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才反应过来，这技术到2018年都不成熟都没商业化，公安局连计算机和数据库都没普及呢，又只好把画像拿回来。
“这温舟市的治安很差啊，尤其是这一带的那个虎爷，听说他犯了不少事，你们不管管？”杨羽故意说道。
“你说扫黑啊？上面没行动啊，我也不知道，可能上面有人吧。”李亚男显然也不太懂这里面的行情。
“我哪能管得着啊，领导总有领导的安排。”李亚男还是挺有情商的，她也知道这种事不能问领导。
“那你查得怎么样了？”杨羽开始问正事。
李亚男拿了凳子，坐在了饭店门口的大街上，别看她实习生，但是警校科班出身啊，总有点懂的皮毛。
“我查了潘郡，没有什么前科，很朴实的老实人，隔壁邻居都是这么说的。至于潘彩儿的母亲，那场葬礼也很多人参加了，我还找到了抬棺匠，确认尸体被放进去了，肯方死了，不会错。我去墓地查过，没错。”李亚男逻辑还是很清晰，调查得有理有据。
那个时候，火花在城市里已经推行，但在郊区的还是很多土葬。
杨羽陷入了沉思，那肯定可能是潘彩儿眼花了？
“还有更有趣的事，潘彩儿去看过精神病科，这精神病会遗传的，听说潘彩儿的母亲在潘彩儿这个年纪就已经发病了，症状和潘彩儿现在一样，幻听出现幻觉。”李亚男继续解释道。
“这么说几乎可以肯定潘彩儿出现了幻觉症状。”杨羽给下了一个定论，目前的调查确实如此。
不过李亚男疑惑不解的是，这个杨羽查这些事干嘛？又不是刑事案件又没民事纠纷，怎么还查起鬼神来了呢？不过局长既然吩咐了，她也只能照办。
但是杨羽知道，潘彩儿没有精神病，未来说明了一切，但她又是怎么和那些天使扯上关系的？她又是怎么长出那对翅膀的？
她到底是怎么蜕化的？
这些留给杨羽的都是谜。
“想要验证潘彩儿是否是说谎还是幻觉，只有一个验证方式。”杨羽突然说道。
“什么方式？”李亚男问。
“开棺。”杨羽很淡定的说道。
“啊？你疯了啊。”李亚男诧异的看着杨羽：“什么潘彩儿有病，我看你才有病吧。”
李亚男更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弄清这事呢？她影响你上学了？”
这时，杨羽看见漂亮的表姐下课过来了，便对李亚男说道：“改天我去找你，我们去墓地。”
“啊？疯子。”李亚男没见过这么疯癫的人。
杨羽跑过去，抱住了表姐章燕。
“今天下课这么早啊。”杨羽在表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动作那叫一个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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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亲昵，被人看见多不好。”章燕有点撒娇的样子回答道。“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知道你是我表姐。”杨羽才不怕那些流言蜚语，男子汉敢作敢当。
章燕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拉着杨羽的手，说道：“陪我去个地方。”
表姐就拉着杨羽的手去了传媒学院的落叶林。
这个林子比九中的林子大多了，这里到处都是银杏树。
“来这里打炮吗？”杨羽开玩笑道，这传媒大学的女生只会比九中的女生更开放才对吧。
“脑子里就只有这些啊。”表姐拍了拍他的脑袋。
满地的银杏落叶，极致之美，加上夕阳的映衬，将这片树林衬托的无比美丽。
“这叫什么林？”杨羽问。
“情人林。”表姐很唯美的说道。
说着，她跑了上去，捧起落叶，往天上洒了一把，黄色的落叶飘了下来，和章燕形成了美丽的风景线。
杨羽上次看到如此美丽的风景应该是和李媛熙在浴女村的时候吧。
杨羽一眼望去，情人林里可没人打炮。
杨羽脚踢了踢那些银杏叶子，可能只是一种巧合，他看到银杏叶下有一枚硬币，夕阳下闪闪发光。
杨羽随手低下，身子把它捡了起来，放在夕阳下细看，这一看，皱紧了眉头。
这枚硬币金色，不像是颜料，就是金色，杨羽擦了擦，咬了咬，都是金的质地。
杨羽仔细看了下这枚金币的图案，让他震惊，一面刻着十字，一面刻着一座山，山上有个圆顶。
杨羽第一时间想起了一个东西：冷萧雪寻找的那二十枚金币？
杨羽把金币放入了口袋里，然后追了表姐上去。
两个人坐在地上，靠在一棵银杏树下，和黄色的银杏树叶融合为一体。
章燕靠在杨羽的怀里，似乎很有感触：“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人生中第二段最美的时光。”
“那第一段呢？”杨羽笑问。
“以后你会知道的。”章燕还卖了一个关子。
章燕抬头，一双美丽的手轻抚着杨羽的脸颊，看着他，那眼神是如此的含情脉脉，温柔的说道：“姐爱上你了。”
杨羽的神色也严肃下来，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尤，物，他记得以前表姐没这么漂亮啊，现在怎么这么漂亮了？
这脸蛋简直就是极致之美，犹如仙女，人间尤，物啊。
“爱上就爱上，我也会一直爱着姐。”杨羽很深情的说道，然后一口吻了下去。
两人很温柔的接吻了一会儿，才彼此离开，但又舍不得，脸和脸，嘴和嘴还几乎贴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为敌人，或者我死了，你会怎么样？”章燕开着玩笑。
“什么叫敌人？每个人都会死，我也是，不是吗？”杨羽说着紧紧的将表姐搂在了怀里，很紧很紧，显然他以为表姐只是开玩笑。
如果自己回不去那个2017年，杨羽已经认定表姐是自己在这个时代和世界，自己会心爱的女人。
章燕窝在杨羽的怀里，眼睛湿润了，慢慢的流出一滴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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