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我就知道完了，这个该死的四眼妹应该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当时我心急忙慌的塞完海绵，顺手就把装它的塑料袋给揣进了裤兜，然后我就去做课间操了，上午最后一节课，我也是在心神不定的状态下度过的，因为我一直都在幻想着蒋欣能给我啥奖励，她会不会一高兴就以身相许，哪怕只是让我占占便宜也行啊。

 

 

光想着这些刺激的事，我完全忘了兜里还装着这个要命的塑料袋，此刻林枫和陈博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胳膊，每人伸出一只手在我裤兜里一阵掏咕，随后掏出一堆零碎来，有蒋欣给我剩下的五百块钱，小半包面巾纸，自行车钥匙，但最显眼的一个东西，却是那个白色沾满了猩红血迹的塑料袋！

 

当林枫用两根手指捻着这个看起来很恶心的东西，高高举在眼前时，场中哄的一声就乱了，骂声口哨声响成一片，有的说：“这陈默我知道他啊，品学兼优，学习成绩那是年级前三啊，怎么会这么龌龊，实在想不到！”

 

 

一个清秀型的女生嚷道：“这么恶心的男生天下少见，拍视频给他曝光！”

 

 

另一个女生纠正道：“拍什么视频，就应该让他吃翔，还要是刚拉出来的，那种拉肚子的人才能拉出来的稀翔，冒着热气就把他的头按下去！”

 

 

 

“呕……大姐你行不行，人家刚吃了不少东西，你恶心死我了。”

 

 

啪……

 

 

我正惶惶站不住身子时，蒋芸冲到我跟前，抬手就甩了我一耳光，她流着眼泪朝我喊问：“为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面对蒋芸的梨花带雨，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下意识的摇头：“不，不是我！”

 

 

砰！

 

 

我先是头上一紧，没等反应过来，头发就被林枫攥住，紧接着他用力一扯我的脑袋，同时右膝屈起上扬，一个膝撞就顶在我的面门。

 

 

噗嗤……

 

 

等他松开我的头发，我仰头就喷出两道炽热的鼻血，我嘴里的门牙也松动了，血沫子掺着口水顺着被撞击到麻木的口角淌出。

 

 

“还不承认，今天我们一起动手打死这混蛋，这么坑害女生的家伙咱们三中还从未有过！”

 

 

见到便宜的陈博早就挽着袖子跃跃欲试，一看林枫终于动手，他也忍不住了，跳上来就是一脚，直接跺在我胸口。

 

 

我被他踹的连连后退，要不是后边人潮拥挤挡住了我，铁定会一跤摔倒。

 

 

陈博临动手之前，那句大吼也勾动了现场的情绪，七八个一班的，平时就偷偷喜欢蒋芸的男生一股脑的冲了上来，眼看着一场群殴我是在劫难逃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鲜血，也顾不上别的，张嘴就大喊道：“蒋欣，蒋欣你给我出来，只有你能证明我的清白！”

 

 

一直抱着胳膊冷眼旁观的蒋欣应声而出，她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陈博，一步跨到我跟前，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同时声音阴沉的骂道：“我证明你马勒戈壁，陈默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是不是你干的，你赶紧给我坦白承认了，否则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懂不？”

 

 

接连挨打我已经头晕目眩，可我还是注意到蒋欣在威胁我时，也不着痕迹的对我扬了下她的手机。

 

 

我立刻明白过来，她这是在警告我，这事既然暴露了，你就自己扛下来，要是把她给牵连出去，就别怪她把我之前所有不堪的事情给抖出来。

 

 

我左右掂量，还是没勇气让她把我昨晚的丑事说出去，于是我只好低下头，用无比憋屈的声音承认道：“是我干的，蒋芸的裙子就是我弄脏的！”

 

 

蒋欣神情一松，哼了一声就不再多问，可林枫显然不打算这么就放过我，他朝陈博一使眼色，陈博立即吼道：“艹尼玛人渣，蒋芸仙女一样的女孩，你竟然这么捉弄她，今天我们打死你！”

 

 

轰！

 

 

愤怒的人群中又窜出来十几条好汉，看他们咬牙切齿的样子，我一点也不怀疑今天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极度恐惧之下，我脑筋转的出奇的快，就在陈博他们冲到我身边之前，我对仍然流泪不止的蒋芸大吼：“好，你们不是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干吗，我说！”

我这一声大吼，可能是我这辈子叫的最大音量了，不光震住了想要对我动手的那些男生，就连一直小声啜泣的蒋芸，也睁开了迷离的泪眼朝我望来。

 

 

我稳了稳心神，暗自庆幸自己嗓门够大，否则现在我指定被捶的连小姨都认不出我了。

 

 

犹豫了下，我不敢再拖，努力做出一副深情无比的模样，缓缓对着蒋芸一字一顿道：“我这么干，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我喜欢你，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爱恋。”

 

 

蒋芸马上就被我的话给惊呆了，眨眨眼，连眼泪都忘了流，只是她哭的太久有点习惯性的抽泣：“你说……啥？你喜欢我？”

 

 

张雪薇看蒋芸还在抽噎，赶紧伸手在她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同时满脸鄙夷的朝我嗤笑道：“你神经病啊，喜欢我们芸芸，你会这么害她？你个臭傻，逼！”

 

 

陈博也跟着冷笑：“就是，雪薇说的对，你他妈喜欢蒋芸会这么整她？”

 

 

张雪薇皱眉：“拜托，我跟你不熟，请叫我张雪薇！”

 

 

陈博方脸一红，极为滑稽的一缩脖子，引来旁边一阵哄笑。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食堂闹的这么大，我就不信打菜的阿姨们会不去找老师，就算她们不敢管，可也绝不会乐于见到学生们把食堂当成了战场给砸个稀里哗啦吧？

 

 

他们有疑惑，我才能顺势解释，否则怎么拖延时间？这么多愤怒的学生，一人只要一脚，我这个常年吃药的小体格，估计就得去黄泉路报道了。

 

 

我做出极为难过悔恨的样子，硬生生挤出大颗的眼泪，其实那都是被林枫那一个膝撞给疼的。

 

 

“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想让你出丑，否则我怎么配的上你，因为你蒋芸实在太优秀了，喜欢你的男生也太多了，我没钱也不帅，除了学习过的去，就再也没有优势，我根本没机会跟你的暗恋者们竞争，所以我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先把你打下神坛，让你不再那么耀眼，我在趁机冲出来保护你，给你留下好印象，也就有了再次接近你的借口！”

 

 

我这一大段话说出去，全场变的鸦雀无声，许久之后，人群才轰然炸响。

 

 

“卧槽尼玛无耻啊。”

 

 

“卧槽，真他妈的变态啊，还有这么损的人！”

 

 

“我去尼玛B，这小子叫陈默是吧，我建议咱们所有喜欢蒋芸的男生团结起来，以后见他一次扁他一次，直到把他打出三中为止！”

 

 

蒋芸也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微张的小嘴，露出几颗细密整齐又洁白的贝齿，尤其是她脸上还挂着泪痕，那长发飘飘楚楚可怜的样子，所形成的杀伤力，对这些青春期苛尔蒙过剩的男生确实无解，就连我身处在此情此景，也都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

 

 

“怎么回事，谁在闹事，马上都滚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否则人人记过处分！”

 

 

一个有些公鸭桑的男声猛然在人群后响起，所有围观的家伙都缩脖子踮脚，嗖嗖往自己的餐位跑。

 

 

我心里一松，这个平时怎么听怎么讨厌的声音终于来了，教训处黄主任，带着两个任课老师，一溜小跑冲到了我们跟前。

 

 

几位老师先是检查我脸上的伤，然后寥寥几语就问清了事情经过，这时候黄主任看我的眼神就满是不善了。

 

 

本来打算先让我去医务室看伤的命令也取消了，老头子挥手让蒋欣先把蒋芸带回家换衣服，随后就把我和林枫，陈博，三个人带到了教务处。

 

 

刚到教务处站好，三中的李副校长也被惊动了，匆匆赶到，坐在一边阴沉着脸，听黄主任审问我们三个闹事者。

 

 

没说上几句话，李副校长就摆手让林枫和陈博回班上课去，说他们算是见义勇为，虽然方法有些过激，但本心是好的，功过相抵，不追究他们打人的责任，但也不表扬了。

 

 

这俩货临走时得意洋洋，一直斜眼瞥我，一副我看你小子咋收场的神情，恨的我牙根直痒痒。

 

 

林枫两人走后，黄主任就阴沉着脸向李副校长检讨，说他失职，竟然在三中发生了这么龌龊恶劣的人身侮辱案，对象还是品学兼优的蒋芸同学，要怎么处理，还请校领导给个指导意见。

 

 

李校长眯着眼睛盯了我一会，开口道：“把他家长叫来，准备开除学籍吧，这样不择手段骚扰女生，又闹到全校皆知的败类，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我一听这话就双腿一软，心里对蒋欣已经恨到无法形容，可看副校长的语气表情，绝对不是吓唬我说说就算的，想到小姨要是知道我被学校给开除了，原因还是因为我对蒋芸做出这种事，她会多伤心绝望，为了供我上学，她不知道付出多少艰辛，白天在饭店端盘子洗碗做服务员，夜晚还要去一家快递站做钟点工帮人分拣包裹，寒冬腊月的每到深夜回家，眉毛头发上都是呼出热气所结成的白霜，想到这我一时难以自控，两行泪珠滚滚而下。

 

 

我脸上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洗，半干不干时，被眼泪一冲，彻底成了京剧台上的大花脸，别提多狼狈了。

 

 

我有心解释替自己求情，可我张了几次嘴，也说不出一个字，因为我不敢说这事是蒋欣逼我干的，否则就不光要被学校开除，还会落个身败名裂的畜生骂名。

 

 

就在黄主任拿起电话，要打给我小姨时，教务处的房门被冲撞而开，我的班主任李潇潇，微微喘着气就冲了进来。

 

 

李潇潇只看了我一眼，就让我先到走廊里等着，随后她又把教务处的门关上，很快，门内隐约传出一阵争论声。

 

 

十分钟后，李潇潇开门走了出来。

 

 

我忐忑的抬头看向她，李潇潇脸上还有着一丝因情绪激动而形成的红晕，她瞪了我两眼：“走，先去我办公室，把脸上的血洗洗。”

 

 

用带着李潇潇体香的毛巾擦了擦脸，我终于开口说话，问她，我还能不能继续上学。

 

 

李潇潇眼神复杂的看着我道：“校领导态度很强硬，我好说歹说，他们才同意不开除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求得蒋芸的原谅，如果受害者想追究，就算我用撂担子辞职来威胁，他们也还是会开除你，你说你咋就这么糊涂呢，你干的那叫什么事啊，往女生的裙子下塞血海绵，你这……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顿时满脸通红，却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李潇潇气的直咬牙，最后说要不是看你成绩好，身世也可怜，我都恨不得主张开除你，我放你两天假，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求得蒋芸的原谅，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从学校出来，我低着头往家走，心里一直在转悠着要怎么跟蒋芸道歉，在路过一家礼品店的时候，我走了进去，一咬牙，拿出兜里仅剩的五百块药费钱，买了一大盒巧克力，又买了一束香水百合，打算都送给蒋芸，求她给我继续上学的机会。

 

 

回到蒋家，发现小院里空无一人，小姨一定是上班去了，蒋大勇肯定在肉铺呢，机会刚好，我要抓紧去找蒋芸。

 

 

蒋家姐妹俩住在西厢房，两间房走一个门，屋子中间被一道珠帘隔开，蒋芸平时就睡在外边，里边的屋子是蒋欣的。

 

 

我空出一只手敲门，敲了半天也没回应，后来发现房门没有锁，我就推门而入。

 

 

进屋，发现蒋芸并不在家，我心里纳闷，她不是被蒋欣送回来换衣服了吗，难道换了衣服又去上课了？这好像不太可能！

 

 

正犹豫间，里屋传来人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我循声望去，透过珠帘隐约可以看到，两条光滑白腻的小腿紧紧绞在一起，就连那晶莹剔透的十根脚趾，也都在用力的曲张着。

 

 

我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是欣欣姐在里边吗？”

 

 

里面的人没搭理我，可我也不能掉头就走，只好迈步上前，轻轻撩开碍事的珠帘，打算当面问问蒋芸去哪了。

 

 

进了蒋欣的屋我才注意到，她是背对着门口侧卧在床上的，两只耳朵上都塞着耳机，正盯着枕边的手机支架看视频呢，所以才没发现我进了屋。

 

 

我正想着加大音量再叫她一次，却在无意间视线扫过，看到她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视频内容，顿时就心头一震。

 

 

几个没穿衣服的男女，在一间宽敞奢华的大客厅的地毯上开搞。

 

 

我有那么几秒的失神，随后就凛然惊醒，蒋欣一个大姑娘躲在房里偷看这种东西，那是绝对的隐私，是不乐意被别人发现的，她要是发现我，还不得杀了我啊？

 

 

想到这我掉头就走，伸手就去掀门帘，可就在这时，床上的蒋欣竟然嗯哼了一声，这声音透着一股子压抑后的渴望，一种让人全身都酥麻的诱惑。

 

 

但我也不敢耽搁，一心只想逃出这间屋子，转眼我就出了她的房间，拎着东西站在院子里。

 

 

一阵微风刮过，我发现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清醒一点后，我无奈的发现，自己还得回蒋欣那屋去，否则等蒋大勇他们都下班回来，我就不敢再跟蒋芸道歉求情了，我必须去问蒋欣，蒋芸去哪了。

再次推开姐妹俩的房门，我心里满是忐忑，走的小心翼翼，当我穿过蒋芸的房间，要掀开蒋欣那屋的珠帘时，屋里就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喘息低吟声，直冲我的耳鼓。

 

 

犹豫了下，我硬着头皮掀开门帘往里进。

 

 

刚一进门，我就又傻眼了，因为蒋欣不知道啥时候换了卧姿，她可能是朝一边侧卧躺久了太累，也可能是不方便她的某些动作，总之她现在改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势，而那个手机支架也被她调整了角度，变成高高悬在头顶上的样子，所以她只要微微抬眼，就能看到视频里正在播放的内容。

 

 

这些还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蒋欣的一双嫩白小手都穿过薄纱短裙，伸到了她的两股之间，为了更容易碰到自己的要害位置，蒋欣的一双嫩白长腿屈起的幅度也很大，那条淡黄色的薄纱短裙也因为双腿的角度而向下滑落卷缩着，这所有因素加在一起，就构成了让我站在刚进门口的这个位置，一眼就能把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

 

 

白色的，还是印着大嘴猴的纯棉小内内，紧裹在蒋欣那吹弹可破的身子上面，只是很可惜的是，我不能再进一步看到那……

 

 

因为蒋欣的一双小手正在她的内内里活动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可能是视频里的女子又一次攀上了高峰，所以蒋欣也跟着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我看到蒋欣那双白生生，嫩如莲藕的玉足，也都五根脚趾紧紧并拢又放开。

 

 

这一幕看的我血脉偾张，要害位置立刻就有了反应。

 

 

“嘤……呀”一声裹挟着舒服和满足的叹气声突兀响起，接连颤抖了几下，蒋欣整个紧绷的身子，就像突然遭遇了停电的甩干机一样，松弛无力下来。

 

 

可也是在这一瞬间，她满足的拽掉耳朵上的耳机，并把视线从头顶上的手机屏幕上收了回来。

 

 

下一秒，她就脸带某种无法形容的潮红，看到了跟她的床沿仅有两步之遥的我。

 

 

我当时的样子很诡异，左手拿一支香水百合，右手提着一盒心形包装的巧克力，双眼冒火瞪着她，并且喉头快速空咽，一副就要克制不住渴望朝她扑去的样子。

 

 

所以蒋欣只是愣怔了半秒钟，就嗷的一声惊叫，也不顾随手拽出一半要擦手的纸巾了，她一边飞快的用左手往下扯自己的裙子，一边扬起右手，抄起头上的手机就朝我砸来：“你咋进来的，你要干啥？滚，滚啊！”

 

 

我虽然被渴望充斥了心神，可本能还在，见她扔东西砸我，我一缩脖子躲过。

 

 

砰……

 

 

蒋欣的手机砸在她的梳妆台上，好几千块的苹果质量果然可以，仅仅是屏幕炸裂，碎出了好多细密的纹路，而机身却稳稳当当没有解体，比我用的几百块山寨机强出太多了。

 

 

没等我感叹完，“轰隆”蒋家小院的铁门被从外边打开，蒋大勇收摊了，骑着噪音很大的三轮车往院里开。

 

 

蒋欣也再次吸足了气，尖叫道：“陈默你给我滚出去，爸……”

 

 

我惊的肝胆俱裂，双股一紧险些尿了出来，该死的蒋屠夫怎么这时候回来，我这个样子要是被蒋大勇抓到，再加上用猪血海绵侮辱蒋芸的事，整不好蒋大勇会用他手里的杀猪刀捅我。

 

 

急切之下我大脑陷入了短暂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滋长，阻止她，绝对不能让蒋欣再喊出来，如果被蒋大勇闻声赶来，我就死定了。

 

 

也不知道我是咋蹦的，一个飞纵我就上了蒋欣的大床，等我扑到她的身上，死死压住她时，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东西呢，可十万火急之下，人的反应都奇怪之极，我明明可以张手扔掉花和巧克力，再用手去捂她的嘴，可我愣是不知道这么干，反而是一瞪眼，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蒋芸的嘴。

 

 

其实我绝对不是存心要占这个便宜，真是急红了眼，只想着千万不能再让她叫出声来，否则我就完了。

 

 

唔唔唔……

 

 

蒋欣立刻发出剧烈挣扎的吱唔声，一种香甜滑嫩的触感在我心头一晃而过，我死死用嘴巴堵住蒋欣的嘴巴，完全没有机会体验这份初吻的感觉。

 

 

蒋欣也被我突然的举动震撼到了，但她也仅仅是愣了一秒，就瞪大眼睛一口咬在我的下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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