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和昨天约定一样,我要是占你的便宜我就是狗!”
小兽医嘴上虽然承诺得痛快,可是某个地方变大了许多,早暴露他的狼子野心。
赵本严麻利地把孟晓华双腿间的黄色长裙向上一推到腰间,由于刚才内内已经孟晓华自己脱下,裙内已然是真空,所以少女那绝美的风景带就再一次呈现在小兽医色眯眯的眼神下。
赵本严看了个十足之后,把脸凑了上去。
“啊………..”
孟晓华如遭电击般的被刺激的弓起雪白的娇躯,一张娇艳的樱桃小嘴大大的张开着,双手死死掐住赵本严炕上的被褥,丰盈的雪腿也死死夹住小兽医的脑袋,不知是想阻止他继续还是不想让他离开。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赵本严后续的行动。
孟晓华如同一个溺水的人刚刚被救上陆地,张着娇艳的红唇剧烈的喘息着,被解开的衣襟的胸脯也不停地上下剧烈起伏着,整个身体也紧绷绷的如同一张被拉满弓随时会断线的弓。
小兽医检查了五六分钟后,
女孩突然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震撼心灵的呐喊…….
赵本严震惊了,他没想到这女孩竟然就这么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你…….你没事吧?”
孟晓华悄声的问赵本严,只是自己的俏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壳。
“没……没事啊!就当洗脸了!”
赵本严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体液,浑然不以为意。
“呀!你那里没安好心!”
一直闭眼的享受的少女发觉赵本严身体的变化,玉手一指赵本严隆起老高的裤裆尖害羞地道。
“这没什么啊?我作为一个正常的青年男性,看到你这样的美女有这种生理反应都是正常的啊!”
赵本严恬不知耻地解释着。
“哼!我有那么美吗?那你倒是说说是我漂亮还是我鑫月嫂子漂亮?”
孟晓华坐起身来,整理了下长裙和被解开的卡其布衬衫笑盈盈地问着。
“嗯……我不想说谎骗你,说真的你们两个都很漂亮,不过你鑫月嫂子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而你更像一个刚刚泛红的苹果。”
小兽医想了想回答道。
“切!嘴还挺甜的,那你更喜欢检查我们谁的身体?”
孟晓华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嗯,都挺喜欢的…..不过更喜欢检查你的多一些!”赵本严嘻嘻哈哈地说着。
“哼!不信。”
少女如月般的凤眉向上一挑,盯着小兽医支得老高的地方,小嘴一撇说道:“我都被你看光了,也该让我看看你的吧?”
不会吧,居然还有这等好事。小兽医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两小无猜的玩伴。
“怎么?不愿意让我看啊?不让看就算了……”
孟晓华双颊一红,起身来就欲走出去。
“让看,让看…..别走啊晓华!你看你看!”
说话间赵本严伸手去拉女孩的手,另一只手则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啊!好丑啊!”
孟晓华转身一眼就看见小兽医那地方,连忙用双手捂住双眼,只是手指间的缝隙足以让她清楚看到赵本严的身体。
“那里丑了啊?你忘了小时候你还用手弹过它呢,这才几年没见就嫌人家丑了啊?”
小兽医不满地晃着双腿。
“呀!难看死了。小时候那东西粉粉白白的像个小肉虫子似的多可爱啊,哪像现在疤疤癞癞黑红黑红的。”
孟晓华一边偷瞄着赵本严的下身一边继续取笑着小兽医的家伙。
“小时候那东西只能尿尿,哪像现在能做的事情多了,不信你摸摸看?”赵本严继续晃动着象鼻子,把身体往女孩身前一送。
“能……..还能做什么?”
少女红着脸探出一只小手伸向小兽医那地方,不过春笋般的白嫩手指刚一触,就被吓得赶紧抽离。
“不用怕,多多摸摸它!你就会爱上它的!”
赵本严像引诱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一样,循循诱导着孟晓华,用自己的手抓住女孩的小手重新按到自己的那团热情如火地方。
“呀!它还会跳动呢!”
“哦……好棒啊!前后动一动……对就是这样……嗯,舒服!”
赵本严用手抓着女孩的小手不停地动着,很快即便不用他主动引导,孟晓华也能自动动作了起来。
一时间,如同昨天一样,赵本严小小的卧室里又充满青年男女间热情如火的青春冲动。
………..
“本严啊!本严!”
咚咚咚,伴随着一阵敲门声,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在紧闭的门外响起。
“啊…….是村长!”
正在紧关节要时候的赵本严本来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被村长孟大庆声音惊吓。
小兽医就感到自己的后背一麻,竟然弄得少女红红的俏脸上到处都是。
“哎呀……你瞧你弄得到处都是,怎么收拾啊?”
孟晓华小声埋怨着,快速用手擦拭着脸上的体液残留。
“啊啊…..不好意思啊,我出去看看村长来找我有什么事?你躲在里面别出来啊!”
赵本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小声交代着。
“来了……来了…..孟村长找我有什么事啊?”
关好里间的房门,小兽医吱呀一声打开外面的大门,笑着对门外的孟大庆说着。
“啊,本严啊,这大热天的怎么把门还给关上了,就你这小兽医站还怕有人偷你的不成?”
孟大庆大大咧咧地坐到外面屋的椅子上,两只眼睛叽里咕噜四处乱转,盯着赵本严紧闭的里间屋门看个不停。
“啊!没什么,刚才上午给二胖家的狗大黄做了个手术,有点累了想睡觉,又嫌外面有时候过拖拉机太吵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兽医眼睛不眨地编着瞎话。
“哦!对了本严,昨天我家母猪难产是你小子帮我家里的把小猪仔生下来的,还真的得好好谢谢你啊!”
孟大庆眼珠一转笑着说。
“看您说的,我打小就没少受村里乡亲的照应,做这点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小兽医也虚与委蛇的客气着。
“呵呵,你说的倒也没错。对了我这次过来除了表示感谢以外,还有点事麻烦你?”
“嗯?什么事啊?孟村长?”
“我想问问你,你给母驴母马用的那个让它们那个的药,给女人用,好不好使啊?”
孟大庆突然神秘兮兮地低声问道。
“这………这种药用在牲口身上的,对人用的话也应该肯定有效,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毒副作用啊?孟村长您是准备…….”
踌躇了半天,小兽医犹犹豫豫地说着。
“哦,有用就中有用就中。啊,小赵你别误会,这不是吗?我那个老婆子年龄大了呀,可我身体还成啊,想和她过点夫妻生活吧,她总是没啥感觉的,所以啊我才跟你打听一下,琢磨着给她也少用一点,多多少少也能增添点情趣不是?”
孟大庆哈哈一笑地解释着。
“他妈的我信你才怪呢?那天在二杏身上自己都说了好几年没碰你家的李素兰了,现在到我这打听兽药指不定要祸害谁家媳妇呢?”
不过赵本严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哼哼哈哈地点头称是。
“哎呀!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给周婶家的驴治完病,那药就用完了,这几天也忙一直没来得及去镇上再买啊。”
小兽医虽然不知道这孟大庆想把兽药给谁的身上用,但是也绝不想为虎作伥,自然找个理由蒙混了过去。
“哦…..哦,那算啦,我们老夫老妻的少过几次房事也算不得什么,下次有机会再找你弄点。”
孟大庆笑着打着哈哈,忽然眼睛一转又盯住了赵本严里间的紧闭的房门。
“我说本严啊,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吧?按说也是到了该找个媳妇的年纪了,不过你这条件也确实差了点,但是没关系你只要在村里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当好你的兽医,你孟叔我指定给寻摸一家不错的姑娘。但如果我要是听说你要是偷偷地在村里勾搭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的话,可别说你孟叔到时候对你小子不客气。”
说着话,孟大庆一双阴鸷的眸子射向赵本严,眼神中充满里警告的意味。
“瞧您说的,我这穷的叮当乱响的,谁家姑娘能愿意被我勾搭啊?”赵本严心中虽然大骂,但脸上还是一副赔笑的样子。
“你知道就好!好了,我也不打扰你午休了,我再出去到村里转转。”
“孟村长,您慢走!”见孟大庆渐行渐远,小兽医掩上大门,又赶紧回到刚才他和孟晓华亲热温存的里间卧室。
“晓华,刚才那个老王八蛋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怎么听不见?他就是吓唬人呢,咋啦?你害怕啦?”
“害怕倒不至于,只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尤其是像他这种恶霸小人还是尽量少招惹为妙。”
“你这说得倒是没错,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出来这么久,家里也该着急了,我得回去了。”
孟晓华整理好衣裙起身准备出去。
“哎…..我们的体检还没结束呢??”赵本严有些不舍地去拉少女的手。
“这体检啊,留着下一次再检查吧。呵呵…..”
孟晓华抽离了小兽医的狼爪,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俏生生的脸庞带着红晕一边走一边跳的离开了他的赵家兽医站。
“唉……..”
赵本严口打唉声,不过虽然没和青梅竹马的孟晓华真的发生什么,但毕竟也是在那女孩的手上打出了一发,想想也是够刺激的了。
他摇了摇头,给笼子里的已经苏醒过来的大黄喂了点食物和消炎药,搬了把陈旧的摇椅坐到院子里一边看着爷爷留给他的医书一边纳着凉。
……….
休息了一会儿,赵本严突然想起上次去刘鑫月那儿看病,她说她家里的骡子这几天一直在闹肚子,让他开点兽药,只是这两天又是给孟晓华检查身体又是给难产母猪接生还给狗开刀动手术的,早就把这事给忘到脑后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壳进屋开始翻找治疗拉肚子的兽药。
五分钟后,带好药品的小兽医来到村中孟广发家的院子外面,正准备敲门却隔着栏杆发现村长孟大庆的摩托车正停在院子里。
“这老王八蛋又跑鑫月嫂子这来干什么了?”
心中好奇,赵本严放下准备敲门举起的手,蹑手蹑脚地转到院子侧面。
孟广发家里的院墙大概一米八高,不过这拦不住小兽医,其实他从小在爷爷的培养下赵本严的轻功可是相当有二下的,只是爷爷告诫他,不到迫不得已千万不要示人。
赵本严轻轻一纵,单手扶住墙头,身体如同随风柳叶般轻飘飘地落入院内,紧接着身体靠住房间的外墙隐住身形,探着头向客厅里望去。
“鑫月,你看你,都是自己家的亲戚你还和我客气啥啊?”
果然那个老不羞的孟大庆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冲着背对着他正在忙着切水果的鑫月大大咧咧地说着话。
“叔,你平时没少了照顾我们家广发,你来做客我这当侄媳妇哪能不招待您一下呢!”
刘鑫月窈窕的身姿晃动着切着案板上的水果。
突然,小兽医发现就在鑫月嫂子背对着孟大庆忙乎切水果的工夫,那个老家伙忽然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把里面一堆粉末似的东西倒入了茶几上两个水杯中的一个!
“这老王八蛋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对鑫月嫂子下手?可是那可是他的亲侄媳妇啊,人怎么能这么畜生呢?”
赵本严心中来回闪着各种念头,不过身体却一动不动地躲在墙后观察着客厅里的情况。
“来,大庆叔吃水果!”
鑫月此时切好了满满一大盘各种水果,还摆出各种可爱的造型端到了茶几上。
“呦,侄媳妇你这手可真巧啊!让我瞧瞧!”
趁着鑫月往茶几上放水果盘子的一瞬间,老流氓孟大庆居然伸出大手去抓侄媳妇的雪白的手指。
“啊!”鑫月受到惊吓,赶忙缩手回去。
“嘿嘿…..还不好意思了,让叔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
孟大庆粗鄙地哈哈一笑,不过眼珠一转双手举起茶几上的两杯水,把下了药的那杯递给鑫月说道:“刚才是叔不对了,来!咱们以茶代酒叔敬你一杯,给你陪个不是!”
说完把手里的水杯一饮而尽,又笑嘻嘻地看着对面的鑫月。
“嫂子不能喝啊,千万不能喝啊!”
赵本严在心底喊着,只是他知道现在要是出去阻止的话,肯定会被孟大庆倒打一耙说他私入他人住宅居心叵测啊!
“这……”
鑫月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举杯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见对面美女喝了水,孟大庆狡黠的眼中满是笑意:
“哎,这就对了嘛!来来,坐叔叔旁边。”
鑫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但是还是没法子地坐到和孟大庆同一侧的沙发上,只是离他有两个人位置的距离。
“你叔我这次来,其实主要也是为你和广发两口子之间闹矛盾的事做个调解的。你们家的事我没少听我大哥也就是你那个老公公和我说起,我也总劝他不要太着急了!”
孟大庆突然开始和颜悦色地装起了好人。
“叔,既然你也说到这了,那我请你来给我做做主,这生小孩的事本来就是夫妻两个人的事,他们一直说我有问题,可是我去县城省城大医院都检查了好几次了,都没看出啥毛病。为啥就不能检查检查广发呢!”
说到这里鑫月眼圈一红,显然是把眼前的孟大庆当成可以替她主持公道的人。
“哎!这事呢我也知道,广发这小子别看长得人高马大的,可自小从树上掉下来摔坏过卵蛋后,那个地方就一直长得不大,我也怀疑过这小子会不会变成个太监了。”
说着话孟大庆趁机向鑫月的身旁悄悄移动了一些位置。
“那他们还都冤枉我!”
听到这话,鑫月鼻子一酸顿时抽泣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老流氓已经挨着她身边了。
“哎!这事啊,叔肯定为你做主,但是你得先告诉叔你俩行房的具体情况啊?比如说他那里大不大,硬不硬啊?一次能弄多久啊?”
孟大庆粗鄙地问着这些细节一边把一只手扶到了侄媳妇鑫月的肩头。
“叔,这些事情…..啊叔你要干什么…..”
刚刚还沉浸在自己悲伤经历中的鑫月忽然发现,孟大庆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上下抚动着,顿时警觉地站起身来。
“侄媳妇,你不用怕啊,广发那孩子不疼你还有大庆叔我疼你啊,广发和你生不出孩子来,和你叔我生孩子还不是一样吗?反正都是我们老孟家的骨血不是?哈哈…..”
孟大庆也站起身来向着鑫月的高挑的身躯扑去。
“叔,不可以,你喝多了吧?不可以…….”鑫月一边喊着一边围着茶几转着圈躲避着身后老流氓的攻击。
可是没跑几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乏力,刚一停顿就被孟大庆扑倒在沙发上。
“嘿嘿……你刚才喝的茶水里已经被我下了从小兽医赵本严那里要来的药,就算是母马母驴喝了都得乖乖撅着屁股等着被弄,更何况是你了!”
孟大庆一边狞笑地说着一边对美丽的少妇上下其手。
“这个老王八蛋,原来早早就拿到了药,还到我那里去装腔作势,好反过头来诬陷到我头上!”
窗外偷窥的赵本严心中大怒,不停地盘算着怎么解救鑫月嫂子免遭孟大庆的侮辱。
不过这个时候鑫月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娇艳的红唇也开始一张一吸的喘着粗气,俏脸上升起一抹红云,刚才还在推搡孟大庆的一双玉臂也娇弱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眼见是喝的药已然发作。
孟大庆见状心中更是高兴,垂涎已久的侄媳妇今天终于可以弄到手了,于是站起身来坦然自若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突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声音很大的对话:
“广发哥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啊?”
“是啊,今天我想起有点东西落在家了,回来取一下!”
紧接着就是一阵钥匙接触门锁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回来了。
“这是广发的声音,他妈的!”孟大庆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玉体横陈在沙发上的刘鑫月,无奈地收拾好衣服跑到外面,从院子里的后门悄悄地逃了出去。
“鑫月嫂子,你没事吧?”
刚刚用爷爷教他腹语术,冒充孟广发吓跑村长的赵本严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双腮绯红的少妇鑫月,关切地问。
“小赵大夫…….救救我……..”鑫月睁开迷离的杏眼,望着眼前的小兽医娇喘着喊道。
“可是怎么……怎么救啊?”赵本严一份明知故问的气人样子。
“和我睡……”俏丽的少妇吐气如兰地轻声说道。
看着鑫月嫂子绯红的脸颊和上下剧烈起伏的酥胸,小兽医内心一阵地天人交战。
“偷人,搞破鞋,姘头…….”
这些农村大姨大神平时用来骂那些作风不正的人词汇,直接跳进了赵本严的脑海中,配种这忙是帮还是不帮?
正当他犹犹豫豫举棋不定的时候,忽然躺在沙发上的刘鑫月直接把他扑倒在了沙发上,如同溺水的水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疯狂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身体。
一件薄纱黑色T恤被扔到了他的脸上,覆盖住了他的整个视线。
赵本严的身体再也不受他的大脑的控制,也随着身上的妙龄少妇开始了原始的癫狂……
两个小时后,慌慌张张逃回兽医站的赵本严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自己二十年来的守身如玉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没了。
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不过这处男之身是在鑫月嫂子这种大美女身上丢掉的,赵本严还是一阵地心头窃喜。
只是他想到自己出来前,鑫月嫂子红着眼圈和自己说千万不能把这事外传出去的时候,心中还是为这位嫁到孟家的美丽少妇捏了一把汗。
“不知道孟大庆那个王八蛋,还会不会打鑫月嫂子的主意了?哎,真是红颜薄命啊!”
小兽医一边感慨着,一边给笼子里的大黄喂了点水,又拿起的他祖传的医书看了起来。
“本严,你在吗?”
愣头愣脑的二胖从外面跑了进来。
“在呢,又咋啦你?”小兽医瞄了一眼胖乎乎的好朋友。
“哈,我就是来看看大黄,嗯,看起来恢复的蛮好的,对了,你知道吗?前几年从我们村搬城里住的那个徐国盛徐叔回来了?”
“咋回来了?当初不是说在城里混的挺好的吗?还都买房子了?”
“可不是吗?谁知道他好好端端地一个人突然得了那个胃癌,都晚期了,在城里医院花老鼻子钱了也没治好,把房子都卖了,这不是回来了据说是回家等死呢!”
“这么惨?”
“谁说不是呢?更可怜的是他那个闺女徐小果,高二还没上完呢,家里就出了这些事,好像她妈妈还跟别的男人跑了,就剩下她和一个垂死的老爸回到农村,这要是过几天她爸再死了,这小丫头可怎么活啊?”
二胖哀叹道。
“是啊,乡里乡亲一场那我们也去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吧?”
小兽医的热心肠也上来了。
五分钟后,两个小伙伴来到了看上去已经有些破旧的徐国盛家里。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形容枯槁,半躺半卧在自己家的土炕上,炕边上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治疗胃癌的小药瓶,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红肿着眼圈,正坐在徐国盛身边喂他吃药。
“徐叔?你感觉怎么样啊?听说你回来养病了,我和二胖来看看你!”
小兽医把刚刚从村口小卖店买的两瓶水果罐头放到桌上,轻声地问着。
“是本严啊?你这孩子还这么客气。我还能怎么样啊,回来等死呗!放化疗都做了没啥大用,大夫说了再治下去也是浪费钱还不如早点出院回家,哪知道卖城里房子剩那两钱也被果果妈给带跑了,本来那钱是我准备留给我闺女果果的,哎…….”
说的这里刚强的徐国盛眼睛中不禁噙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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