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放臭屁!不许你说丧气话!”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我脸色有些难看,“反之,出了什么事,跟我无关。”
“你才出事呢,你们全家都出事!”
我大汗。
穿好衣服扔了个红包给我,灵琴清开门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刚才太紧张了,只顾着瞎摸乱亲的,现在居然想回味都既不太清楚了。
真特娘的操蛋。
现在人走床空,我只能独自叹息,唉,刚才太窝囊了,居然到了门口也没办成。
不过,灵琴清的身材真的好。
她男人有艳福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此时的我不但不感觉累,反而觉得很兴奋。
要是让我再来一次,我绝对能弄进去,也要让灵琴清那个小娘们知道我的厉害。
这一晚,我睡的很甜。
第二天灵琴清和洪森伟新婚,大摆筵席,风光无限。
不愧是大户人家,请的酒席都有几十桌。
庄户人家能来的都来了,亲戚朋友高朋满座。
我当然也到场了。
作为开光师,我可是有一份功劳的,而且不用给份子钱。
免费吃喜酒我当然乐意了,他们也把我当做贵客,给我坐在最好的席位上吃饭。
晚上宴席开始的时候,跟我一桌吃饭的还有我表姐,褚鳕襄。
我表姐也是村里顶尖的漂亮女人,她跟灵琴清是同学又是同年,两个人关系特别好。
虽说是表姐,可她一直看不起我这个穷表弟。
我爸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我也去我姨妈家住过一阵子,那时候我表姐就非常讨厌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虐待我。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也不敢反抗。
只知道,我必须离开,宁愿做乞丐,也不被她欺负。
现在,我们俩坐在一桌吃饭,跟仇人差不多,根本没有什么话好说。
“小贝啊,下个月你表姐也要出嫁,到时候你还得给你表姐开光。”媒婆王婆说道。
我擦。
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惊得我筷子都掉地上了。
这不是捉弄人吗?
怎么对头一个个的都要出嫁。
全赶一起了?
我表姐,要我给开光。
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说句不好听的,我连想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样的画面。
“王妈,别这么说,说不定啊下个月不是他呢?能活到那时候再说。”褚鳕襄红着脸说。
尼玛,真是一对璧人啊。
一对毒舌,都不带变样的。
“襄襄,这大喜的日子,别说不吉利的话。”王妈急忙说道。
我低着头也不搭话。
反之,过几天,她就要被我破瓜了,到时候再说。
接下来,喜娘新郎出来敬酒,众亲友将他们送入洞房。
看着灵琴清水灵灵的俏模样,再回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曼妙身姿,我忍不住又有了反应。
表姐似乎看到了我的反应,眼中满是不屑,好像她有多纯洁似的。
“等着吧,等你破瓜那天,再弄你!”
没等来表姐破瓜,却等来了第二天的丧炮。
洪森伟,死了。
死在了新婚之夜,死在了灵琴清身上。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想着:“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因为我没给灵琴清开光成功,洪森伟才在新婚之夜横死的。
血光之灾啊。
我心里忐忑不安。
洪家一片哀嚎,喜事还没办完就变成了丧事,换做谁看了都难免唏嘘。
不少人都在偷偷议论洪森伟的死因。
洪森伟长的五大三粗的身体很棒,不像是短命鬼的样子才对。
平时除了有把子力气,人也比较憨厚,不是那种奸猾狡诈之徒。
可谁能想到,昨晚新婚之夜,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直接睡了,也没圆房,把娇滴滴的新娘子扔在一边,守了空房。
一夜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等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洪森伟没气了,死在了床上。
洪森伟的死状很有些恐怖,张着大嘴全身僵硬,脸色铁青,好像是中了邪一样,脸眼都半睁着,狰狞可怖的样子吓坏了众人。
“堂哥怎么会死在床上?说,你对他做了什么?”一个人指着灵琴清怒喝道。
他叫程基勤,是洪森伟的表弟。
据说是社会人,背后稳着一条龙直到胸口一个龙头张着嘴,看上去有些唬人。
听村里人说,他在外面专门帮别人要债,村里人对他也都是敬而远之。
“我没干什么啊,什么都没做。你可别冤枉我啊,我也不想守寡啊。”灵琴清哭着说。
程基勤冷笑着,“我哥昨天好好的,为什么进了房就死了?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哼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这家伙,十足的狠角色,难缠。
灵琴清早就吓的乱了方寸。
我看着她的眼睛瞄向我的时候,心里一沉,“麻痹,这婊子要出卖我了。”
刚要抬腿走人的功夫,灵琴清指着我喊道:“是他,章小贝,都怪他!”
我尼玛,这娘们!老子没给你破瓜,没睡你,还错了?
没等我多想就被程基勤拽着胳膊,推倒在灵琴清的面前。
“想溜?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程基勤重重的踢了我一脚,屁股生疼。
“都怪他,是他没给我破瓜,才把森伟害死的,就是他!”
人群顿时一阵哗然。
洪森伟的家人父母兄弟更是勃然大怒,扑上来对我就是狠狠的一顿揍,质问我为什么不给灵琴清破瓜。
我没办法,被逼着把当晚的情况如实说了。
“没用的废物!”程基勤神色怪异的看着我俩,怒喝道:“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拿了钱不办事,让我哥送了命,得给我哥陪葬!”
“关我屁事啊,当时我没成功可第一次没成,我还想再来一次,是她不给我机会提起裤子就走了。”我大惊失色,大声的辩解道。
“你俩一起给我儿陪葬!”洪森伟的父亲洪谩广怒喝道。
于是,我和灵琴清一起被洪家人关了起来。
“都怪你啊,没用的废物,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害的要跟你一起给那个死鬼陪葬?都怪你,都怪你!”灵琴清一阵拳打脚踢的对我。
我抱着头任由她打我。
到了这份上,马上都要陪葬了,打几下也没什么。
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感觉不到疼。
忽然间,我想起了表姐昨天说诅咒我早死的话。
麻痹,女人的嘴,真特么的够毒的。
这才刚过夜,就快成真了。
可惜了,没有睡成灵琴清已经很亏了,表姐的身体也可能睡不到了。
好气啊。
“呜呜……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还没有活够,还没尝到做女人的滋味,我不想死!”
我想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你想在死前尝尝女人的滋味,这个,我可以帮你。谁叫你和这废物没有破瓜?你这是活该!”
“今天,就让我来帮帮你。”
“破瓜,这个我最拿手了!”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程基勤。
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灵琴清警惕地望着程基勤问:“你……你什么意思?”
程基勤正色道:“你不是想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吗?这个我可以帮你。”
“帮我?”灵琴清一怔,叫道:“想睡我!门都没有!”
“你让我睡一次,伺候我开心了也许我能说服他们把你放了。”程基勤说道。
“真的?”灵琴清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程基勤的眼中闪着邪光一步步的靠近。
我实在看不下去,失落的一批,灵琴清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要被程基勤睡,简直是好白菜被猪拱啊。
她的第一次本该是属于我的,反倒是程基勤占了便宜。
“喂,小子。”程基勤轻蔑地朝我看了一眼,说道:“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眼看着他要去脱灵琴清的裤子。
灵琴清突然推开程基勤朝门口跑去。
“操!”程基勤干骂了一声,被灵琴清推得坐倒在地。
待他爬起来时,灵琴清已跑出了门外。
“臭婊子,你给我站住!”程基勤叫骂着追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见门口没人,也赶紧跑了出去。
麻痹,还没跑多远就被人发现了。“章小贝,你给我回来!”
我大惊,咬着牙拼了命的狂奔。
后面立即有好几个人追了上来。
这时候是上午,村子里有很多人,要是他们围堵我,我绝对逃不了。见后面来追我的人越来越近,我径直朝村子后山跑去。
这些年我经常在山上打猎捡蘑菇摘野果,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后山了,我自信一旦到了山上,他们就别想再抓到我。
果然,我一头钻进山里后,那些人就停了下来,然后转头回去了。
我准备在山上呆两三天,待程基勤下葬后再回去。
突然,从山上传来一道叫骂声,我仔细一听,像是灵琴清的声音。
我略一犹豫,悄悄朝声音所发出的地方潜去。
待近了,我惊讶地发现,程基勤竟然将灵琴清压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嫂子!”灵琴清说道。
“嘿嘿,你不是没跟我堂哥洞房吗?算什么嫂子?你跟我好,我可以保你不死。”程基勤边说边要去脱灵琴清的裤子。
“我死也不跟你好!”灵琴清不断挣扎。但是,她被程基勤压得死死地,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既然你想死,不如在死前让我舒服一回。”程基勤猥琐地说道。
突然,灵琴清一眼瞅见了我,立即叫道:“章小贝,救我!”
程基勤回头一看,见是我,哼道:“你这废物也出来了?”
我镇了镇,说道:“你放了灵琴清。”
程基勤依然将灵琴清压得死死地。“灵琴清我睡定了!你他妈的赶紧走开,不然,抓你回去,明天就给我堂哥陪葬!”
“别走!”灵琴清立马哭了,梨花带雨,“章小贝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走了,我恨你一辈子!”
“他哪算是男人?他若是男人,你俩就不会给我堂哥陪葬了。”程基勤边说边又去扯灵琴清的裤子,对我完全熟视无睹。
程基勤说得对,如果成功地给灵琴清开光,我俩都不会死。
但是,眼睁睁看着程基勤强了灵琴清,我做不到。
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程基勤冲了过去。
程基勤已经将灵琴清的裤头拉了下去,他喘着粗气,下手更粗鲁了,完全没想到我已到了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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