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痒得厉害……”李悦说这话时脸涨红得很,声音也越来越小。
老刘顺着李悦指的地方看去,看着那裤子下面包裸着部位,加上李悦的话让人没法不多想,身子瞬间就有了感觉。
“怎么个痒法?给大爷好好说道说道。”老刘按耐住自己躁动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老刘是整个村里最会看病的,平时对她还不错,李悦见他也没有什么其他表情,更没有看不起她,索性就全部讲出来。
“我其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骑了那个自行车,我就开始这样,有的时候不光是痒,还会出一下黏黏臭臭的东西会出现在小裤裤上。”
老刘很认真的听李悦讲完,心里偷乐,这哪是病了,分明就是李悦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动情的时候,这里虽然大多是水泥路,但是还是少不了一些土路,颠颠簸簸的,大腿根挨着那个凳子上一摩擦,有了感觉罢了。
此时李悦坐在自己对面,由于诊断用的桌子比较高,李悦挺拔的上半身,几乎整个被桌子给托着。
看着李悦焦急的神情,老刘本想告诉她实情,但是看着她如此饱满的身材离自己不过一二十公分,老刘的心思有些活络了起来。
“来,大爷给你听听心跳。”说着,老刘不由分说,就将听诊器按在李悦的胸脯上。李悦微微一怔,但没想太多。
随着李悦的呼吸,老刘感觉自己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又软又暖,只可惜隔着一层衣衫。
老刘的听诊器都在李悦身上挪了几次,感受到老李的手在自己上身游走,李悦心中有股异样的的感觉:“刘大爷……还没好吗?”
“小悦啊,你这怕是得了性病,搞不好会要人命的,传出去也不好听呐。”老刘皱着眉头,一脸为李悦考虑的模样,大着胆子说这违心的话。
看着刘大爷紧张又严肃的表情,李悦一下慌了神,连忙抓住老刘的手。
“刘大爷,性病……性病能治吧?我才十八岁,我,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我……”
李悦一下子慌了神,抓着老刘的手又滑又嫩,老刘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李悦被一吓变得这么主动。
老刘知道自己欺骗李悦是不对的,自己还是个长辈,但是在牢里这么多年,一直没碰过女人了,那地方真的憋得快生病了,他生病了不要紧,但是这里七大姑八大姨还指着他看病呢。
老刘自己在心里说服自己,决定不放过李悦,于是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唉,这镇上是发展起来了,但是你这骑着车到处跑,自然就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本来还不是很严重的,但是你拖了一个月,这时间长了难免会痒得难受。”
本来李悦就不太明白,现在经过老刘这样一说她自己也觉得老刘说的有道理,现在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刘大爷,你可得救救我,你医术高明,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救救我吧。”
她一直没敢跟家里人说这些事,现在跟老刘一股脑全说了,仿佛看到救命稻草,抓着老刘的手不敢松开。
“哎哟,刚刚我也是听你讲的,猜了个大概而已,这种病还是要看看具体情况才能下定论,到屋里去,躺在里屋的病床上去,大爷给你好好瞧瞧。”老刘拍拍抓着他的手,看李悦着急的模样,安慰着哄道。
听见刘大爷的话,像是有了主心骨,听话的点点头,躺到了病床上。
看到李悦听话的动作,他深呼吸后,决定当一次恶人,大着胆子来到病床前,将手伸向李悦的裤子。
“刘大爷?你这是?”李悦虽然紧张,但是看着老刘伸过来的手下意识的抓住。
现在,老刘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的身体,一张老脸变得和蔼可亲,哄着她道:“大爷给你看病,这裤子不脱怎么看?”
李悦犹豫了,她虽然不懂,但是她妈跟她说过,女孩子的身体不能随便给人看。
可是,她现在生病了,刘大爷是医生,应该可以吧。
“那,那我自己来吧。”李悦有些害羞,小脸比刚才还要红,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脱裤子,能不害羞吗?
李悦将裤子慢慢褪下来,只留下了一条小裤裤,小裤裤上还有蕾丝花边,老刘也没想到李悦里面穿得这么好看,裤子脱下来后确实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闻到这个味老刘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这,这样可以看我是不是病了吗?”李悦将头偏向一边,抿着唇,将小裤裤掀起一条缝隙,余光看着老刘。
她看不懂老刘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好奇怪,她的怪病好像又出来了,身子也渐渐难受起来。
“可以,可以看病了。”老刘吞咽了口唾沫,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难以控制,随后他慢慢凑过去。
“啊,不要,大爷,不要碰啦,那个地方好脏哦。”李悦感觉到老刘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身体,她像是被电击中一样,有些微微的颤抖,然后害羞又紧张的说到。
“我妈跟我说,跟我说男人碰了我这里会晦气,运气不好。”李悦羞嗒嗒的抿着唇,一脸的纠结,她觉得老刘帮她看病对她挺不错的,于是好心提醒道。
老刘感觉到李悦的关心,心里有些愉悦,而且他发现李悦应该未经人事,于是看着李悦一脸高深莫测的说:“你刘大爷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只要能把你的病给瞧好了,我啊啥都不在乎。”
话音刚落,老刘就将手伸了过去,以看病为由,光明正大的占着小姑娘的便宜,这一来二去的老刘越发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身体快要炸开了。
听着老刘的一番豪言壮语,李悦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这老一辈都是封建思想,老刘一点都不怕,就是为了想给她把病看好,一想到自己还扭扭捏捏的,觉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主动将腿分开了些,方便老刘看病。
“刘大爷,我还有救吧?”她觉得很奇怪,以前她是骑自行车才会这样,现在她被老刘碰着也会有那样的感觉,而且比那种感觉强烈很多,她都想要叫出声了。
老刘看着李悦担忧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禽兽,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镇上的,可他又忍不住,现在他就好像被恶魔控制住一样。
“有救,肯定有救,就是治疗起来很麻烦,没事咱们慢慢来,只要你愿意相信大爷给你说的话。”
老刘仗着李悦不懂,开始打起李悦的坏主意,现在就等着李悦一步一步走入他安排好的圈套。
“大爷你说,我都信。”还好有救,李悦心里松了口气。
老刘现在的理智已经被恶魔吞噬,看着李悦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只想好好的泄泄火,现在这姑娘对于性方面确实不懂,可是人好歹是正经的学生,脑子可是正常的,就算想要忽悠她,怕也要慢慢来才能弄到她,而且必须毫无破绽。
“其实你这个已经严重到我碰你一下,你就感觉到不舒服,对吗?现在用药物已经没用了,只能用东西,把里面的异物逼出来,这样你的病就好了。”
“这东西我倒是有,但是……”老刘说到这欲言又止,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但是什么?很贵吗,要多少钱?”李悦细眉一蹙,有些担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给你给小姑娘看病,难不成大爷我还收你的钱?”老刘为了表达自己为了李悦愿意不惜一切,直接对着李悦说道,“只是这东西需要大爷研究多年的特殊手法加以按摩才行,主要是你生病在那个地方,大爷怕你不能接受,所以……”
还好不是因为钱,可是,刚才只是被刘大爷碰了几下就不行了,如果加以按摩,那她还不得害羞死,这可怎么是好。
不过人家刘大爷也是为了自己的病,治病还不收我一分钱,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害羞而不治病呢,更何况刘大爷对我已经这么好了,“我没事,可以的,只是女孩子那里不干净,你不要介意才好。”
李悦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小裤裤直接脱掉,露出了让老刘心神向往的地方。
“既然这样,大爷去拿药。”看到李悦直接脱光,老刘激动得身子立马有了反应,还好他的白大褂遮挡得住,匆匆走到药柜前拿了无副作用的软膏,顺手将门关上。
心里寻思,这小姑娘就是好骗,现在他只要慢慢激发她内心的渴望,不怕她不上钩。
回到病床边,老刘将药膏涂在自己手上,将手伸了过去。
“谢谢你,刘大爷。”李悦是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谢谢刘大爷,看向刘大爷的眼神甚是感谢。
她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老刘的眼中。
可是为什么她一被老刘碰到,她就会有触电的感觉,更加奇怪的是刘大爷的手指开始活动的时候有一种被大火吞噬的感觉,热,难受。
但是想到自己得病了,而刘大爷好心给自己治病,再多的话都被吞进肚子里。
“小悦,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到这里也涨涨的,有些难受?”老刘一只手微微颤抖的落在李悦胸前饱满的部位,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止活动。
他现在想着自己穿着白大褂,然后对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做着这种事,一时之间兴奋不已。
“是是是啊。”李悦震惊的点点头,刘大爷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自己真的病的不轻。
老刘一脸严肃的点点头,“看来是没错了,你现在这个病已经被转移到这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将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你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我这样弄着肯定会有感觉,老刘心里暗喜。
“我们按摩加快吧。”老刘面上十分正经,借着治病为由,将手堂而皇之的伸进李悦衣服中,开始挤按起来。
“嗯~谢谢,大爷。”在这样双重的冲击下,李悦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现在的李悦对男女主是确实是一窍不通,被老刘这样袭击胸部还没有一点防备之意,反而觉得害羞,真以为是在治病。
可能这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触碰,她感觉自己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有些呼吸困难。
“小悦别见怪,大爷这也是为了治病,免得你涨得难受,为了更快的将东西排出,我们只能这样,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老刘敏感的察觉到李悦有些排斥,为了不让她反感,老刘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一番,减慢手上的动作,温柔的按摩着她的肌肤。
本来李悦确实有些疑惑,我下面生病怎么还要抓我的胸部,现在被刘大爷这样一解释就全明白了。
搞了半天的是自己想多了,刘大爷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处处在为我考虑。
“我明白大爷是为我好,你再快点吧,我忍受得住。”现在的李悦已经被刘大爷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而且刘大爷动作越快,她就感觉越舒服。
老刘眼瞅着李悦一副情动的模样,可把他给高兴坏了,那双长有老茧的手在李悦身上游走着,柔软的触感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他的神经,以及最后一丝理智。
“不愧是没干过活的小丫头,这皮肤摸起来就是跟那些妇人不一样,摸着真舒服。”
老刘享受着自己的手摸到的触感,不一会就听见李悦因为可望被挖掘出来而发出的声音,这种声音有种魔力,将他整个人都漂浮起来。
再看看李悦现在,被老刘按摩着,开始憋得满脸通红,难受得要命,可现在,大概是被刘大爷的按摩给引起了内心深处对那事本能的渴望,竟然变得舒服起来,开始配合着刘大爷的手对自己的按摩。
李悦觉得自己像被一根火柴点燃似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一种无法描述的东西也跟着感觉出来了。
“大,大爷,你看看,是不是那个东西出来了?”
老刘压制住自己的渴望,心中有些激动,李悦竟然在自己手中泄了身子。
“没错,是出来了,看来我的按摩手法相当管用。”老刘擦擦手,目光死死地盯着李悦的身子,“只不过还没有完全出来,这东西哪里是一次就能治疗好的。”
“还没出来完?”李悦一听还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被转移了注意力的李悦,完全忘记现在还没有提上裤子,她斟酌片刻,“那大爷,你能再帮我排排吗?”
老刘眼珠子一转,自己都这样弄她了,她还愿意相信自己说的话,而且一点异常都没发现,自己现在难受的厉害,看来要来点真枪实弹了。
“那是肯定要帮你清除干净的,就是大爷现在有点累了,你坐在大爷腿上,大爷给你好好治治。”
“成,没问题,谢谢大爷。”
现在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李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焕然一新,对刘大爷更加没有了戒备之心,便主动朝老刘身上坐去。
然而就在李悦背对着老刘的时候,眼看着她就要落在老刘腿上,头脑发热的老刘竟然悄悄的将裤子解了开来。
眼瞅了,两人就要身体就要有了接触。
却没想到就在这一瞬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刘大哥,你这大白天不开门看病,关门干啥?”王然好奇的看着这紧闭的大门,她感觉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准备来老刘这开两副药。
这可苦了刘为民这好不容易要到嘴的肉就这样被打破。
李悦对这个男女之事确实懵懵懂懂,但是也是知道廉耻,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幅模样,肯定是不行的。
“小悦没事,咱这是看病,不着急,穿好后出来就行了。”老刘乘着李悦愣神的空档将裤子穿好,然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李悦点点头,红着脸将裤子穿好。
这有人来拿药,这事儿是做不成了,老刘摸摸李悦的脑袋,“我们已经成功一半了,别担心,这件事我们都保密,下次你再来找大爷帮你。”
“好,我下次再来找你看病。”李悦感激的看着老刘,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老刘将诊所的门打开,让王然进来。
“我说这怎么回事,原来还有病人啊刘大哥。”王然看见李悦跟着刘为民从里面走出来,也没多想。
“是啊,小姑娘身体不舒服,我给看看。”刘为民说完还对着一旁的李悦嘱咐道,“回去注意安全。”
李悦点点头后就离开了诊所。
王然说了自己的症状之后,刘国华熟练地将药包好递给王然。
现在他可不想多看王然一眼,毕竟自己的好事都被王然给打乱了。
等人走后他就开始准备做饭。
他这座诊所的房子就是以前居住两层小楼,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可质量杠杠的。
因为他坐冤狱的缘故,上面怕他闹事,给大家找麻烦。
所以对于他开设诊所的营业执照审批很快,基本上没有花多少钱,要是别人去申请的话,没有二三十万,诊所的执照是办不下来的。
有时候想到这,刘为民心里突然觉得这几年牢也没有白坐。
作为一个老光棍,刘为民吃饭完之后,穿着他那一身白大褂,坐在诊所门口惬意抽着烟。
“真是舒坦啊!”刘为民抽着手里的香烟,眯着眼睛望着落下的夕阳忍不住感叹起来。
因为这几年冤狱,上面害怕事情曝光牵到大家,所以对刘为民的赔偿都很显诚意。
不仅给他办理了诊所营业执照,而且光是赔偿金就有六七十万。
俗话说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现在他房子有了,钱也有了,就差一个婆娘了。
刘为民寻思着自己年纪也不小,是该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传宗接代了啊!
“可惜李悦那丫头就不错。”刘为民想起刚才李悦雪白的身体,顿时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
可他也知道自己和李悦年龄相差太大,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愿意陪着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呢!
“过几天,让龙媒婆帮忙问问。”刘为民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扔掉手里的烟蒂,脑海里忍不住寻思起来。
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就生不了孩子了。
“老刘,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候,一位比刘为民年纪还小一些的中年男人神情匆忙跑过来,朝刘为民喊道。
“陈大孔,出什么事了?”诊所里,刘为民望着眼前神情急切的陈大孔开口问道。
陈大孔他们这个村的村长。
刘为民所在这个镇,位于南元省东怀乡,华明镇。
人口也不过上万,而且还分布在周围十里八乡。
在镇上生活的人也不过才一千多人,加上年轻人受到外面世界的诱惑,大多数都选择外出打工。
所以留在镇上的不是不是老弱妇孺,就是正在读书的孩子。
而因为人口的减少,所以镇政府都已经迁往县城,所以华明镇虽然号称是镇,其实和村差不多。
身为村长的陈大孔跑进诊所之后,一脸着急朝他喊道:“老刘,你赶紧去王家看看吧!王家出事了。”
“王家出了什么事?”刘为民听见这话,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抓着陈大孔的手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家乡里乡亲的,左邻右舍,有什么事情自然要互相帮忙。
特别是刘为民经过这次冤狱之后,对于这些东西更为看重。
子欲养而亲不在!
虽然他现在生活变好了,可是一想起因为他去世的父亲,刘为民心里满是悲伤,如果自己没有蒙冤入狱,或许自己的父亲就不会死。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顾乡人们的闲言碎语,选择留下来的缘故。
“还不是王家那婆娘,她今天早上进山采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陈大孔喘着粗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刘为民说了一遍。
刘为民听到这,抓起诊所里的医疗箱就跟着陈大孔朝王家跑去。
“她伤得重不重?”在路上,刘为民紧张询问着刘老头的伤势。
因为陈大孔嘴里所说的王家婆娘今年都快六十岁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从山上摔下来,不死也已经是万幸了。
“情况有些不乐观啊!”陈大孔说到这,一脸担心道:“虽然她摔下来的时候被几颗杂木给拦住了,可右腿受伤严重,现在人都已经昏过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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