
“那……刚才的事……”
“我啥也没看到,我啥也不知道。”
我说着就要走,却被村长拉住了。
“这样,你和林清清先回去,今晚的事,你谁也不许说。一旦你说出了半个字,张小北,我希望你明白,我能要你和林清清不给张继文陪葬,也能要你俩背上杀人的罪名。你懂我的话吗?”
“我懂,我懂。”
待我走远了,听见村长骂道:“妈的,什么玩意儿?你这女人傻了吧?有人在这儿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欠抽?”
我来到林清清那儿时,林清清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我以为你走了呢?你看,蚊子把我咬死了,身上全是包。”
“我们回去吧,我碰到村长了,他说我们不用给张继文陪葬。”我说着,在林清清面前蹲下,示意她到我背上来。
林清清却说:“我才不回去。得张继文埋了后再回去。”
这时,村长打着手电筒和李芳离开了果园。这儿蚊子实在太多,我建议去小木屋里过一晚,林清清同意了。
进了小木屋后,林清清直接倒在床上,苦着脸说:“好累。好饿。”
我这时肚子也在咕噜咕噜地叫,叫她休息一会儿,我去摘几个梨来。
当我摘好梨回到小木屋时,只见林清清在水桶里洗澡。她见我进来了,立即将手捂在前面,叫道:“你怎么进来了!没见我洗澡吗?快出去!”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朝水桶里望去,可惜屋里光线灰暗,林清清的身子除了脑袋就全藏在水里,根本就看不清楚。
“这水很脏的。李芳嫂子在里面洗过澡,我也进去过,还在里面放了两个屁……”
“什么!”林清清触电一般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一阵哀嚎,“你不早说,难怪这么臭!”
我眼前一亮,林清清的身材真是好,虽然屋子里看得不太清楚,但那雪白的胴体挺拔的胸部隐隐可见,如梦里看花,意味深长。
“你还看?还不出去!”林清清抓起浴巾朝我打来。
我赶紧退出门口。
不过又听到林清清嘀咕,“我不是换过水的吗?干嘛要站起来?”
“哼,张小北,便宜你了,又让你白看了一回本姑娘的身体!”
待林清清穿好衣服后我才进去。
吃了梨后,我疲惫不堪,想上床去睡觉,却被林清清蛮横地拉下了床,然后她往床上一滚,腿张得老大,将本就小的床占了个满。
我无奈地叹了一声,在床边坐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果园摘了几个梨和林清清吃了。本来我打算一早就回去,但林清清坚决要在张继文下葬后再回去,无奈,我们一直等到中午,想必这时候张断文已经埋了,我俩这才拖着又累又饿的身子朝村子里走去。
刚进村子我们就碰到了几个人。一打听,张继文果然已埋葬。
我和林清清在叉路口分开,她决定回娘家,而我,自然也回我的家。
谁知我刚走没几步,突然听见林清清从后面跑了上来,边跑边叫:“张小北,快跑!”
我回头一看,林清清惊慌失措跑了上来,后面紧跟着张继秦与几个平时经常跟他混在一起的混混。
“妈的,给我站住!老子等你们一天了!”张继秦叫骂着。
我下意识地想转身就跑,但是,林清清眼看就要被张继秦等人追上了,我不能抛下她不管。
待林清清跑到我面前,我顺手捡起路边一块石头挡在路中央,面对着张继秦等人,对林清清说:“你快走,我来挡着他们。”
“你也跑啊。”林清清焦急地叫道。
“不用。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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