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师不止一次的叫魏花去谈话,希望她能把我抓点紧,千万不能松懈。 你是说杨朵朵很有可能被保送? 对,这几年一定要抓紧,只能进步不能退步。 魏花回家之后不是鼓励,也不是表扬,而是凶狠的威胁:保送可以免学费,
老师不止一次的叫魏花去谈话,希望她能把我抓点紧,千万不能松懈。
“你是说杨朵朵很有可能被保送?”
“对,这几年一定要抓紧,只能进步不能退步。”
魏花回家之后不是鼓励,也不是表扬,而是凶狠的威胁:“保送可以免学费,如果你考不上,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你还得想办法把我养上。”
“你等着我养你,我出去后一定不会来。”
魏花气的摔了我的书,夹在书里的合影掉了出来,魏花当即把我爸那块撕碎,然后揉烂了相片。
“不许再想这个人,我就是被他害成这样的。”
看着魏花又丑又狰狞的面庞,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考出去,远离魏花。
我们分到的拆迁房是新盖的楼房,不过对于我家来说,街坊四邻没什么去区别,都不怎么打照面。
而我也想忘记过去,安安心心的过完这几年,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魏花一点也不消停,在我参加高考那一年,逢人就吵:“我家朵朵是要被保送的,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
“谁要吵到我家朵朵的学习,我跟谁豁命。”
明明是母亲的善意,但是在我们相处模式下成为了让我最感到羞耻的一件事。
那一年,我又回到了出门低头走的状态,只求赶紧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