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被那么多人睡过,就是一个烂大街的破鞋?”赵飞燕依旧没回头,语气也有些消沉。
“这……”罗浮生挠挠头,想了一会儿这才说,“别人或许认为你那么多男人搞过,是一只臭大街的破鞋,可我不那么想。”
“什么?”赵飞燕挺住脚步,转过身眼睛直直的看着罗浮生。
“我的意思是说,我没觉得你是一只破鞋,我倒是觉得那些男的才是破鞋。”说到这,罗浮生笑了,“飞燕姐,谁说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女人也可以玩男人的,那么多男人和你搞过,我很难想象他们是多厚的脸皮出现在学校的,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一唠嗑都是你干了?我干了!我也干了……那你觉得还是男人在玩你吗?你这属于睡免费的鸭子,多划算!”
“咯咯咯……”赵飞燕笑了,伸手又在罗浮生身上抚了一把,“你的见解还真独到。”
赵飞燕搞的罗浮生有些难耐,还好赵飞燕见好就收,抹了一把之后在没把手伸进去,“其实我是有病了……”
“有病?”罗浮生听说睡男人还是因为有病才去睡的,这理由……真心很奇葩。
“我是一名、性、成、瘾、患者。”
“啥?”罗浮生觉得自己好像是听错了,“性、成、瘾、患者?”这是什么病?
“上高中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用手指解决不是病,因为宿舍里的女生在想的时候,都会用手指去解决,我们宿舍里,还有人买了器械。一直到了大学开始,我发现我对男人有强烈的看望,看到帅一点的男人都会去幻想,骑在他们身上纵横驰骋的样子。大一刚入学不到半个月,我有了第一个男朋友,那时候我的需求量就很大,一晚上都要三四次以上,就连早晨起来都不会放弃啪啪的机会。”
说到这,赵飞燕微微有些哽咽,眼睛里也已经泛起了泪花,“我问过同龄的女孩,他们也和我一样,一晚上都三四次的样子,因为大部分女生都觉得,男人就是时间越长越好,次数越多越好。后来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的室友们都是几天才和男朋友在一起一次,一晚上最多也就三两次,可我不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需要,大一上学期,我除了来例假的时候是在宿舍的,其余的时间都会泡在宾馆,骑在男朋友的身上……”
罗浮生就在那静静的听着,他知道,或许他才是赵飞燕的第一位倾听者,或许赵飞燕这是赵飞燕一直堵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大学生都没什么钱,去掉吃喝邋遢的,根本没那么多钱去住宾馆。我的男朋友已经很努力的和我在一起一学期之后,选择和我分手了……”赵飞燕有些自嘲的干笑几声,“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满足不了我。从一百三十斤直接瘦到了不足一百斤。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需求量太大了。分手那些天,我一直靠手指慰藉自己,甚至还买了器械,可那些都不行,我喜欢男人的味道。于是,我交了第二个男朋友,这时我的需求更大了,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想要,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我受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我男朋友那方面不行,他就开始吃药,曾经从晚上天刚黑的时候,一直能搞到天亮,最后他也因为我的需求量太大选择和我分手。可他不是个东西,他和她认识的人都说我怎么样怎么样……为了验证这件事,不断的又男生找我,因为我有病,对男性没抵抗力,就这样,我几乎睡遍了全校所有的男同学,甚至是连一些发浪的男教师也没放过……无一例外的,他们都被我的需求给折服了,大四的那年,全校的男同胞看到我都绕着走……他们怕了,他们全部对一个女人低下了头……”
“后来这件事被我爸爸知道了,带着我四处求医,这才知道我居然是病态……”赵飞燕苦笑连连,“现在你知道了吧?为什么我睡乡里的那些光棍我爸都当做没看见了吧?”
“我很佩服你,飞燕姐。”罗浮生由衷的佩服赵飞燕。
“佩服我什么?”赵飞燕的眼角滴落了两行晶莹的泪水,“我永远忘不了那些学生和老师躲避我而不及的眼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我曾经自杀过,可我命大最后活下来了,后来我父亲来了学校带着我去检查,从精神科到心理科几乎走遍了县里市里所有的医院,最后才确定了病症,我是一个重度的性、成、瘾、患者。虽然我是病人,可我没男人不行,我这样的快被玩、烂的女人,也值得你佩服吗?你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的原则。”罗浮生轻轻耸耸肩,“最起码,你没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最起码没去睡有妇之夫。这点就值得佩服,也值得尊敬。”
“你和我遇到的别的男人都不一样。”赵飞燕的眼睛里闪烁过一点狡黠,“你这样我真的就不好意思嚯嚯你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赵飞燕的手还是不断的撩拨着罗浮生的裤裆,罗浮生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这才躲避着赵飞燕,找牛去了。他怕了,他怕自己不小心直接把赵飞燕按在田间地头就和赵飞燕搞事情了……
找牛是一个技术活,因为现在的季节正好是所有动物都发春的季节,自家的两只大母牛跑了,赵飞燕家的牛场跑了两头公牛,这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毕竟,罗家的母牛配种都是要收费的,岂能让赵家的牛白玩自家的母牛?
再者说了,现在水稻的秧苗已经正紧地里了,玉米的青苗也已经长出来十几厘米高了,这要是公牛和母牛一起在田地里,搞坏了了别人家的庄稼可就不好了,这可不是赔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现在已经到了畜生叫春的时间了,一件就找罗家的母牛配过种,估计这是惦记上老相好的了,赵家的公牛带着罗家的母牛私奔了。
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自称有病的患者,不断的搞罗浮生,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赵飞燕给霍霍了小身子,于是,罗浮生一再的决定,还是先找到牛要紧。
“浮生,你家的牛被乡长家的牛玩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稻田地。
“快走。”罗浮生拉起赵飞燕的手,就跑向小女孩指引的方向,还不忘对小女孩感谢:“谢谢你,二丫,抽空给你买糖吃。”
虽然说是买糖吃,可二丫还真就高兴不起来,记忆中,罗浮生欠她的糖块,已经足足几十枚了。
一路小跑,跑到了一片稻田地,也见到了那四头牛。正如二丫所说的,赵家的一头公牛趴在罗家的母牛后背上,一耸一耸的,尾巴一摇一摇的,不断的在母牛的身上耕耘。
“啊……”赵飞燕本身就有病,平时被说是小视频了,就连那种带颜色的小说都不敢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犯病,现在看到正在辛苦耕耘的牛,赵飞燕就感觉自己好像又犯病了。
赵飞燕的眼睛一点点瞄上了罗浮生的东西,一双手死死的扯着衣角,就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挣扎一样,手心里也出现了大量的汗水。呼吸急促脸色发红,一双眼睛里尽是桃花迷离。
“飞燕姐,还不把你家的公牛拉走?”罗浮生的眼睛看到赵飞燕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赵飞燕几乎要吞掉他的表情,立刻对着赵飞燕吼道,想要把沉迷的赵飞燕叫醒。
赵飞燕先是一愣,但明显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眼睛从罗浮生的身上挪开,“咋整啊?我没见过这阵仗啊……”
哞哞……
两声叫声想起来,就看见另外的一头母牛晃动了几下脑袋,四只蹄子踩在稻田地的田埂边上,一边摇晃脑袋,蹭向闲着的公牛。
“我靠,这啥子情况?”罗浮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家的母牛居然一点点的挪到赵飞燕家公牛的身前,坐等着被赵家的公牛……
在看看赵家的公牛,已经挺起巨大的大炮对准了母牛最让它心动的位置,赵飞燕看的是真真切切,这简直要了赵飞燕的命,本来赵飞燕就有病,现在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宫,怎么让赵飞燕平静,赵飞燕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红润无比,一副猫发春的架势。
罗浮生拉着自家母牛的缰绳,可愣是不能把牛给拉走了,赵飞燕显然已经犯病了,趁着罗浮生拉牛的功夫,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锏罗浮生拉不动母牛,就抱着罗浮生,帮着罗浮生拉牛。
见拉不动自家的牛,罗浮生最终也算是放弃了,人家公牛和母牛正在最欢乐的时刻,还是不要打扰了吧。
我擦,这丫头怎么蹭我?罗浮生就感觉后面的赵飞燕不断蹭他,罗浮生不是傻子,看着牛牛们在哪里欢乐,就知道赵飞燕很有可能是犯病了。
拉着罗浮生拉的死死的,罗浮生放弃赶牛之后,却发现裤带被赵飞燕给扯断了,裤子刷的一下落下来,只留着一个裤衩子。
赵飞燕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眼睛死死的顶着罗浮生,恨不得一口把罗浮生给吃了一样,尤其是在罗浮生转身的时候,赵飞燕看到裤衩上高高的隆起,更是有上前抓一把的想法。一阵清风吹过来,罗浮生闻到了一股清香,那是女人独有的味道。
凉飕飕,罗浮生急忙捂住裤衩的鼓起来的部分,惊恐的看着赵飞燕:“飞燕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别干傻事……”
“光天化日?”赵飞燕伸手拉住罗浮生的裤衩,就要往下拽,“我就喜欢这个词,光天化日……来日……”
“飞燕姐,这田埂边上可别干那事,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罗浮生左躲右闪,怎奈赵飞燕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拉扯了几下之后,手也已经伸进了罗浮生裤子里,一把攥住已经逐渐发硬的小浮生,“罗浮生,今儿你要是不要,我就出去说你要强我……”
“强个屁……”罗浮生急了,“牲口不管了,都进别人家水田了,祸害了水田要赔钱的……”
“我不管,我现在就犯病了,你的和我办事,不办事我就出去说你要对我用强……”赵飞燕现在十分难耐,哪里还会管公牛母牛那点破事。
此时的四头牛已经办完了该办的事情,齐驱并驾的朝着水田里面走了过去,现在的水稻已经长出来一尺多高了,这要是让四只出声给祸害了铁定没收成,还得赔钱。
罗浮生拎起掉在地上的裤子,“飞燕姐,我曰你还不行吗?咱把牛先整回去,你想怎么日都行。”
“说好了?”赵飞燕有些不相信。
“说好了,只要把牛弄回去,你想怎么整就怎么整。”罗浮生实在有些无奈。
“那你抚抚我……”赵飞燕拉起罗浮生的手,“热乎着呢……”
罗浮生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触碰到了那对的时候,还是用手掐了两把,不得不说,赵飞燕真的很是丰满。
赵飞燕的手在小浮生的身上来回撸动了几下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挪开手,“记住你的话。”
牛是赶回家了,可偏偏赵飞燕赖着不走了,说什么就要罗浮生玩她,罗浮生也很无奈,啪啪这种事总不能在家里不是,没办法只能跟着赵飞燕去了莲花湖湖边的小树林。
一来到小树林,赵飞燕就拉扯着罗浮生找了一处空地,不由分说的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条黑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小内内出现在罗浮生的眼前,紧接着开始弄开衬衫上的扣子,那一对东西忽的一下就冲了出来,赵飞燕脸色潮红,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接受罗浮生的炮火洗礼。
“愣着干什么?脱啊?”赵飞燕锏罗浮生就盯着她看,一脸恨铁不成钢,送上门的女人都不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赵飞燕的胁迫之下就要彻底攻城略地。可就在罗浮生接近那个地方,还没等在深入一下的时候,却听见一声怒吼,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胯骨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侧飞出去一米多远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罗浮生,你哥狗、日、的,居然要搞赵飞燕?”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罗浮生抬头一看居然是陈二狗。
赵飞燕听见了陈二狗的声音,离开想要转身,谁知道罗浮生的死死的按住赵飞燕,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已经不规矩起来。
“啊……”在陈二狗愤怒的玩她的时候,赵飞燕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叫声。
罗浮生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肥肉变成了陈二狗的,尤其是陈二狗的手指挑逗下,赵飞燕居然更加发春了罗浮生倒在地上,也不知道自己咋办好了,二狗子和赵飞燕也真是不要脸,这对狗男女就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搞上了。最让罗浮生气愤的是,二狗子居然为了一个女的踹了他一脚,根本不念及兄弟之情。
二狗子这次坚持了很长时间,足足坚持了十多分钟,知道赵飞燕浑身瘫软的缴械投降之后,这才作罢,罗浮生就眼睁睁的看了十多分钟,自动自觉的穿好了裤子。
二狗子爆发之后,赵飞燕也舒坦了,说实话以前根本瞧不起二狗子,不仅小还短,直到隔了一夜,二狗子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了,搞得她那叫一个舒坦,唯一觉得遗憾的是,没吃到罗浮生的童子鸡,也没尝试到那么大的东西。
“晚上我给你留门……”赵飞燕穿好了以后,伸手站在二狗子的内地方抚了一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罗浮生,离开了小树林。
穿好了以后,陈二狗看向罗浮生,“浮生,我踹你一脚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当然生气了,见色忘义的东西,光顾着和赵飞燕完了,我他吗看了足足十分钟。”说到这罗浮生一指自己的小浮生,“你看看我都成啥样了?狗、日、的,你们弄完了,赵飞燕走人了,我呢?我咋办?”
“浮生,我想和你说件事。”二狗子靠着一棵树做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罗浮生一只,自己点了一只。
罗浮生接过烟,点着了之后,坐在了二狗子的身边,两个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以前也吵过闹过打过,甚至是扬言大家分道扬镳,可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又勾肩搭背起来,好的如胶似漆。
“浮生,我要娶赵飞燕。”陈二狗狠狠的抽了几口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是吧?”罗浮生险些被一口烟气给呛死,“你要知道,村子里搞过赵飞燕的人也不少,你疯了娶她?”
“我想好了,我要娶赵飞燕。”陈二狗说的斩钉截铁。
“理由呢?”罗浮生也狠狠抽了几口烟,他始终想不明白,陈二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赵飞燕是公交车。
不仅大学里的男学生男老师睡过,就连乡里的几个光棍也偷偷的睡过。陈二狗要娶赵飞燕,罗浮生觉得很不理解。
“打小我就没了爹娘,守着一晌多的薄田,一过就是二十多年。乡里人都说我是有爹生没娘养的,只有你陪我,我很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感觉到了友情和亲情。”
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了几脚,“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要往高了走,我要摆脱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听说莲花乡要建生态旅游区了,我娶了赵飞燕就成了乡长的女婿,赵富贵不会看着自己女儿吃苦,一定会给我在旅游区安排个职位,至少我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而且赵飞燕是独生女,他家的一切将来都是我的。”
“就为了将来过上好日子,你就要把自己给卖了?”罗浮生挠挠头,“二狗,你要知道,如果你娶了赵飞燕,很有可能一顶帽子从头扣到脚。我不反对你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赵飞燕是独生女,你要娶赵飞燕,就相当于做了赵家的上门女婿。”
“我知道,我不在乎,只要能娶了赵飞燕,什么我都不在乎。”说完,陈二狗攥紧了拳头狠狠地额锤了几下地面,“只要将来的孩子是我的,那就行了。”
“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让我嫂子帮你去赵家提亲吧?”罗浮生知道二狗子这些年的苦日子过够了,虽然不赞成二狗子的做法,可也没办法去改变二狗子的思想,他了解二狗子,决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变,如果真的成了赵家的女婿,有了自己的孩子,其实对二狗子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嗯。”二狗子点点头,“我想让嫂子帮我去提亲。这些面我也攒了一点钱,大概有五万左右,可以都给赵飞燕做聘礼。”
罗浮生觉得自己人生观有些扭曲了,他发现自己有些不认识二狗子了,一个男人为了钱财,为了地位,为了生活就把自己给卖了,罗浮生觉得不值。正值年少轻狂的时候,如果不自己去打拼,不去争取一切,那么就没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做人,宁愿站着生,也不跪着死,这是做人的原则。也是未来的行为准则。
从这一刻开始,罗浮生知道,自己将失去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但罗浮生更加尊重陈二狗的选择,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路,如果二狗始终窝在这个穷山沟沟里,终究是碌碌无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果真的娶了赵飞燕做老婆,那就很有可能一飞冲天,飞出鸡窝变凤凰。
“好了,我带你去见嫂子,但嫂子答应不答应我也不知道。”罗浮生狠狠的碾了一脚扔在地上的烟头,正要转身却挺住肩膀,再一次一本正经的顶着陈二狗,他想听陈二狗再说一次选择,“狗子,你告诉我,你真的要娶赵飞燕?”
陈二狗点点头,目光也十分坚定,“我愿意。”
罗浮生转身,陈二狗就跟在后面,一路走向罗家,可两个人却都是一句话没说。
在以前,朋友、兄弟这些个词语可以用在两个人身上,可现在却不同了,罗浮生很想知道“朋友”这个定义,究竟还能不能用在他们身上。
朋友这个定义其实很简单。从最初的单纯成长,到热血。大家在一起大口吃酒大口吃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是斩公鸡烧黄纸成了好兄弟,这一直都是让人羡慕的事情。
朋友就是在你跌倒的时候拉你一把,在你无助的时候安慰一声。飞黄腾达了默默的离开你身边,站在最远处的观众席上为你鼓掌。淡如水的交际,其实才是最纯净的东西。罗浮生和陈二狗在二十岁之前就是这样,他们不带任何有色的目光去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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