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剧情介绍:1941年,军统特工顾晓梦(徐璐 饰)成功潜入汪伪总队机要处,却因为日军情报部高官遇刺案,与同僚李宁玉(文咏珊 饰)、金生火(张志坚 饰)、吴志国(杨祐宁 饰)和白小年(牛子藩 饰)等四人一起,被日本特务机关长龙川肥原(周一围 饰)和伪总队特务处处长王田香(余皑磊 饰)抓进了裘庄,并得知代号“老鬼”的中共地下工作者就在五人之中。龙川肥原使尽手段,想逼“老鬼”现身,却不想“老鬼”机智地与日伪及心怀鬼胎的特务们周旋,制造种种假象迷惑敌人,不仅使得敌人组织内部陷入混乱,还以自己的牺牲找到了龙川肥原苦心安插在地下组织里代号“青灯”的奸细。顾晓梦按照“老鬼”留下的线索,成功除掉了内奸,并在“老鬼”的上级“老枪”的指引下,利用裘庄的秘密,逼死龙川肥原。最终,顾晓梦选择了与“老鬼”同样的道路,继续潜伏在敌人的心脏,完成“老鬼”未尽的事业。
第1集:顾晓梦入职剿总机要处
时间能让一切飘然逝去,就像短暂的风声瞬间即失,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顾晓梦想没有人会愿意踏进那艘船。
那时24岁的顾晓梦刚从普林斯顿大学数字系毕业,之后经过剿总司令部特训班培训结业,到司令部接受考核,出的考题是10分钟内找出左右两边的人谁是偷盗情报的间谍,经过缜密推算,顾晓梦很快找到了正确答案。这时剿总司令部机要处处长金生火走了进来,安排给顾晓梦加一道译电测试,如果测试成功,直接抽调档案进入机要室。属下提醒他,按照规定测试通过后,人事处要重新审查背景后才能正式入职,金生火认为顾晓梦是苏杭船王顾民章的女儿,而顾民章是南京国民政府经济委员会副会长,也是汪主席的座上宾,所以他女儿的政治背景根本无需大动干戈调查。最终顾晓梦以4分23秒的速度破译出了密码,金生火告之她是第二个取得这样好成绩的人。
属下让金生火指示日军司令部情报处组织的业务研讨会派谁去,金生火让他随便找个人应付一下。他得知顾晓梦被分到司令秘书处了,十分不悦,属下告诉他,这是张司令定的新规定,人事调动除了他签字外,还必须要经吴大队长同意,金生火立即给赵处长打电话,称吴队长忙着剿匪清乡的事顾不上新人的分配,如果顾晓梦分到秘书处,把现在的秘书白小年如何安置?白秘书和张司令的关系非同一般众所周知,赵处长略一思忖,同意让顾晓梦到机要室。金生火立即安排下属找赵处长办好交接手续亲自送到鸡鸣寺,并找鸡鸣寺的孙处长务必打听下副司令的人选。属下提醒这次的研讨会吴队长也去负责安保警戒工作,金生火立即改变主意让他通知张司令,自己和新任科员顾晓梦都去,机要处一定要在日军情报处面前,替张司令把脸面争回来。
日军司令部情报处组织的业务研讨会在一艘船上举行,剿总司令部出席的人员是机要处处长金生火、情报科科长李宁玉、科员顾晓梦和行动队长吴志国,满洲国保安局第五课专家金圣贤也参与其中,会议人员到齐后,日本陆军情报部第二课课长三井寿一宣布:他们刚刚截获了一条密电,谁最先破译该条密电就破格进衔。此刻另一边的船舱外,顾晓梦在用微型相机拍摄海景。
在所有破译专家都埋头破译时,李宁玉不屑地说,这是德国的恩尼格密码,而且是二代密码机加密,单靠他们手工破译,两年也算不出来,在大家目瞪口呆时,日本陆军情报部次长森田鼓着掌从二楼走下来,称赞说他等了13分钟,终于听到令自己满意的答复了。
船舱外,吴志国质问顾晓梦,这种微型相机全司令部只有两台,顾晓梦拿着要拍什么,顾晓梦解释是为了搜集研讨会的学习资料,吴志国要把顾晓梦和相机押到森田处。顾晓梦走时说听闻吴队长年轻升得快,是因为军功多杀人多,不是因为会巴结日本人,吴志国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死了一只海鸥。
船舱内,森田称赞说李宁玉不亏是汪主席的王牌破译员,李宁玉笃定森田让他们从截获的密电中推出德国第二代恩尼格玛机的构造,没有密码机,单靠手工暴力破解,绝无可能。如果森田想在短时间内破译,必须拿出初代密码机,包括紫密,才有可能完成复制机。此语一出,森田立即认定李宁玉是敌方的间谍,这种说法是为了刺探日方密码机的秘密,她只给李宁玉三秒时间坦白,正在这时,吴志国把顾晓梦押了过来,森田认定,顾晓梦和李宁玉都是金生火的下属,一个违规带相机拍摄,另一个想方设法索要密码机,这都是金生火精心策划的敌特行动,金生火非常冷静地让顾晓梦说出李宁玉的名字,之后解释二人根本不认识,更谈不上默契配合,如果他想拍摄资料,完全可以把最先进的照相机安装在雪茄盒、烟灰缸等隐秘物品里,没必要让顾晓梦明目张胆地带着它。李宁玉说出了森田走路的步数,称自己的记忆力非常好,如果想记忆过目不忘根本不需要相机。森田称这是顾晓梦的私人行为,让把她押下去,顾晓梦边走边说随机选取 三个数字做为解密触点,果然听到后森田把她留了下来,顾晓梦称自己是冯诺依曼教授的学生,而德一代密码机的制作者施伦堡在遇见父亲之前是个穷学生,他和自己非常熟识,如果她想窃取密码应该是在施伦堡办公室而不是在这里。李宁玉证明顾晓梦说的是真的,因为一代密码机已经泄露,所以施伦堡惠而不受,合情合理。虽然她没有证据,但相信森田一定有,否则为何日军近几次战役节节败退,这就是初代密码机泄密的有力证据,森田暴怒,称如果这次的破译代价是她们的生命,是否还要冒险,李宁玉斩定截铁地说如果不能破译二代密码机她负全责,金生火也愿意以自己的性命赌这局,森田给他们96小时,时间到如果没有破译成功,全部处死。
森田走后,金生火提醒在座的各位,如果能够成功破译皆大欢喜,否则今天参与破译的都将是情报处的替罪羊,他这话一出口,破译专家们纷退出,只有顾晓梦愿意留下来协助李宁玉,而金生火则没事人似的出去抽烟了。
金生火到舱外与吴志国聊天,感谢他把顾晓梦带到森田面前,让自己有一个申辩的机会,否则他一离开会议室,定会死得不明不白,吴志国称他该感谢的不是自己,他对走来的顾晓梦说好自为之。金生火问顾晓梦为何要带相机还一口咬定是自己授意的,顾晓梦只说害怕所以用他卖森田的面子,金生火纠正她森田今天的网开一面不是自己的面子而是李宁玉。即使顾晓梦进了日本人的审讯室,他父亲给汪主席一个电话也就出来了,而自己背靠冰山是九死一生,这艘船就是开往地狱的。
第2集:金生火策划逃生计划
金生火告诉顾晓梦,李宁玉的丈夫在西安事变前病重身亡,她随之脱离了与四维学会的关系,再赴德国进修电讯专业,次年回国,与英国的驻华大使馆高级翻译就是现任丈夫结了婚,投在了钱司令的门下,后来日进英退,丈夫不得势了,随着钱司令改换门庭,顾晓梦感慨李科长运气真好,步步险棋都能化险为吉,金生火称他们这行不能单靠运气,李宁玉入职不过四年,苏联、军统、共产党的密码都破译过,在机要处没有她破不了的电文,去年的青岛会谈,多亏她提前破译了中统的刺杀令,才使汪主席幸免遇难,连丁主任称赞李明玉能顶上整个76号外加一个特高课。顾晓梦明白了,原来她考试时金生火说比她成绩好的人就是李宁玉,金生火还告诉她,李宁玉不仅业务过硬,人也是风情万种,吴志国就是她裙下臣之一。而这次日本人安排的破译任务,如果她破译不了,森田会把参与者处死,如果她成功破译,日军为了保证新密码机的机密,还是会把她杀掉。顾晓梦终于明白为什么金生火不参与破译了。金生火告诉她,日本人因为想要掌握他这个德国盟友高层的机密,无论李宁玉是否破译成功,都会被杀掉,这才是日本人把这次业务研讨会开在船上的真正原因。顾晓梦安慰金生火不要那么悲观,如果他有逃出升天的计划,自己一定全力配合,金生火答应保她周全,问她谍报工作的职业生命是什么?顾晓梦答是信仰,金生火告诉她是生命,保住自己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另一边的吴志国一直在破译室外守着李宁玉,他甚至幻想着自己为保护她大开杀界的场景。金生火告诉顾晓梦,从现在起,不要和李明玉有任何接触,马上将相机事件写一份检讨书,向张司令请求处分,之后去找吴志国,他们的计划如果没有吴志国的配合,完全是水上堆沙。
顾晓梦刚站到吴志国舱外,就被他一把推了进去,他已料到顾晓梦是受金生火授意来找自己,其实对这次的死亡任务,吴志国心知肚明,却佯装事不关己,顾晓梦提醒他李宁玉也身处险境,只要他肯配合,金处长有办法让大家搏出一条生路。二人来到金生火舱内,金生火非常高兴地拿起酒和吴志国碰杯,杀气腾腾的吴志国却把琉璃杯捏得粉碎,金生火安排顾晓梦立刻写检讨书,吴志国奉劝他别害人害己,金生火解释他是救人自救,没功夫害人,吴志国拆穿他身为机要处处长,检讨书一发出去,张司令就得看在顾民章的面子上放人,那时他和顾晓梦就可以一走了之,顾晓梦也提出质疑,,她不想把李宁玉这个破译天才挡在自己面前,金生火称三人如果结盟同生,背盟共死,愿意相信自己还是背叛,他们自己选。吴志国又说出金生火是想当副司令的人,如果得偿所愿自己就得死,金生火称自己能救了顾民章的千金,副司令的官职也太小了。他计划第一步救自己,第二步救顾晓梦,第三步就能救李宁玉,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破解二代密码机的方法。此时另一边的金圣贤拿着李宁玉验算的稿纸,向森田告状说李宁玉根本破解不了二代密码机,她是想假借密码机窃取机密,而自己退出是为了拿到李宁玉延误破解工作的证据。
金生火安排吴志国将自己破译的德军电文带给李宁玉,他猜到日军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和苏联开战,所以他们情报部急于破解二代密码,应该就是为了监控德军对苏联的战略动向,所以只要他们破解的这份电文是与苏联行动有关的,森田就会相信,至少李宁玉可以过了眼下这道关。而日方要验证电文是假的需要三个条件,第一要有密码机的内部结构,第二要有德军的操作守则,第三要有德军发报员发报前所要执行的密码口令,而他们每天更换一个口令,所以要破译根本不可能,只能靠间谍窃取。因此只要日军间谍没有窃取到当日的口令,他们就没办法验证密码的真伪,就为他们争取了时间,再加上汪主席和顾民章的保护,他们三条命应该可以保下来。之后让吴志国马上发电报,李宁玉再宣布改装成功,吴志国随便再杀一个人,让他们相信船上混进了特务,而敌特行动归陆军特务机关,情报部必然不愿意让他们插手,所以他们情愿息事宁人,这样破译的真假就不会再追究了。吴志国提出一个问题,李宁玉连七十六号的禁闭室都敢下,这样的人让她拿假电密逃命不大可能。他的建议是杀出去,第一步挟持森田,第二步杀几个人,第三步抢到后舱的救生艇一起走。金生火称比起吴志国的计划,还是自己的弄虚作假体面一些,即使能逃出去,一辈子也要隐姓埋名当逃犯,李宁玉必是不肯的。这时吴志国下属悄悄向他汇报了金圣贤向司令告密的事,现在森田正要审讯李科长。吴志国立即赶去,金生火让顾晓梦带着检讨书一起去。三人看到森田正怒气冲冲地往破译室走,吴志国想办法拖延时间,让晓梦和金生火去找李宁玉通个气。
吴志国拉响了机电室的警报,把森田吸引了过去,顾晓梦立即溜进会议室,告诉了李宁玉来龙去脉,让她赶紧拿着金生火伪造的密电,向森田证明自己已经破译了二代密码机。
森田这时接到总部来电,称船上有人用不明电台发报,被总部截获了,他们相信船上混入了特务。森田立即提审了李宁玉,认定她不仅窃取了初代密码机的机密,而且还用发报机把它发了出去,因为刚才有人盗用了机电室的发报机,向不明电台发送了情报。李宁玉脸色苍白生气她为完成森田下达的任务不眠不休,却被他们如此诬陷,金圣贤指控说她的演算都是在初代机的构造机密上,李宁玉解释他只在销毁前拿到了一张稿纸,如果拿到其他三张,就会明白她是由初代机的构造推算出了二代机的密码规律,而且如此高级别的密码,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向局外人解释清楚的,自己更不可能只用一条电文就能把它发送出去,而是会活着下船,亲手交给上级,不会冒这样愚蠢的风险。金圣贤无法自圆其说,于是咬定李宁玉根本破解不了密码,李宁玉则宣布她已经破解了。金圣贤不服气地要亲自验证,李宁玉称结果验证成功,就必须解除她窃取情报的嫌疑,如果验证失败,她愿意认罪。很快验算完成,金圣贤让李宁玉亲自为森田大佐翻译。
第3集:李宁玉成功破译
金圣贤验算完毕后宣布验算失败,称李宁玉不可能完成二代恩尼格玛机的改装,森田刚下令立即带李宁玉去审讯室,士兵汇报说在金圣贤舱内发现了李宁玉的演算稿纸,上面有二代机的改装字样。森田看了一眼大喜,称译出了苏联就说明没有完全失败,他下令立即找军医治疗李宁玉的哮喘,之后向金生火证实了李宁玉确实有哮喘的病根,森田称赞李宋宁玉确实是位破译的天才,只要他们足够忠诚,不会浪费他们的才华。
李宁玉沉睡了七个小时,醒来后,看到吴志国守在床边,他告诉李宁玉:森田下令,她睡的这段时间不算在任务时间之内。为阻止李宁玉破译,吴志国把她的右手划伤,李宁玉表示只要还有命在就不会停止破译,吴志国疼惜地帮李宁玉包扎手上的伤口,称他能挟持森田,抢到船后的救生挺带她走,而金生火只想攀附顾民章,根本不是真心想帮她。李宁玉坚定地说她不走,她的命在密码里,吴志国的命在刀尖上,逃不脱就不要说谁带谁走的话。二人正僵持着,顾晓梦闯了进来,吴志国悻悻而去。李宁玉问顾晓梦来情报处的目的,顾晓梦称自己是为了她这个破译天才,想变成和她一样的人。她忘不了那日,自己带着金生火的那份假密电想让李宁玉用它逃生,李宁玉却气愤这种做法是在侮辱自己,指责顾晓梦比金生火更可耻,顾晓梦生气李宁玉为了自己的天才虚荣要拉着所有人陪葬,李宁玉骂顾晓梦是个蠢货,自己破译不是为了加官进爵,在她眼中,谍报的的职业生命是毁灭,毁灭一切正义和邪恶,信仰和背叛,如果有不能破译的密码,就把自己投进火里,让它烧得更热,更烈,直到烧成天书。
顾晓梦告诉李宁玉,她把假密电藏了起来,一时半会金生火和吴志国不会再来逼她了,顾晓梦拿出从军医那买来的止咳约让李宁玉服下后,李宁玉立即出舱继续破译。
顾晓梦回舱后回忆,金生火曾经告诉他,森田根本没想查假密电的事,他是想玉石俱焚,一网打尽,当下的唯一办法是把军统间谍的罪名都推给李宁玉,所以才安排她马上到顾晓梦舱房取得她的信任。顾晓梦正在思绪乱飞,三井寿一过来称李宁玉受了重伤,无法继续破译,点名让顾晓梦过去协助。
虚弱的李宁玉告诉顾晓梦,现在还剩不到十个小时,她来发指令,李宁玉操作,选中她,是因为她想成为像自己一样的人。此刻的金生火正在舱内和吴志国聊天,吴志国告诉他,自己发的电文里没有涉及金生火,但张司令接到一定会赶过来。
森田收到日方总部截获的电文,是用不明发报机发给剿总司令部的,三井寿一由此怀疑间谍就在金生火一行人中,森田认为他们不可能愚蠢到不顾一切地发报,而且二代机没有破译,他们没有发报的必要,三井寿一提醒这种事应该立即报备特务机关,而森田已经失去等待的耐心了,他根本不关心李宁玉是否破译成功,只希望中国的天才越少越好。
李宁玉殚精竭虑,时刻提醒顾晓梦,一个指令错误就会前功尽弃。另一边的金生火对吴志国说,李宁玉如果不愿用自己的假密电,只有等张司令这把尚方宝剑了。
森田收到剿总司令部的电报,张司令要上船亲自监督,他命令将船立即停靠等待张司令。此时距离约定破译时间还有七分钟,在最后时刻,李宁玉完成了改装,她请示森田将所有专家都叫过来一起验证,因为迄今为止恩尼格密码机是人类密码的最高峰,如果她可以破解二代密码机,说明人类的智慧可以战胜机械,他们就有了存在的价值,她希望谍报专家来共同见证这个时刻,如果自己失败了,必将上下而求索,死而无悔,将激励他们继续破译恩尼格密码机。顾晓梦申请森田不要通知金生火处长,因为他只是个官僚,早不配称为谍报人员了。
所有专家到齐后,李宁玉让顾晓梦进行验算,森田当众宣布验证结果:李宁玉成功破解了二代恩尼格密码机,她的大脑战胜了机械,疲惫的李宁玉咳嗽不止,很快昏睡过去。金生火和顾晓梦、吴志国三人举杯为此庆贺。
船到港后,剿总司令部张司令的机要秘书白小年来了,金生火告诉他,千方百计把他请来,是因为这帮兄弟需要他来救。
第4集:森田死于非命
白小年明白了,金生火的目的是想搬张司令当救兵,没想到只等来了自己这个小喽啰,这时森田过来通知:为庆祝破译成功,今晚七点在船上举行庆功宴,邀请各位务必参加,顾晓梦提醒森田,还应该有舞会。
顾晓梦来到李宁玉舱内,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告之,劝她晚上和大家一起逃走,李宁玉却拒绝同行,因为这样逃出去她就成了一个逃犯,不能从事破译工作了,顾晓梦不理解为何破译工作比李宁玉的命还重要?李宁玉称自己三十岁了一无所有,唯有在破译界有所成就,所以破译就是她的生命。顾晓梦提醒李宁玉,即使不能为南京政府工作,还能为重庆或者共产党工作,李宁玉喝止她说下去,称这无关信任,只是信仰。顾晓梦提醒李宁玉,这可是她最后的逃生机会,李宁玉却只让她转告吴志国,自己不会走,但希望他能带顾晓梦他们走。顾晓梦感慨李宁玉是自己见过的最偏执的疯子,李宁玉则提醒她金生火是一座冰山,顾晓梦能看到的只是他的千分之一。
顾晓梦之后到金生火舱内告诉他,密封的火机还在盒子里,说明李宁玉根本没有揭开这个假密电,她是凭借自己的力量真的破解了二代密码机,她虽然是个疯子,可也是个天才,所以她的命比他们所有人的命加在一起还要有价值,顾晓梦请求金处长救李宁玉。金生火拿着假密电称不可否认他的这份破译结果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李宁玉搭上了半条命才破译的内容,自己抽着雪茄品着红酒就猜出来了,他同样也是个天才,就像吴志国是杀人天才,白小年是伺候人的天才,他自己还是个揣摩人的天才,而顾晓梦则是个扮猪吃虎的天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来的都是天才,谁死了都可惜,但天才就像密电的纸,看起来价值连城,烧着了一样眨眼成灰。
庆功宴上,顾晓梦告诉金生火,李宁玉已经答应和自己一起走,吴志国立即安排了严密的出逃计划。森田在宴会上公布奖给金生火一笔可观的奖金,给李宁玉进衔。此时在舱外,三井寿一指示卫兵准备把里面的气体灌进通风管道里,卫兵提醒他这道命令需要得到松井司令的许可,三井寿一全然不顾。
顾晓梦主动邀请森田与自己共舞一曲,李宁玉被金圣贤缠着讨论密码问题,舱外的三井寿一只好等这支六分钟的舞曲结束后再放毒气。吴志国快速走到舱外,很快破坏了供电设备,船上一片黑暗。三井寿一鸣枪示警,大家很快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森田已经毙命,躺在了宴会厅的地板血泊中,三井寿一恶恨恨地公布有人在盥洗室破坏了供电设备,刺杀森田的凶器就是餐刀,所以凶手就在宴会的人当中。他下令首先搜查顾晓梦的餐具,因为断电前她是最后一个和大佐有接触的人,顾晓梦拒绝搜查 ,反驳断电后大佐推开了自己,所以嫌疑人不至自己一人。三井寿一强行搜查,结果不但顾晓梦的餐具没有缺失,其他人的也没有,倒是森田的餐具少了一把刀具。
日本特务机关副机关长龙川肥原向陆军情报部特别顾问鹫巢铁夫汇报,森田不是死于刺杀,他是第四个死于裘庄的人,鹫巢铁夫想起龙川肥原的妻子是第三个。鹫巢铁夫称森田不经自己允许想秘密杀掉船上的人,希望他不要如此愚蠢。
三井寿一将森田的尸体放到餐桌上,告诉众人,只要有人指证出凶手他们都没事,如果没有人说,每过五分钟他就杀一个人,一直杀到这个凶手现身为止。顾晓梦想到了金生火之前说的三条审讯原则,第一条是上策,什么都不说,第二条是中策,有人供出了自己,第三是下策,老实交待。
有人指证李宁玉是凶手,李宁玉让金圣贤给自己做证,金圣贤却称自己只是在黑灯前和她讨论问题。李宁玉称大佐是在黑灯后二三秒遇刺的,自己在会议室拼命了四天,而且 右手还受了伤,不得不用新人操作指令,这件事众所周知,所以从时间上说她没有拿大佐餐具的时间,而且她的右手不可能精准行刺大佐,金圣贤的谎言不攻自破,只好承认自己诬陷了李宁玉,三井寿一对他一枪毙命。
李宁玉餐桌下用摩斯密码告诉顾晓梦,不要相信金生火,注意金圣贤。这时金圣贤站起来称自己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灯黑的时候能准确掌握森田位置的人只有顾晓梦,所以只有她有行刺的可能,顾晓梦解释大佐是被自己的餐刀刺死的,而之前她一直陪大佐跳舞,所以根本没有到他跟前去拿餐刀的时间,金圣贤称顾晓梦面前的这把餐刀可能就是森田的那把,她不是一个人作案,还有金生火、李宁玉、吴志国和白小年四个同伙。白小年拍案而起,义正言辞地指控金圣贤针对的是剿总,是汪主席和国民政府!
第5集:李宁玉力挽狂澜
金圣贤指证李宁玉五人共同策划了谋杀:顾晓梦在邀请森田大佐跳舞之前,就把餐刀藏在了自己身上,舞曲开始的时候,白秘书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之后吴志国到盥洗室断电。由于自己的固执请教,使李宁玉以到他座位上谈话为由,经过了大佐的餐刀并成功拿到,他们五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此刻舱外的士兵在海里打捞到了神秘的铁盒子。顾晓梦提醒金圣贤,他们没有杀人动机,几个小时前森田刚给他们申请了嘉奖,他们怎么可能在授奖后要逃跑?金圣贤称他们是知道了大佐的计划后才生杀机的。顾晓梦反驳大佐的计划是三井少佐来了后才公布的,他们怎么可能提前知道?金圣贤解释这个计划是森田在和顾晓梦跳舞时就告诉她了。李宁玉称自己从破解密码开始,金圣贤就几次三番地诬陷,现在大佐不信了,就开始诬陷其他的几位同事。金生火添油加醋道李宁玉破解密码后成了几大系统内的首席密码专家,这就是她该死的理由。金圣贤称自己是严密推算,不是猜疑嫉妒。李宁玉转而询问吴志国是否进过盥洗室?吴志国称自己没能进去,有个服务生可以证明,服务生证实说当时确实看到吴志国在盥洗门前等,但门一直没开,直到士兵搜查才撞开的。李宁玉反口说金圣贤也去过盥洗室,他也有嫌疑,如果他们的计划需要有人指挥、有人偷刀、有人断电、有人杀人,必须事先知道大佐的计划才能配合默契,但既然顾晓梦是和大佐跳舞的时候才知道这个计划的,就是临时起意,这种情况下就不可能有五个人的通力合作。金圣贤坐不住了,他和李宁玉互相指证对方是间谍。这时卫兵进来将海上打捞的铁盒子交给三井寿一,盒子里就是敌船上破获的密电内容,三井寿一明白了,也许不是有人故意要刺杀森田,而是只有杀了他,才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偷偷把情报传递出去,这个传递情报的人就在他们当中。金生火称这封密电是李宁玉昨天破译的,昨天他和吴志国不在现场,白小年还没上船,所以他们不可能是窃密的间谍,可以先走了。三井寿一叫住了金生火,称他不在现场也不能保证没人把密电的内容泄露给他,顾晓梦接着说出了金生火炮制假密电让自己交给李宁玉蒙混过关的事,李宁玉也承认了此事,三井暴怒,担心破译的结果是虚假的,顾晓梦解释李宁玉根本没接那封假密电,只到她成功破译自己才把假密电交还金处长手里,当时吴大队和白秘书也都在现场。所以金生火虽然不在现场,也是知道密电内容的,吴志国证实了这件事。金生火生气自己多次不遗余力地救顾晓梦,顾晓梦却害他,顾晓梦淡淡一笑称金处长如果能把自己救出去,父亲必对他有求必应。李宁玉称传递情报的密电盒子是仁丹药盒,船上吃这种补品的只有金先生,吴志国证实,他上船时检查确实金教授带了24盒仁丹上船,不成想是有此妙用。金圣贤生气自己没有如此愚蠢,李宁玉指出他费尽心机,尝试多次无法传递情报,最后只能用这个近乎愚蠢的办法了,他之前处处逼近陷害自己,根本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在利用自己,从一开始,金圣贤就要求共享所有破译的信息,因为他从那时就明白,自己不可能破译,唯一有可能破译的是她,后来他发现自己破译成功后,怕后续改装成功后他就没有可能得到信息了,所以又跑到大佐面前告状,使大佐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而她为了自证清白,必然让所有人到场进行见证,正好他可以借机进行验算。这不是对她个人抱有敌意,而是为了找到自己想要的到情报以及情报破译后的替罪羊。金圣贤气愤他们是众口一词的诬蔑,当时他和大佐和少佐在一起,根本没有作案时间。白小年这时候站起来指出,金圣贤的妻子是个白俄,他本人在民国十九年结识了爱国社的人员,后来进入了满洲保安局第五课,他从一个寒门学子到位高权重,是从那个神秘的资助人开始的,自从他进入保安局后,出现了七次严重泄密事件,虽然其他人也有嫌疑,但只有他没有子女,而且长期资助一位教会学校的混血孤女,白小年质问金圣贤:当年资助他的神秘人是谁?他和白俄的女儿明明在教会学校却不敢相认,这一连串的都与他的间谍身份有关!金圣贤崩溃了,拍着桌子暴怒道是无端猜测,他有不在场证据,三井少佐可以作证。李宁玉提醒三井寿一,断电前金对贤是否一直在大佐身边,三井寿一仔细回忆后确实他离开过,有杀人的时间,金圣贤只好解释自己是回房间拿李宁玉的演算稿纸,怕他们知道自己藏了稿纸。三井寿一立即反应过来原来写有裘庄的电报是他发的,李宁玉立刻指证说金圣贤闯进机电室发了电报,他的组织可以根据这条特殊的电报定位他当前的位置,金圣贤瘫坐在椅子上。李宁玉接着说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把嫌疑锁定他们五人身上,金圣贤挥舞着餐刀气愤李宁玉血口喷人,他恳求三井寿一执行大佐临终前的命令:释放毒气,因为这五人中必有一个是刺杀大佐的真凶,他宁愿玉石俱焚。三井寿一命令把李宁玉押下去,因为只有她找到了凶手。吴志国试图挟持三井寿一,三井寿一告诉他自己可以让一个人活下去,李宁玉用眼神阻止了吴志国。临走时,顾晓梦让李宁玉转告父亲,他交待自己的事尽力了。
宴会厅响起了音乐,顾晓梦绝望地翩翩起舞,她这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见证天才,而是为了体验冒险。三井寿一押着李宁玉出去后指示准备释放毒气,李宁玉告诉他,情报部完了,政变一定会失败,情报部会同时失去土肥原大将和松井司令的信任,三井暴怒,掐着李宁玉的脖子,李宁玉毫不畏惧。正当金生火四人绝望地等待死亡时,门打开了,李宁玉像一束光一样走了进来,他们得救了。
白小年告诉顾晓梦,还有三个小时船就靠岸了,顾晓梦称自己想去看看玉姐,白小年感慨没想到短短的几天她们相处得这么好。
顾晓梦来到李宁玉舱内,看她正在昏睡,晓梦忆起三井寿一检查餐刀时李宁玉的相救,心里满是感激,她没有惊动李宁玉,悄悄地走了。
第6集:顾晓梦手刃森田
李宁玉回忆着当时给三井寿一说的话:这次破译工作根本不是协助军部行动,而是帮助土肥原大将改变军部决策,巩固与德国的反共联盟,全力对苏采取行动。如今对日本来说只有二个选择,南下开辟太平洋战场或者北上攻占苏联的西伯利亚腹地,关于对苏德的态度,军部最高层早就分裂了,山本五十六一派力主南下,而土肥原大将与坂原参谋长等苦心缔造了满洲,一旦南下开战,苏联一定会趁虚侵占东北,所以土肥原大将想先斩后奏,配合德军挑衅苏联,威胁军队不得不对苏开战,这相当于一场政变,如果计划成功,日本就会陷入与蒋介石和斯大林的双面作战,这是打不赢的,情报部必会被追究责任,她相信三井寿一定不会赞成那么疯狂的计划,只要让餐厅里的人都活下去顾忌泄密,土肥原大将必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三井寿一这是在拯救无数帝国人的生命和情报部。最终,三井寿一终于被她说服了。
金生火此刻在房间里回忆着方才在餐桌旁看到李宁玉提醒顾晓梦不要相信自己,他觉得李宁玉太聪明又太不聪明了。另一边的顾晓梦回忆着森田被暗杀前的场景:他和顾晓梦跳舞时告诉她,三个月前剿总前任司令钱虎翼在裘庄被人暗杀了,金生火和钱虎翼都是投汪的骨干,列在了戴笠的除J计划暗杀名单上,十年前,还是戴笠王牌间谍的金生火,奉截笠之命,抓捕中共特务陆训章,同时还杀了一个叫裘正恩的人,这个人就是裘庄的主人,森田猜测金生火杀裘正恩一定是受戴笠之命,于是由裘庄想到了戴笠,再由截笠想到了锄J计划,又想到了名单上的金生火、钱虎翼,于是就明白了这条船上的间谍到底是谁。顾晓梦一上船就对金生火造成了直接的威胁,她只要告诉自己是谁发了那封裘庄电文,保证让她活着,顾晓梦称自己没有要告发的人,森田大笑一声称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她不该这么快就承认,这时突然断电灯灭了,顾晓梦迅速拿出藏在裙子里的餐刀杀了森田。
金生火询问白小年,为何张司令一收到吴志国发那封裘庄的电文就火速让他上船,裘庄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成了张司令的一道紧箍咒?他们的上一任长官钱虎翼钱司令就被人暗杀死在裘庄,白小年想起了张司令曾交待自己:如果钱司令没活下来,他要保证裘庄的秘密不要告诉第二个人。白小年想到这里站起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金生火劝他有人结盟总比单打独斗好。
下船时,李宁玉咳嗽不止,吴志国殷勤地给她披了围巾,李宁玉却立刻把它扔在了海里,金生火说她这是何必,李宁玉提醒顾晓梦:在剿总司令部只能相信自己,依靠自己,别指望什么情分,这样也许还能多活几天。三井寿一特意过来归还顾晓梦的那台相机,并命令将金圣贤押上来与他们诀别,金生火说他可怜可惜可笑,死到临头还不明白,他们赖以生存的不是靠破译密码,而是破译人心,这风声里传的也不是密码,而是血腥味和人命。金圣贤仰天大笑,承认自己彻底输了,他自己只是个算数的,而他们是玩命的。三井寿一提醒他们:他们每个人都欠这条船一个死亡。而李宁玉坚持让顾晓梦给自己拍张照留念,宣称要让他们明白:离开这条船,自己还活着,不是把死亡寄存在什么地方的行尸走肉。
下了船,金生火开车按顺序送其他人回家,吴志国和李宁玉一起下了车,他目送李宁玉上楼后,直到外面下起了雨始终不肯离开。李宁玉吩咐佣人刘妈出去买菜,刘妈告诉她,自从她走了后,先生没给过自己买菜的钱。
金生火最后送顾晓梦回家,他坚持要见她父亲顾民章,管家赵小姐通报后,顾民章没有马上下楼,金生火很有耐心,一直在客厅等候。直到天色暗下来,顾晓梦换了衣服下楼后,顾民章才下来,顾晓梦告诉父亲在密码船上是金处长救了自己的命,顾民章听了不发一言,金生火尴尬地起身告辞,顾民章称对他的救命之恩并不吃惊,不是不领情,而是早料到有这一天。
天黑了,吴志国仍然站在雨中,李宁玉隔窗望着他有些不忍,拉上了窗帘,他的丈夫是前英国驻华大使高级顾问潘汉卿,此时他正用英语大声念着反日言论,李宁玉只好提醒他小声点,这是日占区。
顾民章问金生火有没有五千美元,金生火不解,顾民章解释现在瑞典的铁矿石十日内价格暴涨了三成,德国的军工用铁主要来自瑞典,短期抢购这么多的钢铁原料,只有一个地方值得德军做如此准备,金生火猜到了是苏联。顾民章称一旦开战,两日之内,大笔的游资会涌入华人街,美元的汇率会暴涨,再过几小时华尔街就开始交易了,三五千美元是有的赚的,这点浮财略表他的心意,这些财经消息连国府高层还没人知道,金生火不胜感谢,临别时,顾民章将托尔斯泰亲笔签名的书送给了他。
第7集:金圣贤被定罪为共产党
金生火走后,顾晓梦埋怨爸爸白白糟塌了一本好书,顾民章称金生火虽是俗人,却长了一双透人心骨的火眼金眼。
另一边的潘汉卿称李宁玉不应该回来,但自己决不允许她跟吴志国走,李宁玉称她有自己的使命,潘汉卿不明白李宁玉为他们立了那么多功,怎么就换不回一条命?这时刘妈说有电话找太太,潘汉卿粗暴地把李宁玉推下了床,李宁玉接了电话后没有声音,他知道是吴志国,两人沉默片刻挂了。
顾民章听了女儿描述船上的经历后,批评她擅自刺杀森田,不经自己同意把金生火带到家里,而且最严重的错误在于她接触李宁玉时,言辞有暴露的风险,顾晓梦解释她凭直觉相信李宁玉不会出卖自己,顾民章警告她没有经验的新人没有资格谈直觉。顾晓梦称德国进攻苏联的情报,重庆方面目前还一无所知,她可以将功补过。顾民章分析重庆方面绝不会向苏联示警,所以这条情报对蒋介石和戴笠都毫无价值。顾晓梦让父亲向戴局长汇报,她知道军统最重的家法是诛连,但绝不会连累父亲,顾民章叹道是自己连累了女儿,如果不是自己这个苏杭船王,戴笠不会把手伸到女儿身上的。他让顾晓梦尽量回忆恩尼格二代密码机的结构,这个情报对军统还是有价值的,可以争取苏美更多的资源支持。
张司告诉白小年,吴志国一天不死,裘庄的事就没有了结,这可比密码船的事更要命,还有一个金圣贤。白小年称金圣贤不可能活了,审他的人是剿总司令部特务处处长王田香,虽然他被临时借调到日军司令部了,但还是他们的人,日军既然把人交给了他,说明并没对张司令起疑心,而且王田香功利心重,审出一个斯大林特务,对他来说可遇不可求。但张司令担心王田香好大喜功,怕他扯上自己,他安排白小年去探探他口风,以免他利令智昏。
王田香此刻正在审金圣贤,他还把金圣贤的女儿抓来做为要挟,但金圣贤招供后王田香称他通篇都是废话,越发相信他是共产党,这时下边人进来说张司令亲自打了电话,他和王田香耳语几句话后,王田香告诉金圣贤,金碧辉司令和松井司令交涉过,他没事了,金司令用和戴笠的三个联络点换的他。但金圣贤临走拿物品时,王田香却把他行李里的一本书扣了下来。
白小年把张司令送的枪转交给王田香,王田香拒收,称不收枪依然会忠心审问,但如果收了枪告到日本人那里,自己审出什么都是假的了,白小年心领神会。这时下属进来向王田香汇报,鉴证科从那本书里查出东西了,王田香立刻与白小年告辞去忙公务。
清晨,顾民章提醒女儿时间到了,没译出来就是失败了,他告诉顾晓梦在她回忆密码机的时间里发生了二件事,一是负责审讯金圣贤的人已经找到了金圣贤是苏联间谍的可靠证据,戴笠给了八个字的批示:下为为例,将功补过。第二件事是戴笠让她用来补过的功就是恩尼格密码,顾晓梦生气自己现在确实记不起来了,也许真的不适合做谍报人员,连瞬间记忆的能力都没有。顾民章笑称没有人能突破人类的极限,24小时后,即使刻意记忆的内容也只能残留到三分之一,更何况她已经下船这么长时间了,不可能还原这台密码机,顾晓梦却告诉父亲:有一个人全部都记得。
办公室里,白小年亲自送来李宁玉新授的军衔,并悄悄告诉她,金圣贤已经招了,李宁玉面无表情地说与自己无关。另一边的顾晓梦在暗房里洗出了李宁玉下船时的照片,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顾晓梦将父亲送金生火的豹头戒指转交给他,金生火却建议她转赠给张司令,他再次追问为何顾晓梦在船上三番几次陷害自己,顾晓梦称他太霸道,就是想知道把自己从秘书处调出来的人有多大能耐。金生火称机要处共有三个科,让顾晓梦自己选科室,顾晓梦毫不犹豫地选了情报科,金生火提醒她:情报科就像那条密码船,船上的人每时每刻不死也不能超生。
王田香拿着那个密码本向三井寿一汇报审讯结果,三井寿一告诉他:因为密码船事件,自己已经被停职了,马上要接受调查,他不用向自己请功了。森田的案子已经被特务机关接手了,负责人是森田生前是最鄙视的。
李宁玉办公室有人,顾晓梦却兴冲冲地捧了盆君子兰要送她,李宁玉命令她立即出去,片刻后让人把她又叫了进去,她告诉顾晓梦:送自己这盆君子兰是因为她为船上的事反思过了,后悔曾给自己说出的那句话,所以才借着这盆君子兰向自己表示她是忠于日本人的。
第8集:顾晓梦破译密电
李宁玉直截了当地说顾晓梦送自己这盆君子兰是因为她后悔曾在船上给自己说出的那句话,所以才借着这盆君子兰向自己表示她是忠于日本人的。顾晓梦坦言有私心但也是真心。李宁玉让顾晓梦告诉金处长,把她调到资料科,顾晓梦直言情报科很缺人,否则刚才出去的赵小曼不会因为一条密电在李宁玉办公室被训斥这么久,李宁玉称顾晓梦太自以为是,刚才自己只是在对赵小曼进行业务培训。顾晓梦又从赵小曼手上的指甲油色泽判断出她是趁工作时间李宁玉不在的时候偷偷跑出去做的,而且她在自己第一次登门李宁玉办公室的时候表现傲慢,说明对李宁玉的客人不够尊重,所以赵小曼不值得信任。李宁玉冷冷地说顾晓梦的这点小聪明应该只能应对电讯科和行动队,在她这里派不上用场。顾晓梦顺手拿起李宁玉办公桌上的《佳媛》中文杂志,称自己能在规定时间内背诵任一篇内容,以此证明她的记忆力能胜任这份工作,而且这是最新一期的杂志,早上刚开始售卖,她没有时间提前准备,李宁玉给了她考核机会,顾晓梦在规定时间顺利背了下来,只错了三个字,李宁玉答应给她一个月的考察时间,期间顾晓梦要承担科室一半的译电工作量,如果无法完成,仍然退回处里。她最后提醒顾晓梦:记忆力固然重要,但忘记比记忆更重要,李宁玉随后撕了那张顾晓梦背诵出来的杂志内容。
王田香奉命到龙川肥原处报到,协助他调查森田遇害一案,他来到那艘密码船案发现场,推开机电室的门看到了地板上的一滩血渍,正要细看,冷不丁被龙川肥原打了一巴掌。龙川肥原拿着金圣贤的供状讽刺王田香是刑讯高手,三井寿一审了一晚上都没审出来,他却有指鹿为马的本事,否则怎么会有这份速速求死的供状。王田香不敢辩白,龙川肥原推测:从杀人到发报到离开,最多不过七分钟,森田离开办公室的时间很短,但他的血迹里有一个脚印在里面,这说明是血干涸后踩上去的,他已比对过不是三井和森田的脚印,所以谁踩了脚印谁就是凶手。而森田和三井闯进机电室的时候,凶手还没来得及离开,他已判断出凶手当时藏在船顶棚,所以说金圣贤不但不可能是凶手,还不可能是斯大林的间谍。因为如果是贩卖情报都会将情报分成两份传递,第一部分换定金,验货后才付余款,有斯大林信仰的人不会这么做。从刺杀的成功率来说,顾晓梦最有可能得手,正因为她父亲富可敌国,她却拼了命地要进间谍部门出生入死,而且她很可能是杀人后替换了餐刀,但一个年轻女人不可能在钢柱天花板上攀爬十几分钟,所以顾晓梦也不可能是真凶。李宁玉的手上有伤,而且她当时在紧张地破译二代机,所以凶手不可能是她。白小年在凶手闯进机电室时根本没上船,他也排除嫌疑。但金生火是军统的王牌特工,已年过五旬,关键是他戴着眼镜,即使他能爬上去,他的眼镜也会掉下来,所以也不可能是金生火。而吴志国没有刺杀森田的时间,当时他正在楼梯上,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人、还刀,而且吴志国没有杀害森田的动机,这样的话剿总司令部的五人都排除了,凶手就只剩下了金圣贤,但这种推测龙川肥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决定要先逼他们露出马脚。这时下属过来汇报:黄雀发来密电:中共地下党组织内的老汉,终于有迹象了!
庄蝶剧院演员刘宗林发电文找顾晓梦,顾晓梦在办公室生气地给他打了电话,警告他普通电台的发报也在监控范围内,刘宗林嬉皮笑脸地让她买新版的佳媛,称里面斯佳丽对爱的任性是为她写的,顾晓梦骂了句“无聊”挂了电话。办公室的赵小曼好奇地问她是不是和男朋友通电话,见顾晓梦不理,自顾自八卦地说李宁玉和吴志国关系不一般,细述起李宁玉的三任丈夫,还说情报科的情报一出来,金处长还不知道,吴志国就先知道了,顾晓梦提醒她的话里涉及到情报科的保密工作,她要一一记下来给李科长汇报,赵小曼这才住了嘴,报复地将自己的译电任务交给顾晓梦,并要求明天十二点前全部完成,强调她做事要有先来后到,顾晓梦虽答应下来,却故意接空了文件让她地上捡。二人的对话被门外的金生火听到了,他推门进来,提醒赵小曼说办公室的关系不是先来后到,时过境迁才最要命,赶时运的来了先来的只能靠边站了。金生火安排顾晓梦立即放下手边工作,先破译自己的这份密电,有了结果直接报给自己,赵小曼听了悻悻地离开了。金生火告诉顾晓梦,赵小曼是前任司令钱虎翼的外甥女,新来的张司令在全力清除旧势力的痕迹,她这样做是自己不要命。顾晓梦敷衍说金生火她看似阎王,实则菩萨。金生火强调:这次的破译天亮前务必把结果直接报给自己,因为这是电讯科截获的军统高层发往重庆的密电,他知道李科长在处处刁难顾晓梦,如果她这次破获成功,就能在情报处站稳了脚,那时候就没人敢动她了。金生火随后打电话给后勤处安排对顾晓梦执行一级安保,而且告诉她:如果破译不出来贻误军机,自己也无法把她留在机要处了。
赵小曼给李宁玉交文件时,特意说了金处长让顾晓梦破计这件事。晚上,金生火看到李宁玉也在加班,关心地打电话让她早些回家,没做完的工作明天可以再做。顾晓梦很快把电文破译出来了:局长钧命于二十一日上午九时赴凤凰山梧桐会馆于孤舟会面。顾晓梦大吃一惊,她知道父亲的代号是孤舟,于是立即打电话给后勤处让家里人给自己送一罐蓝山咖啡,但遭对方拒绝,称要给金处长汇报。
另一边的龙川肥原根据黄雀提供的情报终于知道中共地下党老汉是什么人了,他命令王田香立即实施抓捕,但不让打草惊蛇。
金生火到顾晓梦办公室催要结果,顾晓梦谎称还没译出来,金生火从资料里看到了“孤舟”两个字,称他是戴笠在上海的头号间谍,要争取他们在会面之前布置好抓捕,顾晓梦答应在五点前破译完毕送到他办公室,金生火临走时拿给了顾晓梦一罐蓝山咖啡。
第9集:地下党老汉被抓捕
王田香突然发现对面监控房间的灯闪了一下,他赶紧带人进去搜查,却发现屋里已空无一人,全是些石膏人像,但当他们砸了所有的石膏模特后,意外发现了一个女人藏在里面。
五点前,顾晓梦刚把译出的密电内容交给了金生火,李宁玉就从办公室出来,质问她情报科的业务流程是经手的破译文件必须经过自己签字才能上报,金生火赶紧解释是自己下达的破译任务,有冒犯之处请她谅解。李宁玉提出要顾晓梦交出原件自己重新验算,确认无误签字后再上报,否则她会按照保密守则的要求马上上报司令办公室。金生火无奈 ,只好让顾晓梦交出原件,给李宁玉二十分钟,无论验算结果如何,必须上报。顾晓梦指责李宁玉只懂破译,不管世道人心,拒绝交出原件,李宁玉直接闯入顾晓梦办公室拿走了她桌上的资料,这时只剩下了十七分钟。
金生火回到办公室立即给行动队徐队长打电话,让他准备三十个便衣全部持枪。金生火指出顾晓梦完全是自作自受,在船上是她一直逼自己救李宁玉,她现在也有机会可以除掉她,只要把药放在咖啡里30秒就可以致命,顾晓梦称这样自己会被吴志国杀掉的,金生火哈哈一笑,答道这就是像李宁玉这样的女人能在这种地方活到现在的原因。顾晓申请回家,金生火告诉她:密电一经破译,凡经手者皆不许和外界联系,这是保密守则里的死规矩,顾晓梦只好说去盥洗室才得已脱身。
顾晓梦心里乱极了,她知道自己把密电上的会面时间往后篡改了两个小时,这种改动绝不会逃过李宁玉的眼睛,她想像着金生火说时间到了,带着自己去找李宁玉,李宁玉一定会告诉他们密电的会面并非十一点,而是九点,而且她根据过程痕迹判断这个错误是人为故意的,接着她指责李宁玉处处排挤自己,借机将毒药触碰到她手上的伤口,然后把金生火再杀死。接下来的过程前面与她猜测的一样,但李宁玉的回答是:她根据破译过程痕迹,发现共有三处错误,时间是九点不是十一点,而且代号和地点也都有误,顾晓梦的业务能力太差了。金生火说顾晓梦差点误了自己的大事,赶紧走了。李宁玉让顾晓梦把正确的译电内容重新誊写好自己写签字,顾晓梦告诉她自己要退出情报科了,李宁玉指出她是故意译错的,但一处译错是动机问题,多处译错是技术问题,顾晓梦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茫然地谢过了李宁玉。
顾晓梦立即给家里打电话,得知父亲一早就出去了,她心急如焚。另一边的李宁玉此刻给白秘书打电话告之了这件事。顾晓梦到楼下后看到吴志国风风火火地带队直奔城西凤凰城,她正心里七上八下,突然看到父亲到单位找她了,说要去办事顺便接自己回家,顾晓梦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金生火质问李宁玉为什么她刚破译了电文,吴大队长就带着人抢先去抓了,李宁玉承认他走了后,自己向张司令报告了那道密电,这样做是为了自保,因为她猜测这条密电内容是假的。顾晓梦的破译出错应该是受到了军统加密规律固有的干扰,这像是某个谍报机关伪造的假电文,但一旦行动导致不良后果,机要处的责任不可推卸,金生火明白错怪了李宁玉,立即向她道歉,李宁玉却提出了辞职,说两个小时前顾晓梦也说过要走,她知道不但机要处,整个司令部都没她的容身之处了,金生火再次诚恳道歉,并恳请李宁玉帮助自己分析是谁出于什么动机要伪造这封密电,李宁玉称这不是自己所长。金生火却琢磨出来:从电讯科截获电文,到他让顾晓梦破译,再到白小年汇报给张司令,张司令安排吴志国实施抓捕,他们这五个人合起来偏偏就是密码船上的五个人,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拜张司令所赐。李宁玉吃惊张司令竟会是假电文炮制者,金生火解释张司令是担心五人中会出现一个真正的军统特工,让他活不成也死不了,这都源于吴志国的那封电文:裘庄。
到家后,顾民章告诉女儿,那封密电应该是假的,因为梧桐会馆是中统秘密的联络点,戴笠的秘使是不可能让自己在那会面的。顾晓梦明白了,原来是金生火在试探自己,因为她从密码船就开始诬陷他,但真正看出自己破绽的人却是李宁玉。顾民章告诉女儿不管假密电是谁炮制的,他们都没有怀疑到晓梦,现在顾晓梦要做的就是忘记那封假密电。如果伪造假密电的人是金生火,李宁玉揭穿她的时候,晓梦就已经暴露了。但李宁玉也不可能,因为她向金生火指出错误实际是帮她解了围,所以她也不是试探者。顾晓梦想不明白为何李宁玉一直排斥自己接近她,但在密码船上的时候又冒险救了自己,在发现自己问题的时候又替她瞒了下来,为何何要几次三番地救自己。父亲告诉她:根据他们在船上破译的密电,德军在最近几天就要进攻苏联,德军的电报加密手段关系到全局,这比任何一个任务都更有价值。
王田香来到停尸房找龙川肥原时,看到了钱虎翼的尸体觉得阴森森的,向龙川汇报已经按照他的批示将四份密电分别发往不同地方,只有金生火立即组织破译并上报了破译结果,其他三人梁鸿志破译出来了但没有上报,王克敏的人没有行动,王田香觉得剿总司令部对这封密电的破译流程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们可以排除嫌疑,但龙川肥原却恰恰因此认为剿总司令部的嫌疑最大。他恭喜王田香抓捕的正是中共地下组织成员老汉,又立了一功!他是从那本《佳媛》杂志的内容获得的情报,他发现第当泄密事件发生的时候,杂志封面女郎就从中式改为日式,所以推断老汉采用了最嚣张的方式传递情报:用一本畅销杂志广而告之,而这本杂志的销量很好,所以能决定封面女郎的只有王田香请来的美人,他相信能够想出这种以杂志封面传递情报的方式,他们也必有自保之道。
此时,中共杭州站情报员老鹰正与上级在书店秘密接头,上级批示他:立即查明这次逮捕的内部情况和行动负责人,老鹰称老汉是联络老枪和老鬼的单向情报线,他建议老枪和松鬼马上撤离或者休眠,上级称老汉并不清楚他们二人的真实身份。
龙川肥原告诉王田香:他花了将一年时间,启用了黄雀才查明,中共在他们中间还藏着一个老鬼和老枪,王田香突然想起来老汉是谁了:她就是钱虎翼的二太太,龙川命令他立即调查剿总司令五个人和这份杂志的关系。
第10集:潘汉卿大闹司令部
剿总司令部里,顾晓梦将反省书交给李宁玉,李宝玉却通知她早上既已说过,可以尽早办理离职手续,这时金生火进来说情,让李宁玉不要介意新人一句赌气的话,她的辞职信自己也没收,而且今晚七点,张司令的家宴点名让她们都去,说是庆功宴,李宁玉称自己去不了,因为要回去给丈夫老潘过生日。她告诉金生火,自己和顾晓梦只有一个可以留在情报科,或者两个都离开,请金处长裁决,说完转身就走。金生火无奈地说顾晓梦真把李天才得罪得不轻,这时两人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闹事,赶过去一看,原来是潘汉卿在大厅楼梯上当众打了李宁玉一巴掌,顾晓梦厉声喝斥他竟敢在剿总司令部打军官,赵小曼也劝着小两口的事应该到家里处理,顾晓梦这才知道二人的关系,潘汉卿毫不收敛,警告李宁玉不许她再回家,李宁玉委屈自己正要回去给他过生日,潘汉卿苦笑自己是个废物,让她去找她的男人去,他把李宁玉的行李箱扔在楼梯上转身就走,顾晓梦叫住他,指责结婚证不是免死金牌,他不只是个废物,还是个疯子,她狠狠打了潘汉卿一个耳光,李宁玉生气即使顾晓梦这样做也不会同意她回到情报科,顾晓梦称自己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自己的玉姐,潘汉卿叫器着要再打李宁玉,吴志国这时赶了过来,掐着潘汉卿把他摁倒在地,李宁玉拉不开,索性拔了吴志国腰上的匕首刺了吴志国手臂一刀,吴志国愕然,终于松了手,潘汉卿踉踉跄跄地起身称自己只要不死,就要困李宁玉一辈子,说完大笑着扬长而去。
王田香向龙川肥原汇报,五人中除了金生火,其他人都与这份佳媛杂志有关,这份杂志在太太小姐中非常走俏,她们都照着杂志上的裁剪样子做旗袍,王田香称白小年是为了孝顺他干娘,顾晓梦做过一期的封面女郎,李宁玉经常看这个杂志,龙川肥原于是下令密码船和地下党案件合并调查。
王田香则让手下人查下龙川肥原和剿总司令部的人有没有什么联系,因为他看到龙川刚在尸检房看了前任剿总司令钱虎翼的尸体。
吴志国受了伤,金生火称张司令的家宴怕是去不成了,吴志国伤心地问李宁玉这是为什么,李宁玉答道自己不想当第三次未亡人了。吴志国告诉金生火:凤凰山上没有孤舟这个人,也许是他们的情报有误或者走露了风声,所以他把山上能抓的人都杀了。金生火叹道李科长真是个天才,只是吴志国弄了几十条人命,这人情太重了。
另一边的张司令和白小年在家里闲聊,张司令称剿总司令部副司令的位置一直空着,金生火和吴志国都盯着,但他最看重的还是白小年,白小年自谦资历和军功都比不上他们,张司令却表示其实只是想找个和自己一条心的管家而已。这时金生火打来电话,向白小年说明情况推辞了这个宴会,张司令有些恼火,白小年给他解释了今天发生的事,张司令称这样的借口他根本不信,他们四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是因为心里有鬼,才觉是什么饭局都是鸿门宴。而且王田香告诉他,日军情报部根本没收到金圣贤的供状,现在这个案子已经落到了龙川肥原的手里,日本人要重新调查,张司令给白小年的批示是八个字:借刀杀人,斩草除根。
顾晓梦下班后请李宁玉到家里,把下船时的照片交给她,称这才是真正的李宁玉,她不理解李宁玉为何要忍受那个混蛋,如果想杀他,自己可以帮忙。李宁玉冷淡地说那是她的丈夫,即使虐待自己,也和顾晓梦毫无关系。她告辞起身,顾民章下楼叫住了她,并邀请与他们共进晚餐。席间,顾民章向李宁玉当面致谢,称他在客厅一眼就认出了李宁玉,他看了女儿给李宁玉拍的照片,就知道晓梦在密码船上的命是李宁玉给救下来的,晓梦不知轻重把违规相机带上了船,既然剿总司令部不追究,日军情报部也要追查的,但有了李宁玉那张不合适宜的照片,她的违规就成了新人的莽撞之举,免掉了一场杀身之祸。李宁玉承认照片是自己故意让晓梦拍下的,为了撇清晓梦的嫌疑,也为了测试她,所以她始终认为顾晓梦不适合情报破译工作,竭力反对她进入情报科,而且她知道顾会长只有一个女儿,爱她如命,所以不想她这样冒险。顾民章却称他会尊重女儿自己的选择,但大恩不言谢,之后李宁玉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尽管开口,李宁玉谢了顾民章的好意,没有喝酒。临走时,顾晓梦要把照片给李宁玉,李宁玉没有接,称危机已经解除,没有必要了,顾晓梦开车送她走。顾民章在窗口看到二人离去,神色凝重。
途中,顾晓梦问李宁玉手上的伤是否好了,李宁玉意味深长地说只要不吃她给的甘草就行,她知道甘草吃了能止咳,但只要多吃几片就能引起水肿,可惜了顾晓梦的苦心设计,让她的手伤势加重,费尽心思接近自己进入情报科,难道是为了二代恩尼格玛机?但她想顾晓梦是船王的女儿,收买她的代价太大了,所以她不可能是间谍。顾晓梦坦言她放弃国外贵族交际圈,不是为了见证天才,而是为了体验冒险,那种感觉就像法国人猎狮一样,他们一生都沉醉于那生死一瞬爆发出的多巴胺,李宁玉称她是个疯子。顾晓梦再次问李宁玉为何三番五次帮自己这个疯子脱险,两个正说着话,突然,车被王田香的车逼停,王田香称奉剿总司令部命令,让她们去76号破译密电,顾晓梦要求他出示张司令的手令,王田香拿出了一张汪主席的手令,上车后,二人才知道金生火和白小年也在,途中,李宁玉突然不停地咳,她用手帕擦拭后从车窗扔了出去,这条手帕随后被化妆成清洁工的中共杭州站联络员老鳖捡到。
王田香将四人带到钱司令当初被害的地方-裘庄东楼,顾晓梦看到水塘边有鱼,正要伸手去摸,白小年提醒她那里面是食人鱼,金生火感叹真是个鬼地方,四人进房间后,发现吴志国早等候多时。金生火对吴志国说,等任务结束后,一大队和机要处合并算了,省得他两处跑。白小年打趣道一合并,金处长就成了副司令了。
第11集:追查钱司令之死
李宁玉看出客厅的璧画是幅地狱变,金生火说不吉利,要找王田香换掉,他扭动门锁时才发现房门外已经起火了,而且门被反锁了,五人合力把门打开后,王田香带人早已在外等候。
六人围桌而坐,金生火质问王田香为何要烧死他们,王田香解释只是想知道没有钥匙,他们能不能出去。吴志国没有了耐心,起身要走,王田香宣布他们今晚的机密任务就是追查钱虎翼的凶案。顾晓梦认为这不是他们几个人的职责所在,金生火也认为钱司令本来就不是谋杀。王田香却称虽然现场证据显示钱司令是自己手握刀刺胸而死,但他在早年右臂就受过枪伤,所以如果自杀不可能使用右臂。白小年指出这栋房子里用的是德国顶级锁具,只有一把钥匙,钱司令每晚临睡前亲自锁门,他出事时唯一的钥匙还在房间内,所有的窗户都是封闭的,这种情况下,要闯进房间来杀他,比他自己忍着疼自杀的难度更大。王田香又拿出了一把钥匙,说刚才桌上那把其实是对面西楼的钥匙,自钱司令进了裘庄之后,着了魔一样,一直想知道裘庄的秘密,到最后他每晚在客厅里睡觉,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那天晚上是周会长宴请,钱司令喝醉了,管家老赵供认,他亲自把钥匙交给了钱司令,但其实他交的是对面西楼的钥匙,真正的钥匙已经被老赵换走了,这个时候凶手进来顺理成章,他有事问钱司令,后来他们发生了冲突对方把钱司令一招毙命,之后只好把门锁上了。金生火提出出事那天晚上,那把钥匙就在钱司令手里,王田香解释那是出事后老赵趁乱把钥匙放到钱司令手里的。王田香称自己已经破译了杀害钱司令的手法,但杀人者和杀人动机就需要他们几位来破译了。金生火指出老赵换的钥匙就是他干的,但王田香已调查过那晚老赵赌局赌了一夜,几个老赌棍都可以作证,所以老赵换钥匙是受人之托,那个人才是凶手。顾晓梦闹着要回家,称这案子王处长说是谁就是谁,王田香称凶手就在他们五个人当中。金生火哈哈大笑,称自己也干过制造真凭实据的事,王田香保证裘庄之内绝不会有冤假错案。
金生火第一个交待,称钱司令对自己照顾有加,他没有杀人动机,王田香说金生火是为了权,他是军统老人,当时钱司令是他的下下级,钱司令死了副司令的位置就空出来了,所以他有杀人动机,而且他当年是戴笠的头号特工,也有杀人的手段,在钱司令遇害前三天,金生火往汇丰银行帐号上打了一笔巨款,这笔钱后来被管家老赵拿走,当晚老赵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手段也非金生火莫属。白小年称谁有可能当上副司令,谁就有动机的话,那吴志国也有动机。王田香说白小年是司令部的档案柜,杀人动机不仅可能为了趋利也可能为了避害,钱司令遇害前五天,他一向信任的刘队长为何调离,白小年解释那是鸡鸣寺的调令,王田香笑道小小一个中队长何需劳烦鸡鸣寺。那天凶手一刀致命,而吴志国当天在钱司令的办公室与他争吵反目,甚至掏了枪,这身手也只有吴志国能做到。顾晓梦听到这里称都是男人的事,不关自己和李上校的事,她们就可以走了。王田香称杀人的事不见得要自己动手,顾晓梦家财万贯,完全可以买凶杀人,而且听说顾晓梦在入职半年前,钱司令曾要给她和自己的亲弟弟做媒,顾晓梦为此对他怀恨在心。王田香转而说李宁玉能进机要处,是凭了钱司令的慧眼识才,但他听说李宁玉曾经帮钱司令吸过大腿上的蛇毒,而且钱司令英雄好色,李宁玉曾死过两任丈夫,吴志国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叫嚣着要弄死王田香。金生火也说王田香说的都是捕风捉影的事,王田香下令让他们拿出在密码船上找出金圣贤的本事,找出杀害钱司令的真凶,他们的时间是56小时。
金生火再次交待:自己确实给钱司令的管家老赵汇过一笔款子,但与钱司令无关,因为老赵不是钱司令的管家,而是裘庄的管家,裘庄的第一任主人叫裘正恩,传说他家里有巨额宝藏,后来日本人占领了泸宁后,几经辗转房子到了钱司令手里,他汇钱是让赵管家帮自己寻找裘庄的少爷和自己的克星。因为裘庄主之死和自己有关系,十年前,戴笠让自己抓捕中共头号间谍陆训章,这个人对爆破、破译、易容改装逃脱术都非常在行,很爱表现自己,于是他找了当时欧洲 最有名的逃脱术魔术师,让他故意在表演时出错,然后引诱陆训章跳进魔术师的箱子里自投罗网,但万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计划被一个神秘间谍全打乱了,后来这个陆训章也被他们的人抓捕了,但抢救了两个月才开口说话,当时二楼包厢的客人成了自己的替死鬼,这个人正是裘庄的庄主裘正恩。金生火就这样十年前就和裘庄扯上了关系。他手上的戒指也是裘正恩的,当时包厢里还有一个人是裘庄少年,他看到了凶手,所以金生火是想通过裘庄管家找到那位开枪的中统特工,因为他是个顶尖高手,所以自己根本查不到他的档案。前段时间赵管家说是找到了少爷,但一时不能见自己,紧接着就发生了命案,赵管家也失踪了。
白小年接着说,他在司令部里无意发现了一份述职登记文件,在籍贯一栏被人涂改过,后来他调阅了这个人的履历,又发现了好几处细微的漏洞,他就是钱司令的亲信爱将刘中队,白小年后来忍不住试探问了刘中队几句,没想到犯了钱司令的大忌,鸡鸣寺亲自下了调令把刘中队调走了,钱司令也警告他好寄害死猫,白小年猜想刘中队无资历无背景却深得钱司令的厚爱,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秘密。顾晓梦这时问刘中队的名字叫什么,白小年告诉他叫刘克诚,顾晓梦这才明白钱司令那次要给自己做媒的根本不是亲弟弟,而是这个刘克诚。
吴志国接着说,那天钱司令在办公室与自己争执的原因是因为他让自己杀刘克诚,在一片密林处假扮救国军伏击刘中队,被吴志国拒绝了,所以钱司令非常生气。
李宁玉交待钱司令把自己调到司令部就是为了密码,他让自己破译的是裘庄里的死人密码,钱司令相信裘庄里的财富确实存在,而且密码就藏在裘庄的某个角落里,他多次让李宁玉仔细审视房间里任何有可能隐藏密码的物品,那次李宁玉告诉他裘庄东楼自己全部看过了,实在没有他所说的密码,钱司令听后非常绝望,所以他在临死前一直在寻找这笔巨款。
第12集:限七日揪出老鬼
王田香告诉众人裘庄的那笔巨额财富应该还在,当年裘庄主意外身亡,那个不成器的大少爷扮成烈士去当兵了,估计现在在哪要饭呢。金生火突然问白小年刘中队的年龄,得知他24岁,金生火称这就对了。李宁玉明白了,向大家解释:刘中队刘克诚就是杀死钱司令的真凶,他就是当年刘家那位逃出一命的小少爷,按他当时的年龄正好可以藏身在天花板上幸免于难,刘克诚的履历上是24岁,正好跟十年前的年龄相符,即使再虚构的履历也有真实的成份,而且二十岁的年龄符合他的生理特征,只有这样的逻辑一切才能解释的通。钱司令刘克诚调到裘庄是想利用这个遗孤找到裘庄主留下的财富,而裘少爷也只能通过他,才有机会重返故园寻找父亲留下的财产,这也是白小年惹怒钱司令的真正原因,刘克诚和钱司令两人是狼狈为J,钱司令只能通过刘克诚这位小少爷来找这笔钱,否则裘庄财富不但轮不到他来查,还有可能因此丧命,而当刘克诚小少爷的身份被人发现后,钱司令为了保住秘密,只能杀人灭口。顾晓梦补充赵管家是裘庄主留下的老人,他能够认出昔日小少爷,于是和刘克诚二人被迫联手一起杀害了钱司令。李宁玉告诉大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钱司令独自找到了线索,但他不想多一个人分脏,而留守裘庄的老管家一直等待小少爷出来保护他,他见钱司令动了杀心,于是和小少爷联手杀死了钱司令。金生火宣面李科长已经帮王田香把真凶破译出来了,他们就可以走了,王田香这时却告诉他们不能离开裘庄,真正的隔离审查,刚刚开始。龙川肥原这时走了进来,称他们五个人在一个小时内,就编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这使他相信了他们在密码船上是如何成功嫁祸金圣贤的。
龙川肥原正式向五人介绍了自己,顾晓梦质问他为何他们还要继续隔离审查,龙川认出顾晓梦是船王的女儿,称她涉嫌杀害森田大佐,金圣贤根本不是杀害森田的凶手,他只是个黑市倒卖情报的贩子,只是他佩服五人的证词配合得天衣无缝,幸亏有了那封裘庄的电报,使自己想到了请他们到裘庄破获钱司令命案,以此让自己领教他们的本事。今天面对王田香的审问,他们再次把密码船上的本事故伎重演,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李宁玉指出即使金圣贤不是凶手,也是因为他先指控他们五人在先,他们是出于自保认他做为嫌疑,也合情合理。龙川称赞李宁玉果然名不虚传,是密码天才,也是玩弄逻辑的高手,既然是金圣贤诬陷他们,为何张司令在接到裘庄电报后会派白小年上船,这说明发电报的人就在他们五人之中。他今天来到裘庄不是为了森田案,也不是为了钱司令之死,而是想弄清楚五人当中到底谁是内J。
龙川肥原宣布:此时是1941年6月22日午夜,因为他们破译的那封密电,德军已经对苏联有所行动了,他们成功把情报传递了出去,只是被他方的黄雀截获了,不但情报线断了,而且暴露了他们的重要身份:中共间谍老鬼。黄雀告诉他们:情报是在船停靠的当天传递出去的,能够接触到情报的就是他们,其中金圣贤已被羁押,所以他们今天要在裘庄捉鬼。
此时的顾民章在家里,思绪纷乱,管家赵小姐向他汇报了小姐是和金处长一起出去的,据说是有汪主席的手令,顾民章已经预感到女儿有危险。
李宁玉指出,除了他们外,还有其他的情报专家也有嫌疑,龙川称这些信息是由他们的谍报人员黄雀提供的,他靠近李宁玉称她不使用香水,心跳也很正常,但他认为他们五人身上都有老鬼的疑点,尤其李宁玉身上的疑点最明显。她要求所有情报专家集中到会议室来见证她的破译是否成功,而她平时不用首饰和香水,说明她不是一个爱表现的女人,只是需要经过森田同意把情报泄露给当时在场所有的人,这样即使情报泄露他们也会变成自己的替罪羊。李宁玉不认同他的猜测。龙川接着说顾晓梦身上的疑点也很明显,她伪造了吴志国和白小年知道情报内容的证词,而伪造密码在情报系统是重罪,金生火不可能当着白小年和吴志国的面拆掉密电,顾晓梦这样做,只是为了扩大知道情报人的范围,以证明五人都有泄密的嫌疑。
龙川接下来说金生火的嫌疑在于他太不主动了,从一开始就坚决出局,将自己置身事外,做为机要处的主管,对破译任务避之不及,这不正常,金生火解释自己是怕卸磨杀驴,龙川称破译失败,他也是难免一死。金生火称他相信李宁玉的能力,另外顾晓梦的父亲是汪主席的座上宾,所以他判断顾民章为救爱女,也会搭救另外两个。龙川指出他既然知道退路,又何必要伪造密电,当李宁玉当场指出这是二代恩尼格玛机的时候,金生火又改主意了,他凭借对战略局势的分析,猜测这份密电应该与德国对苏联的军事行动有关,于是炮制了一份假密电,即使李宁玉破译不出来,也给她引导了思路,如果破解出来,自己可以不露痕迹地掌握真实情报的内容。
白小年指出自己是情报破译后才上船的,所以老鬼不可能是自己。龙川称白小年在时间上不可能泄密,但如果老鬼是二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吴志国,那么裘庄的电报就是吴志国发的,只有吴志国具备现场专业的杀人手法和藏身天花板的体力。而吴志国知道自己发出情报后,必然会落到白小年的手里,一旦自己出了意外情报没有传递出去,就由白小年来继续完成任务。所以他们中只要有一个人活着离开,就能把情报传递出去。吴志国说他一派胡言。龙川宣布现在他们可以休息了,只要找出老鬼,其他的人都平安,但七天后,如果还找不到老鬼,他们都得死。
第13集:龙川设计让五人互相指控
王田香分别带五人到房间休息,给顾晓梦分配的房间原来是钱虎翼二太太住的,顾晓梦特意给王田香要了房门钥匙。
龙川肥原从裘庄的建筑结构分析出裘庄主是个爱权如命的人,却不知为何死于非命。龙川和王田香拿着望远镜和监听设备观察着对面楼上五个人的举动:李宁玉在看报纸,她临走时特意央求王田香给她拿几份报纸;顾晓梦在房间哼唱春之声舞曲,也就是森田死那天晚上放的曲子,突然他们听到顾晓梦房间发出尖叫,二人赶紧赶了过去。王田香叫不开门,只好拿钥匙开,没想到顾晓梦安然无恙地在擦刚洗完澡的头发,她若无其事地解释只是一只老鼠,命令王田香留下备用钥匙,龙川准了。
回到房间,龙川告诉王田香:那只老鼠的死相很惨,顾晓梦既然在打死老鼠后还可以从容地继续洗澡,她为何还要惨叫。王田香明白了,她这样做是要告诉大家:房间有备用钥匙,而且有监听设备。
另一边的金生火、吴志国和白小年看着备用钥匙,才觉心安了一些,白小年纳闷顾晓梦那么大的声音为何李宁玉没听到,金生火提醒他们保密好自己的钥匙,小心别让自己人害了。回到房间后,五人各想心事:顾晓梦不知道到底谁是老鬼,决定冒险一试;吴志国想拼死救出李宁玉;白小年准备誓死保住裘庄的秘密;金生火则打算一定要逃出这个地狱;李宁玉此时在想:到底是谁潜伏进了情报线的上层?她不能只保全自己,还要找出这只黄雀,好在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代号:老鬼。
第二天一早,王田香早早就来敲顾晓梦的房门,告诉她龙川吩咐自己半小时后带她到西楼,接受龙川大佐的讯问,此时金生火就在龙川的房间里。
金生火向龙川指控:顾晓梦是老鬼,自从她来后,机要处频频出事。接下来是白小年接受审问,他举报的是金生火,认为他来情报处就是为了窃取机密,根本不是外界传说中的军统中统之争。顾晓梦指控白小年,认为他可以根据女人头发上的香味,判断出这人昨晚见了什么人以及和这人的关系,不管他什么时候上船,都能打听出来情报的内容,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酒,唯独白小年很清醒,还问了自己守卫和救生挺的位置。李宁玉受讯时,龙川告诉她之前的三个人有人揭发她就是老鬼,李宁玉相信,但不怀疑其他人,在龙川的再三要求下,她勉强说出吴志国有可疑的地方,在破译成功后他曾向自己打听密电的内容,但没人能证明,他是一个人来到自己舱房里的,但吴志国现在的位置是靠人命堆出来的,其中不乏中共的人,所以他也不可能是中共特务。最后一个受审的人是吴志国,他推了棋盘,只说了一句话:如果龙川敢冤枉自己,就弄死他,之后扬长而去。
审完五个人后,龙川告诉王田香:他们表面相互指控,实际上毫无价值,金生火对顾晓梦的指控完全是捕风捉影,不符合他头号间谍的职业敏感性;白小年指控金生火用的理由却是自己昨晚说的制造密电。实际上他昨晚对五人的疑点推测只是为了让他们相互猜疑,摧毁他们的联盟,只有最急于推出老鬼的那个人才最可疑。以白小年的性格和能力符合一个谍报人员的要求,李宁玉对吴志国的指控也很有意思,用没有任何证人来证明的逻辑无懈可击。龙川批示让王田香把五个人今天说过的话都放出风去。
晚饭时间,王田香在客厅放起了弹评唱片,等五个人都下了楼,王田香宣布今天的晚饭是河豚,金生火一听炸了火,先和白小年吵了起来,顾晓梦知道指控自己的是金生火,骂起了他,连带着说白小年是汉J,白小年则跳上餐桌数落起了吴志国。
第14集:李宁玉诬陷吴志国
白小年跳上餐桌,说他们一屋子的汉,就吴大队长是条汉子,却也被人卖了还只能忍着,吴志国拿着刀子把白小年摁在桌子上,李宁玉站起来承认举发他的人是自己,她的命就在这里,要动手就别拖。吴志国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他摔了餐具,怒气冲冲地上了楼。龙川肥原听了王田香的汇报后,觉得李宁玉举发自己的情夫,这太莫名其妙,他有预感今夜会有一场好戏。
果然,吴志国晚上闯到了李宁玉房间,掐着她脖子质问:自己什么时候向她打探过密电内容?王田香和龙川在监听里听到后立刻赶了过去,把二人带走了。吴志国告诉龙川:李宁玉的第一任丈夫送她出国留学,回来后却被她抛弃,第二任丈夫是张学良的亲信,在西安事变前死了,第三任丈夫是英国前驻华大使馆高级翻译,现在又该轮到他死了,龙川指出吴志国这几句话是想把二人的事说成一对小情人的打斗,他回放监听内容:吴志国毁掉了房间所有的监听设备后,逼问李宁玉为何诬陷自己,李宁玉称他确实打探了情报内容,自己觉得可疑所以举发了他,但也给龙川大佐说过了,他杀了很多人,不可能是老鬼,吴志国称李宁玉是想他死换自己活,因为他知道李宁玉杀了森田,所以她举发了自己。龙川告诉吴志国:如果李宁玉刺杀森田在前,诬陷他在后,就说明她是老鬼,这是吴志国洗脱自己最好的机会,吴志国却沉默不语,龙川打电话让王田香准备给李宁玉刑讯,吴志国这才说自己没看到。李宁玉立即指出:如果吴志国真的看到了,他本来就对自己有想法,一定捏着这个把柄一开始就向龙川汇报,而他现在说,只是在报复自己对他的指控。吴志国冷笑一声,突然拔枪对着李宁玉,龙川提醒他:如果李宁玉死了,他就没有洗脱自己的机会了!吴志国扣了板机,但手枪里没有子弹,吴志国称李宁玉插的刀自己不拔,要杀她就来吧,说完扬长而去。
龙川问李宁玉:像吴志国那样一流的杀手,片刻就能感觉到枪里没有子弹,他为何还那么冲动?李宁玉让龙川带自己去审讯室,龙川称不必了,李宁玉当时右手受了伤,在那种情况下不可能一击命中。他扶着李宁玉的手仔细观察后确认那是刀伤,而且有人帮她治疗。李宁玉承认是吴志国。龙川吩咐王田香把李宁玉的房间门锁换了,李宁玉临走时说她宁愿相信吴志国不是老鬼,他今晚的做法只是出自他的本性:睚眦必报。
李宁玉走后,龙川肥原反复听着李宁玉和吴志国的对话录音,他认为吴志国对李宁玉确实有男女私情,所以他在第一次的审讯中才会虚张声势,这样做就是为了激怒自己,把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保护李宁玉,而一个中共高级间谍,是不会这样感情用事的,所以吴志国不可能是老鬼。王田香却觉得之前情报科的情报吴志国总是知道的比李宁玉还早,一开始他们以为他是为了立功爬得快点,现在想来他可能用的是美男计。这时二人从监听里听到吴志国在房间疯狂砸窃听器,龙川由此想到,在顾晓梦尖叫那晚最有可能留下窃听器的只有一个人:李宁玉。王田香固执地认定吴志国是老鬼,完全是被李宁玉的一句话诱导了,她说吴志国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所以王田香之后就开始搜集所有对吴志国不利的言辞证据,实际上他的嫌疑推论是被李宁玉施以了催眠。龙川肥原由此认定吴志国和李宁玉两个中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而那个说谎的人就是老鬼。他吩咐王田香把窃听器探测仪分发到他们每一个房间,让他们彻底清除窃听设备,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们联起手来让老鬼现出原形。
白小年不遗余力地用探测仪拆除监听设备,顾晓梦却觉得样做纯粹掩耳盗铃。金生火称之前龙川设计的是魔鬼投票,顾晓梦明白了这样的结果票数最多或最少的人会成为怀疑对象,而现在只有李宁玉没有票,金生火是把李宁玉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白小年指出李宁玉的生活作风不符合中共的条件,她的丈夫都死于共产党之手,而且她和吴志国还纠缠不清,所以她不可能是共产党。金生火指出他们该庆幸自己过了第一关,龙川允许他们亲手拔掉监听器,就说明他对魔鬼投票已经没有兴趣了,接下来如果他们再查不到老鬼,后面可能就得死人了。
龙川查了李宁玉的履历后,看不到任何破绽,但也由此更加深了对李宁玉的怀疑。
第15集:龙川邀请家属赴宴
金生火告诉他们,上一轮的魔鬼投票是一人一票,而这一次龙川设计的是让他们都投给一个人,这一条路是让他们四个人活着走出这间人间地狱的唯一途径,现在李宁玉已经咬住吴志国了,他们只要借李宁玉的手把吴志国推出去就行。顾晓梦觉得这样恃爱成凶太残忍,金生火提醒她:顾船王这根救命稻草已经没用了,她被龙川哄进了裘庄,是汪主席的手令,她父亲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推出吴志国虽然冒险但也不失为上策。顾晓梦提出上次在密码船上金生火就说要推李宁玉,后来他们五人还是全身而退了,金生火强调这次她的救命稻草太单薄了,根本撑不起五人的命。顾晓梦接了金生火的酒,白小年却拒接,称他害怕金处长的手段,金处长现在把吴志国做为老鬼推到龙川面前当替死鬼,如果吴志国发了疯,他肯定会再推一个替死鬼,这个人不会是李宁玉,也不会是顾晓梦,他还要指望船王领自己的情,算来算去这个替死鬼只有自己了。金生火提醒白小年,现在连顾船王都指望不上,他更别想指望张司令了,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张司令也被怀疑了,他一旦被怀疑,第一个被灭口的就是白小年,金生火说完自顾上了楼。
此刻,李宁玉在房间回忆着龙川刚才的讯问,她非常清楚和吴志国对话的时候,桌子上的书里藏着窃听器。
顾晓梦偷偷给厨师了20美元,让他帮忙给自己父亲打个电话送几件衣服,这时王田香立刻现身,把那厨师解雇了,顾晓梦转而把钱放回王田香手里,托他给自己办事,称他信不过的话可以逐一核查字条上的物件,没想到王田香刚答应下来,金生火就哈哈笑着从二楼走了下来,讽刺王田香监守自盗,王田香义正言辞地说字条上的物品他会交给龙川大佐审查的。
王田香向龙川汇报了这件事,他认为顾晓梦的父亲顾民章养着半个鸡鸣寺,所以顾晓梦不可能是老鬼。龙川却觉得老鬼这样级别的特工,不可能自己传递情报,一定是和自己亲密的人合作。他吩咐王田香:以张司令的名义向五人的亲属发出邀请,让他们来裘庄共赴晚宴。因为正常人在软禁的情况下,最想见的是亲人,而只有老鬼才急切地想传递出情报而又害怕他的同伙被诱捕,所以又不敢轻举妄动。龙川规定每个人只能指派一名亲属。
金生火指派的是自己的女儿,李宁玉说可以让丈夫来,但吴志国也在,得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吴志国无人可请,顾晓梦让他们亲自去请自己父亲。
王田香拿着请柬上门邀请潘汉卿,老潘却开口向他借钱家用,王田香掏出口袋的钱给了老潘,嘱咐他晚上一定要准时到。第二个人是金若水的女儿金若娴,王田香受了她几句奚落后,也把请柬带到了。第三个去的是白小年家,他叔父屋子里一股恶臭,把王田香熏得捂着鼻子,放下请柬就走。第四个去了顾民章家,顾民章没有下楼,只叫管家赵小姐接了请柬,他在二楼立即发了电报:蝴蝶被困裘庄两日。
王田香最后去请张司令晚上赴宴,传达龙川肥原的话:一来请张司令安抚同仁,二来迷惑老鬼同党,张司令冲他发了一通火后,最后应承了下来,但他提醒王田香:说到底他们都是一个司令部的人,虽然他立功心切,但救人也是救己。
第16集:四人赴宴疑点重重
王田香吩咐手下人大张旗鼓地张罗着晚上的盛宴,他听说龙川肥原去后山看狼窝了,赶紧上山去找,没想到途中真碰到了狼,王田香差点丧了命,幸亏龙川来得及时,把他救下了。
王田香向龙川汇报了送请柬的情况,他拿不准顾民章晚上是否会来赴宴,但确定她的男朋友刘宗林一定会来。王田香调查刘宗林曾去过顾家,刘宗林解释他和顾晓梦相识于戏剧,但二人条件悬殊,自晓梦去了司令部后和自己联系太少了,没办法只好跑到她家,想看她是不是会和自己分手,王田香观察刘宗林是个毫无城府,胆小怕事的人,不会是间谍。白小年的叔父瘫在床上,也不可能是。龙川则认为白小年不可能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反而白秘书特别像自己见过的一个人。龙川问王田香见过这些千奇百怪的家属后,是否仍然认为最大的嫌疑是吴志国?王田香想起张司令的提醒,只笑不语。
顾民章奇怪发报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按照谍报规定,早该回复了,但却迟迟没有等到戴笠的批示,他由此怀疑自己也被戴笠严密监视了。顾民章非常担心晓梦的处境,于是给周部长打了一通暗语电话,这个情报很快传递给了中共杭州情报员老虎。
晚上,张司令、金生火女儿金若娴、顾晓梦男友刘宗林和李宁玉丈夫潘汉卿如期赴约,最后来的是顾民章的管家赵小姐,赵小姐称顾先生晚上和周部长事先有约,托自己来看看晓梦。
金生火在东楼大厅告诉大家,外面赴宴的人就像是显微镜下的肉,供龙川细细的解剖分析,仅白小年和吴志国没有亲属来,不用担心露出破绽。李宁玉用钢琴弹了一曲《狱中探夫》,提醒其余四人,龙川让家属赴宴的目的是引起他们的紧张和恐惶,让大家自相残杀,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
龙川听说赵小姐平日打理顾晓梦的一切事务,便吩咐王田香将顾晓梦开的那张单子上的物品全部换掉后再拿给赵小姐。赵小姐告诉龙川,自己是晓梦的家庭教师兼女伴,晓梦长大后不舍得自己离开,她就留在顾家照顾他们的生活,龙川热情地邀请赵小姐到西楼赴宴,赵小姐婉拒,留下顾民章的礼物就要告辞,这时王田香送上了顾晓梦的物品清单,赵小姐看了一眼后却称顾先生交待过,晓梦是名军人,军人没有挑拣吃穿用度的条件。
赵小姐走后,王田香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不像是个下人,龙川却认定她绝不是一位合格的间谍,因为她在水杯上留下了明显的口红印,一个职业间谍不会这么做的。
龙川和王田香来到院中陪家属们晚宴,龙川抱歉顾会长有事不得已先离开了,王田香刚倒上酒,潘汉卿便也闹着要走,还口出狂言顾船王可以走,自己也可以走,张司令和金若娴劝他要识时务,龙川表示理解潘汉卿曾经的风光和现在的潦倒落差太大,他推荐潘汉卿到上海工作,那里日本驻华外务省正需要他这样精通英语的人才,潘汉卿提出薪水要预支三个月,他晚上不坐夜班,龙川满口答应,但提醒老潘:入职外务省要经过考试,潘汉卿不屑一顾。
第17集:李宁玉白小年交换秘密
潘汉卿用英语背着享利五世的剧本,卖弄他的才华,龙川赞道不愧是许阁森的贴身翻译,他转而问刘宗林怎么学的表演,刘宗林答是跟几个逃难的英国人学的,这时下属和龙川耳语了几句,他便起身告辞,走时小声吩咐王田香:带他们去东楼见那五个人,只有冒险一试,才能揪出老鬼。
张司令等人步入东楼时,李宁玉气定神闲地在客厅弹钢琴,王田香殷勤地提醒李宁玉她先生来了,话音刚落吴志国突然猝不及防地挟持住了王田香,迅速拔出他的枪瞄准了潘汉卿,李宁玉惊呼一声,潘汉卿躲过了子弹,李宁玉赶紧跑过去扶住倒地的潘汉卿,质问吴志国到底要干什么,吴志国称他迟早要杀了老潘,就算李宁玉弄死自己,也要把她的牢笼打破,之前答应过她的。王田香见吴志国发了疯,赶紧让士兵送他上楼休息,刘宗林护着顾晓梦说这里太危险,没想到被顾晓梦打了一个耳光,说他来这里丢人现眼,让他赶紧滚。潘汉卿不领李宁玉的情,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他马上要去上海,下次再见面时他就是外务省官员的助手了,现在只有二条路,走哪条她自己选,潘汉卿说完骂骂咧咧地走了。
王田香向龙川汇报,晚上最有问题的人就是吴志国,吴志国的行动就是个信号,传递他被囚禁在这里,刘宗林只是个小白脸,吴志国一动手他就吓瘫了,潘汉卿洋文说得那么好也不可能,金生火为女儿紧张的样子也很正常。龙川却认为王田香根本没说实话,晚上赴宴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疑点。刘宗林称给英国人学过表演,但听到沙翁的台词却茫然无知;潘汉卿这个窝囊的知识分子却连吴志国一流杀手的枪都躲过去了;金若娴根本不是官小姐而是JI女,她擦杯子是陪客喝酒时的习惯动作,一个军统要员的千金不可能是个风尘老JI,而且还缠了足,这点王田香绝不可能看不出来,龙川拿出一个胭脂盒,称裘庄主死了后,裘少爷为维持生计把西楼租了出去,承租人开了一家JI院,JI院老板绰号陈三皮。龙川让王田香最好早点告诉自己他和陈三皮是什么关系。
李宁玉在楼下弹钢琴,白小年告诉她,这架德国钢琴是钱司令二太太买的,钢琴的一个琴键上还藏着刀片,他了解裘庄的一砖一石,如果李宁玉想逃出这里,他们可以做个交易,规则是:他说一句裘庄的秘密,李宁玉便要说一句自己的秘密,只涉及她的个人感情,不涉及工作机密。因为昨天金处长勾连自己和白晓梦,要把吴大队推为替死鬼,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李宁玉举发了吴志国,一直痴情于李宁玉的吴大队,明知自己不会活着走出裘庄,但还是要为她杀人,所以他很想知道李宁玉的传奇情感经历。
李宁玉先说:她的第一任丈夫姓周,是老家大乡绅的独子,但和她拜完堂的当天,就把自己送上了去德国留学的汽轮,他在回国前的半个月,遭遇了车祸。白小年奇怪外界的传言却是李宁玉抛弃了未婚夫,才让他自杀的。白小年说的第一句是:富可敌国的裘庄宝藏根本就不存在,因为这么一笔庞大的家财,裘庄主不可能不对继承人说,而且小少爷当年已经把裘庄刨了个遍,钱司令也让李宁玉破译了所有的密码,都没找到。
李宁玉说的第二句是:自己的第二任丈夫是得肺结核死的,他很英俊很有才华,但自己恨他,他早知道病情拖不了多久,自己没了前途便不考虑李宁玉的前途,除了理想不给任何人留活口。白小年说的是:裘庄主有三个子女,长女长子都是前妻所生,一个嫁了日本再无音讯,一个在日军占据杭州的前一夜仓惶出城了,据说还是个共产党。那个小少爷还活着,但他并不是刘中队,刘中队只是是钱司令找来骗老管家的冒牌货,想由此套出裘庄的秘密,但他很快就被老管家识破了,还被自己无意中看出了破绽,所以钱司令只好赶紧把他调走了,估计早被灭口了。
李宁玉第三句话是:她在第二任丈夫的葬礼上遇到了老潘,在一群哀哀戚戚的人群中,只有他意气风发,她喜欢这种感觉,白小年问道:民国二十六年,许阁森大使被日军低空扫射至重伤,那时潘先生在吗?因为他有一个生死之交,也在这场袭击中死得不明不白。李宁玉告诉他:日本人要杀的并不是许阁森大使,而是蒋介石,当时蒋介石准备前往上海督战,白崇禧建议他乘坐许阁森大使的专车前往,没想到消息泄露,日本人错把车里的大使当成了蒋介石,不惜与英国交恶也要狙杀,当时老潘不在场,但大使受伤了他受大使的委托,全程参与了与日本人的交涉和南京政府的内部清查,据戴笠的调查,情报是一个叫黄俊的泄露给了日本女间谍南造云子的,他是行政院的机要秘书,和白秘书同行。李宁玉猜测裘家的小少爷曾回来过裘家,白小年告诉他:小少年回来过,但物非人非,裘庄已经落入到了钱虎翼的手里,而钱虎翼的二太太原是老管家的女儿,是小少爷青梅竹马的玩伴。听到这里李宁玉猜测钱司令是裘家小少爷杀的,动机是为了夺回裘庄和自己的爱人,白小年称本该是这样的故事,但二太太和李宁玉一样,认定一个男人失去了原本的光环后,就再不是那个男人了,所以最危险的刀片就藏在最优美的音符里,最致命的杀机就在女人说着的情话里。李宁玉称像自己这样暗藏杀机的人总能活下去,白小年真诚地说希望她能活着走出裘庄。李宁玉问他二太太是不是也活着走出了裘庄,白小年沉默不语。
中共杭州情报员老鹰向上级汇报:老汉被捕的原因与身份暴露无关,他在被捕的第二天,宪兵队和特务机关的人又重新从警察局调出了裘庄命案的案卷,这是敌人拙劣的障眼法,但老汉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他建议马上切断与老汉有关的一切情报线索,为了确保信息链的畅通,建议组织马上组织预备人选 ,而不是十天后,他已经充分做好调整工作的准备了,上级指示老鹰的工作就是绝对服从组织安排,还有七天时间。
钱虎翼的二太太被王田香抓到了,龙川让他放出风声,说这位二太太因为钱虎翼被捕了。
早餐桌上,金生火告诉大家,十年前在上海兰心大剧院和自己交手的青灯,是间谍里顶尖的高手。
第18集:龙川笔迹鉴定计划失败
李宁玉问金生火是否对当年那位老对手青灯有所了解?金生火告诉他们:青灯是徐恩曾的心腹,对抓捕、破译有极高的天赋,他十年间谍生涯唯一失手的就是与自己在兰心剧院交手的那一次。当年他只看到了青灯半边侧脸,但知道他紧张时左耳会动,他曾请教过美国生物学解剖专家,这种生物现象一少部分人是遗传,另一部分就是超级间谍。李宁玉问金生火做为比青灯更出色的间谍,他的耳朵是否会动?金生火现场表演右耳动,称二人的区别之处在于青灯紧张时耳朵会动,但自己无论紧张还是兴奋,都可以控制它不动。金生火至今想不明白,青灯为何利用戴笠和徐恩曾之间的矛盾,提前动手,故意放走了目标?那次抓捕失败后,青灯这个高级间谍也失去了徐恩曾对他的信任,后来他突然假死叛逃。数年时间,徐恩曾派了大量的人力抓他但一无所获。李宁玉淡淡地说青灯这样的高级特工,消失了也没什么好奇的,倒是金生火得先保证自己先不被定为老鬼。李宁玉上楼后,金生火告诉顾晓梦,他觉得这楼里的每个人心里都有鬼。
回到房间,李宁玉回忆着金生火刚才讲十年前兰心剧院的那次行动,当时她也在那个剧院,那位消失的顶级特务青灯,就是自己的现任丈夫潘汉卿,他当时的名字叫做李铭诚,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她亲眼看到是哥哥开的枪,之后告诉她接头的上级已经被戴笠逮捕了,她必须切断和他们的一切联系,而且要记住:没有永不失败的战士,更没有永不暴露的间谍。
另一边的潘汉卿也在家里思考:那支钢琴曲就是他们兄妹之间的危机暗号,那天在东楼大厅听到李宁玉再次弹奏这支曲子,是她对自己的警示,也是在求救。虽兄妹情深,但因自己为敌营效力了十年,妹妹的工作全力回避着他,他们从不过问对方的任务,所以对李宁玉的一切组织关系潘汉卿一无所知,现在妹妹身处险境,他只能尽力在家中搜寻李宁玉的一切物品,想从中找出线索,但至今依然一无所获。
李宁玉感到危机的逼近:金生火猜到了青灯,离真相仅一步之遥了,黄雀仍在追查整条情报线,这样下去她的下线老汉,甚至上线老枪都有暴露的危险。而自己身陷牢狱,却要查出牢狱之外的透明人间谍,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却是她做为老鬼必须完成的使命。
王田香在西楼审讯钱虎翼的二太太:让她说出同党老鬼。二太太却陈述陈三皮的父亲民国五年受雇于裘庄,王田香喝住她,二太太接着说王田香隐姓埋名忍辱负重决不是为了给日本人抓几个特工,而是为了追查那笔裘庄的财富,他不会把捞出来的钱分给外人,所以不允许自己活下去,二太太叫王田香陈三皮。王田香气急败坏地挥着鞭子要给她动刑,正在这时下属拿来了老鬼传递的情报,王田香正在看时,二太太突然拿着餐刀扑了上去,王田香情急中把她打晕。情报内容是:21日九时,日本中将将抵达二号码头,署名老鬼。王田香向龙川建议核对五人的笔迹来找老鬼,征得龙川同意后,他立即到东楼给五人分发信纸,让他们写家书报平安,并直言目的是为了核对笔迹,他们五人从小学开始全部的档案笔迹他已经搜集齐了,所以内容他们可以随便写,但笔迹必须真实。
五人回房间写家书,李宁玉此时可以确定老汉已经被捕,但没有叛变,情报是她和老汉约定的危机处理方法,模仿五人中某人的笔迹李代桃僵,只是走出这一步对自己而言未免痛苦。这时顾晓梦进来借李宁玉的笔,并说如果她是李宁玉被怀疑为老鬼,准会找一个人模仿他的笔迹,让他当自己的替罪羊,而这个人非吴志国莫属,因为他对李宁玉心怀不轨。
日本笔迹专家核对的鉴定结果是吴志国与老鬼的笔迹高度吻合,龙川指示王田香立即审讯吴志国。王田香把吴志国押到西楼,对他动了刑,他拿着吴志国的功劳簿,指证他抓的都是老蒋的小鬼,从来杀蒋不杀共,而且笔迹与老鬼高度吻合。顾晓梦也指证说吴志国曾闯进李宁玉房间要挟她,而且在密码船上吴志国曾向李宁玉打听过情报的内容,吴志国冷笑着不申辩一句,龙川在二楼看到后,让王田香停止审讯。
龙川来东楼找李宁玉时,她正在临摹素描,龙川说李宁玉是个美丽而危险的女人,笔迹鉴定结果出来后,所有人似乎都恍然大悟地指证吴志国,只有李宁玉在王处长面前保持了沉默,这是她的情义和风骨。李宁玉反驳这是自己理性推理的结果,因为真正的老鬼不会用自己的笔迹传递情报,而且还留下署名。龙川称有可能是别人故意模仿他的笔迹李代桃僵,李宁玉不置可否。
吴志国在刑架上始终不供一词,他想起和李宁玉的相识,他们是在一辆火车上,他挟持了李宁玉,却被她相救。
李宁玉回到房间想着:金生火对老潘真实身份的刺探太危险,吴志国和金生火她必须做出选择。
王田香向龙川汇报:笔迹专家再次做过鉴定,李宁玉的书写习惯和用笔力度和老鬼完全不符。龙川宣布笔迹鉴定完全失败,李宁玉会临摹便可以模仿任何人的笔迹而不留痕迹,她这样的天才怎会屈就于一个剿总司令部。王田香不明白为何金生火、顾晓梦和白小年三人同时指控吴志国。龙川提醒他看下金生火的履历,他是个高级间谍,不可能相信老鬼会在字条上留下署名信息。
第19集:李宁玉洗脱嫌疑
龙川告诉王田香,白小年的功劳薄是杀人于无形,他的疑点不逊于吴志国,顾晓梦的指证更可疑,她说吴志国闯入了李宁玉房间,如果吴志国是老鬼,他本来就与李宁玉有暧昧关系,如果预感自己要暴露,只会去哄李宁玉,而不是当众胁迫,所以顾晓梦的证词合理但不合情。王田香认为落井下石也是人之常情,龙川却觉得照他这样的逻辑,李宁玉为吴志国辩解倒是非常可疑了,龙川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李宁玉已经在自己面前露出了破绽,只是自己还想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此时的潘汉卿在当铺门口撞到了一个清洁工,二人有瞬间接触。
龙川半夜突然想到,上次家属赴宴潘汉卿躲过子弹后,李宁玉扑过去护着他,二人缩在柜子一角时曾有短暂接触,他立即命令王田香把李宁玉带到西楼审讯。
李宁玉走进西楼,看到遍体鳞伤的吴志国,心里痛极了,她想起了吴志国那次在雨中的等候,他治疗自己伤口时的温柔,这一幕幕场景涌上心头,李宁玉眼里含泪。
另一边的潘汉卿频繁出入酒楼,典当李宁玉的物品,这一切都是他向中共发出的讯息,他知道当中共家属有异常之举,组织必会派人来调查。这一夜潘汉卿喝得醉熏熏地回到家,发现黑暗中屋里有人,来人自称电工老刘,但潘汉卿发现老刘手脚健全,但鞋底磨损不均匀,他在假装瘸子,似乎与昨日自己在当铺门口碰到的清洁工颇为相似,想到这里,潘汉卿立即把老刘从梯子上揪下来,把他骂走了,他不能确定老刘究竟是中共地下党还是龙川肥原派来试探自己的?他害怕万一判断失误,就是宣告李宁玉的死亡。
龙川告诉李宁玉:刚才已审过了她家的用人,用人交待:是太太吩咐把自己和潘汉卿的衣服分开来洗,他们分床而居,共用一个下人,却执意把内衣分开来洗这个非常罕见。李宁玉解释她讨厌丈夫身上的气味,龙川指出那日子弹迎面而来,潘汉卿是出于本能躲过去了,所以李宁玉和潘汉卿是假夫妻。李宁玉称龙川的任务是抓捕中共间谍,而不是调查自己的私生活,她拒绝回答。龙川狠狠摁住吴志国的伤口,逼李宁玉就范,李宁玉只好承认潘汉卿确实不是她的丈夫。她早有心理准备,迟早会暴露,但自己绝不是老鬼,他们假扮夫妻的原因她是不会说的。龙川让李宁玉和自己玩牌,称这会王处长正赶往她家抓捕,他们可以好好玩一局牌。
此刻的潘汉卿正穿戴整齐坐辆黄包车去了日本酒馆,王田香手下跟踪他的人随后抓了拉黄包车的。酒馆里,潘汉卿花天酒地,行为放荡,跟踪的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龙川翻出第一张牌,称吴志国的嫌疑之一就是杀蒋不杀共,但情报部的人说他的抓捕功劳都是因为李宁玉提供的情报,李宁玉称能解开龙川这个疑惑的只有张司令。
龙川翻出第二张牌,称李宁玉既和潘汉卿是假夫妻,为何又要自导自演潘汉卿吃醋大闹司令部的戏,李宁玉解释不这样做会惹人怀疑,龙川认定假夫妻是中共的惯用伎俩。此时的潘汉卿喝得醉熏熏地进了酒馆的厕所。
在亮底牌之前,龙川说裘庄的间谍猎场只有两个结果:生或死。这时王田香急火火地跑来汇报没抓到潘汉卿,原来他手下人闯入厕所后潘汉卿已经翻窗跑了,潘汉卿的反侦察能力非常强,他故意制造与人接头的假象,耗费了他们大量的人力。
王田香质问李宁玉:为何在他们家里,潘汉卿没留下任何字迹?20分钟前,他打电话到英国驻华大使馆,也找不到潘汉卿写过的一个汉字,所以老鬼的字务一定是潘汉卿模仿吴志国的笔迹写的,这样可以一石二鸟,既灭了J夫又诬陷了李宁玉。李宁玉质疑既然他们是伪装夫妻,吴志国怎会是潘汉卿的情敌?李宁玉交待金生火说得对,潘汉卿原名叫沈登峰,曾是徐恩曾的高级特工,代号青灯,民国二十四年,假死逃往上海,化名潘汉卿。他因为背叛了徐恩曾,成为了徐阁森大使的高级翻译,但徐恩曾不会想到,他还是亲生妹妹的丈夫。龙川质疑:如何证明潘汉卿当年不是当了共产党后来到这里的?李宁玉称中共不会接受这样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投诚。龙川觉得有道理,这样一来,潘汉卿没有了嫌疑,李宁玉做为老鬼的嫌疑也能解除,因为中共不会接受一个仇敌投诚,更不会接受他的胞妹。李宁玉叹道自己的嫌疑洗清了,但吴志国却不能从这刑架上下来了。龙川让王田香送李宁玉回去休息,李宁玉亮出了底牌:她赢了!
龙川临走时对吴志国说,他知道吴志国为何对李宁玉一往情深了,如果他每日生活在与死神决斗中,也会爱上这朵盛开在地狱之火中的曼陀罗。
第二天,王田香告诉龙川,金生火认出了潘汉卿就是当年的青灯。龙川知道了,金生火当时不向自己汇报,是他觉得捏住李宁玉这个把柄,比向自己汇报好得多。龙川后悔不该拿老鳖去试探潘汉卿,中共还不知道老鳖已经叛变了,但以青灯的手段应该已经鉴别出来了,他下令不要让潘汉卿再见到老鳖,老鳖可以死,但黄雀的身份绝不能暴露。于是,老鳖被人请到白小年的叔父家做清洁。
裘庄里,金生火问李宁玉吴志国的情况,李宁玉让他好奇的话去问王处长。话音刚落,王田香进来了,把白小年押到了西楼。
看到满屋子的刑具,白小年直冒冷汗,龙川说白小年是司令部的活档案,民国二十六年,白小年大学毕业,他之所以选这一年,是因为那年国民政府西迁,大量档案遗失不便考证,龙川质问白小年为何要捏造履历?
第20集:吴志国知道宝藏下落
顾晓梦称金生火比任何人都盼望白小年是老鬼,这样他离副司令又近了一步,金生火说他从第一天来到裘庄就发现白小年对裘庄了如指掌却装做从未来过,这样的蛛丝马迹顾晓梦不知道,李宁玉总该知道,李宁玉认为仅这一点说明不了什么,金生火却认为至少说明白小年和裘庄有脱不了的干系。
西楼刑讯室里,白小年承认他的履历是假的,他不是高学历的高材生,只是上海滩的穷学生,招摇撞骗中无意被张司令常识,但绝不是间谍老鬼,龙川指出共产党最喜欢编的就是穷学生,只是白小年的骗术太拙劣,竟骗出了个假叔叔,而这个假叔叔实际就是中共间谍何剪烛的亲生父亲,他还是裘庄的赵管家。
金生火告诉大家:传闻中的那份裘庄宝藏它本来就是日本人的,他在裘庄主的尸体上发现他腹部有一个标记,李宁玉从金生火画出的图案中认出那标记是日本黑龙会的,黑龙会是日本民间的激进团体,目标是夺取黑龙江流域为日本领土,一般成员的会微纹在左腹部,同盟会的元老成员纹在手腕上。黑龙会的主要职责是筹措起义所需款项,但黄岗起义前夕,他们内部发生矛盾,裘庄主携款逃走,他们内部通辑了20年,没想到他竟藏身在裘庄。金生火听闻裘庄主有个儿子,在他被杀手误杀后,他这个儿子加入了共产党,但在日本人占据杭州前夜,他突然失踪了,所以金生火怀疑白小年就是那个投共的裘庄主儿子。
白小年给龙川提出二个条件:第一不能杀这位假叔叔,他和共产党没有丝毫关系,第二把张司令找来他才交待。
王田香告诉张司令:吴志国已招认自己就是老鬼,前任钱司令的二太太是老汉,他的心腹吴志国是老鬼,好在都是钱司令的事,不牵涉张司令,张司令一听,主动要求去裘庄看看。
到西楼后,张司令看到白小年被绑着嘴里塞了毛巾,龙川告诉他:白小年已招认自己就是老鬼,而他张司令就是他的上级老枪,张司令一怒之下抓起桌子上的枪就要崩了白小年,幸亏枪里没子弹,龙川把毛巾取下后,白小年气急败坏地说张司令是要灭口。龙川让二人用一把枪一颗子弹来赌命,张司令和白小年慌了,争先恐后地招认:白小年是张司令从上海请来的私家侦探,那个假叔叔就是裘庄管家,是帮张司令找裘庄宝藏的。龙川不满意,自己也加入赌命游戏,他先开了一枪,里面没子弹,白小年终于说出:吴志国也知道裘庄的秘密,那封电报就是吴志国发给张司令的,让他来救大家。
白小年被放回东楼继续囚禁,张司令临走时王田香来了,张司令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王田香传话:吴志国想见他。吴志国告诉王田香:龙川不只要查司令部的老鬼,还要查裘庄的鬼,他知道那笔宝藏藏在哪里,还知道张司令一直让白小年在查这件事。裘庄后山上有个狼园,里面养的不只是狼,还有裘庄主的杀手,从没有人敢进狼园,直到有一天夜里,有个人闯了进来。宝藏的下落和杀钱虎翼的凶手他都知道,但如果李宁玉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这些情报他不会告诉张司令。吴志国的这些话被西楼的龙川和王田香监听到了。
潘汉卿假装租房到钱司令二太太原来住的房子看了看,他从房子明显的印迹判断出那天假装残疾的泔水工是中共地下党,他要么叛变,要么就是被叛徒利用了,二太太被捕就是被叛徒出卖的,但他陆续出现在自己和白小年的家里,说明他不知道老鬼的真实身份,这说明李宁玉还是安全的,但这种安全不会太久,潘汉卿必须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动。
张司令晚上到顾民章家拜访,顾民章让赵小姐推脱自己不在家,张司令让赵小姐传话:龙川已经派了第三野战医院的二名军医进了裘庄,顾先生别让法医进了裘庄才知道着急。张司令走后,顾民章安排赵小姐查下每天送进裘庄的果蔬菜肉和生活用品是否和前几天一样?他随后打进汪精卫一号专线,给周部长说了经济委员会起草的税改议案事宜,中间读了两句诗,并让周部长随自己去上海,一起听袁老板的戏:水漫金山。这通电话被中共地下党和日方同时监听到了。
王田香晚上做了个恶梦,梦里他把陈三皮崩了,惊得一身冷汗。王田香想起白天在龙川房间监听到吴志国说狼园的事,于是跑到牢房要求提审吴志国,被守卫拒绝,守卫告诉他:大佐下午刚交待,不允许任何人再提审吴志国,王田香想起白天自己到龙川房间听到监听时龙川警惕的眼神,心有余悸。
第21集:潘汉卿追查中共叛徒
王田香好言相劝,守卫才肯进去带吴志国,但没想到他一靠近吴志国便把他掐死了。王田香到后院向龙川汇报这件事,龙川却道王田香越来越让自己琢磨不透,他很像书里的一个人物,明明是个智者,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低等的奴仆,可能是为了复仇或是寻找宝藏,虽然裘庄的宝藏可能是不真实的,但顾民章的巨大财富却是实实在在的,谁若能娶了顾晓梦,便能继承这笔财富。王田香一听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即拿出枪表忠心说如果顾晓梦是老鬼,他决不会手下留情。龙川告诉王田香,顾晓梦居高临下看不起他,他需要冷淡她、打击她、羞辱她,当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再施恩于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认定吴志国是老鬼而解除顾晓梦的嫌疑,这样的小恩小惠对顾民章父女而言太拙劣了,王田香只有轧压他们的财富和权势,他的情义和善意才会有价值和份量,王田香感谢龙川提点。龙川接着告诉他,他身后的那个坟就是自己妻子龙川芳子的,现在她回家了,王田香以为龙川芳子是个中国人,没想到龙川听了大怒,称她当然是日本人,出身富家,却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嫁给了他,她曾是日本贵族,却为了下嫁自己放弃了继承人的身份,龙川告诉王田香他一定会让自己的儿子脱离贫贱的出身,成为真正的贵族。
潘汉卿跟踪泔水工,发现他在一个公用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他立即把一条窃听线接到了公话机上,这是潘汉卿在逃离徐恩曾后私自建立的监听线路,没想到竟为追查共产党的叛徒派上了用场。不一会儿,潘汉卿监听到泔水工上级打给他的一通电话:让他到裘庄直接联系老鬼,明晚之前必须完成接头,到时老鬼会来找他。泔水工担心李宁玉的丈夫是间谍,自己会暴露,上级说老鬼的上线老枪他正在全力追捕。
日本侯爵派人给龙川送了一把军刀,说侯爵的秘书武田透露几个小时前,汪精卫亲自打电话给松井司令,要求从派遣司令部调遣日本的情报人员前去支援,由于德军对苏军采取军事行动,这两天内上海的76号和华东剿总司令部等情报机关截获了海量的国共密电,他们担心重庆和延安会在苏联的压力下再度联合密谋新的军事行动。而那条密码船上,王克敏麾下的几个密码高手都让龙川囚禁了,侯爵在内阁和军部中有敌人,如果行动失败让侯爵蒙羞,那把军刀就是龙川的归宿。龙川让来者转告侯爵:这次行动他不会失败,现在他确定老鬼就是五个人之中,现在的情势就是共产党给松井司令施加的压力,逼着他快点放人,这正说明老鬼在他的控制之中,来者告诉龙川:侯爵给他的最后期限是三天。王田香扒在门缝听到了这些话,客人走后,龙川告诉王田香说共产党已经坐不住了,所以用些假情报来骗鸡鸣寺的蠢货,逼他放人。他命令王田香安排厨房今晚给裘庄准备丰盛的宴会。
王田香到东楼宣布:吴志国已经招供了,他给四人分发了新衣服,称他们今天晚上吃过盛宴后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家了,金生火哈哈大笑根本不信。王田香殷勤地给顾晓梦送她要的东西,顾晓梦根本不理,只缠着李宁玉帮自己改旗袍。
二楼房间,顾晓梦直言吴志国不可能是老鬼,共产党不会要他那样的人,李宁玉提醒她同情共产党的话对任何人都不该说,她知道吴志国是被冤枉的,但不会为他说情,因为人生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数字模型,感情只是它必须要排除的干扰项,而顾晓梦一直企图用感情来干扰自己。
晚宴上,李宁玉在二楼看到水塘边有个人带着破旧草帽,这是他们的紧急接头暗号,她不知道这是否是龙川的诡计,但下决心一定要把情报尽快传递出去。金生火一看到餐桌上的好酒,便认定吴志国一定没有招供,否则凭他们四人的身份是不配喝这样好的酒的,龙川说他多心,如果老鬼在四人中间,他刑讯逼供会来得更简捷高效。说话间,李宁玉穿着黑色的晚礼服从二楼姗姗而下,她的美惊艳了龙川。众人落座后,龙川劝李宁玉喝酒,李宁玉称酒会麻醉她的大脑,而大脑是她的职业生命。
第22集:老鳖试探行动失败
李宁玉不喝龙川敬的酒,龙川告诉大家,当今各国培养了很多女间谍,在他看来太残酷了,李宁玉回道如果大佐欣赏自己就以战士的礼仪来挑战自己,而不是把她当成美丽的皮囊观赏。龙川不悦,顾晓梦站起来替李宁玉喝了酒,宴会厅响起音乐,不一会,有人来报吴志国有了新口供,王田香和龙川耳语后,龙川称要和王处长去听吴志国的口供,离席让他们继续尽兴。
龙川和王田香走后,白小年说王处长手段太高明,让吴志国招了个干净,顾晓梦骂他小人得志,她一杯杯地喝着,突然不小心碰碎了一个酒杯,守卫让清洁工进来,那个戴旧草帽的人拿着扫帚过来打扫。龙川和王田香则拿着望远镜在西楼观察众人的举动:清洁工扫到李宁玉面前后,特意问她要盘里的垃圾,李宁玉扔了手中的牙签怒气冲冲要走,龙川看到赶紧派王田香过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散了。
王田香赶过去劝李宁玉不要生气,要赶清洁工出去,白小年让清洁工把盘子里的葡萄拿了过来,顾晓梦骂王田香是个狗汉J什么都卖,王田香气极了,称早晚有一天他卖出万贯家财再和她算帐,顾晓梦摔了酒杯,骂他是龙川身边的一条狗,王田香怒不可竭,李宁玉扶着顾晓梦上了楼,金生火和白小年劝着王田香,一场宴会不欢而散。
王田香到西楼自扇耳光向龙川谢罪,龙川告诉他老鳖今天的试探行动已经彻底失败了,四个人晚上没有任何异常行动。王田香觉得金生火有问题,因为那收泔水的靠近他时他骂了那人,龙川告诉王田香:金生火那是在骂他,金生火从头到尾就没相信过吴志国会真的招供,他早看透了今晚的安排,所以就算他是老鬼也不会和收泔水的接头,他骂那人是在警告王田香别在他面前耍花招了。王田香又觉得白小年替收泔水的说了二句话也很可疑,龙川解释白小年的举动是在给金生火讲价钱,裘庄的秘密在他肚子里,他想用和金生火两次同生共死的经历和他再次结盟。龙川指出王田香对天皇不忠,他心里应该很清楚,今天晚上疑点最大的人就是顾晓梦,顾晓梦数次提到了老鬼,可能就是在向老鳖发出警告,请求组织来援救自己。王田香解释他亲眼看到顾晓梦连着干了好几杯酒,她是真的喝醉了,如果她是老鬼的话,明知道吴志国不招,晚宴是试探,是不会把自己灌醉的,倒是李宁玉不太像平常的她,龙川却道他真心不希望李宁玉就是老鬼。
李宁玉回到房间思考着:接头没有成功,是自己主动中止了接头的试探。她在泔水工的旧草帽上,看到了一滴墨汁,她认得出那是德国钢笔的专用墨水,整个杭州只有哥哥手中有,很显然,这是哥哥示警的信号,告诉她前来接头的老鳖叛变了,李宁玉相信,以老鳖的级别不可能洞悉到自己的存在,所以此时此刻她仍然是安全的,只是时间不多了,她必须采取有效的行动向组织示警。
第二天,王田香到东楼宣布:吴志国虽然已经招供,但他现在还昏迷未醒,有口供没画押,所以按照特务机关的程序,还不能把他们放出去,但可以允许他们可以外出一天。李宁玉首先表态:只要老鬼没找出来,她哪都不去,因为她的假丈夫,还因为吴志国供词中如果有通过自己获得情报的供词,她还得坐牢,所以她要自觉避娣,不能恢复名誉就不出去。顾晓梦让王田香给父亲打个电话,让他亲自接自己回家。王田香面露难色,称一天只能出去一个人,白小年和金生火一致同意今天就让给顾晓梦。
王田香打电话给顾家,赵小姐称会长明天才能从上海回来,让他转告小姐再多等一天或者自己过去接她。王田香判断在顾民章一定不在家,其实顾民章就在家里,他猜到龙川是要放虎归山了。
王田香向龙川汇报:最积极的是金生火,想早点出去照顾女儿,李宁玉不想出去让龙川为她恢复名誉,顾晓梦还是想出去。王田香不明白白小年为何也想早点出去,他出卖了张司令,应该呆在裘庄才安全。龙川于是命令王田香:四个人想出去就出去,不想出去就留在裘庄。顾晓梦听王田香说爸爸不在上海,就决定不走了,于是这一天让给了白小年。
李宁玉在二楼看到白小年出去,明白了轮流外出,是龙川又一次危险的试探,老鬼如果走出裘庄,即使不传递情报,也会有同志和她接头,所以为了保证老枪的安全,她只能放弃这个可能传出情报的机会。
白小年没回自己家,让车停到了李宁玉楼下,之后买了两包点心上楼,王田香的人赶紧跟着上去,上楼后却发现白小年早没了踪影。
潘汉卿监听了整整一天,才又听到了那次监听到的声音,那个人约了一个人到欲望咖啡馆会面,潘汉卿提前到达约定地点,片刻后他看到一个瘦瘦戴眼镜的男子来到了咖啡馆。
第23集:潘汉卿发现中共叛徒
中共杭州情报员老鹰与上级在咖啡馆接头,上级指示他:老汉被捕的原因还没有查明,他重建交通站的建议组织会采纳,但他不能代替老汉直接与老枪联系,他是最后一次与老鹰接头,从现在起老鹰要进入休眠,等待新的情报通道建立。二人走后,潘汉卿突然意识到他们不是一次普通的会面,而是秘密接头,若果真如此,本不应该在可能被监听的电话中采用如此明确的时间和地点联系。于是潘汉卿跟踪了那个戴眼镜的男子(也就是老鹰),尾随一段后,老鹰刚有所察觉,突然埋伏在楼上的白小年端起枪打中了潘汉卿胳膊,这一枪惊动了老鹰,他仓惶而逃中也被白小年鹰打了一枪,紧接着白小年再次扫射潘汉卿,危机关头,顾民章的车突然出现,救走了潘汉卿。
白小年最终被王田香的人抓回了裘庄,但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老鬼,和共产党也没有丝毫关系,那个假叔叔赵管家就是自己冒认的,王田香指出白小年跟踪黄雀还想杀了他,就是在替共产党锄J,白小年称自己要杀的人是潘汉卿,他要见到龙川才交待。
潘汉卿到顾家后,环顾家中摆设,便猜到了救自己的人是船王顾民章,他还看出顾民章不是个单纯的富豪,顾民章直言潘汉卿就是当年的李铭诚,潘汉卿默认,猜到顾民章今天救自己也绝不是一个巧合,顾民章承认他的女儿顾晓梦和潘汉卿的妹妹李宁玉现在都被关在裘庄里。
龙川来后,白小年交待他就是裘庄当年的小少爷,十年前潘汉卿杀了他的父母,那天是自己十二岁生日,和父母一起到兰心剧院看演出,他躲在阁板里看到了杀害父母的杀手,虽然当时只看到了那人一个头顶,但之后白小年对所见过目不忘。
顾民章告诉潘汉卿,女儿不愿做海上间谍,想做战场上的战士,所以他事先把女儿周围的人事关系清查了一遍,其中也包含潘汉卿,顾民章提醒潘汉卿,不要再插手裘庄的事了,现在裘庄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交给自己来处理。
白小年向龙川招供,他父亲裘正恩是日本黑龙会的成员,那笔财富是黑龙会的,他当年答应张司令帮他追查那笔宝藏,并不是为了财富,而是为了复仇。他知道兰心剧院的杀手一定是专职暗杀的职业间谍,所以才进了司令部,那里是最容易找到间谍,这两年间,他把大半个杭州城人的头顶都看过了但一无所获,直到那天晚上在裘庄的晚宴上,他才发现潘汉卿就是他要找的人。龙川说白小年想复仇也可以找李宁玉,白小年暴跳如雷,称自己是裘正恩的儿子,即使报仇也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而且他的父亲不是贼,他是在拯救日本!王田香指出白小年当年落难后在上海流浪不合理,因为他的哥哥还在,白小年告诉他们哥哥和大姐都不是自己母亲所生,而且大姐……,龙川阻止他说下去,称此事已牵涉到了黑龙会,他必须立即向松井司令汇报,期间任何人不许审讯白小年。
顾民章给潘汉卿说,他在家门口被袭击说明已被敌人跟踪了,他可以到自己一幢郊外的别墅里避一避,潘汉卿询问龙川的真实底细,顾明章称这个人详细情报不便明说。分别时,潘汉卿称自己还会继续行动,直到救出自己的妹妹。
龙川回到房间想着:大太太死得早,他们就把这笔帐算到了他母亲身上,上海出事之后,他就一直怀疑,上次来访的那个人好像就是当年和大姐串通的那个外人。那一晚,裘正恩告诉女儿,跟龙川走可以,但必须要在裘庄住最后一晚。
金生火劝顾晓梦不要任性应该回家看看父亲,顾晓梦称就怕像白小年一样出去了就回不来了,王田香解释白小年在接受单独调查,因为他从裘庄出来后就袭击了李宁玉的哥哥潘汉卿,李宁玉称哥哥为徐恩曾杀了太多的人,身份暴露后,被人追杀也在情理之中。金生火插嘴说如果潘汉卿还跟着徐恩曾自己一定会找他算帐,但他既已放下屠刀,自己便不会再动杀念。金生火嘱咐王田香:霉豆腐明天不要上了,后天可以。
顾民章看到赵小姐拿来的霉豆腐,非常高兴,他知道晓梦的任务完成了。裘庄里,金生火这天申请外出,他提前在一个裁缝铺门前下了车,声称要给女儿做件衣服。
中共杭州情报员老鹰的职业是学校老师,这天回到房间,同事转交给他一本书,老鹰破译书中密码后非常紧张,立即烧了它。
金生火在裁缝铺等了一会金若娴便来了,金生火提醒她,王田香的眼线就在对面监视,他带金若娴到里间挑布料。金若娴劝金生火快点跑,金生火称不管查出谁是老鬼,张司令的位子不保了,他取而代之的计划就成了一半了。二人正说着话,王田香带人进来让金生火立即回去,金生火又交待裁缝了几句话付了钱后嘱咐金若娴万事小心。他走后,金若娴捏着保险柜钥匙落了泪。
金生火被押到了裘庄西楼,龙川称赞他做为戴局长的顶尖间谍真是非常高效,在他出裘庄不到三个小时,中共地下组织就收到了情报,金生火看着龙川递过来黄雀的情报,不知何物。
第24集:金生火被枪决
龙川认定那份情报是金生火传给自己组织的,金生火解释只有戴局长比蒋委员长更恨共产党,他既是戴局长的人,便不可能是老鬼,龙川却觉得金生火有可能是双面间谍,当年他离开军统投奔汪精卫原本动机就十分可疑,据说是中统行动队队长遭暗杀一案,戴笠要丢卒保帅,借金生火的命平息自己和徐恩曾之间的一场火并,但如果中统那个行动队长是金生火杀的,他便可以除了戴笠的眼中钉,之后再施苦肉计回南京,这样他就成了军统在鸡鸣寺和76号之间的眼线,反而戴笠是被他利用了,因为金生火就是中共的地下党间谍。金生火百口莫辩。龙川接着指证金生火自第一天进入裘庄,就对抗自己的审讯,先是和顾晓梦、白小年结盟一起陷害吴志国,白小年起初不肯,于是他便搬出白小年的身世秘密来要挟他,金生火苦笑自己一生最擅长结盟和算计,没想到竟被别人结盟和算计。龙川说金生火不冤枉,冤枉的是吴志国。金生火申辩吴志国不冤枉,第一个告发他的人是李宁玉,自己只是添了一把柴,如果告发的人可疑,李宁玉更可疑。龙川指出金生火没有举报李宁玉自保,而是当面要挟她,是因为他知道李宁玉不是老鬼,自己才是,而中共地下党需要李宁玉这样的密码天才。而且金生火的女儿根本不是大家闺秀而是JI女,她的行为举止掩饰不了她的身份,金生火不予解释,龙川称他会请王处长亲自去鉴定,很快就能找到确凿的证据,金生火求龙川放过自己的女儿,如果他需要一份自己是老鬼的供状,他可以写。金生火早已预感到,从他揭穿白小年的身世起,就注定不能活着走出裘庄,他最后提出了一个请求:要见一个人。
金生火要见的人是李宁玉,龙川安排二人在湖边单独会面,金生火告诉李宁玉:如果在几分钟前他还在怀疑自己的判断,现在他可以断定,李宁玉就是老鬼,因为她的眼里除了怜悯还有抱歉,李宁玉没想到金生火不做最后一博,金生火笑道自己的判断也是毫无证据,但自从他点出白小年的身世那天起,他就成了龙川心里的鬼。李宁玉推断金生火从外面回来的四小时里已经写好了龙川想要的自白书,所以他自然不会再威胁到自己。金生火说出是李宁玉发出指令,等自己一走出裘庄,就由她的假哥哥向中共地下党传出假情报,再由日本人的间谍黄雀把老鬼的嫌疑死死扣在自己头上,他们兄妹是自己职业生涯中见过最出色的间谍。李宁玉告诉他决定间谍高下的从来都不是技术,而是信仰。金生火称信仰两个字彻底毁了自己的家庭和女儿,共产党的信仰是给所有人一种平等幸福和有尊严的生活,这是一种空想。李宁玉告诉他,追求的道路比起随波逐流更有意义。金生火希望李宁玉至死都忠诚于自己的信仰,也希望她的梦想可以早日实现。因为自己的女儿既不是间谍也不是汉J,只是被这世界污辱的一个无辜女人,希望共产党信仰的能把这个社会亏欠女儿的都还给她,这就是自己临死想见李宁玉的原因。他一生精于算计和交易,之所有没有举发李宁玉,就是想给共产党送一个大人情,希望他们日后保护自己的女儿,李宁玉答应金生火,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一定会保护金小姐,而且会帮他除掉龙川肥原。金生火如释重负,悲壮地辞别了李宁玉。
王田香问龙川,既然金生火已经枪决,是否可以结案了?龙川称有个疏忽就在自己眼前却找不到。这时有人来报金生火的女儿来了。龙川端起机关枪对准金若娴,骂她太蠢,父亲为了她的生命和名誉放弃了自己求生的机会,她却自投罗网,只要她供出父亲的同伙,就放她一条生路。
金若娴交待自己的母亲就是共产党最大的叛徒,母亲的第一任丈夫曾经是列宁的秘书,共产国际成立以后,负责和中国共产主义联系,协助他们成立政党,所以她是自己父亲成为间谍的第一行动目标,她母亲得知了父亲的身份后带着自己逃到了上海,她受过伤,后来在西伯利亚得了严重的肺炎,死在了上海的小弄堂里,而自己落在了上海青红帮的手里,十三岁就进了JI院。龙川明白了,金生火热衷权势,就是为了给金若娴一个补偿,金若娴哭道自己要的东西再怎么也补不回来了。
王田香从金生火家里搜到了房契和银行汇票,觉得金若娴说的都是假的,这些东西就是他为女儿留的后路,龙川则认为这些东西恰恰证明了金生火不是共产党,因为共产党留给亲人的都是车票、船票和地下交通站的联络人,真的出了事,他们会有同志把亲属带到安全的地方。而金生火留下的这些东西在共产党阶级里无法存活的,所以他绝对不是老鬼,王田香害怕了,小声嘟囔他们错杀了一个少将,龙川气急败坏地揪着王田香衣领骂他应该感到羞愧,他们借刀杀人成功愚弄了自己。有人来报:女共党醒了。龙川命令把所有人都集合到东楼大厅。
龙川把何剪烛和赵管家、白小年、金若娴、吴志国、顾晓梦、李宁玉都集中到东楼大厅,宣布老鬼就在他们中间,他已经失去耐心和他们周旋了,何剪烛称死亡不能让自己背叛信仰,龙川当面枪杀死了她的父亲,何剪烛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倒在血泊中,号啕大哭,龙川威胁她如果还不说,将继续杀人,他已经误杀了一个,不在乎再错杀几个,龙川把枪口对准胆战心惊的金若娴,接着故意走近李宁玉和顾晓梦,
二人沉默不语,龙川拿起枪杀死了金若娴,李宁玉想起金生火临终的嘱托心如刀绞,她站起来承认自己是老鬼,紧接着顾晓梦、白小年和吴志国也站起来说自己是老鬼,何剪烛见状扑上去抢龙川的枪,龙川情急中冲她开了枪,又立即叫医生来抢救。
第25集:何剪烛就是老汉
王田香向龙川汇报:何剪烛被救过来了,但现在仍在昏迷。龙川安排王田香审讯李宁玉和顾晓梦,他来审白小年。
龙川拿着前二次的审讯记录,质问白小年第一次说自己是上海的私家侦探,受张司令委托赡养赵管家,也就是何剪烛的父亲,第二次又说自己是裘庄主的小儿子,为了替父报仇托名白小年进入了司令部。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要跟何家父女撇清关系,但钱司令的二太太就连王田香也只见过一次侧脸,而就在昨晚,白小年看到何剪烛时对她的感情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他猜想何剪烛应该是白小年的下线,而白小年就是老鬼。白小年苦笑道如果自己是老鬼早就承认了,绝不会容忍龙川当着何剪烛的面杀死她的父亲。
王田香先到顾晓梦房间审讯,指出当李宁玉昨晚说出自己是老鬼时,顾晓梦马上承认自己也是,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搅乱他们的视线。顾晓梦解释她相信李宁玉绝不是老鬼,所以要替她掩护,而且去年青岛会议的时候,李宁玉破译一份密电救了汪主席一条命,共产党人是不会这么做的。王田香反驳可能那是去年的事,李宁玉极有可能在前几个月被收买了,顾晓梦笑道老鬼是中共地下党重要的情报人员,这样的级别绝不是几个月就可以被收买的。王田香提醒顾晓梦别像吴志国似的鬼迷心窍为了李宁玉做出不当的举动,顾晓梦把他骂走了。
王田香接着到李宁玉房间审讯,李宁玉交待自己昨晚承认是老鬼是为了活命,因为当时龙川的情绪已经失控了,她不想成为龙川的发泄品。王田香称她在撒谎,龙川杀何剪烛父亲的时候李宁玉还冷静,但杀到金若娴的时候她就坐不住了,这很可能是因为金生火告诉了她天大的秘密,李宁玉称王田香没有人性,金生火只是请他的同事代为照顾自己的女儿,只是她失信了。王田香冷笑道吴志国进了刑讯室李宁玉不闻不问,为何偏偏对金生火这么上心,这说明金生火是老鬼,李宁玉是他发展的下线,金生火临死前见她是为了交待李宁玉在他死后如何与上级取得联系。李宁玉笑王田香如此愚蠢居然身居处长,她深感耻辱。王田香威胁要让李宁玉上刑架再招供,李宁玉称既然龙川连杀两人逼问谁是老鬼,就充分说明了金生火是被冤枉的,自己又怎么可能是他发展的下线?而且金生火是军统培养的间谍,如果自己是共产党,他只能杀之而后快,怎么可能会托付自己照顾他的女儿?李宁玉讽刺王田香下次审讯记得带脑子。
王田香被李宁玉羞辱,气愤不过向龙川申请用刑,龙川告诉他对李宁玉这种人用酷刑是没用的,想捉住鬼,首先把自己变成鬼才能进到她的心里。
晚餐桌上,吴志国的筷子掉了,受了刑的他许久捡不起来,李宁玉过去帮他捡起,并温柔地一口一口喂他吃饭。顾晓梦看到院里的军医走了,叹道何剪烛和白小年还不知是死是活,王田香告诉他们何剪烛被救过来了,白小年也还活着。龙川准等何剪烛醒了就送她去慰安营犒劳日军。李宁玉震惊了,顾晓梦愤怒地扇了王田香一个耳光。
龙川告诉白小年,何剪烛这样的女人如果到了慰安营,最多也熬不到三天,白小年最好尽快去劝劝她供出老鬼,否则他失去心爱女人的感觉比失去父亲更痛苦。
李宁玉晚饭后在客厅弹钢琴,顾晓梦走近她轻声说自己知道李宁玉就是老鬼,因为金生火现已证明他不是,白小年是为了复仇,吴志国是为了情,她自己不是那么就只有李宁玉了。李宁玉称刺杀森田的人就是顾晓梦,她如何证明自己就不是老鬼,当时金生火和吴志国的计划明明是灭灯的时候劫持森田逃走,而顾晓梦却杀了森田,她一定是受到了比在船上处决更致命的威胁,很可能是森田揭穿了顾晓梦就是老鬼,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同志,只能放弃逃生计划仓促刺杀。顾晓梦解释自己是一时失手,李宁玉反驳一刀致命,不是失手,她早知道顾晓梦刺杀森田却帮助掩盖真相,只因为他们同出自司令部,如果她被认定凶手自己也难以脱身,但她还可证明是顾晓梦故意让自己吃甘草片导致她伤势过重,不得不让她参与破译。还有顾晓梦行贿金生火,在自己的竭力反对下还是要进入情报科,这件事有包括赵小曼在内的很多人可以证明她是被顾晓梦挟持利用而不是同伙。顾晓梦惊叹从王田香审讯李宁玉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李宁玉就推理出如此严密的计划不亏是天才,所以说她在船上救自己也只是为了自保,李宁玉淡漠地说她可以这样理解,谁是老鬼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觉得他们不该这样侮辱一个女人。
深夜,吴志国敲开了李宁玉的房门,他直言李宁玉的心乱了,自己欠她的一定要还。李宁玉强调吴志国不欠自己的,吴志国说起二人的相识:他受了重伤在火车上劫持了李宁玉,之后昏迷李宁玉带着他在荒郊野外走了十五天才找到大夫,,吴志国知道自己血债累累万动不复,但他这条命留到现在就是为了送李宁玉出去,李宁玉叹道这一次吴志国送不走自己了,因为她就是老鬼。
此刻,白小年和何剪烛流着泪,在不同的牢房里回忆着同一个场景:年少的他们青梅竹马,无忧无虑……
吴志国告诉李宁玉,不论她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自己这条命就是留给她的,李宁玉后称在火车上遇到吴志国是她今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吴志国质问她放在书里的窃听器还有模仿他的笔迹的事,李宁玉解释那是故意对他伪造的嫌疑,吴志国笑道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往往是最没有嫌疑的,这是审讯的惯例,他在狼窝里长大,不属于这个世道,活着也是一只鬼。吴志国问起何剪烛,李宁玉告诉他:当年裘庄主一家在上海遇难,小少爷失踪了,何剪烛就离开了裘家,自己一个人跑到上海,后来成了百盛门的红舞女,并且结识了钱虎翼并和他再一次回到了裘庄,虽然吴志国没见过何剪烛,何剪烛却接过吴志国的电话并记得他的声音,知道钱虎翼向他打探过裘庄的秘密并和他达成了交易,于是何剪烛认定是吴志国和钱虎翼合谋杀死了裘庄主一家,所以她嫁给钱虎翼就是为了趁机报仇,但没想到她求之不得的白小年一直就在她身边,后来发生的事吴志国已经知道了:钱虎翼要挟吴志国杀了白小年,吴志国怀疑他另有企图,暗中调查,结果惊动了白小年,何剪烛为了保护爱人,只能与父亲合谋杀了钱虎翼并且企图自杀,结果李宁玉救了她,为她取名何剪烛,并把她发展成为自己的同志,代号老汉。
第26集:吴志国枪杀何剪烛
李宁玉劝吴志国不要固执了,他现在救不了何剪烛,吴志国却执意要还给李宁玉一条命。
手下汇报顾晓梦病了,现在已经昏迷,王田香赶到房间后发现顾晓梦好像中毒了,他正安排手下叫军医,突然发现吴志国拿着枪闯了出去,他在大厅与数名守卫展开了殊死决斗,直到子弹耗尽,他负伤打死了所有看守后来到了关押何剪烛的牢房,虽然龙川早有防备,但他没想到的是吴志国竟开枪打死了何剪烛。
龙川对吴志国用了电刑,他以为吴志国和他背后的组织听说自己要把何剪烛送到慰安营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营救她,但没想到吴志国竟然把她打死了。龙川追问吴志国到底谁是老鬼,吴志国沉默不语,龙川威胁要用电铬铁在吴志国脸上刻字,吴志国毫不畏惧,龙川称吴志国是受了李宁玉指使,他送进慰安营的人也可以不是何剪烛而是李宁玉,吴志国听到这句话后像狼一样愤怒地号叫,这时有人进来汇报:白小年死了。
龙川赶到牢房确认白小年已经死亡,王田香赶过来的时候,龙川指示他的任务就是保证顾晓梦要活着。他接下来命令王田香对吴志国动刑。这天晚上,王田香吩咐手下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话给张司令带到。
第二天一大早,张司令就来到裘庄要求带走金生火和白小年的尸体,龙川拒绝,称两人嫌疑还未解除,张司令称既然如此那他就把剩下来的三个活人带走,龙川还是不准,张司令提醒龙川:杀了白小年和金生火问题不大,但剩下的这三个人:一个是破译天才,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功臣,一个是汪主席至交的千金,如果他们再出什么意外,龙川仍查不出谁是老鬼的话,恐怕他就不好交差了。张司令走后,王田香向龙川汇报顾晓梦醒了,龙川毫无兴趣,只追问吴志国是否招供了。
王田香查出顾晓梦桌子上的茶里有阿米巴菌,顾晓梦知道那是日本人研究的一种鼠疫细菌,她猜想是日本人想杀自己。另一边的龙川把李宁玉绑到吴志国面前,当着他的面要对李宁玉动刑,吴志国想起李宁玉说过的话:信仰可以拯救任何曾经 误入歧途的生命,他于是凝视着李宁玉决绝地咬舌自尽。
王田香向龙川汇报,吴志国救过来了,只是伤得不轻,他认为既然金生火不是老鬼,消息是金生火离开裘庄后传出去的,那么只有那天晚上他们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而那天来的人中赵小姐是龙川亲自接待的,白小年的叔父压根没来,剩下的就只有李宁玉了。龙川补充道还有白小年的干爹张司令,即使白小年死了,间谍也可以把情报吞咽下去,甚至塞进肠子里、刺在头皮上,所以张司令早上大张旗鼓向自己讨要尸体的行为太可疑了,这是谁告的秘?王田香表态绝不是他,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想把这事瞒下来。龙川也想不通情报是怎么传出去的,他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地方疏漏了,于是下令从今天起禁止一切物品向裘庄外输送,包括垃圾和那两个人的尸体,王田香面露难色,称天气太热,尸体保存不了多长时间,龙川让他照做,并警告他:即使没有发报记录,也一样能查出是谁发了电报,再有下次,就让王田香和那些尸体躺在一起。龙川让法医解剖白小年尸体,王田香看不下去,私下打电话给手下刘效忠让他多弄点够泡五个人的福尔马林。
早餐摊前,潘汉卿听到裘庄送菜的说不让送霉豆腐了,赶紧回去听监听电话,他很快找到了那通刘效忠让医院弄福尔马林送到裘庄的电话。
潘汉卿约顾民章喝早茶,告诉了他裘庄电话要福尔马林的事,他从药量判断裘庄已经死了五个人了,顾民章安慰他不要担心,因为三天之前,白小年的叔父、钱二太太都进了裘庄,可潘汉卿觉得即使这样裘庄原来的五个人至少还死了两个,顾民章提议换个地方说话。他把潘汉卿带到了自己在裘庄后山上的别墅里,在那里用望远镜可以观察到裘庄。潘汉卿建议顾民章和他联手雇佣上海杭州的顶尖职业杀手营救李宁玉和顾晓梦,顾民章认为这样做成功的把握太小了,因为裘庄的建设结构易守难攻,潘汉卿却坚持再紧固的雕堡也有防御盲区,于是顾民章让赵小姐给顾民章展示裘庄的建筑结构图,他介绍赵小姐是德国著名建筑设计师的得意门生,而且过目不忘,赵小姐称那晚她走进裘庄,发现东楼西楼的结构是对称的,于是她根据走进的西楼结构画出了东楼的建筑结构图,顾民章觉得裘庄的结构无懈可击,潘汉卿却根据职业特工的分析告诉他们有机会营救,不过要等到今晚。
晚上,裘庄东楼着火了,龙川在睡梦中被惊醒。
第27集:龙川故意释放情报
裘庄东楼着火了,王田香手下挨房间敲门,却叫不醒顾晓梦,李宁玉情急中夺过守卫的枪才打开了门,进去后她发现顾晓梦昏迷了。为确保安全,龙川暂时把李宁玉、顾晓梦安排到了西楼牢房,和吴志国混居在一起。
顾民章别墅里,潘汉卿根据起火时窗户亮灯的时间,判断五人中除了金生火,其他两人可能已经被害了,赵小姐提出可能有人来不及开灯就跑出去了,潘汉卿称这种可能性极小,因为起火到窗户亮起有九分钟,这个时间看守一定会赶到东楼叫醒众人,为防被袭击,他们不会不开灯就进入房间,顾民章确定李宁玉和自己的女儿都活着。因为金生火是五人中军衔最高资格最老的,所以他理所应该住在最左边较大的房间,而这个房间一直没亮灯,也证实了他的判断是准确的,按照级别,紧挨着金生火的应该依次是吴志国、李宁玉、白小年、顾晓梦,所以第一间亮灯的是李宁玉,第二间就是顾晓梦,但顾民章发现起火了将近十三分钟,顾晓梦房间的灯才亮起,因此他判断女儿应该是受伤失去了行动能力,这样的话暴力救援便没有胜算。
囚室里,李宁玉深夜靠近重伤的吴志国,用摩斯密码劝他尽快一个人逃出去,吴志国回道:他伤重,不能送走她了,更不会一个人走,有个消息告诉她,可以代替自己保护李宁玉活着出去。
王田香给龙川说,这场山火可能是共产党放的,目的是救人,幸亏他们反应迅速使共产党没有可趁之机,龙川却想到这可能是共产党的一种试探,他们知道裘庄死人了,但无法确定死的人是不是老鬼。
龙川让李宁玉和顾晓梦回到东楼,顾晓梦却称东楼有毒自己住着害怕,于是李宁玉申请让顾晓梦住到自己房间,龙川同意了。
王田香在李宁玉房间加了张床,并在床下安装了窃听器,他们走后,顾晓梦问李宁玉对自己是真好还是假好,当起火时李宁玉跑来看自己时,她的眼神让顾晓梦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是民国二十一年在上海被流弹误伤的,李宁玉告诉顾晓梦无论自己对她真好假好都不会害她,她的母亲也在等着她回家。
王田香听了这段监听录音觉得无头无脑,龙川却认为二人的对话至少说明了顾晓梦对李宁玉没有完全信任,她中毒后没去找李宁玉串谋,现在虽然疑点都指向了李宁玉,但依然没有证据。王田香提出他有很多对付女犯人的手段,龙川提醒他:李宁玉破译了二代机后,由情报部向总司令部申请了嘉奖,如果他在审讯中误杀了李宁玉而没有确凿的证据,情报部是不会放过他的,那场大火他是故意把吴志国和李宁玉、顾晓梦关在一起的,他知道老鬼现在最关心的是组织的利益,也就是黄雀的身份。
李宁玉在床下找到了窃听器,这证明了吴志国在囚室传递给她的情报是真的,情报内容是:内J是一年前潜入他们系统的,祖籍杭州,负责上海、南京、杭州一带的情报传递。李宁玉知道有了这些关键信息,很容易排查出黄雀的真实身份,如果她能把这条情报传递出去,黄雀必死无疑,这样包括老枪在内的整条情报线就安全了。但李宁玉同时想到:很明显,把顾晓梦送进自己房间安装窃听器都是龙川给自己设下的鱼钩,他是在与自己对赌,看她是否有勇气和他打这局明牌。
龙川和中共情报员老鹰接头,老鹰得知龙川还未查出老鬼的身份,非常不满,指出上次跟踪自己的人差点要了他的命,老鹰强调他和龙川的关系只有交易,没有命令与服从。龙川请求老鹰配合他一个计划做二件事:第一件是指示老鳖进入裘庄和剩下的三人接触,这次他们知道了重要情报,如果老鬼在他们中间,就会不顾一切和老鳖接触,如果没有接触,则说明老鬼已经死在了那两人当中。第二件事是老鹰马上申请组织安排老枪在三天之内营救老鬼。老鹰听了一惊,称自己已经二次向组织建议重建情报站,取代老汉被组织拒绝,这次他再提出由老枪营救老鬼,就离暴露不远了,龙川威胁老鹰他们二人的交易一旦被泄露,后果他将无力承担。老魔也提醒龙川,他的秘密比自己的更致命。他可以配合龙川行动,但有二个条件:第一老鬼抓到后他要回家,第二是龙川帮他找到弟弟。龙川满口答应,称他已经找到老鹰弟弟的线索了,不管这次行动成功于否,都会安排他们见面。
顾晓梦在房间告诉李宁玉:今天是自己二十五岁生日,但她根本没打算活过二十五岁,因为死神从来都是她征途上的仆人,她有勇气与死亡为伍,李宁玉直言顾晓梦太无知了,死亡是金生火那样一生所求皆不可得,是白小年那样八面玲珑却逃不出别人的算计,甚至像吴志国一样屈辱、肮脏、无比痛苦而又看不到尽头,与顾晓梦那些浪漫的冒险家想法毫无关系,顾晓梦生气连父亲都支持自己进入剿总司令部,李宁玉凭什么对她指手划脚。李宁玉好言相劝,称顾晓梦父亲不阻止她,也许是希望她能自己醒悟,而不是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无论如何父亲都希望她能平安渡过二十五岁以及以后的每一个生日。李宁玉说晚上会给顾晓梦准备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
关了监听,龙川告诉王田香,像这样的对话他是听不懂的,或者装作不明白,他也给顾晓梦准备了一个礼物,而且会在生日晚宴上请老鳖到场。王田香临走时,龙川让他说下以后会在自己的墓志铭上写什么,王田香答会写上:忠孝两全,龙川嘲讽地哈哈大笑,称像王田香这样连墓铭都要弄虚作假的人,是配不上顾晓梦的。
潘汉卿用望远镜观察到已经连续两个晚上裘庄东楼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了,顾民章告诉他:是李宁玉和顾晓梦住到一起了,因为他的女儿夜里喝水总要开灯,而这两夜每次都有人再把灯关上。
第28集:顾民章启用地狱变 叛徒老鳖被除掉
晚上,顾晓梦穿着漂亮的红裙子和李宁玉挽手下楼,二人却发现客厅里龙川早已备下了盛宴,龙川谎称是查看档案后为顾晓梦准备的生日宴会。李宁玉看到角落里的老鳖明白了这就是龙川的阴谋,她暗下决心要利用这个机会除掉他这个一再被敌人利用的叛徒。
老鳖故意用扫帚划伤手引起李宁玉注意,李宁玉问他是不是新来的,帮忙去打扫下二楼房间,顾晓梦有些嫌弃,但见李宁玉坚持只好同意。顾晓梦落座后,申请晚上只和李宁玉一起过生日,龙川和王田香只好离开。这时老鳖下来说房间的门锁着进不去,李宁玉上楼帮他开门。
此刻,顾民章也记挂着女儿的生日,他眼里含泪,强撑着给鸡鸣寺季新打电话,恳求他把晓梦放出来,并申请晚上送晓梦一个礼物。
老鳖把整个房间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任何证据,王田香猜想可能李宁玉出门前根本不知道老鳖要来所以没留情报,龙川却认为以她的职业习惯,不会让一个不想干的人走进自己房间。
顾晓梦缠着李宁玉陪自己跳舞,她又放了那首在密码船上森田遇刺的音乐,顾晓梦跳上餐桌,邀请李宁玉共舞,二个美人一个穿红色的裙子,一个着白色的旗袍,像一对耀眼的蝴蝶在餐桌上翩翩起舞。突然,她们发现对面山的上空放起了美丽的烟火,顾晓梦兴奋地跑到窗口,说父亲每年都会和自己一起看烟花。此刻,顾民章在别墅伤感地告诉潘汉卿,他可以离开了,因为李宁玉马上要离开裘庄了。
李宁玉的心揪紧了,她知道烟火是上线顾民章交待她情况危急时启用地狱变方案的信号,顾民章决定到万不得已时在司令部里找一个人代替李宁玉成为老鬼,而现在这个人就是顾晓梦。李宁玉想到顾民章爱唯一的女儿如性命,她看着顾晓梦的背景落泪了,特意为晓梦弹了一首钢琴曲。此刻的顾民章想起晓梦说的那句话:军统的规矩最重株连,有什么事她来承担绝不连累父亲,顾民章泪如雨下。
突然,李宁玉房间传来惨叫,龙川和王田香在监听室听到赶过去的时候,老鳖已经身亡了。老鳖尸检结果是氰化钾中毒,龙川怒气冲冲地找李宁玉兴师问罪。李宁玉主动拿出自己的药丸给他检查,龙川质问她因何未卜先知,李宁玉解释从死者症状便可判断是氰化钾中毒,自己和顾晓梦的那颗毒药还在,他尽可以去调查,龙川悻悻而去。
停尸间里,王田香向龙川汇报,顾晓梦和李宁玉扣子上谍报人员的毒药他已经检查过了,都在,自己的也在,龙川检查了金生火的也在,奇怪的是白小年衣服上的却不见了,龙川思考着老鳖是在李宁玉的房间中毒身亡,氰化钾需要伤口,他下令把李宁玉带到西楼。
龙川拿出真假两颗氰化钾和李宁玉赌命,让李宁玉说出哪颗是真的,一局定生死。他问李宁玉谁是老枪,中共情报员老鳖是她杀死的,李宁玉淡定地说如果自己老鬼,只会让老鳖营救,何必谋杀。龙川指出李宁玉过目不忘,老鳖明明来过东楼,她为何问他是新来的,李宁玉解释人脑容量有限,会选择性记忆。龙川推断李宁玉是把毒药涂在门把手上,因房间门是李宁玉开的,所以老鳖在进门的时候没碰到,但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满是毒粉末的把手。此刻的王田香奉命到李宁玉房间寻找门把手上的残留毒粉。
李宁玉拿起一颗氰化钾,问龙川毒死老鳖的是他们几个当中谁的药丸,龙川佩服李宁玉的准确判断。李宁玉解释日本情报系统人员分发氰化钾的含量和他们的略有区别,所以她可以分辨出来。龙川告诉她毒死老鳖的药丸是白小年留 下的,李宁玉告发白小年谋杀自己未遂:在她走进裘庄的第三个晚上,龙川邀请家属来裘庄用餐,白小年认出自己的哥哥就是当年对他父亲的死负有责任的特务,所以需要一个计划置自己于死地,又不用背上老鬼的嫌疑,于是那晚她弹钢琴时白小年告诉她琴键上有刀片,他事先把毒药沫在门把手上,只等她受伤的手伸过去。龙川指出,就在三天前,白小年在这里说了同样的话,李宁玉称白小年谋杀没有成功,当然不会承认,自从白小年认出自己哥哥后,就对她充满戒备,她根本没有机会在白小年身上拿毒药,就算她肯认罪,龙川把这样的供词写进卷宗,也是经不起明眼人推敲的。龙川佩服李宁玉缜密的推断,但提出李宁玉在家属聚餐的晚上、和白小年交换秘密的晚上还有今天生日宴会上共弹了三次钢琴却都没有被刀片划伤,李宁玉称这和概率无关,只是自己的运气好,老鳖的运气差。
第29集:李宁玉告发顾晓梦是老鬼
李宁玉告诉龙川,白小年藏在琴键里的刀片应该隐藏在低音部分,而自己弹的曲子正好没有低音。龙川指着盘子里的三颗药丸说:二颗是真的氰化钾,一颗是假的,李宁玉要么告诉自己谁是老枪,要不选择一颗吃下去。李宁玉不动声色,龙川把三颗药丸混在一起在杯子里使劲摇晃后让李宁玉选择,李宁玉果断选了一颗服下,十秒后,她没有毒发,李宁玉告诉龙川:他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一颗和他们配发密度相同的氰化钾,而不同密度和重量的物体在快速运转时速率是不同的,她是根据杯子停转时药丸转速做出的判断,所以智力才是最好的运气。
李宁玉回到房间,顾晓梦在黑暗中拥抱了她,真诚地说生怕李宁玉回不来了,李宁玉闻到检验剂的味道,知道王田香找人查过了,顾晓梦说王田香告诉自己李宁玉是老鬼,毒死了那个杂工,她不在乎谁是老鬼,只关心她的玉姐。李宁玉说如果确认自己是老鬼,晓梦就可以安全回家了。顾晓梦笑道如果自己是老鬼,玉姐也可以走出裘庄了,她是否愿意这样做,李宁玉苦笑不语。
晚上,顾晓梦听到了钢琴声,李宁玉知道是龙川在弹,龙川果然在琴键里找到了刀片。回到房间后,他监听了李宁玉和顾晓梦的对话,但仍然毫无头绪,王田香进来汇报琴键上的刀片和白小年剃须刀片是一样的,龙川看了一眼,刀片是情报系统统一配发的,而且这种牌子的大街上到处都是。他觉得李宁玉就像这刀片,单薄脆弱却锋利无比。
第二天,龙川在东楼陪李宁玉和顾晓梦用早餐,说到了汪主席打电话过问晓梦的事,感慨顾会长与汪主席交情频深,李宁玉问起龙川是否有孩子,龙川答道有一个男孩,九岁四个月了,母亲死得早,把他留在了日本,毕竟本土会安全些,李宁玉称他做为一名帝国军人,尚且不愿儿子踏入战场更何况顾民章这个慈父,三人正说着话,突然李宁玉吃了辣椒酱后腹部剧痛痛,龙川赶紧找来军医。
军医给李宁玉开了止痛药和肌肉舒缓剂,但李宁玉称这两种药有麻醉成份,会影响她的大脑,她宁可死也不能失去自己的大脑,她愿意服用日本的正露丸,龙川同意了。但问她为保护胃从不饮酒为何早上要吃呛人的辣椒酱,李宁玉解释是把它当成番茄酱了。
李宁玉和顾晓梦从西楼走到鱼塘边时,她叹道自己如残叶,只盼早日飞出牢笼,她想在院里坐一会晒晒太阳,于是王田香先送顾晓梦回房间。龙川在楼上观察着李宁玉,想着如果他是老鬼,可能真的会闯进来营救。
房间里,顾晓梦指责王田香把金生火和白小年活活整死了,王田香解释自己只是保命求财富,但不明白以顾晓梦的家世和相貌为何要干这不要命的事情,现在龙川眼睛盯在李宁玉身上,她那么贴近李宁玉,龙川会把她当成李宁玉的同党,或者李宁玉会把她当成替死鬼,正说到这里,李宁玉推门进来,王田香心虚得赶紧告辞。回到西楼向龙川汇报:已经按照他说的全部告诉顾晓梦了。
李宁玉准备服药时,顾晓梦坚持帮她打开,她在药盒里意外发现了一张纸条:已近寒露,速来营救。顾晓梦质问李宁玉又用这套来对付自己,李宁玉辩解纸条不是自己写的,顾晓梦称他们中一定有一个人是鬼,现在龙川怀疑到了李宁玉,所以她就要把自己推出去。龙川监听到这里,安排王田香赶紧过去,别让她们其中一个死了。
顾晓梦生气王田香已经告诉自己了,但她仍不相信玉姐心会那么狠,李宁玉让顾晓梦去找龙川告发自己,顾晓梦气极了,打了李宁玉一个耳光,这时王田香来了,李宁玉告发顾晓梦企图把纸条塞进自己的药盒里相诬陷自己,她怀疑顾晓梦就是共产党。
笔迹鉴定结果那张纸条的笔迹与顾晓梦完全吻合,而且出自同一支钢笔。龙川和王田香分开审讯李宁玉和顾晓梦。
顾晓梦不认,告发李宁玉会素描,她对线条的把控力超乎常人,想模仿谁就模仿谁的笔迹,自己房间里的那支钢笔也是找她借的。
李宁玉的供词是顾晓梦在借自己钢笔时已经计划好第二张纸条了,龙川提出质疑:那时候顾晓梦还没有受到任何有针对性的怀疑,李宁玉告发顾晓梦借钢笔时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如果她是老鬼,就会早早地模仿一个人的笔迹,让她当自己的替死鬼。顾晓梦从来都是这样聪明而且从不掩饰聪明,所以她在药盒塞进纸条根本不是要传递什么情报,她就是老鬼。
看着顾晓梦和李宁玉完全相反的两份口供,王田香不明所以,顾晓梦说纸条原来就在李宁玉的药盒里,她是无意中发现的,可李宁玉说纸条是顾晓梦顾趁自己不注意,偷偷寒进去的。王田香认为是李宁玉陷害了顾晓梦,因为自从进入裘庄,顾晓梦对李宁玉处处维护,哪怕发生刚才那件事,他进去的时候,顾晓梦也没有指认李宁玉,反而是李宁玉反咬她一口,如果顾晓梦是共产党,信仰高于一切,不会对深入敌营的特务这么有情义。龙川却说女人最薄情善变,他把四个人的档案仔细看了一遍,唯独顾晓梦的准确无误,如果顾从晓梦从一开始就准备把李宁玉当成替死鬼,那这份重情重义恰是她最好的掩护,王田香提出质疑:如果是顾晓梦陷害李宁玉,李宁玉的举动疑点太多,她的丈夫是假的,白小年想杀她,顾晓梦诬陷她,为何每次她身上出现疑点都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龙川认为李宁玉这次的疑点不是谁把纸条放在是药盒里,而是在药盒的秘密暴露之前,李宁玉在阳光下到底看到了什么。
龙川仔细观察鱼池后,捞了一条鱼放到审讯室,提审了李宁玉。龙川告诉李宁玉:食人鱼原生活于亚马逊,后经裘庄主改良得以在杭州室外生存而且颜色鲜艳,但它们必须不停地流动,否则就会死,所以鱼池开了两个口,一个口入水,一个口出水。所以李宁玉撒谎了,药盒里的纸条不是她要诬陷谁,而是在传递情报,呼叫她的组织来营救她。她当时支开了顾晓梦和王田香独自坐在鱼池边,就是为了把药盒扔进排水孔,让它流出裘庄,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药盒里的纸条绝不是顾晓梦塞进去的。她先是模仿笔迹嫁祸吴习国,后来又诬陷顾晓梦。李宁玉称龙川的推测太荒谬,她不可能透视地下的工程结构和水流走向,准确地把药盒流到需要传递的人手里,龙川指出李宁玉在改造二代机的时候,采用的就是药盒传递情报的行动方案,后来森田被意外刺杀,李宁玉传递的情报被发现,于是她嫁祸给了金圣贤,和今天的做法异曲同工。李宁玉声称自己并没把药盒丢进鱼池,龙川给她介绍了一位日军军医手术专家:香取直人,他毕业于哈佛大学心理学专业。
第30集:龙川对李宁玉催眠失败
王田香送了顾晓梦一把梳子,并拿给她看了刘宗林受刑的照片。
香取直人观察李宁玉后说她是智商和自控能力都超常的人,所以测谎仪和自白剂对她是没有效果的。香取直人对李宁玉采用了催眠术,企图进入她的潜意识深处窥探秘密。李宁玉很快进入状态,交待说父亲赶走了自己哥哥,哥哥被父亲剥夺了名字,无名无姓非人非鬼。后来他们结为假夫妻,龙川让李宁玉谈谈她的爱人们。
香取拿出四个木头人,分别代表李宁玉的二个爱人和假丈夫,还有吴志国。李宁玉拿起木人,逐一说明:她用第一任丈夫的钱买了船票,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开始了新的人生,她的第二任丈夫死了,香取问假丈夫是否是李宁玉的同党,是否也是共产党,还有吴志国,李宁玉沉默不语,香取向龙川汇报吴志国不是李宁玉的爱人,如果李宁玉是老鬼的话,她不会选择和吴志国这样的男人产生感情。
王田香审讯顾晓梦,指出她隐瞒了很多与李宁玉相关的事情,现在李宁玉还有机会把老鬼的嫌疑都推到顾晓梦身上,顾晓梦突然承认自己就是老鬼。王田香震惊了,警告她说无论笔迹鉴定、家属晚宴、还是毒发身亡的杂工到最后的何剪烛被杀,顾晓梦都是最干净的一个,现在她却要跳出来穿上老鬼的衣裳替李宁玉顶罪。顾晓梦交待说:金生火死后,李宁玉已经知道顾晓梦是老鬼了,而且杀森田的人也是她,但她不敢告发,因为金生火和白小年死后,吴志国因和李宁玉的特殊关系,他的证词无人相信,因此顾晓梦可以诬陷是李宁玉刺杀了森田,因为森田看出李宁玉是老鬼,所以她改变计划杀了森田,她不告发顾晓梦只是因为怕脱不了同伙的嫌疑,而且顾晓梦还可以证明是李宁玉指使自己偷了金圣贤的药盒裁脏他的,因为二代恩尼格密码机只有李宁玉可以复原,而且一定可以在她房间里找到二代机构造图,而那个勤杂工是李宁玉和吴志国帮自己干的最漂亮的事。王田香质问白小年和李宁玉有仇,怎会把药放在吴志国手里,顾晓梦解释是那天家属晚宴后,吴志国在餐桌上摁住了白小年,是那个时候拿走的。王田香提出了三个问题:既如此,自从进了裘庄后,处处被她胁迫的李宁玉,怎么会对她说出“自己若是老鬼顾晓梦就可以安全回家”那句话; 第二,如果顾晓梦是老鬼,杀人不眨眼的吴志国有什么理由不杀她?第三,顾晓梦既是老鬼这种高级特工,药盒里的字条为什么是她自己的笔迹?顾晓梦无法圆谎,王田香警告她自己和龙川都不好糊弄,所以从今往后不许她再提自己是老鬼这回事,就算她是,能活着走出裘庄的也只能是顾晓梦,绝不可能是李宁玉,因为他王田香和顾晓梦的命都握在顾晓梦的手里。
龙川问李宁玉要怎么把顾晓梦救出裘庄,李宁玉说可以利用自己的兄弟挟持弟弟,要挟父亲,把她救出裘庄。她的话让龙川突然想起了芳子,李宁玉说芳子才是龙川真正的爱人,可她已经死了,龙川芳子是龙川肥原给她取的名字,也许来自龙川肥原的母亲,龙川落泪了,不由自主地说她生下自己就该死,香取直人看龙川已经失态,立即唤醒了他,李宁玉称龙川太痴迷于香取直人的催眠游戏,却不知道在现场除了医生,所有人都有可能被催眠。龙川气愤香取是否也对自己催眠了,香取抱歉自己太大意了,李宁玉是精通催眠的高手,她把对方带入布置好的意识迷宫后,等对方放松警惕就转守为攻,成为真正的催眠者,香取请求龙川再给自己一个机会,龙川大怒,把他赶走了。龙川威胁李宁玉她这样做不是在催眠,是在找死。
顾民章把潘汉卿叫到家里,给了他一个新身份:郑天则,顾氏船舶公司总高级工程师,希望他明天上午乘船从上海到美国旧金山,因为潘汉卿真实身份已经暴露,继续留在这里只会成为李宁玉的危险。潘汉卿觉得顾民章是怕自己成为顾晓梦的威胁,他拿出一张浙江省立中学的录取名单,让顾民章看上面戴春风的名字,顾民章不明所以,潘汉卿指出顾民章自称是海上的特工之王,怎会连戴局长的曾用名都不知道,他猜顾民章就是当年曾经资助过戴笠的顾骏逸,希望顾民章看在自己替他保守秘密的份上帮助他们兄妹脱险,潘汉卿说完就走,没想到赵管家拿着枪等在门口,说他知道的秘密太危险,潘汉卿直言早料到顾民章是戴笠精心布置的军统特工,但他今天敢来这里,手里就不只有一份名单,希望顾民章全力帮助自己营救李宁玉。顾民章没有答应,但告诉他的妹妹李宁玉很快就会被释放了。
王田香给龙川申请趁着顾晓梦能给他们做证,不如让李全都扛下来,这样金生火和白小年的事也就全都能交待了,他建议还是得给李宁玉用刑,这时香取直人进来将审讯记录交给龙川,龙川大怒,打了他一记耳光后把他撵了出去。他提醒王田香,如果刑讯的过程李宁玉疯了残了自己无法向上级交待,总部给自己的时间现在还有最后一天,如果他们还找不到老鬼,李宁玉和顾晓梦二人都要到总部去审,到时候颜如玉和黄金屋都要飞了,所以王田香才急了。王田香提醒龙川,这样的话松井司令和鸡鸣寺那他们也交待不过去,他认为李宁玉就是老鬼,吴志国是李宁玉的同党,金生火是被李宁玉诬陷而死的,白小年因为告发她而被吴志国暗杀了。龙川称赞王田香好计策,但松井最终要抓的不是老鬼,而是老鬼的上级,中共地下党在苏泸杭地区的头号人物:老枪。松井是要掐断共党在华东地区的整个情报线,王田香可以把李宁玉打成老鬼,但他的计策如果抓不住老枪,他的命还是保不住。
潘汉卿认为顾民章不是真心搭救李宁玉,顾民章告诉他李宁玉脑子里装着二代机的机密,自己必须救她,赵管家也证实:破解二代恩尼格玛机是戴局长向顾民章亲自下的命令,戴局长向蒋委员长是立下军令状的,拿到二代恩尼格玛机结构图,向英美交换军事和物资资源。潘汉卿气愤顾民章为了完成戴笠交给他的任务,连亲生女儿都不顾了,顾民章给他讲了地狱变的故事,叹道世上原不该有他这样的父亲,所以他才是生在地狱中的人。
龙川独自在房间回忆着痛苦的童年:他妈妈是个JI女,因被丈夫儿子嫌弃上吊自杀,父亲连个名字都不肯给他起,就如李宁玉所说:无名无姓非人非鬼。
王田香想起最后的期限,心急如焚,半夜他到白小年的牢房,发现了墙壁上刻着一行字:狼山后杀芳子,孤坟。王田香立即到李宁玉囚室审讯,给她三分钟时间告之自己刚才给龙川交待了什么,李宁玉告诉他刚才审问自己的不是龙川而是医学专家,他对自己进行了催眠,希望能进入意识深处找到她所有的秘密,可惜她趁机看到了龙川意识深处的秘密,但结果她忘记了,王田香气急败坏地拖着李宁玉来到了吴志国牢房。
第31集:李宁玉服毒自杀
王田香把李宁玉拖到吴志国面前,威胁她如果再不交待,就要当着吴志国的面侮辱她,这时进来了几个蒙面人,自称是中共地下党的,是老枪安排的营救,让李宁玉赶紧跟他们走,李宁玉看着他们的穿着,笑道中共地下党的皮鞋真不错,王田香恼羞成怒打了蒙面人一记耳光,灰溜溜地走了。
龙川指责王田香自作主张背着自己审讯李宁玉,还想出了假冒中共营救的蠢主意,他觉得王田香是在调查自己,王田香赶紧认怂,说自己没有根基,一定竭尽全力把老鬼揪出来,不然的话无论谁都能要了他的命。龙川提醒王田香,他的枪离王田香脑袋最近,王田香直言和龙川只能同舟不能共济,但命再贱也是自己的,他只想活着,所以绝不会碰自己不该碰的。王田香走出办公室,听到背后传来玻璃杯摔地的声音,紧接一个拿着绝密文件的日本兵走进了办公室。龙川看到文件内容是:鹫巢铁夫侯爵将于三日后抵杭。
龙川提审李宁玉,谎称刚才枪响打死的人是王田香,李宁玉称王田香对自己的审讯一无所获。龙川把香直取人请了进来,告诉李宁玉香取将要对她实施前脑叶白质切除手术,术后她会昏迷几天,清醒过来会忘记这场手术,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名字,香取劝李宁玉和龙川合作,不要让自己毁了她这个天才的大脑。李宁玉笑说手术不会成功的,他们想要完全切断自己的脑白质又不伤及大脑的其它功能,制造在松井司令面前承认自己是老鬼的白痴,就必须要有她有问必答的配合,以确认脑白质是否完全切断,而自己是绝不会配合的,她会挣扎扭动死在手术中,这样的话龙川就找不到自己是老鬼的切实证据。李宁玉的笑激怒了龙川,他掐着李宁玉的脖子发誓:一定要杀了她,下令把李宁玉单独关押,二十四小时看管。
李宁玉囚禁后,王田香把顾晓梦送回了她的房间,顾晓梦还是坚持说自己是老鬼,吓得王田香赶紧关上了房门,他告诉顾晓梦:自己以前抓过一个女共党和她的两个孩子,后来把她们娘仨都活埋了,现在龙川已经疯了,刚才差点打死自己,但他知道龙川想打死的人是李宁玉,他求顾晓梦把李宁玉审成共产党,到时候她就可以活着出去了。临走时他特意强调鬼子的手段比自己这个汉J更狠,顾晓梦掩面痛哭。她下楼心绪复杂地弹着钢琴,回忆着和李宁玉的对话:李宁玉在她刺杀森田后就知道顾晓梦是戴笠军统训练的间谍,她第一个任务就是要除掉叛徒金生火,顾晓梦进入情报科几次三番地接近自己就是为了窃取二代恩尼格玛机,而自己不去告发顾晓梦是因为她们有共同的敌人,顾晓梦当时笑道她们一国一共,就看谁先显出鬼影。而此刻的李宁玉在囚室想的是:她始终相信,自己和顾晓梦会成为战友而不是敌人。李宁玉那次悄悄地告诉顾晓梦:她的第二个丈夫才是自己真正的爱人,也是她的入党介绍人,他不是病死的,是被特务暗杀的,他们唯一的女儿也和他一起走了,从那天起,李宁玉再也无法爱上谁,她想如果女儿能活下去,自己一定为她结束这个黑暗时代,带她走进黄金时代,长成像顾晓梦一样美好的姑娘,只是她现在等不及了,只能早点结束这个时代,让所有可怜的孩子都能好好地活下去。
半夜,守卫紧急汇报:李宁玉死了。龙川赶到牢房,确认后,安排香取直人清查尸体所有能隐藏情报的部位。片刻后,王田香向龙川汇报:尸检结果是氰化钾中毒,尸体中没有夹带,李宁玉的子宫里有过生育的痕迹,龙川称虽然李宁玉尸体中没有夹带,但她留下了三封遗书,只可惜自己没能破译。
张司令来到裘庄查验了李宁玉的尸体后叹惜道可惜了她这个天才,误入共党的歧途,龙川拿出李宁玉留给张司令的遗书给他看,张司令不接,龙川亲自给他读:身蒙不白之冤,含恨以死明志…。张司令暴跳如雷,气愤李宁玉根本不是老鬼,她如果是老鬼,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认罪?龙川称李宁玉纯属个人行为,张司令反问金生火、白小年也都是个人行为吗?五个人已经死了三个,吴志国只剩下了半条命,顾晓梦的父亲把鸡鸣寺和军部所有的关系都跑遍了,最好尽快把她放了。龙川问道顾晓梦身上有疑点也要放人吗?张司令告诉他军部高层和情报部传出了风声,裘庄捉鬼只是个幌子,真实的目的是要瓦解汪主席的情报系统,龙川生气若少了金生火、白小年、李宁玉三位,鸡鸣寺的情报系统就垮了,汪主席的江山连半璧都谈不上了。张司令气愤地说金生火和李宁玉都不明不白的死了,有哪个情报人员还敢吃汪主席的饷?龙川回道如果一定要把个人行为曲解成组织意志,就不是三两个人,而是成百上千的身家性命都会泡在血池里。张司令称刀架在脖子上,不管是汪主席还是周部长也都不得不来蹚这趟浑水,既然李宁玉不是老鬼,她的遗书自己就带走了。
张司令走后,龙川让王田香把笔迹鉴定专家找来,他需要一封李宁玉新的遗书。王田香随后悄悄来到吴志国囚室,告诉他李宁玉的死讯,吴志国像头暴怒的狮子愤怒地抓住王田香领子,王田香赶紧说现在五人已经死了三个了,连日本人都不相信龙川了,龙川来裘庄就是为了宝藏,只要吴志国把裘庄的秘密告诉自己,他就可以利用日本司令部和情报部对龙川的不信任弄死他,王田香背过身给吴志国拿笔时,吴志国一个反手把他打晕抢了枪,正要开枪,守卫冲了进来,吴志国挣脱了捆绑的铁链,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龙川下令杀了吴志国,他坐在二楼看李宁玉给他留的遗书,上写:人生如赌局,生死未定输赢,世世如财债,早晚都要偿还。
吴志国满身带血地在一楼与数名守卫冲杀,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李宁玉的面容。
第32集:吴志国被枪杀
吴志国一路冲杀,终于来到了李宁玉身边,他深情地看着李宁玉苍白的面容,回想着她对自己温柔而绝决的种种:他曾问李宁玉,她信仰的那个主义有那么重要吗,李宁玉称那是个全新的世界,鼓励吴志国一定要活下去,好好地看看它。吴志国无奈自己来自狼窝,这辈子注定入不了他们的人道,李宁玉告诉他只要放下过去,都能重新活过。突然一声枪响,吴志国被龙川袭击,他看着仇人,像狼一样嘶吼着,刚举起枪,又被王田香打中,吴志国最终满身是血倒在了李宁玉身旁,这是他这一生最温柔的归宿。龙川赞叹吴志国是真勇士,他一共杀了16个人冲出了牢房,自己本应是第17个。
龙川伪造了一封李宁玉给顾晓梦的遗书,王田香觉得顾晓梦不会相信,龙川却说就是要让她不相信,如果顾晓梦是老鬼,她对李宁玉的指控纯属诬陷的话,突然接到这样一封不合情理的遗书她一定非常害怕,因为李宁玉这个密码天才很可能在信中暗藏杀机,伏下顾晓梦的死亡陷井。王田香问龙川是否还觉得顾晓梦有嫌疑,龙川称这是张司令提醒自己的,他给自己施加压力想让赶紧放人这很正常,但传出来的风声就太不正常了,整个杭州除了顾船王,谁还有力量传出这些杀机四伏的风声,而且把这风声传到了军部的最高层和鸡鸣寺的耳朵里,就算顾民章爱女心,给汪主席打电话就行了何必这样布下杀机,如果这些风声传出去,不但自己现在查不了老鬼,就连今后汪精卫的半壁江山里出了鬼他们特务机关也不便再插手了,除了共产党,没有人还会这么处心积虑,顾民章能动用军部高层、松井司令、鸡鸣寺这些人来压自己,如此神通广大,如果他都是共产党,可以称得上是远东第一间谍案了。
龙川亲自把李宁玉的假遗书送到了顾晓梦房间,顾晓梦认真看了片刻后发现那张水波纹画是摩斯密码,她破译后交给龙川:高层有内J,目标是老枪。顾晓梦称李宁玉这样做是报复自己指控了她,如果画里有暗语,龙川会认定自己是李宁玉的同党,李宁玉就是最危险的赌徒。龙川告诉她:最后一局李宁玉还是输了,顾晓梦应该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王田香庆幸终于结案了,相关材料已经报上去了,这回真凭实据在手,终于可以在松井司令限定时间前交差了,龙川下令既然已经确认李宁玉是老鬼,顾船王的千金就能释放了,他安排王田香亲自送顾晓梦回家,就当做为他救自己一命的报答。
顾晓梦提出要带刘宗林一起回家,王田香告诉她刘宗林已经死了,顾晓梦无比震惊,气愤王田香滥杀无辜,王田香告诉她这样做是为了救顾晓梦。刘宗林根本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他是朝鲜共产党,原名是李智贤,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朝鲜老师,七年前参加了朝鲜共产党,共产国际宣布解散朝鲜共产党之后,他流亡到了中国,表面上以演文明戏做幌子,暗地里与苏共还有中统都有接触,他和金圣贤一样,都是在黑市上买卖情报的掮客,如果龙川知道刘宗林的这个身份,就不会释放顾晓梦,所以刘宗林必须死。顾晓梦质问王田香是否在要挟自己,王田香告诉她,李宁玉是个破解了二代机的密码天才,怎会在人生的最后一场赌局里用上简单的摩斯密码,顾晓梦认为李宁玉是为了传递情报,太复杂的别人看不懂起不到作用,王田香告诉她李李宁玉的遗书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她的哥哥潘汉卿的,如果密码真是李宁玉设计的,她这样做就大大增加了潘汉卿的危险,为了这个哥哥,她冒着被徐恩曾追杀的风险和他做了五年的假夫妻,又怎会在自己死后给哥哥挖下陷井,所以要么画是顾晓梦伪造的,要么是她和李宁玉串通做了一个局,但无论哪种,只要龙川想明白,顾晓梦都不可能活着离开裘庄,而且龙川已经对她父亲起了疑心。顾晓梦告诉王田香尽可以去告发自己,但要想好怎么给龙川交待,李宁玉给潘汉卿的遗书怎会到自己手里,她们又如何串谋。而且吴志国被五花大绑在地牢里,又怎么挣脱铁链杀了守卫,还差点杀了龙川和王田香?
第二天,顾民章在客厅里挂上了中国时钟,准备亲自去裘庄接自己的女儿回家。龙川一大早就到顾晓梦房间来送行,顾晓梦收拾着李宁玉送给自己的钱包,当时李宁玉告诉她,自己在进裘庄之前向顾民章借了五十美元,不小心弄丢了,所以东拼西凑让晓梦出去后还给她父亲。龙川要过来钱包检查,质疑顾晓梦出身富贵之家,包中钞票怎会如此驳杂,顾解释是受经济政策影响方便使用,如果龙川有兴趣可以拿去,龙川没有接。顾晓梦穿外套时,龙川借口要帮她穿,趁机搜查衣物中是否有夹带,顾晓梦心里一惊,称龙川有怀疑可以解开来看,龙川只好归还衣物。
顾晓梦离开东楼时,环顾四周,恍惚中似乎又看到金生火、白小年、李宁玉、吴志国和自己聚在桌前用餐。那晚李宁玉告诉顾晓梦,她用顾晓梦的笔迹写了字条,顾晓梦以为李宁玉是要把自己像第二个吴志国那样推出去,李宁玉称这样做是为了让顾晓梦活着出去,他们五个人只有晓梦从未被怀疑过,她这样是不能轻易从龙川的排查中脱身的,所以李宁玉要陷害顾晓梦,留下线索证明顾晓梦不是老鬼,他们才会相信她。李宁玉告诉顾晓梦:谍报工作的职业生命是牺牲,只有这样才可以无所畏惧。
车上,王田香感慨裘庄几日恍如隔世,顾晓梦警告他别想卖自己的人情,今天是她走出裘庄,说不定明天就是王田香走进裘庄。顾民章的车与女儿在途中相遇,两个相拥而泣,王田香殷勤地伸出手向顾民章介绍自己,顾晓梦打开他的手,称自己已经走出裘庄,不再受他监视了。回到家里,顾晓梦把自己关到房间失声痛哭,顾民章忍住眼泪,阻止赵管家进去安慰,让女儿自己安静一会。
龙川到李宁玉房间仔细搜查,王田香告诉他,李宁玉的遗书是写给潘汉卿的,潘汉卿一定是她的同党,他建议用李宁玉的尸体吸引潘汉卿现身,这时有人来报:潘汉卿四十分钟前,毁掉了他和李宁玉的家,王田香申请把潘汉卿抓回来严刑拷打,一定能审出老枪,龙川却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第33集:龙川下令封锁裘庄
顾晓梦把李宁玉缝在制服里的二代恩尼格玛机构造图交给了父亲,她告诉父亲:李宁玉从进入裘庄的第二天就开始画素描,是早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她和自己互换制服,就是为了传递这份图纸,李宁玉交待这份图纸只要用于抗日,无论是给国民党或是共产党都是一样的,她从踏进密码船的那刻起,就识破了顾晓梦的身份并暗中保护她,而自己却自作聪明主动接近李宁玉妄想窃取情报,顾晓梦恨李宁玉让她自己明白永远无法成为像李宁玉那样出色的谍报人员。李宁玉让自己明白了:谍报工作不是死亡,而是战友牺牲,留下一个人还要继续战斗。顾晓梦清楚自己的任务是铲除投日的汉J坚决反共,但她的生命却是一个共产党牺牲自己换来的。顾民章想着李宁玉曾给自己说的话:他只有一个女儿,一定爱她如性命。顾民章让女儿把图纸烧了或者藏起来,永远不要让第二个人看见。顾晓梦埋怨父亲太冷酷,就算李宁玉是共产党是老鬼,她也救了他的女儿。顾民章告诉女儿:她和李宁玉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李宁玉永远不会把感情放在理性思考前面,她救了顾晓梦,不是出自私人感情而是有求于她,顾晓梦拿出了李宁玉的钱包还给父亲,转告李宁玉的话:早知道,她就把钞票换成黄金了。
龙川将李宁玉的骨灰和勋章亲自送到潘汉卿家,潘汉卿气愤龙川说妹妹公殉职的谎言瞒不过人,他暴怒地抓住龙川的枪抵住自己额头,这时顾晓梦来了,她告诉潘汉卿李宁玉是被吴志国杀死的,裘庄的秘密任务根本不是调查钱虎翼被杀案,而是要从他们五人中找出中共特务老鬼,吴志国就是老鬼,所以他在司令部接近李宁玉保护她,都是为了窃取机密,进入裘庄后,随着调查深入,李宁玉怀疑到了吴志国并要向龙川举发他,所以吴志国先下手为强把宁玉李毒死了。龙川接着说:出事的当天下午,李宁玉和吴志国在一起谈话的时候,李宁玉削画笔时不小心划伤了手,吴志国用手帕帮她包扎,手帕的夹层涂了氰化钾,当血从手帕渗出,氰化钾涌入血液导致李宁玉中毒身亡。顾晓梦作证说李宁玉毒发的时候,自己就在她旁边,是军医解剖尸体发现了真相,她看出手帕是吴志国的,可吴志国还要裁脏自己。龙川解释因此没有保留李宁玉的遗体,解剖完毕确定死因后就火化了,没通知潘汉卿是因为他在逃亡,今天才回来。潘汉卿指责龙川在说谎,龙川根本没有外务省的朋友,他给自己介绍的工作只不过是他放出来的诱饵,如果自己去上海后被中统的间谍发现真实身份,那他和妹妹就都活不了了。他之所以回来是为了等妹妹回家。潘汉卿捧着李宁玉的骨灰痛哭,说妹妹不肯听自己的话,和爸爸妈妈一样都被共产党杀了,殊途同归。他问吴志国的下落,龙川说他证据确凿身份暴露死了,潘汉卿称共产党不会因为身份暴露而自杀。龙川拿出李宁玉给潘汉卿的信交给他,说李宁玉早预见到会被吴志国所杀,留下这样一封信是让潘汉卿不要因为她的死而找吴志国复仇,司令部都传闻吴志国对李宁玉一往情深,而从现在的死亡看,李宁玉才是那个误闯情网的人。潘汉卿哭着说妹妹死得活该,将信撕得粉碎,赶龙川走,顾晓梦将李宁玉下密码船时的照片归还潘汉卿。龙川识趣地走了,顾晓梦告诉潘汉卿:李宁玉借过他的钱,她是来讨债的。李宁玉曾交待顾晓梦,让她遇到困难找自己的哥哥,就说这句话。
龙川来到潘汉卿家对面监听,只听到顾晓梦劝潘汉卿不要激怒龙川,应该找共产党的上司老枪报仇,接着是砸东西的巨大响声,监听里没了声音,龙川要去接侯爵电话,安排王田香继续监听,王田香听不到声音,就让手下下去盯着潘汉卿。
实际上,潘汉卿和顾晓梦开始的谈话就是为了让龙川听的,潘汉卿在骨灰里发现了一个纸条,顾晓梦破译后告诉潘汉卿那条情报是假的,李宁玉从没留下过这样的信息。潘汉卿其实根本没信刚才龙川的鬼话,他说氰化钾中毒的人是不可能正常火化的,从骨盆烧的碎渣里他分辨出骨灰是个男人的,顾晓梦告诉他,可能是金生火、白小年或者吴志国的,五人中只有她活了下来,还是玉姐用自己的命换来的。潘汉卿猜到了顾晓梦是军统的人,因为李宁玉不会救一个真正的汉J,如果顾晓梦是中统的人,李宁玉也不会让她见自己,所以顾晓梦只能是军统的人,这也是李宁玉牺牲自己保全她的原因。
王男香认为潘汉卿可能是老枪,建议龙川把他抓起来,龙川则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共产党人在今天的情况下首先要避免一切冲突,利用一切时机查看自己同志留下的遗物中藏了什么情报,而潘汉卿首先是激怒自己,抓住自己的枪速速求死,并当面撕毁了李宁玉的遗书,因此龙川认为李宁玉的那封遗书应该不是留给潘汉卿而是留给别的重要的同党,所以现在要留着潘汉卿引他同伙上钩。龙川又觉得顾晓梦今天的出现很古怪,她送了潘汉卿一张照片,还反复劝说他去调查老枪,这让龙川想起李宁玉进裘庄后一直在画的书稿后来都不见了,老鬼绝不会干任何一件无意义的事,所以她在给潘汉卿的遗书里一定藏有情报,而她的画稿一定是被顾晓梦带离了裘庄。只是龙川奇怪之前把王田香从司令部借调出来是为了捉鬼,现在任务结束了,王田香为何还迟迟不离开裘庄。
潘少卿向顾晓梦打听老枪的联络方式,顾晓梦也不知道。李宁玉只在裘庄告诉她组织里有个内J,她和老汉已经脱离了组织视线,按照应急程序,他们很快会派出新的同志与组织接头,如果替代他们的人是那个内J,老枪将会面临暴露的危险,李宁玉托顾晓梦帮自己把情报传递出去。潘汉卿知道中共地下党都是单向联系,他曾试图联系他们的组织,等来的却是个投靠了龙川的叛徒。顾晓梦告诉潘汉卿李宁玉只托她还给父亲钱。此刻,顾民章正在家里用放大镜仔细查看李宁玉还自己的钱中每一个细节。
龙川下令:明早七点前,所有人员撤离,封锁裘庄。王田香赶紧来到关押白小年的囚室,把刻在墙壁上的字抹去了,龙川很快尾随而来,王田香谎称自己丢了宝石戒指,龙川刚看到墙壁上的抹痕,王田香赶紧悄悄把戒指扔到地下称找到了,龙川只得离开。这一夜,潘汉卿抱着妹妹的照片失声痛哭。
第二天,龙川去司令部向松井述职,临走时,他下令:封锁裘庄,没有自己命令,任何入不能进入,把尸体烧了。龙川告诉王田香,老鬼并没有抓到,这座城市就是老鬼。
第34集:张司令追查黄雀
顾晓梦回到司令部情报科,看到物是人非,感慨万千。赵小曼讽刺顾晓梦为了自己活命杀死了其他同僚,二个正在争执,张司令来了,他邀请顾晓梦晚上到自己家里赴宴压惊。
龙川到军部求见松井司令,走廊里,他主动向军部的老人打招呼,却没人理他。龙川申请当面向松井汇报中共间谍老鬼一案调查结果,秘书指示他此案向三井寿一汇报。三井告诉龙川,他一定没想到说服松井司令把自己调回日本本部接受审查,却给了他申诉的机会,使土肥原相信三井在密码船上的处置并无过失,并因他成功破解了二代恩尼格玛机,晋升两级顶替了森田的缺。三井看了龙川的调查报告,认为他将李宁玉定罪为老鬼并认定是她刺杀了森田简直荒唐,因为李宁玉当时右手受伤,连刀都拿不起来。龙川傲慢地说他们特务机关的任务只是清除内J和间谍,刺杀这样的小事三井应该去找宪兵队,如果不满意自己的调查结果,可以申请松井司令重新启动调查,三井生气嫌犯都被龙川杀得差不多了,还怎么调查,龙川说他可以从四人的尸体里找答案,他挑衅地说三井晋升两级还是个蠢货。三井讽刺他说JI女的儿子,不值得自己动手,龙川以为他伪造一份档案就可以像森田和自己一样成为真正高贵的帝国军人了,事实是在这间司令部里没人愿意和龙川说话,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世是个JI女的私生子,是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杂种!森田暴怒,将三井摁在桌子上,守卫进来后,森田已经把三井的舌头撕裂了。
晚饭,赵管家说晓梦晚上坐张司令的车走了,顾民章感慨平安回家就好。张司令给顾晓梦说裘庄的事自己尽力了,顾晓梦安慰张司令不必自责,龙川毕竟从他们五人中找出了老鬼。张司令却告诉她,司令部里没有鬼,是日本的特务机关在借鬼打鬼。日本人在中国的情报系统有特务机关、情报部和特高课,这三个机构争权夺利,顾晓梦也听说了日本特务机关和情报科水火不容,难怪他们进入裘庄以为是调查森田被杀一案,没想到龙川要调查的却是中共间谍老鬼。张司令告诉晓梦,找出刺杀案凶手最多除掉一两个人,而要找出一个重量级的中共间谍,情报处甚至司令部都保不住了。顾晓梦提出李宁玉藏在遗书里的密码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张司令告诉她遗书不一定是李宁玉亲笔写的,顾晓梦自责自己冤枉了李宁玉。张司令称日本人不会放心在中国人的手里有金生火、李宁玉这样的人,所以特务机关借调查森田案为由,在司令部里查中共间谍老鬼,这样做既可以毁掉司令部,又可以打击情报部,可谓一箭双雕,所以李宁玉等人注定不可能活着离开裘庄,顾晓梦有没有检举她结果都是一样的。顾晓梦能离开裘庄是他们看在汪主席和顾会长的面子上留了情面,可现在机要处全空了,他补缺的报告早打上去却迟迟不批,这说明离日本人手伸进来不远了。张司令让顾晓梦好好想想白小年、金生火和吴志国有没有给日本人提过不寻常的事,顾晓梦想起来:王田香说白小年受刑到了最后,说钱司令确实找到了裘庄宝藏,但被人取走了。但具体是什么人他也不知道,这说明龙川也非常重视这笔宝藏,不然白小年也不会编这个谎话来救命,只是龙川本应该是抓老鬼的,但现在却像是来寻宝的。张司令觉得白小年这话不可信,如果裘庄真有宝藏,钱司令想转移走,不可能不露风声,顾晓梦却说钱司令办如此隐秘的事,不一定会用司令部的人,龙川在审问吴志国的时候,曾审出钱司令在中共地下党里安排了一个自己的眼线,代号叫黄雀,这件事整个司令部应该没人知道,所以这个人可能是转移裘庄宝藏的最佳人选。
龙川被关了禁闭,他问守卫如果明天五点半有内务省的船从上海开往杭州,明天就不用再准备饭食了。
顾晓梦回家后,父亲在一楼等她,顾晓梦准备搬到司令部的宿舍去住,因为她们在裘庄的这段时间,司令部的秘电堆积如山,住在那里她加班更方便些,而且住在司令部她可以融入大家获取更多情报。顾民章询问张司令晚上对顾晓梦说了什么,晓梦说与任务无关,顾民章直言虽然不知道女儿在裘庄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感觉到女儿回家后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顾晓梦称父亲说自己做为谍报人员和李宁玉最大的区别是无法杜绝感情对理性的影响,她想了一天一夜,终于明白她最大的弱点不是感情用事,而是因为太过依赖父亲。在裘庄里,龙川步步紧逼,李宁玉看穿她的身份,顾晓梦都有恃无恐,因为她始终认为父亲会来救自己,所以她把生死当成了一场冒险游戏,直到李宁玉的死让她明白了:一个优秀的谍报人员就是逃亡中的亡命徒,没有朋友和保护神,天堂和地狱只能一个人去闯。再者她搬出去住一旦出事,父亲也有回旋的余地。
张司令让手下打听出龙川在裘庄审讯时提到了黄雀两个字,而且白小年在裘庄出去放风的那一天,开枪打中了两个人,一个是李宁玉的假丈夫潘汉卿 ,另一人身份不明,当时王田香就在现场并抓住了白小年,但事后却没有追查这人的来历,所以龙川和王田香一定知道这个人,张司令下令手下人盯紧王田香,想办法弄清这个人的身份并不惜一切手段抓住他。此刻中共地下党情报员老鹰受伤后来到医院,他看到到处是守卫,赶紧躲了起来。
顾晓梦将破译完的密电交给向刘处长签字,刘处长却只收不签,称等新处长上任他再转交签字,顾晓梦担心耽误剿共工作,刘处长告诉她行动队刘队长刚从医院抓人回来,张司令命令:密切监视到医院和诊所治疗外伤和买药品的人员,一旦发现可疑立即逮捕。
顾晓梦回来看到赵小曼大摇大摆地出去做发头了,她就到蛋糕店买了块蛋糕来看潘汉卿,但在楼下王田香先追了上来,说顾晓梦现在上去就是送死,顾晓梦称自己要通过潘汉卿找到老枪,机要处的人都说李宁玉是被自己咬出来的,她杀了地下党的大功臣老鬼,如果不找到老枪,自己也不能活。王田香让顾晓梦把追查老枪的事交给自己,顾晓梦称他抓老枪是为了立功,而自己是为了保命。
第35集:龙川任机要处新处长
顾晓梦来到潘汉卿家时,他正呆坐着一直没有进食,顾晓梦告诉潘汉卿已让张司令帮他们追查黄雀的下落,张司令对裘庄的宝藏一直念念不忘,只要让他相信钱司令找到了宝藏,而且通过黄雀做了转移,他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捕捉黄雀。潘汉卿觉得找到了黄雀也无济于事,顾晓梦告诉他:老枪是中共的机密,而自己和父亲是军统的特务,潘汉卿一定不希望妹妹用生命保护的东西,最后暴露给自己。潘汉卿给顾晓梦讲述了当年发现李宁玉加入共产党的事:十年前,他按徐恩曾命令在兰心大剧院,抓捕中共地下党陆训章,那天陆训章是要见一个新的下线,结果潘汉卿见到了李宁玉,他担心李宁玉一起遇险,所以果断放弃了抓捕陆训章的任务,破坏了金生火的计划。他猜到金生火一定也知道其中原因,所以之后就千方百计利用徐恩曾和戴笠之间的矛盾想杀死金生火,但没想到,他非但没能杀了金生火,反而逼得他叛逃投日,阴差阳错成了李宁玉的上司。现在妹妹用自己的生命从裘庄换出了顾晓梦,他不能看着晓梦往火坑里跳,晓梦父亲已经无处可逃,但顾晓梦可以逃出人间地狱。顾晓梦称作为谍报人员,这一辈子都像在密码船上不死不休,玉姐最后的任务她一定会替她完成,希望潘汉卿不要拦着自己。
龙川空降成为剿总司令部机要处的新处长。张司令十分不悦,顾晓梦奇怪裘庄捉鬼就是日本人为了取而代之,但龙川做为特务机关的副机关长突然变成机要处的处长也太降格了。张司令告诉了顾晓梦龙川昨天在日军军部袭击了三井寿一被关禁闭的事,二人分析龙川打了土肥原的人,处罚却只是被调到机要处,说明龙川背后有位手眼通天的高人做靠山。张司令觉得如果日本人这样做是直接冲着汪主席去的,顾晓梦的父亲也难以幸免。他让顾晓梦好好想想,在裘庄龙川有没有打听过关于司令部的事,还有吴志国在受审时有没有提过什么。顾晓梦站起来说自己在裘庄是待审的犯人,龙川若真有目的或靠山,司令问自己不如去问王处长。
龙川和鹫巢铁夫在西湖相聚,鹫巢问他毁灭了一个天才的破译者之后,是否找到了他们找的东西?龙川汇报已把裘庄的每一处都搜查过了,和裘正恩有关的人也都审讯过了,没人见到过这笔宝藏,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怀疑这笔宝藏是假的,从没存在过。鹫巢坚信流言不会被无缘无故地流传开,裘正恩盗走的那笔财宝是中国国民党前身同盟会从帝国手上得到的最大一笔援助,只有找到了裘庄宝藏存在的证据,同盟会与黑龙会早期交易就可以公之于众,这个国家执政党的信用才能破产,这对日本而言才是最美的毁灭。鹫巢给龙川带来了一张他儿子正男的照片,说孩子在他的安排下已经进了学习院,已看不出他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
老鹰在教工宿舍收到了组织密信,信中写:立刻苏醒代替老汉执行三号行动方案,他高兴极了。
龙川到机要处后便架空了张司令,连人事调动都需要他的签字才能生效,他不同意张司令将王田香调到前线,当面撕了他签字的人事任命。
老鹰打电话告诉了龙川自己被组织唤醒的事,二人约好晚上八点老地方见。挂了电话,顾晓梦进来了,龙川正式任命她为情报科科长。并提出他的老师鹫巢抵达杭州,想与顾晓梦父亲见面一聚,顾晓梦称自己两天前已和父亲脱离了父女关系,他把自己从家里赶了出来,原因是裘庄捉鬼让父亲 胆战心惊,他让自己从司令部辞职,不再从事谍报工作,晓梦没有答应。龙川称那就让自己的老师说服她的父亲。
龙川给老鹰注射了一针盘尼西林,老鹰兴奋地告诉他自己被组织唤醒的事,提醒龙川到时候别忘了答应他的条件,龙川和令玫的秘密自己都知道,若食言就杀了他。龙川答应老鹰,若明天能找到老枪,一定安排他和弟弟见面,临走时特别叮嘱老鹰别忘了明天注射第二支,老鹰发现第二剂针没有批号,龙川解释是托人用重金买的,为了安全没有标记。龙川返回路上,发现有人跟踪,他打中了那人一枪。龙川走后,老鹰把第二支针剂注射在了鸟身上后,鸟即刻身亡。
顾民章把女儿约到日本人开的海军司令部会面,说女儿宣布和自己断绝了关系,只能到外面见面了,晓梦解释因为龙川的老师想见他,顾民章告诉女儿鹫巢铁夫侯爵是大藩藩主之后,他的祖母是孝明天皇的爱女,他想见自己是非见不可的,顾晓梦担心父亲有危险,猜测龙川背后的靠山就是鹫巢侯爵,顾民章称战争需要物资,自己是苏杭船王,日本人的侯爵要见自己这很正常。他询问晓梦三天里瞒着自己在司令部做了什么,晓梦不愿多说起身要走,顾民章提醒女儿:李宁玉未完成的任务她不要自不量力。
顾晓梦走出海军俱乐部,突然想起李宁玉托她还父亲钱时曾说过早知道进裘庄应该把钞票兑换成黄金。回到家里,顾晓梦查进裘庄那天的黄金汇率,这时王田香敲门,让顾晓梦救自己,晓梦开了房门后看到王田香受了伤,王田香说龙川要杀自己,他不让自己去前线,是不想他脱离龙川的视线,王田香挨了龙川一枪后确定宝藏还在裘庄,一开始他以为龙川真的是要抓老鬼,后来他终于想通了,在裘庄死的每个人都和裘庄有关系:金生火和裘老庄主有关,李宁玉曾经救过是裘庄杀手的吴志国,白小年是裘家小少爷,所以龙川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接触过裘庄秘密的人,包括自己和顾晓梦。顾晓梦称既然这样,不如他们设个局,把龙川先干掉。
第36集:叛徒黄雀被铲除
顾晓梦告诉王田香:按照惯例,鹫巢铁夫进入客厅后,他的司机和卫兵由赵管家带领到小餐厅去用餐,所以王田香有半小时时间可以在他的车上做手脚。龙川瞒着松井司令把那笔财富藏起来,就是为了献给自己的老师鹫巢铁夫,这是救王田香的命,王田香同意了。顾晓梦告诉他,从顾家回到市里,有一段很陡崤的山路,如果刹车出现问题,车会滚下山坡,以现在的天气会燃烧,到时候证据全无,而且她在赵小曼的文件里放了一份关于老鬼秘密的假密电,就算事后日本人觉得车子被人动了手脚,也会认为是共产党杀的人。
赵小曼把顾晓梦放的那份关于老鬼的假密电交给了龙川。鹫巢铁夫和龙川如约拜访顾民章,顾晓梦也在家里,顾民章送了鹫巢路德维西大师价值不匪的模型做为见面礼,鹫巢回赠他的是日本著名商人安田山次郎的家计谱,顾民章让女儿把礼物送到楼上,顾晓梦走后,鹫巢铁夫提出希望顾民章把女儿嫁给龙川,龙川称自己在裘庄早已仰慕顾晓梦才貌,所以今天由老师出面求婚。顾民章称女儿已和自己断绝了父女关系,她的婚姻自己干涉不了,再说裘庄的事刚结束,龙川也应该避一避嫌。此时的顾晓梦利用放书的机会打开了父亲的保险柜,找到了那张密电报纸。
鹫巢铁夫将老鬼的密电拿给顾民章,告诉他这封密电证明他的女儿不是老鬼,老鬼已经死于裘庄了,所以她和龙川可以喜结连理。顾晓梦这时下了楼,说自己不愿意嫁给龙川,她是一个独身主义者,而且认为表面看似最亲密的家人最终也都是孤独的陌路人,希望鹫巢不会因为自己的不顺从就迁怒于刚与自己断绝父女关系的顾先生,龙川不好再勉强,只好作罢。鹫巢因此向顾民章讨要一个赔偿:请他帮自己调查一个戴笠的间谍:代号孤舟。顾民章称自己只是一个商人恐怕力不从心,鹫巢告诉他根据特务机关在海外截获的密电,孤舟的任务之一就是收买和拉拢南京的高官,顾民章可以利用经济委员会副会长的身份,只要将各位要员异常的帐户走动情况告诉他们,就一定能抓到孤舟。顾民章提出的条件是:朝鲜运往日本的大米四成要由他的船队负责,双方成交。
鹫巢和龙川走后,顾晓梦说她应该叫父亲老枪。顾民章立即回房间打了电话,说昨晚的方糖已经变质了。此刻,老鹰正到咖啡馆与老枪接头,他没想到见到的人是潘汉卿,潘汉卿指出老鹰就是黄雀。
车上,鹫巢给龙川说如果顾民章是老枪,他是不会拿出所有的要员帐目,如果他不是,自己也就了解了鸡鸣寺权钱交易的情况。下坡时,他们的刹车失灵,幸好有个车停在路边,做了他们的替死鬼。鹫巢下令检查刹车,做尸检。
顾民章看着女儿破译的那张报纸密电,赞叹顾晓梦破获了曾经是中统顶尖谍报人员都无法捕捉到的真相,顾晓梦告诉父亲这是天才李宁玉写的密电,本来她没有能力破译,是老天怜悯给了她灵感。她用进裘庄那天黄金的汇率,计算李宁玉给的每种货币兑换黄金的数量,破译出了一句话:叛徒系钱委派。她相信钱虎翼进司令部不过一年时间,父亲一定已经知道了他委派的组织叛徒是谁了。顾民章称那个人正是自己半小时之前要去见的新老汉,他加入共产党已经十七年了,顾晓梦不明白既然这样,为何父亲要把自己推向戴笠,顾民章解释是戴笠找到了自己,瞒着晓梦,是因为她的能力和经验不足以应对双面间谍的局面,告诉她只是增加她暴露的风险,顾晓梦一时难以接受,哭着离开了家。
顾晓梦来到潘汉卿家,她不知道自己应该逃离父亲、揭发他还是保护他,潘汉卿告诉顾晓梦,特工是终日与死亡同行,他们只有找到了足够坚信的真理,才值得去坚持,甚至牺牲生命,顾晓梦的痛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而是在怀疑军统戴笠是否真的是她捍卫的真理。
入夜,顾民章终于等来了回家的女儿,晓梦询问父亲为何在裘庄选择救李宁玉而不是自己,顾民章坦言李宁玉的才能决定了她不仅是个出色的谍报人员,以后她还会是国家出色的建设者,她的价值堪比千金,所以自己的责任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晓梦苦笑李宁玉确实比自己有价值,所以父亲的计划是从她进入司令部就开始了,顾民章告诉女儿当时他的计划是让李宁玉保护培养顾晓梦,只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才……,晓梦称他们是把自己也拉入到他们的情报网里,顾民章告诉晓梦:在几个小时前,那个叛徒黄雀被潘汉卿铲除了。晓梦担心鹫巢刚离开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细节上若有漏洞,就会把疑点引到父亲身上,顾民章称晓梦是唯一一个活着走出裘庆庄的人,只有把叛徒的死和鹫巢的生死关联到一起,才能保证女儿的安全。老鬼牺牲后,老潘会有一个全新的世界,晓梦猜到了潘汉卿也会加入共产党,质问父亲的组织为何冒险救自己这个戴笠的谍报人员,顾民章告诉女儿自己不是她的敌人,老枪也不是,他只是盼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中国统一四分五裂的局面。顾晓梦感慨最优秀的谍报人员不是李宁玉,而是父亲,他在仓促间布置好一盘死棋,本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却救了她最想杀的人。
经技术鉴定,鹫巢车的刹车是人为损坏的,尸体血液里注射有盘尼西林,龙川给鹫巢汇报的是刹车自然老化,驾驶者是个瘾君子,因毒发注射吗啡,无意中救了他们的命。这时鹫巢接到顾民章电话,说他查到了南京某个高官的帐务异常,约鹫巢在裘庄见面。
第37集:顾民章指证龙川是孤舟
晚上,龙川来到裘庄后得知一个小时前鹫巢铁夫已经下令把封条撕了。他走进会客厅,发现鹫巢、顾民章父女和张司令已经到齐,连潘汉卿也被请来了,鹫巢称是他让人把通知龙川的时间错后了一个小时。
顾民章向鹫巢汇报几天来他已经调查了南京国民政府重要官员的所有帐目,发现最可疑的人在诸位之间,他给龙川看了蒋介石迁都以来的财政总帐,赤字率高达百分之六十以上,就目前重庆的财力绝不可能去供养一个孤舟到南京用金钱收买高官,所以孤舟的手段只能是靠搜罗别人的隐私和罪证来拉拢和要挟南京方面的高官,龙川认为顾民章的推断很荒谬,张司令却称自己的秘书白小年就是死于此。顾民章接着说监听南京国民政府高官的主要是三个系统:日军的特务机关、情报部和特高课,他已经调查了南京高官和这三个系统主要负责人的经济往来。龙川听了拍案而起,问谁给顾民章这么大的权力?鹫巢平静地说是自己授意的。顾民章接着汇报他发现三个情报机关副职以上的高官,人人定期从鸡鸣寺的官僚那里收到大笔数额惊人的汇款,但只有龙川从来没有收过中国人的一分钱,龙川自豪地说做为帝国军人他不屑这些肮脏的交易,顾民章却指出龙川要的不是钱是服从,根据调查结果:龙川是最有嫌疑的人。
龙川坐不住了,指责他们在联手诬陷自己,鹫巢提醒让顾民章协助调查孤舟还是龙川的提议。龙川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失去了老师对他的信任,但要从今晚开始证实自己对帝国和老师的忠诚,他之所有没有收中国人的钱,是因为对待帝国的事业比见钱眼开的小人更忠诚。张司令这时拿出了在办公室龙川和他对话的录音,龙川说:“没有结果的悬案比已经真相大白的案子有趣的多,它有一种操控一切的权力……”,张司令认为龙川借口调查老枪其实就是用通共的嫌疑来要挟自己,进而接管整个司令部。龙川反驳张司令如果没有通共嫌疑,就谈不上要挟,而且日本接管司令部也是天经地义,张司令的录音完全断章取义,张司令质问龙川突然调动坚决反共的军官包括王处长在内又是何意?龙川示意王田香为自己作证,没想到王田香站起来说张司令派自己去前线是想给他机会立功受赏,倒是龙川有些行为他看不明白,比如他授意签发抓捕孤舟的密电。龙川解释那是为了钓出老鬼,他专门制造了一封孤舟要和戴笠密使见面的假电报并且发到了密码船上的谍报专家组里,王田香称说皖南事变后,中共和延安的关系非常紧张,如果真要抓捕中共的间谍老鬼,根本没有必要用戴笠的间谍孤舟做饵。龙川骂王田香是见利忘义的小人,根本不会理解共产党人的心态,王田香指出龙川在截获密电之后,又制造了四份密电并发往不同的电台,结果只有发往剿总司令部的密电金生火亲自组织破译,吴志国实施抓捕,四组人马里明明只有剿总司令的行为是最没有疑点的,但龙川却把矛头指向了剿总司令部,当晚就把金生火、李宁玉等五人全部抓到了裘庄,龙川解释那是因为因为李宁玉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破解恩尼格玛机的人,那封德军的绝密情报也是从五人中泄露的,事实证明他确实从五人中抓到了老鬼。顾晓梦指证说龙川并抓到老鬼,李宁玉直到被龙川逼死都没有承认自己是老鬼,而龙川用来给她判罪的证据就是这封被伪造的遗书,龙川称李宁玉的遗书原是交给潘汉卿的,只是自己没有看出破绽,所以才原样伪造了一份想让顾晓梦破译,没想到顾晓梦竟帮自己看出了李宁玉传递情报的铁证,也排除了她自己的嫌疑。顾晓梦称王田香有句话提醒了自己:如果李宁玉真的设计这么简单的密码,只地大大增加了潘汉卿的危险,所以真相就是李宁玉的这封遗书是龙川在李宁玉死后伪造的,甚至李宁玉根本不是自杀,是龙川强行给她服下了毒药,因为龙川不是密码专家,所以用了最简单的摩斯密码。龙川反驳事实不是这样的,他现在明白了李宁玉突然自杀一定是和顾晓梦事先串通好了,李宁玉在自杀前写下这封遗书就是为了让顾晓梦在今天为她翻案,李宁玉不亏是天才,死后还能杀人。顾晓梦称死后杀人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在座的没人会信如此荒谬的解释。顾民章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他想不通为何只有龙川没有接受贿赂,王田香想不通为何龙川要把最没有嫌疑的五人抓进裘庄,顾晓梦想不通为什么李宁玉的遗书漏洞百出,这一切都是因为龙川就是孤舟:金生火从戴笠身边逃走后,是军统锄J上排在前几位的大汉J,孤舟的重要使命之一就是尽快杀了他,所以密码船事件发生后,龙川迫不急待地从情报部门捞到了这个案子。龙川解释调查密码船是松井司令新手交给自己的任务,顾民章称五人进入裘庄后龙川的调查方向就与密码船完全无关了,他宣布裘庄调查的目的是要抓出中共的老鬼。龙川因为放弃了调查森田刺杀案,还在司令部与三井发生冲突并致其重伤,就是因为龙川知道金生火绝不是刺杀森田的凶手,如果继续调查密码船案的话,他就不能名正言顺地杀了金生火,所以他假借清除内J,向四个情报组织发出了一份假密电,而其它几个被他成功要挟的情报组织即使破译了密电,也不敢前往抓捕,所以金、李、白、顾、吴五个实施抓捕的人就顺理成章地被龙川带到了裘庄,龙川此举不仅杀死了金生火,为戴笠锄了J,也摧毁了那个唯一没有被他拉拢的情报组织,杀害了金生火、李宁玉这样一流的谍报专家,又用老枪的罪名要挟张司令,使司令部成为他的天下,可谓一石三鸟。龙川指出如果自己的使命是杀金生火就完成了戴笠交给自己的任务,即使不发假密电也能把五人抓进裘庄,顾民章的指控自相矛盾,恰恰说明了自己根本不是孤舟。
潘汉卿也赞同龙川不是戴笠的间谍孤舟,他的理由是如果龙川是戴笠派出来的高级间谍,至少对自己和徐恩曾的恩怨有所了解,绝不会在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后问李宁玉他是否是在叛逃前就加入了共产党!潘汉卿听过王田香转述裘庄捉鬼的案子后,认为龙川对金、吴、白小年的审讯手法违反了审讯间谍的基本原则,审讯间谍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动刑,而王田香数次建议动刑都被龙川否决,王田香也作证说即使军部的军令状卡在脖子上龙川也不为所动,龙川解释他是不屑于用严刑逼供这种最拙劣的审讯手段来审问金生火、李宁玉那样的谍报天才,因为他们如果内心有信仰会比钢铁还坚硬,潘汉卿指出裘庄十日,龙川这样的循循善诱实际是在为真正的凶手找替身,因为他才是真正的老鬼,龙川笑道刚才还指控自己是孤舟,现在又说是老鬼,别忘了李宁玉带有黄雀的信息是发给潘汉卿的,是潘汉卿破译了密码传递给他组织的。
张司令拿出那支没有编码的盘尼西林针剂,称他从卖货人的底帐上查到龙川买了这支针的第三天,黄雀就死了,现场还发现了药品和盘尼西林的注射器,龙川称这是诬陷,黄雀是车祸死亡,侯爵亲眼所见。顾晓梦指出龙川这是亲口承认车祸死亡的是黄雀了,那为何他要向侯爵隐瞒这场车祸还有黄雀的真实身份呢?鹫巢称香取军医已经把车祸调查结果给自己汇报了,他之所以没有揭穿龙川,是在等他的合理解释。潘汉卿说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龙川就是老鬼,他杀黄雀就是为组织除J,钱二太太死后,他怕暴露所以需要一个替死鬼,而金生火、李宁玉就是对中共地下党最具威胁的人,龙川在裘庄名义为审讯,实际是在核查他们每个人的身份背景、经历,试图找一个真实的替死鬼。龙川气愤潘汉卿编的故事漏洞百出,潘汉卿反驳如果李宁玉是真正的老鬼,她已经死在了裘庄,黄雀的身份信息是谁传递的?这只能说明老鬼没有死,是龙川传递了情报。龙川指出死人也能传递情报,潘汉卿指出那封遗书是龙川伪造的,即使李宁玉是老鬼,她在进入裘庄前黄雀的信息并没有泄露,她进入裘庄后,裘庄被龙川封锁不能传出任何信息,黄雀的信息是如何传递的?王田香作证说黄雀的真实信息是龙川透露给吴志国的,龙川解释那样做是为了引出老鬼,潘汉卿认为如果是计策根本不用使用真实信息,龙川称这也是无奈之举,他是怕老鬼不现身。
第38集:顾晓梦走上革命道路
龙川解释他给吴志国传递真实信息是为了逼老鬼现身。潘汉卿指出如果未达到目的,根据谍报规则他们都得灭口,所以就算他们都不是老鬼,也绝不可能活着走出裘庄。龙川反驳顾晓梦也知道黄雀的信息她就活着走出裘庄了,潘汉卿称那是因为龙川需要一个人证把情报顺利传递出裘庄,而且在他把黄雀杀害后,需要找一个替死鬼,黄雀就死在离开顾家必经的山道上,这绝不是巧合。龙川申辩自己和老师当时都在车上,他不可能宁愿惜牺牲自己也要加害老师,潘汉卿解释龙川在铲除黄雀这个叛徒的同时还能加害侯爵,这对他们组织来说将是更大的收获,而龙川向侯爵隐瞒车祸的真相就是因为车上的刹车就是他切断的。鹫巢恍然大悟怪不得龙川向自己隐瞒真相,龙川解释自己既然已经在盘尼西林里做了手脚可以将黄雀致死,就没有必要再大费周章设计一场车祸了,潘汉卿敏捷地说龙川终于承认是他加害了黄雀,如果他不是共产党老鬼,为何要加害黄雀?王田香说龙川是日本人,没理由做军统或共党的间谍,一定是为了钱杀人,自裘庄主过世后,裘少年持家无方,迫不得已才把裘庄西楼让给自己做了窑子,而黄雀就是裘家大少爷裘令泽,在龙川给黄雀盘尼西林的当晚,他跟踪龙川到了酒馆,本想跟踪黄雀的住处,没想到被龙川发现打了他一枪。还有白秘书临死前在墙上刻了一句话:狼山后杀芳子 孤坟。虽然说墙上的字抹掉了,但骨子里的血脉是换不掉的,都说外甥随舅,不相信可以拿裘令泽的照片和龙川儿子的进行对比就知道他们长得像不像,龙川暴怒,掐住王田香的脖子,真到鹫巢发话才松了手。
张司令惊讶龙川的夫人竟然是裘庄主的女儿?王田香接着讲述裘庄主在上海意外身亡后,裘家大少爷和大小姐为了防止失踪的小少爷回来争夺财产,和龙川串通好把裘庄的宝藏秘密转移了。鹫巢问龙川这是真的吗?龙川笃定地说他的妻子是华族的女儿,不可能是中国人,张司令反驳华族的女儿会嫁给一个JI女的私生子吗?被他扯断舌头的三井寿一将他对龙川身世的调查结果寄给了张怀念:龙川的亲生父亲是日本赫赫有名的歌舞伎大师,他的母亲是日本花街的名JI,龙川利用在特务机关的便利为自己伪造了一份履历,但直到现在,东京游廊的JI女们都会将私生子通通溺死,因为当年的花魁就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龙川肥原偷走全部赎身的钱而上吊自杀的。龙川拿着亲生母亲的卖肉钱来到了中国改了个名字叫龙川肥原,王田香补充道他那天晚上在后山那个孤坟前就觉得奇怪,如果龙川的发妻出身高贵,怎会如此草率地埋在异国他乡的湖边呢,后来他彻查了杭州城十年间刑案,发现四年前就是裘家大少爷失踪前,西湖边发生了一起惨案,一对日本富商夫妇遇劫,妻子死亡,丈夫重伤,而这位死里逃生的丈夫却不再追究,于是这个案子不了了之了,鹫巢叹道正男太可怜了,他的妻子做梦也想不到丈夫会谋杀妻子,学生会背叛老师,而父亲可以用母亲的尸体为儿子铺路,从裘庄捉鬼到现在,龙川还在欺骗自己,鹫巢拍着桌子质问龙川这是为什么?王田香说四年前那起命案也是龙川布的局,只是他不明白龙川钱都到手了,裘家大小姐还给他生了儿子,他怎么下得去手?顾民章接着说龙川不但要瞒侯爵大人,还要瞒松井司令,听说松井司令和黑龙会很有渊源。顾晓梦介绍了裘老庄主当年携黑龙会巨款潜逃的来胧去脉,顾民章提出黑龙会的成员身上都刺有徽章,龙川可以把衣服解开以证明是否是黑龙会的成员,龙川坐着不动,顾晓梦告诉大家不用查了,松井司令和龙川都是黑龙会的成员,他们都有查找这笔宝藏的使命,所以龙川接触裘家千金就是这个目的,他第一次以新婚女婿的身份拜见裘老庄主的当天晚上,裘老庄主就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妻子为了救他,挟持了自己的亲弟弟才把龙川从枪口下救了回来,但她想不到,丈夫后来会亲手杀了她。裘庄主为了保住裘庄宝藏的秘密,把所有的裘庄少年杀手都杀了,只有吴志国一个人逃了出来,他在逃出的当天就遇到了李宁玉。没过多久,裘庄主就死在了上海,于是龙川和他的女儿又以奔丧的理由回到了裘家,秘密地把裘庄的宝藏移了出来,这件事大少爷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欠下王田香巨债,还把西楼让了出去,甚至他都说不出裘庄宝藏的下落。但日军进入杭州后,龙川担心松井司令若发现他私吞宝藏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只能杀了妻子,龙川强调芳子深爱自己是重病而死。顾晓梦接着说龙川本以为杀了妻子后秘密会永远隐瞒下去,没想到密码船上吴志国的一封密电又将裘庄的秘密掀开了,他说森田不是死于刺杀,而是死于裘庄,所以侯爵下令让龙川在裘庄调查此事。果然,就在当晚,龙川就发现吴志国、金生火、李宁玉、白小年四人都和裘庄有关系,所以知道裘庄秘密的这些人都得死,自己活下来是因为和裘庄没关系,黄雀就是裘庄大少爷,所以他也必须死,因此一开始裘庄捉鬼就是龙川的骗局,龙川就是为了杀掉黄雀所以必须要在他们五人之中捏造一个共产党的老鬼出来。顾晓梦咄咄逼人地让龙川揭开他最后的谜底:裘庄的宝藏他藏到哪了?龙川哑然,喃喃地说没有什么宝藏,也没有什么身世,他统统不知道。他恍惚中似乎看到了李宁玉、白小年等人都围着他来索命。鹫巢说只要龙川不背叛帝国不背叛自己,无论他犯什么错,都可以拯救他,现在就想让龙川坦白五人对他的三项指控是否是真的?龙川颓废地说自己背叛了天皇和老师,没有资格乞求他的宽恕,只是他的儿子正男自母亲死后一直跟着师母一起生活,像敬重父亲一样敬重鹫巢,祈求鹫巢能继续庇护他,别让他像自己一样没有父亲。龙川向鹫巢深鞠一躬说这一切早就该结束了,之后走出东楼剖腹自尽。
顾晓梦恍惚中似又看到与李宁玉、金生火等人同桌而坐,她走到鱼池边捡起落叶,想起李宁玉曾说真想化成蝴蝶飞出这地狱般的牢笼。
回家后,顾晓梦告诉父亲,她现在才知道李宁玉在密码船上那张照片是留给自己的,顾民章称李宁玉就像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地狱变是他的个人行为,他的组织不会让一个父亲去伤害自己的女儿,他早上收到了一条来自东京的消息:一个叫龙川正男的男孩在华族的学习班溺水身亡,顾晓梦感慨龙川在鹫巢面前认罪自杀就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老师。顾民章说龙川是心存幻想,他太爱儿子,所以去杀人去背叛,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那个孩子,全天下的父亲对孩子的爱是不分国籍、信仰、善恶的。他这个父亲保护女儿的方式不会像金生火、裘老庄主和龙川,他要做个信仰光明的父亲,为晓梦和李宁玉那样的孩子去争取一个没有黑暗的新世界,哪怕他化为灰烬,顾晓梦问父亲共产党能带给国家带来永恒的光明吗?顾民章说他相信将殒身不勋,顾晓梦忆起了李宁玉曾给她说的话:如果自己的女儿能活下去,一定为她结束这个黑暗时代,让她长成像晓梦那样美好的姑娘。晓梦告诉父亲:都说那里充满光明,这一次请不要丢下她。顾民章满眼热泪,与女儿紧紧相依。
第二天,王田香迫不及等地追问顾晓梦裘庄宝藏的事,没想到却被顾晓梦带到了裘庄,张司令、赵小曼等人已在等候,顾晓梦宣布:接特务机关长三井寿一的命令,由她负责调查潜伏在司令部中的军统间谍孤舟,上面接到风声,说孤舟就在他们五人当中,至此新一轮的捉鬼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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